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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魔头白荀

苏晏夕随着白鸣空走了半个时辰,也不算久,只是白鸣空爬上爬下的,她体力真有些不济,比不起这个在深山长大的野人。

白鸣空领在前头,像是一只猴子一般跳来跳去,丝毫不见疲惫,此刻见苏晏夕已然慢了脚步气喘吁吁,他停了下来催促道:“喂,女人,快点跟上。”

苏晏夕白了白鸣空一眼,道:“你这小子,很没有礼貌诶,我不叫‘喂’,我也是有名有姓的,本女侠姓苏,名晏夕。”

“苏……晏……夕。”白鸣空自个默念了一遍,“好奇怪的名字。”

苏晏夕向白鸣空招了招手,身乏气软地说道:“你家到底住在什么地方啊,需要这样爬来跳去的,平坦的路不走,专挑崎岖的走,故意捉弄我呢!”

“只有这样走才能走到我家见到义父啊。义父说,如果不按着这条路走,永远也找不到家。”白鸣空说。

难道是他义父故意设置了结界?如此困难古怪的走法,感觉又像是在兜圈子一般,只有这样才能破解结界,这么说来倒是通理。可是荒山野岭的,设置这么一个结界的用意又是何在?该不会是为了躲避什么人吧?苏晏夕如是想,心中颇感不妙,倘若白鸣空和他义父是为了逃命才隐匿深山的,万一仇家真找上门来,自己岂不是莫名被牵连了?随即,苏晏夕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先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糟,反正走一步是一步。

白鸣空见苏晏夕休息良久,有些不耐烦,于是就在大石上跳来跳去,也不见消停,接着反而是苏晏夕被那晃来晃去的身影给烦到了,遂叫道:“白鸣空,你能不能停一会,真是好动!你要是那么有劲,不如背我走算了。”

“不要,你会砍掉我的手的。”白鸣空一脸谨慎。

听罢,苏晏夕顿时显露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不不不,这次绝对不会砍你的手,姐姐说到做到,这次就允许你碰我了。”

白鸣空诺诺地点了点头,当即跳到了苏晏夕旁边,蹲身弓腰。苏晏夕心头一乐,没想到这野人这么听话,然后二话不说,就趴在了白鸣空的背上,任由白鸣空背了起来。白鸣空也甚是谨慎,背起她的时候,双手也不敢到处乱摸,不然又是一顿毒打。

白鸣空就这样背着苏晏夕,又行了半个时辰,直到树木不再紧凑,眼前豁然一片绿茵平地,苏晏夕就觉得她要到了。

“好了,我看也快到了吧,你就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白鸣空把苏晏夕放了下来,指了指前方,“走过这片草地,穿过前方一条山涧,就能看到那里有一片竹林,我和义父就住在竹林里边。”

“好好好,领路领路!”苏晏夕心里又激动又紧张,一来就要见识一下白鸣空的义父是何等高人,二来自己也还没有准备好拜师的一番说辞。

未等两人接着动身,只闻一道极具浑厚劲道的声音从竹林那方传了过来,那声响之大,恍如雷鼓一样震耳欲聋,“且慢,来者何人!”

苏晏夕一时被这个声响给吓得有些恍惚,可是白鸣空却依然若无其事,反而咧嘴一笑,对着竹林那方说道:“义父,是我啊。”

“鸣空,为父问的是你旁边那个人!”

“哦,”白鸣空答了一声,随即转头望向苏晏夕,“我义父问你是谁呢。”

苏晏夕还未缓过神来,慌忙四顾,“啊啊,问我啊……话说你义父人呢?”

“他在林子里,不过你现在说话他能听得到。”

“噢噢。”苏晏夕点了点头,她还未见到高人真面目就闻其传音,心想其果然有高人的一派风度,自己也不经意地变得拘谨了起来,于是她轻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操一道毕恭毕敬的口气,作揖道:“晚辈苏晏夕,巧幸——”

还未等苏晏夕说完,一阵疾风便铺面而来,使得她不得不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高瘦的身影赫然直立于她的身前,苏晏夕甚至还没回过神来,心中仍在酝酿着方才那番说辞。

跟前是一位中年的男子,面容消瘦,样貌平平,身上所穿的也不过是普通的灰色布衣,但他与常不同的却是那满是银丝的长发,以及……断了的右臂?苏晏夕细看几眼,他的右手衣袖随着轻风摆动,确实是少了右臂。

中年男子比苏晏夕高了一个半的头,他低头向苏晏夕望去,却在此刻碰上了苏晏夕惊诧里带着瞻仰的目光,那目光中似乎又有着水波柔情,看上去竟是不可思议的动人。中年男子竟为那目光变了脸色,瞬间向后闪退六七步,背过身去,急道:“鸣空你小子给我过来!”

白鸣空歪了歪头,不知何事,便跑到了跟前。

中年男子瞥了白鸣空一眼,正色道:“为父脸上可有脏东西?”

