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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自欺欺人(5)

宫灯下,只见宁妃双颊绯红,姿态带着几分痴颠,几分妩媚,可谓姿态撩人,明艳得不可方物。

心下一动,只想和她靠近一下,但是看她防备的样子也不敢太放肆,只能开口先说明来意:“我是来告别的。”

“哦?”宁妃娥眉微挑:“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齐风道:“妹妹被害,我要速速回去将实情禀报,这次夏侯氏在劫难逃。”

公主遇害的事宁妃也是刚刚才知道,现在楚宫可谓满城风雨,为了这位香消玉殒的公主感到惋惜与不平,同时在皇上在没有正式宣布前,各种猜测已经传遍后宫,多数人说为了挣回这口气一定会打仗,当然也有像上官凛那种想法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面对齐国代表,他的态度也是非常重要的。

“公主的事,请节哀顺变。”宁妃想了想,说。

齐风吸了口气,眉间似有深深惆怅:“谢娘娘。我与颜真虽不是一母所生,小时候她总是被父皇捧在手心里,高高在上,与我走的并不近,可是听见她遇害的消息,还是令人心痛如绞,毕竟留着相同血脉,血浓于水,是怎样怎抹不掉的。”

宁妃道:“长阳王心高气傲,手段狠厉,断然是眼不下这口气的,想必已经准备集结军队了,公主的仇,一定会报的,三皇子你也不用太悲伤了。”

齐风淡淡一笑:“是啊,父皇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为妹妹讨个公道的。齐楚一旦形成联军,夏侯氏纵然再狡猾也没有不被剿灭的道理。一切只是时间问题。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这番回去,再来楚国怕是遥遥无期,再见到你也是万难。”说这话的时候,齐风的目光又深又亮,直直的盯着宁妃,甚至有些肆无忌惮,丝毫不怕表现出那种想要拥有她的贪婪。

宁妃一怔,顿时怒从心起,她早就警告过他,那是不可能的事,没想到这小子死性不改,竟趁着这机会明目张胆的跑来,他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么?

宁妃面无表情道:“三皇子和本宫本就殊途,见与不见,都是天意,没有感慨的必要。”

齐风道:“你好冷酷的心肠。就算心里没有我,也好歹为自己的将来做做打算吧。刘梓宣那病恹恹的模样,你等着他能活到七老八十,与你白头偕老?”

“你”宁妃暴怒,刘梓宣的身体状况难道让这个齐风看出了端倪?万一让齐王知道,这可就太糟糕了!不,不行!

她咬了咬唇,低下了头,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原本清丽的容颜上添了几许不曾有过的柔弱。

一向高傲的她露出难得的这样的神情,让齐风有种又怜又痛的感觉,语气也不知不觉变得柔和:“好了,算我说错话了,既然你爱着楚桓王,那就希望他万寿无疆好了这样总行了吧?”话虽这么说,可是心里却不能不担忧:汍澜,你就不怕将来的成为薄命红颜吗?想到这里,齐风打了个冷战,心里情不自禁的酸胀起来。

他不知道宁妃对刘梓宣的爱有多深有多重。他只知道,刘梓宣的心里并没有她。

是怜也好,是爱也好,是同情也罢,他就是舍不得她这样独自憔悴下去,没有结果的等待,为什么不快刀斩乱麻,好让自己彻底放下呢?

这种情绪让他在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神态时越发的急切。

想到这里,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情,一把抓住她的手,企盼的说道:“汍澜,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跟不跟我走?现在,此时,此刻,远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反正我无意争夺太子之位,你也别去想后宫争宠的事情,我们浪迹天涯做一对逍遥人岂不比现在来的更好?”

宁妃似有片刻的迟疑,然而只是一瞬,嘴角便扬起一抹不屑的笑:“不可能!”

“为什么不?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你都没有试着了解我,怎么能知道我不能给你幸福?难道你就甘心情愿当个不受宠的妃子?你有没有想过,玉玲珑要是怀上了龙子,你的处境会更凄凉,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可以自由的,你可以享受比现在多得多的幸福和快乐,可是你却傻乎乎的放弃了,看也不看我一眼,你就不怕将来后悔吗?”

