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给跪了,原来他说的顺路是这个意思。
“我租了这里。”安城看着我惊讶的样子很是得意,冲着我眨眨眼,摇着钥匙关上了门。
唔。。。。。猎人堵上门了。。。。。我扑上去差点伸爪子挠门。
突然非常想念以前住在对面的那对奇葩。
对面之前搬进来一对年轻男女。看上去彬彬有礼。可是每到晚上隔壁总是会发出有节奏的碰撞声,卧室是临着墙的,隔壁的床撞在墙上duangduang的传到我这边来,伴着女人的吟哦,暧昧**的让人脸红。起初我想忍忍就过去了,可是对面这男人打桩机转世,耐力~持久~,有时候一连好几天都duang个不停,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个声音格外清析。最最可恶的是,前些日子大夏天,大家都开着窗,大半夜里这两个人竟然开着窗,毫无顾忌的喊叫。婶可忍叔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啪的拉开窗户,使出洪荒之力对着外面喊了一嗓子。
“3号楼601能不能小点声,院里还有老人孩子,能不能要点脸?!”
这一嗓子振聋发聩的在夜空里飘荡了很久不散。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连蝉也噤了声,隔壁一下没了声音。
好像从那之后隔壁就很安静了,没想到竟然搬——走——了!
回来吧,我错了。回来继续荼毒我、污染我纯洁的心灵吧,只要别让安城住在对面。
一整晚,我都没睡好,一想到安城就睡在隔壁,就心浮气躁、躁动不安了,比之原先夜夜“桩”声更加难以入眠。
第二天我早早出门去上班,躲在茶水间冲咖啡,一个同事进来下了一跳,“良尔,你画个烟熏妆,穿条红裙子,鬼一样的吓死人了!”
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我这哪是烟熏妆,我这是失眠!黑眼圈!
冲个咖啡的时间严冬冬已经打了三遍电话过来,看来昨晚失眠的不只我一个。
“张良尔,”她的声音猥琐之至,“昨天有没有拿下啊?”
“拿什么?”睡眠不足脑袋转速明显低。
“小帅哥啊。”我听到流口水的声音,这个贱人。
“严冬冬,你搞没搞错?”我捂住话筒压低声音,“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乱说。”
“切,良尔,我可是为你好。”
“为我好?”我想起昨晚她弃我而去的事情,“所以你昨晚就自己一个人跑掉了?”
严冬冬在电话那头笑得花枝乱颤,“我可是为了给你制造机会。孤男寡女,对方又年轻又帅气,握着方向盘的手那么修长。。。。。可惜不是看上我啊。”花痴上线,开启YY模式,完了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
我默然。美色看多了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她家里没有两个英俊的哥哥不能领悟这个真理,我原谅她见识少。
食色性也。大龄单身女青年如她,各种YY。
“如果真的‘那啥’了,你可就赚了。有没有嘛!”
交友不慎啊。
不知是昨晚没休息好还是被严冬冬给刺激的经脉大乱,气血不畅,“大姨妈”突然造访。
急忙找同事江湖救急了一片小棉,做好防护,我趴在桌上抵挡小腹一阵阵的坠痛。
有人轻轻的敲桌子,我转头一看,许哲信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正站在桌旁目光了然的看着我,“不舒服?”
我此刻面无血色,两眼无神,点了点头,转头趴下。
我听见许哲信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一会儿他又回来,将一个购物袋和一个暖水袋塞到我的怀里,我抬头,他正拿了一个杯子放了黑糖,倒上热水,用小勺子轻轻搅匀端给我。这一切做的那么熟悉、自然。
我盯着他,他不说话,做完这些就走了。
热热的黑糖辛辣温暖,肚子上的暖水袋热烘烘的,症状缓解好多。
我打开购物袋,果然是功能不同的卫生巾,还有一盒黑糖。
男人似乎比女人自己还懂女人。
生理卫生课老师的遮遮掩掩,挡不住男生的好奇探究。而我懵懂无知的迎来我的第一次“大姨妈”时,茫然无措的只能掩饰着湿透的裤子等到放学最后一个走。
打完篮球的安城看见鬼鬼祟祟畏畏缩缩背手拿书的我,蹙了蹙眉,把他肩头搭的外套递给了我。
他的外套很大将我遮挡的严严实实。
那时的安城,现在的许哲信。谁遇上他们都会很幸福,温暖。
下班后我晃晃悠悠走出公司,许哲信的车子停在公司门口,车窗开着,他坐在车上,看见我出来,立刻下车拦住我。
“我送你吧。”
我是想拒绝的,可是想到下班高峰拥堵的人群和车流,我还是乖乖上了车。
车子经过“品味”,许哲信将车拐了进去,停好车,他对我说,“等我一下。”就走了进去。
他很快出来,手上提了一大包东西,上车后递给我。
香喷喷热乎乎,全是吃的东西。
“晚上吃点热东西,别将就。”
我眼圈一热,别过头去。
他送我到楼下,说还有饭局要去,说完见我没吱声,就离开了。我想说,你没有饭局我也没打算留你吃饭,而且你有饭局不必和我说,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我就是这么冷漠的人。感动归感动,感情归感情。
一进门把食品袋放在桌上,我就立刻躺在沙发上,缓解我的腰痛。
沙发还没焐热呢,就听见大门“砰砰”响,大有不开门不罢休的势头。
我拉开门,看看是谁这么欠抽。
安城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目光越过我飞快的扫了一眼房里,想往里走。
我扶着门,另一只手撑住了门框,成大字挡住了他。
“什么事?”
安城盯着我,“我刚才去接你下班,看见你上了许哲信的车。”
我扬眉,跟你有关系吗?
“路上你们一转弯就不见了。。。。。”
我白他一眼,把门开大,“看看,就我自己。”
说完我伸手推他一把,就想把门关上。
他晃了一下,胳膊一伸,架住我的两只胳膊,就把我托了起来,大步进屋,回脚带上了门。
(手一抖,两天的心血就没了,伤心欲绝啊,下午好容易缓过劲来,重写一遍,不知道是否有不通和错字,不管了,先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