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以后李杉就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更可以说成是她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我简单的洗了下脸,就去敲大超那屋门,他早就穿好衣服了,在屋子里打电话那,看来他比我醒的早的,我见他在打电话便把门关上,抽烟等着他,这多个人过日子一起吃东西不是能省点嘛,我烟抽完两根了他才出来,墨迹完了啊,大超说道,什么叫墨迹啊,这叫爱,这叫缠绵懂吗铁子,我也懒的听他恶心我,问他吃点什么啊,这都晚上了,大超脸上挂着他那欠揍的表情说去吃水煮鱼啊,正好咱两都爱吃,我说行那就吃水煮鱼吧,完了他又补充一句但要先去接他媳妇就是电话里缠绵那位,接过来一起吃,他媳妇叫佳佳,在S市医院工作当护士,两人处具说能有三年了,成天在一起,也不嫌烦,打电话一聊能聊一个小时,不是说爱情的保质期是三个月吗,这怎么三年了还这么多话,他要不说去接他媳妇下班我还没想到那,这哪是我们两爱吃水煮鱼,很明显他媳妇想吃了,他媳妇上班的医院距离我这小窝还挺远呢,大超出门就要打车被我拦住了,坐车141四站地到门口,打个屁车你钱多啊,我们两上了141的公交车,车上的人不算多,上车还有座位,我两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做我前面的是个秃子,年纪大概有四十五六岁左右,他对着下车门侧身坐,看着车门嘴里在那嘟囔着什么,我正看着他的时候,车到了一个站点,上来了五六个人其中有一个看起来能有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此时车上已经没有了座位,我好心给那位老太太让坐,做我前面的秃子一把就把我抓住了,我问道你有病啊你抓我干什么,他没有说话继续在那嘀咕着,我喊了声老太太这有坐,合计让老太太先坐下,别我起来了回头让别人坐了,车上总遇见那不长眼的跟老人抢坐的,那老太太回头冲我摆了摆手,我说你不坐啊,周围的人都看我,我一看周围人都看我,我一下甩开了那个男人抓我胳膊的手,回头有点带火气的又问了句,你没完了,你抓我干什么,你看我长的帅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我对你可没兴趣我跟你说,大超没过来答话,他正在旁边偷着乐那,这时就有个少妇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了,我火腾就上来,当我不存在啊这事,我说你起来,这么大人了一点眼力见没有啊?
旁边那大岁数老太太都没坐,你舔个大脸坐上了,那女的白了我一眼你有病啊,哎呦我,真是什么人都有啊,没公德心也就算了还敢骂我了,我刚要开骂那秃子在旁边啪了啪我,我说你怎么回事,那秃子指了指老太太站的位置,呀人没了,我左右看看也没有那老太太,这时秃子终于说话了,她被我送走了,我一楞问了句什么意识把谁送走了,秃子说你刚才不也看到了吗,我看到什么了?合计了一会哎不对我不是看到老太太要给她让坐吗,难不成刚才那老太太不是人,这时回想起刚才的情景,我喊那老太太以后周围的人都楞楞的看着我,大超还在那偷着笑,我问那秃子你说刚才的老太太?
秃子说道这车上就我们两人能看到,周围人注视着我们两的谈话我感觉到不对劲,我问了句你有电话多少,然后我们相互留了电话,因为这事大超下车就开始埋汰我,说人家上车都管小姑娘要电话号,你这可到号,管个四十多岁大老爷们还是秃子要电话号,哈哈你口味真重。
曰你大爷的,你有完没完,逮个屁绞不烂是怎么地,你大爷的老子不去了,你自己找你媳妇去吃吧,本来在车上就够尴尬的了,下次了他还墨迹个没完我是有点怒了,大超赶忙拉我继续往医院走,哥们错了哥们错了,不说了行了吧,他虽然嘴上没说,但脸上的表情则不停的在笑,而且笑的都开始抽搐了,到了医院二楼,他的笑还没停止,碰见他媳妇佳佳,乐的更欢了,佳佳问怎么了这是,我说他要死了,一会就笑抽筋抽死,不是什么事这么可笑啊,我说你别问了咱三个快点吃饭去得了,那小子真是不怕点燃我心中的怒火啊,他边笑边指着我说他在公交车上管一个不认识的大老爷们要电话号,那老爷们还是个秃子,哈哈。