白鸣空摇了摇头。

“牙缝里可有菜花?”中年男子亮了亮那又黄又黑的牙齿。

白鸣空摇了摇头。

“头发可有凌乱?”中年男子扶了扶前额的发丝。

白鸣空依旧摇头。

“那么……为父看起来是不是英俊潇洒?”

白鸣空照常摇头。

“你小子,干嘛那么老实,拍马屁都不会!”中年男子忽然羞愧于自己刚才问的话,于是故作喝斥白鸣空的样子。

“什么是拍马屁?”

中年男子也懒得解释,侧脸用余光瞟了瞟苏晏夕,然后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侧头到白鸣空耳边说:“你小子,带媳妇回来也得事先大声招呼啊,我这个做长辈的也要事先准备一下,邋遢见人多不好。”

“义父,她不叫媳妇,她叫苏晏夕。”

中年男子挠了挠头,也不懂该如何跟白鸣空解释好,于是干脆不解释了,回过身来,看着苏晏夕道:“苏晏夕?”

苏晏夕一怔,赶忙上前作揖,“晚辈正是苏晏夕!”

“噢,苏晏夕啊,难得你看上咱家鸣空,鸣空虽然笨了点,但是心地还是很善良的,是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话说这上梁山荒芜人烟,独我们白氏父子一家,也办不成什么大场面,就一间小破屋,晚点我抓一些山珍回来送酒,这婚事就这么简单办了,没啥意见吧?”中年男子一脸正色道。

苏晏夕听得一头雾水,急忙道:“前辈说什么话,我——”

“诶,还前辈前辈的叫作甚,一同叫义父成了。”

“不是啊,不是义父想的那样!”

“诶,这就对了。”

……

……

之后,他们走进了竹林里的小木屋,经过苏晏夕一番卖力地辩解,中年男子也才知情是个误会。其实本也不会是个误会,只是中年男子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嗨,你看我这个老头在山中也待久了,甚是无聊,所以有些迫切着抱孙子,方才失态,望你多有见谅。”中年男子挠了挠头笑道,这动作怎么看倒是和白鸣空如出一辙。

前辈让你见谅见谅,你哪敢有不依之理?苏晏夕面上和颜附和,心里也是碎碎念叨。

“我家鸣空啊,没见过女孩子,不懂得怎么对女孩子温柔,有时直来直去多有鲁莽,日后多望苏姑娘好好教导教导。”中年男子虽知是一场误会,但依然不放过任何说媒的机会,想着白鸣空要在这大山呆一辈子,不给他找个女伴岂不闷死。

明明是你这个大叔告诉他女孩子都不是善类,害得本女侠险些惨死,全然是你教导无方,儿犯错,父之过也!但苏晏夕表面上却是苦苦笑着,“好说好说。”

中年男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下去,淡道:“话说你既然要去中州,何不走官道,干嘛非得冒这个险走上梁山?你要知道,上梁山是云州云隐山脉的北段,云隐山脉中危险重重,就算是这里也不见得那么安全,以你这点微薄的修为,迟早要沦为野兽的食物。”

是啊,本女侠差点沦为你家鸣空的晚餐。但苏晏夕嘴上却说:“途中倒是见到一些豺狼猎豹,对付这些我的本事还绰绰有余。”

听罢,中年男子皱了皱眉,“你是不知道云隐山脉有妖兽出没?妖兽时常也会窜到上梁山附近来,周遭已经没有任何定居的村落了。你身为江湖人士,消息怎么这般不灵通?”

苏晏夕被这么一说,竟是无言以对。

中年男子忽然面色凝重,眉头冷皱,话锋一转,“还是说你来上梁山,是另有目的?”

苏晏夕感觉中年男子那平和的目光中绽开着若有若无的冷芒,她的心头忽地一紧,背部顿时冒出了一股阴森寒意,若芒刺在背。紧接着,她重心向后一沉,竟是从凳子上往后跌了下去。

白鸣空见状,当即上前扶起了苏晏夕,见她面色如霜,额间冷汗如雨,身子不断地在哆嗦,白鸣空扶了扶她的头,急切道:“喂,你怎么就突然生病了?”

片刻,中年男子收了目光,自己倒了杯茶喝下,淡道:“苏姑娘没生病,我不过冷眼瞪了她一下。”

“义父,你干嘛要瞪她,你的瞪眼太可怕了。”

“想试试她是不是隐藏了实力而已,不过看样子她并没有撒谎。你扶她起来,喝杯茶压压惊,过一会就没事了。”

白鸣空依中年男子话照做,待苏晏夕一连喝下几杯茶后,紧绷的心神才渐渐舒缓下来。

“苏姑娘,实在对不住,我这人向来不太相信任何人面上说的话,我只相信心里说的。你的反应不假,看来你确实没有对我隐瞒什么。我在上梁山周围设置了诸多结界,皆是为了躲避仇家,所以我时刻保持警惕监测着结界内外的动静。如果是修为高深的人踏入这片结界,我就能够瞬间感应到,可我却忽略了微不足道的地方。你说你在这山上兜了几圈,找不到出路,看来是不经意间走入了我的结界内才迷了路。幸好你遇到了鸣空,不然以你的修为也破不得这结界分毫。”

中年男子说了一大串,却不料苏晏夕面容渐露喜色,只见她忽然绕至中年男子一侧,竟是跪身一拜,口中朗道:“前辈修为果然高深莫测,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苏晏夕失去任何斗志,苏晏夕由衷拜服。是以斗胆恳求前辈收我为徒!”

