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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恩特诺的困境

恩特诺城是一座古老的城市,这可以从它斑驳的围墙看出来,这些围墙新旧交替,浇筑的方法随着时代的演变而变化;也可以从城市里风格各异的古迹看出来,特别是教堂建筑,各个历史时期建造的教堂基本保存完好而且仍在使用,事实上,恩特诺城的教派之多也跟它的教堂风格一样;也可以从市民们遗留下来的一些上古的风俗习惯里看出来,比如这里的市民们依旧保留着见面相互拱手的习惯,据说这是一种极为古老的问候方式,还有许多其他地方没有的节日,因此,恩特诺的人们都自豪的认为,如果你要研究帝国乃至整个大陆的人文发展史,恩特诺绝对会为你提供最为翔实最为完整最为生动的源流演变依据。推究这座城市延续不绝的原因,要归功于城中央的那座突兀而高耸的山头,整座城市可以说就是围绕这座山而建,山头的高度和走向,刚好可以很好的护卫整个恩特诺,数条不知建于何年的隧道穿过山体,为恩特诺提供无数品质上乘的各种矿石和晶石,也是绝佳的庇护场所。恩特诺易守难攻易于藏兵养民的特点使得它每次都成为变乱时期的一个重要据点,在黑暗时代,恩特诺也是人类幸存不多的据点之一。即使在和平的年代,恩特诺的市民们仍有足够的理由自豪,这座广阔的城市背靠毕桑河,毕桑河上通帝都,下与塔脱河汇合,奔腾千里后注入大海,从这里仅水路可抵达帝国的绝大部分地区,有着帝国中西部最为繁忙的码头和最为发达的航运。而恩特诺地处恩泽平原的西部制高点,几条纵横河道的分割让恩特诺成为这个地区的交通枢纽,周邻六郡的要道像血脉一样汇聚到这个心脏中来,然后再辐射出去。因此,恩特诺的市民们即使是面对帝都那些牛气冲天的市民,讨论起自己的城市,也依旧高昂着头。

最近,这些高傲的市民们可没空再为恩特诺的光辉历史而自豪,从邻近的塔脱地区逃难而来的灾民们不断聚集在恩特诺周围,他们在带来流言与恐慌的同时,也带来了恐怖的黑死病,恩特诺的城主早已下令封锁整个恩特诺,严格控制外来人员的进出。但是整个城市依旧人心惶惶,市民们已经自发的起来防止疾病的出现和扩散,一切有传染疾病可能的东西都被销毁、消灭。只是城内零星的病例仍然不断被发现,然后被找出来强行隔离,难民们被堵在城外,进退不得,焚烧尸体的臭味隐约可闻,死亡的气息在不断蔓延。市民们还能保持这份镇定的部分原因是德高望重的大主教阿梅塞斯赶到恩特诺,带领着教士们不断向信徒们布道安抚,传达着父神对恩特诺的眷顾,鼓舞着人们的信心和勇气;部分原因是由于恩特诺人的骄傲,即使在历史上最为艰难的时刻,恩特诺人都未曾退缩过;也有部分原因是恩特诺的城主,美丽的梅洛迪亚女伯爵在市政广场上告诉全城的男人们:“如果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敢在我面前撅起屁股逃跑,以后被我抓到,我会阉掉你们这些没种的家伙!”她甚至命人砸断了毕桑河上的巨大浮桥,既断绝了市民们的退路,也截断了绝大部分难民继续深入帝国中心地区的道路。

现在这两个重要人物正在恩特诺大教堂谈经室里低头苦思,两个人简直是个造物主创造出的极端,阿梅塞斯枯瘦矮小,头发灰白,脸上的皱纹沟壑纵横,多日的劳累让这个老人的眼脸微微肿起,而梅洛迪亚则丰腴颀长,一头金黄色披肩长发,像大海一样蓝色的眼睛下面,玉石雕琢一般的五官,精美而不失刚强,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活跃的味道。梅洛迪亚有点坐不住,站了起来,在阿梅塞斯面前走来走去,如果是在平时,这是很不敬的,但是现在两个人陷入思索中,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

“您也知道,建起浮桥,让这些难民入城并继续往东往北逃难,继续祸害帝国中心地区是不可能的,帝都已经下了死命令,我不可能违背,即使情况再艰难也要支撑下去。现在最要紧的是物资,是药品、粮食和御寒物资的供应,只要这些供应不会紧缺得太厉害,这些难民就不会骚动,情况不会坏到不可收拾。”美丽的梅洛迪亚抬起头对阿梅塞斯说道,微微翘起的嘴唇,显得有点倔强。

“我能理解,本来我们也不宜过度介入阁下的治理,但是现在情况有点特殊,下面的教士反应很强烈,一边是难民越聚越多,病例出现的更多,另一边是城主的手下还有那些贵族们依旧在欺压盘剥这些难民,甚至多次非难救助难民的教士,连平常最温和的教士都不断向我们反映这些事情。目前解除困境的办法还没有找到,更不宜酿造怨恨,城主您觉得呢?”阿梅塞斯摩挲着手上的主教戒指,看着梅洛迪亚,低沉的声音里透着股疲惫。