我一个飞脚踹在他屁股上,那畜生过五分中后笑声才停止,草他奶奶的,从上车到现在,他一直在笑我,他真他娘的拿我当开心一小时了。
我们找了一间,做水煮鱼在本市比较出名的饭店,我又要点了些配菜,在吃饭的时候这两人是真应对了那句话,食不言,寝不语啊,就是吃啊可怕自己吃不着,总之这顿饭我是很不爽,吃晚饭以后大超说要去打台球,说昨天没打上今天得补上啊,我不想去,这打台球跟心态有很大关系,我正不爽那到那肯定被他虐,说道:别去了就咱两打佳佳就站那干看着不是那回事我提议去唱歌,见他两口没什么意见,打了辆车直接奔我们长去的那家KTV,到了以后要了两达啤酒一瓶杰克丹尼斯一些小吃,外带个小妹妹我们就开始连唱在喝起来,我通过歌声来发泄我的愤怒,同时也通过我甜美的歌声报复了大超耳膜一下,虽然我玩的很过瘾,但在结帐的时候发现这发泄方法有点贵,加上后要的啤酒花了我五千七,回到家我很快就睡着了,当晚喝的太多了。
次日清晨我和大超天没亮就赶去大齐灵堂,今天是他出殡的日子,当天来了很多人送大齐。
摔完盆一场哭嚎以后我们就都上了车,就直接奔火葬场去了,要说这摔盆到底是为什么那?我给朋友们解释下,这摔盆有很多种说法,其中有这么一个小故事我记得最深,话说有这么一位姓王的人家,原配妻子,因病去世后,留有一子,名叫王泽。试想,没有女人的家,里里外外真是处处犯难。于是,又续娶了一位后妻,并生一子,叫王深。此后,长子王泽与次子王深弟兄二人,属同父异母;生父整天在地里干活儿,异母在家管理家务。一家人总是做着两锅饭,有好东西吃,让王深吃;要干活儿时,却让王泽去干;如果干不好,不是打就是骂。
有一年严冬,寒风刺骨。父子三人坐着大车去地里送肥,见老二不怕冷,干的特别起劲儿,而老大却冻得嘴唇发紫,浑身哆嗦。于是,父亲就训斥说:“你弟弟的棉袄穿那么薄,也没事;你穿那么厚,却冻的浑身哆嗦,是不是在偷懒,不想干活儿?”说着话儿,气就不打一处来,话落鞭到,一鞭子抽到老大的棉袄上,棉袄被鞭子摔破了,漏出了白絮,而白絮却随风而去,父亲立即上前细看究竟,啊,原来棉袄里不是棉花,而是芦苇的蒲棒絮。父亲一把抱住儿子,心痛地留下了眼泪。说:“爹错怪你了,这个女人不是人,咱现在就把她给撵走。”这时的王泽以跪着地、搂着父亲的腿说:“爹呀,我受罪,是因为我没有了亲娘。要把她撵走,弟弟也成了没亲娘的孩子,还不如我一人受苦。”
孩子的一番话,触动了异母的心,深受启发。从此,对待两个孩子的吃穿都同样相待。有了好吃的,大人舍不得吃,放到一个小瓦盆里,给俩个孩子丢着,夏天热,怕放坏了,就往小瓦盆上钻几个通风孔。年复一年,母亲逐渐衰老,尽管儿子、儿媳精心伺候,也未能挽留住老人的性命。老人走了,长子王泽捧着那个小瓦盆,想到母亲以后,再也不会给自己做好东西吃了。不由得泪流满面,悲至极点,竞双手举起小瓦盆摔碎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自此,长子摔老盆,就成为追悼已逝世老人的一种礼仪,也是死者亲属体现思念故人的方式。
大齐这盆是由他的弟弟摔的,在出发去火葬场的路上还出现了一点状况,装着遗体的头车没有带过桥转弯的买路钱,要说这怪事是真发生了,车开出好一阵着没什么,等到要改弯变路时候车就突然熄火了,是怎么打也打不着,急的是没法,车还什么毛病没有就是打不着火,我下车就问哪个车是放灵堂里的物件的,最后抽大齐的亲属车上找到了,我拿了一袋子,到路口洒了点,喊了两声借路借路要说这钱是真好使呢,这印有阎王爷头像的纸钱到下面还真认。当时车就着火了,有些事情是不信不行的,世界上有太多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了,我把剩余的纸钱都扔上头车,告诉他们过桥拐弯时候洒点,从洒钱以后车就在没出现过状况,到了火葬场最后瞻仰仪容时候我跟大齐掉眼泪了,这么大个人说没就没了,别说他母受不了,就连我们总在一起的哥们突然走一个心理也是说不出的酸楚,不愿意接受,大齐被火化完以后我们没有跟着去吃饭,我跟大超还有李祥随便找了间饭店开始喝了起来,喝的同时在桌上的一角也给大齐倒了一杯,虽然我很清楚大齐是喝不到这杯酒的,但倒这一杯酒李翔和大超都会心理舒服点我也就没多嘴,我们三人边回忆着过去边大口的喝着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