听罢,中年男子扶了扶前额垂下的银丝,笑道:“你这女娃,我猜你原意是要拜入玄天观门下吧。正道四大柱石,除紫冰宫坐落云州,其余三大皆坐落中州各地。上梁山往北直上七百里就是玄天观所在的缥缈山,走官道去缥缈山至少得有一千里,我看这才是你为何走上梁山的目的。你运气也好,谁知道上梁山半路杀出个隐世的得道高人,若能成为其座下弟子,当然比去玄天观随大众受教好得多。苏姑娘,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苏晏夕苦笑一声,也不辩解。

“至于你从云州来却为何不就近投入紫冰宫,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中年男子说完这句话,苏晏夕眉头一蹙,似也无意。

“不过,”中年男子嘴角邪气地一翘,“你就不想知道,你要拜的师,是何许人、何许名头、何许身份?”

苏晏夕瞪大了眼睛,目光里尽是期许之色,就连旁边的白鸣空也一同凑了过来,似乎也从未听过他义父说起过身份。

“我叫白荀,你可有听过这个名字?”

苏晏夕心头一震,苦笑道:“前辈在开玩笑吧,请、请问……是哪个白荀?”

中年男子,也就是白荀,他依旧保持那股邪气的笑意,“你听说过哪个就是哪个。”

苏晏夕挠了挠头,满脸认真,“该不会是……我家以前门口卖猪肉的大叔,你居然修仙得道了!天哪,谁来拯救一下我的三观!”

白荀听罢,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真是年少不知事,行走江湖的,竟连本尊的名字也没听过,这世上,有我这等修为的断臂男,不会再有第二个!”

苏晏夕扶额思忖着,脑海里信息飞闪,然后忽然间停住,整个人已然木立在那,嘴唇翕动片刻,竟连一句话都吐不出,久久才堪堪听见,“难不成是那个‘炎臂’白荀?”

“嚯嚯嚯,我归隐深山十几年,竟还有毛头娃娃知晓我的名号,看来修炼界各方还是依然忌惮着我这一号人物的!”白荀说罢,得意地张嘴大笑起来。

“炎臂”白荀,这名号岂能不知道?十五年前,以一己之力冲破雷音寺的雷幻大阵,重伤了雷音寺各大高手,接而与雷音寺方丈“雷尊”玄烈大战五百余回合不落下风,最终仍然能够从容而退。传闻白荀起了杀意时,右手断臂处会凝化出一条烈焰的手臂,而那条手臂又能作以万千变化,威力无穷。另外,白荀曾是魔道中人,身份乃是龙魔窟洞主白渊的亲生兄长。不过,白荀在林家剑庄灭门之后也销声匿迹,没料到竟然隐居到了上梁山来。

苏晏夕脑海中闪过了诸多道听途说来的种种,她终于认栽了,看来自己是掉入了大小魔头的窝里了,这晚餐是当定了。

“哈哈,你放心,我不滥杀无辜,况且苏姑娘你这么漂亮,又是我家鸣空将来的媳妇,我才不舍得杀你咧。”白荀哈哈大笑,全然没有当年大魔头的凶狠。

“多谢前辈不杀之恩啊!”

白鸣空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义父,笑道:“义父好像大有来头啊,鸣空什么都不知道。”

白荀没有接话,他面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接着不知为何面色转眼凝重了起来,随即默然许久,看似发呆。

“义父?”

登时,白荀目光中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意,那股杀意忽现的瞬刹,白荀周身伴随着一股极强的气息,镇得白鸣空与苏晏夕两人动弹不得。两人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没得反应,竟一同被白荀扔出门外。

白鸣空跳了起来,急道:“义父,你干嘛扔开我!”

“别问,快走!离开上梁山,一直往北,去中州!”白荀声音一冷,看也不看白鸣空一眼。

“你在说什么啊义父,山外面都是坏人啊,干嘛叫我离开!”白鸣空一头雾水,仍是一副想要继续追问的样子,却被苏晏夕一把扯了过去,“废话那么多,前辈叫你走就走!”

苏晏夕看到白荀的面容又变,能让如此至尊高手都感到忧虑,显然是有什么劫难将至,反正叫你离开你照做就对。

“快走,我过后会追上你的。鸣空,我曾经说过,有朝一日会带你下山到城里转转人多的地方,我看现在离那一日也不远了。”白荀说罢,身影一晃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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