不他怎么能将她心里最深最不愿意面对的恐惧如此这样毫不留情的说出来?他凭什么?

宁妃恼羞成怒,死命的挣脱他的钳制,可是他就是不肯松手,她的手腕都拧红了,他还是不松手。

“再不放开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你叫人来吧,反正我今天也豁出去了!”

她是很想喊人,可是刚在他一进来她就把所有人都遣退了下去,下意识的她隐隐预见他会对她说什么,做什么,她甚至有一点高兴他会这么做,毕竟这个人在乎他。可是同时,她又厌恶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的小子,他太张狂了,太直接了,竟然打碎她最刘梓宣最后仅存的幻想,这种幻想的破灭让她悲愤交加,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却找不到任何有力反驳的论证,在事实面前,所有的辩解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可是,她不能这样认命,她一定要扳回一局,她也要让他尝尝幻想破灭的滋味,她冷哼一声,刻薄的讥削道:“就算当个不受宠的妃子,也好过跟你这个永远当不上皇帝的落魄皇子来得好!”

话一出口,齐风登时气得一张脸通红,额上青筋突突暴起,双手握拳,因为握得太紧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模样可怕极了。

多年在宫中不受宠的无力感让他一直不能畅快自由的呼吸。

他活得无比小心。这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生活像苍鹰收了翅膀,只能缩着身体在地上行走。遥望蓝天,无法飞翔。

如果只是自己要收拢羽翼,低调行事。他从小就这样活着,并不困难。但是他不能容忍她和他一样。

她明明能绽开比阳光还明媚的笑容,可是她却不要,他捧上一颗心,赤忱的,火热的,她都不要。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你就等着老死在这宫中吧,你就等着刘梓宣回心转意看你一眼吧!看看是你的痴心能够感动上天还是将来无限后悔今天的决定!”说完他就走,可是步子迈开了一半,他突然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她,几乎是恶狠狠的,带着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表情一个字一个字清楚无比的说:“倘若有朝一日我能成为齐国太子,我一定会让你放弃刘梓宣,到时候你只能跟这我走!”

宁妃风眉一挑,根本不当回事,带着一半敷衍一半嘲讽道:“好!你要是真有这样的魄力,我就等着你以齐国太子的身份把我从楚国带走!”

“一言为定,若有违此,天诛地灭!”他极其认真的说。

宁妃略微怔了怔,因为看到齐风那狠戾而直白的神情,不禁有些胆寒,表面却仍然桀骜,笑着说:“好!”

直到走之前,齐风都一直看着她,他好像要将她这一刻的模样烙印进心里,直到他缓步着朝远处走去,一声黑袍的高大的背影在走廊里渐渐变小,最后缩成一个小点,宛如一滴凝固的墨汁,融入深宫中的夜色里。

齐风走了。

可是不知为何此时宁妃却没有欢悦之感,他此番前来,表白一器,却被她无情的羞辱一番,按说目的已经达到,可她心头却陡然生出一股怅然之感。

他是不是当太子,她并不在乎,只是为他的神情怔住,一时间无法反驳。

可是齐风是当真的,他隐忍了那么多年,不被重视不被在乎,他原本可以继续忍继续被忽略,可是为了美人心,他决定放手一搏!没有志气夺天下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只有掌握了真正的权力,才能叱诧风月,才能把想要的紧紧握在手里,才能让高贵惯了的女人心悦诚服!

楚桓王六年五月末,从齐国远嫁而来的颜真公主遭遇不测,齐楚两国均十分震怒,誓要为公主雪耻,于同年六年,齐楚两国联军,楚国由长阳王领兵亲自出马,担任军师,齐国由二皇子齐飞作为元帅,共同出兵十万征讨夏侯氏。

出发这日,楚桓王和一干大臣亲自送行。

刘修祈一身戎装,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如一柄绝世名剑蓄势待发;刘梓宣虽有病容,可是仍然脊梁挺直,姿态从容,如芝兰玉树,在六月飞花烂漫中两两相视。

刘梓宣道:“我这身子骨,时好时坏,一切就有劳贤弟了。”

刘修祈道:“这是为了大楚,也是为了我自己争一口气,全是理所当然的,皇兄,你放心吧,修祈,定不辱命!”

