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只见女人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净光,连一个肚兜都卸了下来,挺着一双高高耸起的大****,艳笑起来了。
田老爷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晃得他眼花缭乱。他的欲望升级,只觉得那肉影充满了异样的香气。他异常冲动地扑了上去,咬住那乳峰就啃。
“吃吃!”美人艳笑着推开“猪嘴”,“看你猴急的!人家还没有来劲嘛!”
“那好,我就等等,让我摸摸总可以吧。”
“吃吃!”美人继续艳笑,“老爷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待会儿可别太粗暴了,让俺受不了呀!”
她是宿妓,自然有自己的优势,对男人了如指掌,此刻她就在想:
“你想玩老娘,老娘今天偏偏要玩一玩你!看谁草鸡?”她知道上了年纪的男人,作那件事的激情都是一阵风,决不会持久的。所以,她有的是手段。
她装出十分动情的样子,委身在老家伙的怀里,用一双玉手多情地摸索着老家伙的胡子。美得老家伙心里开花,陶醉在梦幻般的艳福当中了。
可惜的是,那劲头已过。尽管还拥着一个美人的绝妙肉体,可那个东西却软了下来。
田大人深知“大事不好”,立即想放倒怀里的裸体美人,美人却乘机拔下了他的两根胡须。
“哎呀!”疼得那老家伙厉声地喊,那东西就彻底疲软了。他要兴师问罪,却见那美人把两根胡须粘在了自己的乳峰上,晃动着贴近了,依然活泼泼地艳笑着:
“俺怕你的胡子攮人,吃吃!这不照样刺激吗?”
田大人再次冲动,可是力不从心。仿佛发动机熄火了,任你怎么摇摇欲试,就是无声无息。他试了几次,毫无效果,只能叹了一口粗气。
郑妥娘窃笑,越发艳笑了:“咯咯咯!你看俺这大****,上面长了花白胡子,像不像大雪山上飘着一抹云彩呀?”
浪得老家伙浑身冒火,可就是那东西硬不起来,他只能粗暴地去揉那大雪山。
“你温柔点嘛!这可是你的宝贝。”
老家伙只好听从妓女的摆布,乖乖地停下了手。
妓女不依不饶,继续进攻;“你看俺这****,白不白?”
田漕运只得说:“白。”
“圆不圆?”
“圆。”
“挺不挺?”
“挺。”
“大不大?”朝廷命官不回答了,无论如何,一个漕运巡抚不是妓女的囚犯,如果能办那件事,不失为浪漫的调情。可现在,主客颠倒了哇!他就视那酷爱的大****为炸弹了。
女人继续用炸弹进攻:“你喜欢吗?”
老家伙草鸡了,索性闭上了眼睛。
郑妥娘瞥了一眼,微微冷笑,就在田大人的身边躺下了,浪声浪气地喊:“你快来呀!我的老爷。俺的劲来了,你快上来呀!俺等不及了。”
田大老爷那种尴尬,也许只有在他身边的郑妥娘才能知道,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被一个妓女尽情地践踏够,如果是在选美盛行的时代,包准能够申报“吉尼斯”记录。
见老家伙不做回答,郑妥娘跳了起来,厉声地问:“你还是个男人不是?”把投枪掷还了主人。
田漕运恼羞成怒了,他瞪大了眼睛,无比威严地骂:“****!无耻!”
听到这气急败坏的喊声,郑妥娘真想大声地回答他:“我是个妓女呀!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向一个妓女要贞节牌坊?你骂的太对了。你不就是要我当****,无耻吗?”但是转念一想,决定还是要“揉搓”这个老色鬼的感情,就“呜呜”地哭了起来:“人家好多日子都没有让男人碰过了,想让你一展雄风嘛!”一边啼哭,一边把那粘着胡须的雪白乳房往老色鬼的嘴边凑。
据说,女人的眼泪具有强大的杀伤力,何况眼前这个无遮无拦的女人又媚态十足?田大人那“寡人有疾,寡人好色”的情怀就被唤起,他伸出来那干瘪的老手,象征性地给女人抹了几下眼泪,不乏温情地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哭了,我揪心疼。”
女人却哭得更凶了:“俺有什么错?不就是要向你奉献自己吗?这不是你方才要的吗?”