“谨遵阁下的谕示!”梅洛迪亚急忙抚胸躬身行礼,父神教虽然一般不会介入世俗政治,但是阿梅塞斯作为大主教,对帝国的高层和政策走向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何况阿梅塞斯一样以超脱和仁慈著称,梅洛迪亚很尊重这个老人。她深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在这种艰难的时刻,我会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震慑一下这些人,前几天才绞死了几个利用救灾贪渎的官员,但是也不敢扩大打击面,毕竟得靠这些人来支撑局面,敲敲这些人的脑袋,让他们清醒清醒也就行了。囚禁起来的那几个教士还是不能释放,虽然暂时没有找到什么暴乱的证据,但是这些教士在公众场合公开煽动民情,放出来就意味着纵容,还是暂时缓一缓。我特别担心的还是那两件事情,一个是供应,我恳求阁下帮忙向帝都催促一下,尽快加大支援,周边的几个郡毕竟还是有私心的,而且有的还自身难保;另外一个是……这个不是我该过问的,我只是向阁下提个建议,不知道教派之间的争斗会不会在这个时候激化……”梅洛迪亚是个高傲的人,但在这个老人面前,也必须字斟句酌。

“这些囚禁起来的教士,放是个问题,不放也是个问题,你斟酌着办。我昨天已经向陛下写了一封亲笔信,详述了一下这里的情况,我想他会了解到这里的严重情况。前几天,我让洛秋和卡利其去调查塔脱城发生的事情,他们昨天下午回来,告诉了我一些情况。”阿梅塞斯从旁边的圣典里面掏出一张粗劣的纸张,递给梅洛迪亚,梅洛迪亚躬身接过,展开看了一下,赫然是捕杀雷蒙的通缉令,阿梅塞斯继续说道,“据他们描述,从结案之前的文书和一些手续看,这个案件的疑点甚多,经办案件的人因为已经外出追捕逃犯,没有找到,无法了解更详细的情况。但从收缴的魔法阵残余来看,这次病疫源于邪恶魔法的可能性很大,早上我已经向血盟长老会写了一封信……至于你说的教派斗争,我这次下来本是来调停这个事情,没想到刚好遇到这场灾难,现在教派之间的争斗倒是已经平息了下来,非常时期,总有居心叵测的人,只要我在这里,这些人翻不起什么风浪的。你放心做你该做的事情,我会让他们协助你尽快找到解救这些难民的办法。”

梅洛迪亚躬身告退,能够最终得到阿梅塞斯的承诺,自己也算松了一小口气,她看着手中的通缉令,苦笑了起来。

……

恩特诺城主已经下令把最近的外来人员全部圈到城西贸易广场的几座旅馆里,卫兵们牢牢看守着。在这其中一间旅馆的床上,躺着一个病人,这个病人长着一根硕大的鹰钩鼻,正是追踪雷蒙而至的罗西克治安官。此时罗西克正虚弱的躺在病床上,高烧让他不时的讲几句梦话,不复往日的冷峻和尖刻,跟城外得病的难民没什么两样。旁边或坐或站的三个人就是那天与罗西克同行的人。

“……那本刀谱真的那么贵重吗,凯尔?”魔法师梅利问焦躁得走来走去的持刀武士。

“那当然了,那可是孤本,是我答应给那个死老头劈柴劈一个月他才答应我的,那里面的武学……现在怎么办,柯朗?”凯尔想了想没有说下去,转头问那个面色蜡黄的武士。

“呵呵,让梅利知道也没什么,那是一本普通人练不了的刀谱,据我了解这本刀谱只有‘那种人’才可以练,而且要懂得百岁山的武学才行,这么多年了都没有人练成,这本刀谱快被遗忘了,我想凯尔是钻了牛角尖,想看看罢了……你知道‘那种人’是什么吗?”柯朗看着梅利问道,梅利会心的点点头,柯朗指了指床上的罗西克,“算了这个事情不再谈了……这个人不能丢下不管,虽然我们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我建议分成两拨,留下一人照顾他,另外两个人继续追踪,凯尔你和梅利去追踪最好,你的武技比我高,也见过这两个人,配合梅利的魔法,应该不会有问题。我和这里的主教有几面之缘,我去找他们派人来治疗。”

“那好,一有什么消息我会马上传书这里的治安局,你自己也要当心……怎么会这么凑巧,一个狱吏竟敢拿着个贵族徽章到处招摇撞骗?”凯尔摇了摇头。从塔脱城到恩特诺有人多次使用一个刻着贵族徽章的挂坠,而这个挂坠一直为阿隆索侯爵的女儿伊莎贝尔(也就是蕾拉)所持有。伊莎贝尔那天用魔法把看守她的凯尔冰冻住,在凯尔身上掏钥匙的时候顺手把刀谱掏走了,然后跑去刑场救走了雷蒙。治安局开始追捕雷蒙时,发现有人手持这个贵族徽章通过塔脱东边的一个关卡,不管是抓获雷蒙,还是找回的刀谱,都是极为紧急的事情,于是凯尔立马带上罗西克和支援而来的柯朗、梅利循着这条线索秘密追踪到恩特诺,结果出乎他们的预料,抓到的是一个塔脱监狱的狱吏,狱吏供述,这个挂坠是从一个叫瑞奇曼的犯人身上搜出来的,当时就把这个据为己有,后来逃难的时候拿出来使用。更糟糕的不止是线索断了,而且罗西克病倒了,开始发烧,像其他难民一样可能随时会病死,凯尔等三个毕竟是习武之人,体质远超常人,罗西克就不行了。