“那就好。”刘梓宣轻轻拍了拍刘修祈的肩。

此时的刘修祈还不知道肩上的重任不仅仅是打仗那么简单,楚国的未来与期盼,玉玲珑和刘梓宣的幸福,全都承载他的肩膀上。

一身戎装的长阳王英姿勃发,带着五万人马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故事到这里,话分两头。

在齐楚大军出发的时候,带着楚桓王密令的麒麟卫正在马不停蹄赶往天山。

楚国处于大陆的东南面,夏季的时候多有雷阵雨,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这么一会儿就已经乌云密布,黑压压天空的仿佛夜晚提前来临一般,天边几道雪亮的闪电之后,接着几个惊雷打下来,瓢泼的大雨就轰然浇下。

这雨下的极大,在地上打起一片雨雾,白茫茫的,看起来就像是南方丛林里的瘴气一般,一片迷蒙。

苍茫的大地,一匹快马在充满泥泞的道路上急速行进,马上是一个披着蓑衣斗笠的年轻男子,斗大的雨点打在他身上却好像是牛毛细雨一般,没有半点反应。

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已经雨过天晴,太阳高挂,天边挂起了一条美丽的彩虹。

没有大雨,男子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起来,行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远远的看到一个酒楼,淡青色的招牌在雨后清新的空气里,透着一股翠绿的雅致。

这里是楚国边界的白鹤镇,是楚国通往西部的必经之路,平时来往的人很多,所以能找到一些客栈酒馆,出了白鹤镇以后分为两路,一路是通往齐国和赵国的官道,一路便是通往天山方向的小路,沿途先是丘陵地带,约莫延绵两三百里,之后便是广阔的平原,那一带便人烟稀少了。过了沃野千里的平原便是山区,可以看到巍峨磅礴的大山,而天山,便是其中最宏伟的一座。

现在距离天山即便马不停蹄,除去夜间休息也要一个多月的时间,若是顺利,等回到京城恐怕也是深秋了。

年轻男子在酒楼前停下来,在门口拴好马匹,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便踏入酒楼。

小二很是客气的招呼道:“这位客官,外面雨大,赶紧喝热茶去去湿气。”

年轻男子眉清目秀,漂亮的下巴有着柔和的线条,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露出明亮坦诚的光,似秋水似湖泊,虽然漂亮却一点也不显女气,鼻梁挺直,鼻头饱满,加上一双薄厚适中的嘴唇,不失为一个美男子。只是神态间带着赶路的匆忙,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刚坐定下来,就听见隔壁桌的几个人在大声议论着什么。

“要说这天下的局势,可真是复杂交错,今天还称兄道弟,明天却翻脸不认人了,你看那夏侯氏倚靠赵王,胆大包天,竟然能在天子眼皮底下把公主给劫走了,如今大楚和齐国一起征讨夏侯氏,赵国哪里还敢袒护,澄清关系还不来不及。”一声粗壮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大得出奇,就连桌子也在微微抖动。

一身青衫的年轻男子闻言微微侧目,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熊腰虎背的汉子,身穿一身短打服饰,一柄厚重大刀摆在身旁,看起来好像是打家劫舍的强盗一般。

“海大哥,你刚从帮县太爷护送了那么多粮草给军队,不如跟咱们讲讲,军队要这么多粮草,打算要打多久的仗啊?”坐在边上一个瘦弱的青年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五万人的军队,粮草不充足还打什么仗?夏侯氏盘踞西域,距楚国千里之遥,当然要准备充足啦!”大汉自信满满的说:“我看不出三个月,齐楚十万大军一定把那夏侯氏杀他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可不是嘛,从齐国嫁来的颜真公主长阳王连一眼都没瞧上,就给夏侯氏玷污了去,换做谁能咽下这口气啊!可惜了,也不知那公主长得是何摸样!”另一个青年说。

被称为海大哥的男子哈哈笑道:“那自然是如花似玉啦,不过就连长阳王都享受不到了,你就想也别想啦!”