田仰让女人指责得无地自容,只好给女人最大的温存:“好了,好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今天确实不行了。明天,明天我一定让你得到最大的满足。”说罢,还真的异常温柔地吻起美人来了。
郑妥娘要挣脱他,就哭得更加伤心,搂得更加多情:“你这个人可真难伺候!让俺当淑女吧,你又嫌俺‘假正经’,要俺当****;俺真的要当一回****了,你又骂俺‘无耻’,俺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你才好。”
老色鬼这回没法给美人温存了,他比女人更左右为难。
第二天,田大人吞食了大量的****,郑妥娘一见他那裤裆就知道大祸临头了,那里高高地撑着一个篷。
田大人好不得意,颐指气使地说;“今天你就甭想耍花招了,我也不跟你废话。赶快脱裤子吧!”
女人装出一副无限温柔的样子来,频抛媚眼,吃吃地艳笑着说:“瞧你这副馋相,总得让俺洗洗吧。”
说罢她就进了内间。
“快一点,别磨蹭!”
“好来!”出来了一丝不挂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杯水。
田大人又见一片肉光,顿时欲火中烧,他骁勇异常地扑向了猎物,猎物却像一条泥鳅一样滑出了他的怀抱,同时飘来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来呀!”女人张开了双臂,满眼都是诱惑的光。
男人追上去,女人再跑,同时扭动那纤细的腰:“俺跑不动了呀!
真跑不动的是那个老人,他毕竟上了年纪,哪能跟年轻的姑娘比赛跑?没有几个回合,他就气喘吁吁,额头渗出了微汗。
他不跑了,坐在了炕沿上,喘着粗气,脸上有了愠怒。
女人赶快活泼泼地跳过来,无限温柔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真像个大孩子!连开个玩笑都不行!让俺亲亲你吧!”
老色鬼正求之不得,立即不顾气喘吁吁,抱住了樱唇就啃。
“你的口臭!漱漱口吧。”说着,女人就端起了那杯水。这要求实在不算过分,何况跑得也有点口干舌燥,于是端起那杯水来,一饮而尽。
奇怪的事发生了——方才还坚硬似铁的****,不知什么时候竟疲软得不可名状,重演了昨天的故事。
郑妥娘是个宿妓,对付嫖客有的是办法。
田大人哀叹:“花了300两银子买了个灾难!”
灾难远没有完!那****爬上了少爷的读书楼。
少奶奶已经放出了话儿:“老的不够她煞火,又迷上了小的,成什么体统?这要是生下个什么来,算爹的,还是算儿的?还有个大家贵族的样儿吗?”
太太不得不出面干涉了:“你不准再上少爷的楼。”
“为什么?”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郑妥娘倔强地说。
不料那太太竟哭了起来:“就算我求你了。你可怜可怜这个家,别让它鸡飞狗跳的,成不成?”
“完全可以!”郑妥娘应声答道,“他们爷俩,我一个都不喜欢!我是被你家老爷抢来的,放我走,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这我可不敢。”那女人可怜巴巴地说,“那是男人的事。他只要不休我,我就烧了高香,对他讨女人,俺只能眼瞅着——”
“好一个贤妻良母!”郑妥娘讽刺道,“你是只要诰命,哪怕他把天下的女人都糟蹋光了你也不会管的。”
女人还在哭,郑妥娘明白了:解救自己的希望决不能寄托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她在少爷身上下水磨功夫:“你怕什么呀?你那媳妇,还有你那软弱可欺的娘,都说的不对,我是你的‘小娘’吗?根本不是!我只是你爹买来的****。人尽可夫,根本就不存在‘乱伦’的问题,你就大胆地玩吧!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但是,真的把那涉世未深的公子浪进了迷魂阵,她就提出了条件:“给我送一个口信去,再拿回一个信物来。不然的话,你就休想趴在我的身上。”
色胆包天的公子自然无不从命,杨龙友很快就知道了郑妥娘的下落。他正因为美人的失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马上就找来了。田府已经被一个****闹得不得片刻安宁,乐得顺坡下驴,卖给礼部侍郎一个面子,所以只收回了300两银子,没有计算利息,就放了郑妥娘。
煮熟的鸭子飞了。
五
“你不要在我面前拿大!以为我欠了你什么。姑奶奶的身价决不只300两银子,别人不知道我,你该知道我!”
“是,是!你是无价之宝。”杨龙友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