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这大超啊!吵完架跟没事人一样,因为相互之间都习惯了朋友嘛`吵吵架`拌拌嘴难免的,大超见我喝酒的兴致不高,就问我咋了兄弟,你今天的斗志不是很高昂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哎`你别问了,来喝酒不是我问问我看能帮上你不,大超说完这话我合计了好一会,说不定他还真能帮上我,但我该怎么跟他说这事那,说完我这屋里还住个女鬼,他非跑了不可,想了想,这不水管修完还漏水,那个房东被咱们今天这么一弄肯定不能来给咱修了。
嗨我当多大事那,就这破事,瞧哥的电话拿来大超接过电话就拨通了房主的号码,喂我你大哥,不认识我打错了?等会今天我白给你按摩了是不那水管也没修好啊明天过来在收拾一下,别等我去找你啊好了这就把电话撩了。
我顿时无语了,他说来吗,你没听着袄,没等他说话我就撩了,我哪知道他来不来,估计是能来吧,他要不来我就去找他,好使,喝酒继续,我们两每人喝了六瓶啤酒,都没怎么地,我不想在喝了总喝啤酒这肚子该大起来了,我跟他说去打会台球,他也爱玩台球去的路上就开始跟我吹上了,说自己多么多么专业,我也懒的听,就在去台球社我接了个电话,电话是我们的一个朋友叫李翔的打来的,电话那头就听见哀嚎声,喝完那六瓶啤酒说一点都不上头那是吹牛,但当我接这电话当时酒劲就下去了一半。一听见哭声我就知道出事了,就听李翔那头带着哭呛就说大齐死了,听完这话我是顿时就清醒了,问了句怎么死的,旁边的大超也感觉到我接电话的语气有些不对,瞪着眼睛看着我,就听电话那头继续说到他是**嗑抽了身边没人死在家里了,现在都谁在那,李翔跟我简单的说了下周围的情况就挂断了电话,我对旁边的大超说了电话的内容,大超用喊的说,就他妈该死,说多少就不听,没事就玩那破玩意,这下嗨大了嗨到阎王爷那去了吧,我说别骂了,人都不在了,说这么些还有什么用,打了辆出租车直接奔大齐家,我们到他家的时候殡葬车就听在楼下,我们跑了上去,他家住在四楼,当我们到了他家门前里面大齐正被抬出来,我用颤抖的手拉开了白布,大齐的嘴角要还残留着白沫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看向蹲在墙角的李翔,又看了看屋内,大齐的母亲不停的哭泣着喊着大齐的名字,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灵堂布置在停尸间里,大齐的母亲不想让大齐一个人在那么冰冷的地方带着,所以灵堂就没有在家中布置,大齐从小跟他母亲长大,是单亲家庭,从我认识他就没有听过他提过他的父亲,我们也就没多嘴问,大齐的亲属也都来帮着布置灵堂了,灵堂布置好后我提议我们三个先在这陪大齐一宿,看着大齐母亲已经像丢了魂似的全无反映,她太伤心了,亲属把她送回家,灵堂则留下我们三个还有大齐的一个小叔,他小叔比我也就大个五六岁,大齐躺在厅中间,周围也摆满了花圈,前面香案上摆着元宝蜡钎烧黄二纸果供点心香案正中是他的灵位和遗像,这人真是说没就没了,我拿了一条毛巾帮他简单的擦了擦,我没有害怕的感觉,因为躺那的是我的好朋友,给大齐穿好衣服以后,我们几个就轮流给他烧钱陪他聊天,隔壁也是个大厅,我们现在所在这个厅就是厅房尸体太平间,但要到太平间得从隔壁的大厅通过,隔壁也没闲着,也是有人在这里架设灵堂,死的是个孕妇,还三个月孩子就要出世,孕妇就因为突发性心脏病死掉了,因为发现时候孕妇已经死了三个小时了,所以孩子也就陪着妈妈死了。
但今天晚上问题就出在这个孩子上,这种事情是很有说道的,如果产妇怀胎没有超过六个月因为以外死亡,肚子里的孩子随着母亲一起火化是没什么事情的,但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超过了七个月,胎儿已经成型,虽然没下生但五感部分已经开启,人死后负责丧葬的人员都会把死着身体的孔用棉花只类的东西封死,就是耳朵鼻子懂的多在有的横死的人嘴里放上一枚铜钱,这也是防止死者与外来的生物串气。串气的后果很多朋友都知道那就是人们长说的诈尸,但今天负责这女死者的很显然是个新手,因为死者肚里的孩子已经被串上气了,估计是在搬运尸体的时候或者这个孕妇家中本身有养宠物的原因,这人死以后的一个时辰身体里的阳气就散尽了,此时候活物稍微给尸体过一点气就容易引起诈尸,这个妇女虽然已经做过处理了,但她腹中的胎儿在他母亲被动物串过气以后就等于是他串了一样啊,就算是为死者进行了处理,但还有残留的气在胎儿身上。