“你说这天下,谁人能看当世英雄二字?”瘦弱的青年问。

海大哥回答:“要我说嘛,还是咋们大楚的皇帝,仁心备至,造福万民,在他统治下,世道太平啊,是个好皇帝。”

“好皇帝未必是真英雄啊!大楚的开国皇帝也是好皇帝吧,可当年打天下的时候不是一样下令屠城,杀了几万战俘?”

海大哥道:“那是手段,没这魄力,没这狠心,子孙能坐享太平到今天?”

“照大哥这么说,那长阳王算不算英雄?”

“哼!那长阳王虽然很有才华,可是为人阴狠狡诈,手段毒辣,要算也只能算作是个枭雄!”男子喝了一大碗酒,摸了摸嘴,说道。

楚国民风开放,市井之流议论国家大事也不并不稀奇,尤其在这夏日傍晚的酒楼里,只是一道平常风景,坐在一边的年轻男子只是不动声色的听着,嘴角微微翘起,并未有任何其他的表情。

正在这时,小二端上先前要的一壶清酒,两斤牛肉和半只鸡,由于赶了一天路,他腹中空空如也,加上新鲜出炉,香气扑鼻,于是自斟自饮起来。

正饮间,脚步声响,门口走进一个人来,是个身穿绿衣的女子,头上带着斗笠,上面蒙了白纱,看不清面貌,但是身段窈窕婀娜,看起来很年轻。

在边界地带,很少能看到年轻女子单独出门在外的,在场的都是男人,看到这带着面纱的人儿走进来眼光齐刷刷的对准了她,女子倒也不介意,而是落落大方的坐下来,开始点菜。

小二走过来,笑道:“姑娘,想要吃些什么?”

绿衣女子道:“你们这里有什么酒?”

“姑娘也喝酒么?”

“我干嘛不喝酒?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拿上来!”女子说话颇有气势。

小二伸出了舌头,轻声道:“我们这里最好的可是烈得很啊,怕你姑娘家喝起来吃不消啊!要是醉倒了可怎么办?”

绿衣女子挑眉道:“我喝不喝得了,是我的事,要你担什么心?你是怕我吃了没钱付帐?”说着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当”的一声,掷在桌上。

小二陪收下银子笑道:“是,是!”说罢便下去准备了。

男子的目光在绿衣女子身上轻轻绕过,便不再做停留,仿佛当她不存在似的。

一会儿酒肉送上来,小二端了一只大海碗,放在她面前,笑道:“姑娘,我这就给你斟酒啦。”

女子点头道:“好啊。”

小二给她满满斟了一大碗酒,她双手端起酒碗,撩起白纱,放在嘴边舐了一点,皱眉道:“好辣,好辣。这劣酒难喝得很。世上若不是有这么几个大蠢才肯喝,你们的酒又怎么卖得掉?”小二听了直翻白眼,一旁的被称作海大哥的汉子听了却有些不快活了,这姑娘不是拐着弯骂人吗?

只见他一拍桌子,大声道:“这位姑娘年纪轻轻说话怎么这般不中听?”

女子向那汉子斜睨了一眼,似笑非笑道:“我又没说是你,怎么,难道你觉得这酒味道还不错?”

“哼,不会喝酒便不要喝,免得糟蹋了人家一番辛劳!”那大汉也是喝高了,醉醺醺的,和这位姑娘较上了劲。

小二在边上劝道:“这位大爷,犯不着和一个小姑娘计较是不是?”一边又劝女子:“姑娘,你说话留神些,可别不小心得罪了别的爷们。”

绿衣女子道:“怎么啦?得罪了人家,还能一掌将我打死么?”

“你说什么?”大汉见她如此挑畔,不由动怒起来,一拍桌子,整个地面都在震动,边上的人也都慌了神,纷纷来劝。

女子气定神闲的取下了斗笠,露出一张明艳美丽的脸庞来。

她约莫十八九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细致如瓷的肌肤,精致如画的五官,无论从何种角度看上去都是美得不可方物,她小巧的嘴唇紧抿着,一双凤目微眯着盯着众人,带着一种淡淡的慵懒,可谓风情万种,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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