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县一处豪华的娱乐场所,想要进这里,身上没有没有五个数是别想走进来的,因为这里的最基本的消费都是普通人好几个月的工资,更不用说其他的消费了,这里是最好的销金库,也是男人梦寐的天堂。
在场所最大包厢里坐着两个****着上身的男子,其中一个消瘦的男子将拿在手中的香烟狠狠的丢在地上,大怒道:“他以为他是谁,连老子的人也敢动,刘先生,还查什么,他根本就是一个平民的小孩,我现在就去做了他。”
坐在消瘦的男子身边的是个十分斯文男子,男子皱了皱眉:“一切还是小心的好,在他身份没查清楚前最好不要动他。”
“我草…”闻言,消瘦的男子差点骂了出来:“刘先生,要知道我这是帮你抢地盘,你是可以忍,但我能忍吗?道上那么多人看着的,我若再不把那小子做的话,你让我以后怎么混。”
刘先生再次皱了皱眉,提醒道:“小心使得万年船,那小子很不简单。”
“不简单又如何?”消瘦男子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敢和我李泰作对,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你好好呆着这里吧,我这就去把他宰了。”说完,直接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见李泰走了出去,刘先生摇了摇头,叹道:“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我怎么会求这种人办事?”
……
西河街的茶楼上,杜凡抿着嘴轻尝一口清苦的茶水,不知什么时候他喜欢上了这里的茶,酿茶的人只是个普通的老人,因为遭到儿女抛弃从而在街上靠着酿茶为生,只是现在的社会又有多少人懂茶,所以老人的生活过的很凄惨,后来老人被茶楼的前任老板请了过来,在这里开始为别人酿茶,也正因为这茶,为餐馆带来了不少收人,后来,老板将茶楼转给了自己,老人并没有走,依旧留了下来,或许老人也知道离开这里,将又会回到那种食不果腹的生活。
也正是因为这个老人,杜凡把餐馆改成了茶楼,因为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好好的做生意,他只不过想找个收网的地方。
茶楼和平常没多大区别,唯一一点就是每天必到的女子今天居然没来,虽然看不到那令人心动的尤物,但杜凡心里并没有多大的失望,他总觉得女子的身上充满了危险,而且等下发生的事情他也不想让别人看到。
“把门给我关上,这里的一个人也别想跑。”猛地从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只见一个消瘦的男子带着十几个明显不普通的人走了进来,随着他的话落,走在最后的一个人将茶楼的大门反锁了起来。
男子很快就到了杜凡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盯着杜凡:“小子,你真有种,连我的人你也敢打?”
闻言,杜凡不屑的看了男子一眼,给自己的茶杯里又倒了一杯茶:“打几条狗而已,你说我有没有种。”
见杜凡一点也不害怕,男子大怒一声:“你******找死,信不信老子一枪蹦了你。”
男子说完,直接从身上掏出一把仿制的手枪,枪口对着杜凡的额头,嘴角挂起了一抹冷笑,虽然只是把仿制的手枪,但这一枪绝对可以打爆杜凡的头。
没有人不怕死,想要活命就得求饶,男子仿佛已经看到杜凡求饶的样子,嘴角的冷笑更浓了几分。
杜凡死死的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盯着男子:“在你用枪对准别人的时候,请先看看又几把枪对准着你。”
听了杜凡的话,男子愣了愣,回头一看,身上顿时生出一股冷汗。只见,自己的手下全把手举着,因为在茶楼的二楼,围满了拿着枪的人,他甚至感到有着不下十个枪口对着自己,只要自己有丝毫的异动,身上瞬间就会多出十几个窟窿。
“我数三声,把枪放下,否者我就下令开枪。”杜凡冷冷的盯着男子道。
“一”
“二”
“别,兄弟,我放,我放,我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在杜凡数到二的时候,男子颤抖着放下手中仿制的枪,他比任何人都爱惜自己的生命,可不想和别人换命。而现在心里充满了后悔,一个拥有这么多枪械的人,是他能惹得起的吗?
“我和你没有仇。”杜凡若有深意的道:“但是为了那件事,我必须向你借个东西。”
“什么东西。”闻言,男子松了口气,他就怕杜凡不顾一切的下令开枪,拍了拍胸脯:“无论什么东西我都借。”顿了顿,又道:“那个,能不能叫你的手下把枪也放下。”
“不行。”杜凡轻轻一笑,说出了句让男子毛骨悚然的话:“因为我要的是你的命。”话音刚落,茶楼的楼上就响起来机枪的声音。
男子和他的手下瞬间身上就多了无数的窟窿,睁大着眼睛不解的看着杜凡,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杜凡真叫人开枪把他们杀掉。
见倒在血泊里的人群,杜凡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下心绪,第一次见死这么多人,而且还是自己下令的,杜凡的内心不免很是紧张,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和普通人有着很大的区别,除了紧张之外,还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整理了下思绪,杜凡朝着二楼上的人道:“处理干净一点。”虽然杀了不少人,但杜凡却没有丝毫心里负担,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该死。
“是。”恭敬的应了声,所有人立刻走了下来,将地面清理的干干净净。
很快,刚刚还充满血腥味的茶楼,一下就变的和原来没什么两样。
……
“小杂种,老子要杀了你!”西城的一处豪华的住宅里,一个和男子张了很相似的中年男人愤怒的砸着住宅里的东西,中年男人叫李仁,是西城六势力仁帮的帮主,虽然是仁帮帮主,但他一点也不仁慈,相反的还十分残暴,和他儿子一样,经常欺压百姓,作奸犯科,所有被欺压的人都敢怒不敢言,只因为他是仁帮的帮主,唯一反抗的几个,在几天之类包括他的家属,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干干净净。
而李仁这个人虽然霸道,但做事却很谨慎,警方根本就抓不到他的把柄,只能让他逍遥法外。也正是如此,在西城,除了和他平起平坐的五个人外,他就没怕过谁。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的唯一的儿子,今天竟然被人宰了,连尸体也找不到,用力的握紧双拳,咬牙道:“小杂种,我若不把你弄的家破人亡,我李仁的名字就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