“呵呵,是啊,事情总是出乎人的意料,一个武技老练的赤旗军武士都会被一个撇脚的魔法师暗算,还有什么不会发生呢?”梅利也跟着摇了摇头,摇得凯尔的怒气又冒了出来,这次回去被那个魔鬼一样的队长知道这件事,不死也要脱层皮了,自己醉心研习刀法,擅自把这本刀谱带出来,竟然还被抢了!

“是啊是啊,撇脚的魔法师也就算了,还是个漂亮而撇脚的魔法师,真是意外啊!”柯朗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人居然也摇起头来!

想起那天伊莎贝尔哀求他过去陪她聊聊天的可怜样,谁能想到这个一向柔弱的女孩子会魔法,阿隆索侯爵也说自己不知道,森林里那个拿着魔法棒的黑衣女子估计就是伊莎贝尔拌的!想起伊莎贝尔拿着刀谱在自己面前晃悠来晃悠去的样子,真是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凯尔发誓抓到她之后一定要饱揍她一顿!“好了好了,求求两位了,别再拿我开心了,抓到他们最要紧。我和梅利立即过河去看看,你一有消息就传书到河对面的古达城治安局,估计我们几天后会抵达那里……对了,柯朗你要注意对面那三个人,这三个人一直吊在我们后面,行迹有点可疑。”

对面的一个旅馆房间里,一个高大的满脸胡须的大汉正拿着个圆筒观察着对面凯尔他们这个房间。看到凯尔带着梅利下楼跟卫兵讲了几句话就扬长而去,急忙跑到隔壁找到带着面具的海斯,“头儿,那边四个人走了两个,就是叫凯尔和梅利的人。”

“哦,知道了,这些人只是追踪那个叫雷蒙的人,还有那天森林里那个女人,没想到这两个人还没有死,命挺大的。现在我们分不出人手去,就先让这两个人再活一阵子吧,反正现在即使他们查出真相也没用了……卡布尔,联系得怎么样了?”海斯向刚走进来的矮子问道,挥挥手让哥林继续去玩他的圆筒,这个家伙与其说是在监视,还不如说对窥探那些窗户后面的事情更感兴趣。

“联系上了,但现在城里戒严,活动受限很厉害,之前有几个稍微在公众场合讲了几句激进的话,就以各种由头被关了起来,外面的难民进不来,更难把人鼓动起来。头儿,你说现在怎么办?”

“恩特诺地处交通要道,而且有大量的教堂和教士,医疗条件非常好,主人早就预料到难民会往这边聚集,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伯爵这么决绝,居然砸沉桥梁,断绝了难民继续外逃的道路,女人做事真是够绝!不管怎么说,你跟组织上的人继续保持联系,这种局面不可能持久,马上天气就要转冷了,这些难民受不了就会起来暴乱的,我们得想个办法推他们一把。”

“主人为什么不让那些魔法师在其他地方也放几个这种魔法?”卡布尔忍不住问道。

“这种魔法要耗费很多珍贵的魔法材料,还要考虑到地域、时间、气候因素,魔法的作用距离也是有限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再说死那么多人对我们也没有好处。专心做我们该做的事情就好了,别再问太多!”海斯有点严厉的看了卡布尔一眼。

“明白了,头儿……还有一件事,我们路上遇到的那两个教士,我今天刚好看到他们走进恩特诺大教堂,会不会我们的身份引起他们的怀疑,毕竟我们跟他们打过照面,这些骑士团的家伙总是很警觉。”

“嗯……这个应该没事,我们没有做什么暴露身份的事,你自己出去谨慎一点就行,你呆会儿再去看看,特别注意一下最近难民们有什么动向没有。”海斯思索了一下,目前只能相机而动,卡布尔应声出去了。

凯尔和梅利到城门口的时候,已经不少人挤在那里,卫兵对出城的人盘问检查的很详细,并且一一做了登记。等到卡布尔等人检查登记完出城,找了个隐蔽处泅渡过毕桑河的时候,天色已近中午,正看到西南边天空上,一个壮观的现象正在发生。阴郁的天空上,一片奇怪的云雾状的东西慢慢聚集了起来,云雾最后凝聚成一个椭圆状的云块,高高的悬挂在天上,因为是在天上,看不出距离和大小,但从地面看上去,好像天空悬挂着一只巨大的眼睛,过了许久这只眼睛状云彩慢慢变淡直到消失,一道摇摇晃晃的光柱从云块消失的地方投射了下来,好像这只眼睛放射完这道光线后消失了。恩特诺城下,很多人已经惊叫了起来,四处奔逃,“死神之眼!死神之眼!”很多人惊呼着,有些难民开始冲击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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