我注意到妇女的异变也是凭一种感觉,自从那妇来了以后我就总感觉耳边有叹息声音,而每次的叹息声音伴随着就是一股冷风,因为太平间本来就冷在叫上一股冷风打在人的身上,当是一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我就看大齐身上的白布随着叹息的节奏一上一下,我心一紧可别诈尸啊,我又掀开大齐身上的白布检查一边发现没事我才放下心来,但叹息声依旧伴随着冷风不断的激起我身上的寒意,随着叹息的频率变的有点快了,莫名的恐惧感越来越强,我走到门口看向隔壁大厅,看见那死的孕妇隐约有要起来的迹象,我脑后脖子当时就一紧,这种事听姑父讲了,还提议提醒我这是禁忌,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这他要一诈起来别说是吓死人,把所有人都咬死我都相信啊,我从腰上的皮带头处抽出来一根约十厘米长的针,我的皮带头姑父一共帮我装了四根,这也是我唯一隐藏在身上的宝贝,姑父跟我教过我怎么用我自己也感觉这东西特别实用,也就特别改了一下皮带把这四根针带在身上,大男人上街我不能手里总拿着针啊,我走到香案前,取了三根香点然后我按在我的额头走到死者近前,默念了姑父告诉我的供奉的三位上仙道号,我得让旁边人看我像在祭拜死者,估计当时守灵的也纳闷我是隔壁的跑这来拜什么,但这种对死者的尊重是没人过来过问的,我在死者的周围绕了一圈,在绕到头部的时候我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注意手中的针对着死者天灵盖就扎了进去,死去的孕妇由于我用力太大动了一下,但还好距离死者比较远的地方住着也没看到我的动作,也没有想太多,在说谁也不能没事跟死人过不去故意推死人玩,拜完以后我把香恭敬的插在香炉中,转身离去,我知道后边肯定有人看我,但我没有回头,而是直接回到李翔他们身边,大超总看着我,我干什么他都要看一眼,也不知道是他害怕还是怎么的,大超问我是不是认识那女的,我说不认识,大超来了句不是你去给人上什么香,我还以为那女的肚子里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那,我说你嘴巴积点德,小心那女的起来强奸你,跟大超拌着嘴我还边往那孕妇尸体的方向看了看,感觉动静小多了。
只要能挺到火化就算成功了,诈尸这种事可不是轻易就能搞定的,反正现在我是没那两下子,但玩笑始终围绕在我身边,那孕妇的叹息呻吟又开始加快了,我假意出去方便,路过尸体一看,完了这下可真快了,正对着女死者嘴部那块白布,开始泛蓝了,这是死者,死后不甘心的所散发出来的哀怨之气所造成的,最后哀怨之气积攒多了就会拧成像水似的蓝色液体,这种液体要是进入尸体里多了,还不用说多了,就一滴也离诈尸八九不离十了。
我这一看这那是一点啊,这一大块糊嘴上了,在等会一点来钟左右我估计就差不多她该起来了,他要起来死多少人就不知道了,其实很多人都没见过诈尸,但诈尸确实真的发生过,而且并不只一次,我记得以前有一则新闻是这样报道的,你名女杀人犯头部中枪以后继续袭击周围附近人群,最后警方连开数枪才将该女子击毙,其实这就是诈尸只不过让人写成女杀人犯了,头部中枪还不死,这可能吗除非他是超人,在偏远农村也发生过这种事情,只不过现在少之又少,这女子可能怀胎七月眼前就要临盆了,突发心脏病死了,不甘心腹中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跟自己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着,哀怨声越来越频繁听的我耳根着都疼了,这不光我听到了,隔壁都没人了,我们四个还在这大眼瞪小眼合计这半夜谁在那哎呀哎呀的,还开着玩笑那,谁能想到死亡在一步一步的向我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