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盛有一首山丘,十五六岁那年就喜欢听,没什么别的,只是觉得好听,那天在威海坐上南下的火车上戴着耳机听着——
想说却还没说的,还很多...
攒着,是因为想写成歌。
人轻轻地唱着..淡淡地记着。
就算终于忘了,也值了。
说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
侥幸汇成河。
然后我俩各自一端,
望着大河弯弯...终于敢放胆。
嘻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
也许我们从未成熟,
还没能晓得,就快要老了。
尽管心里活着的,还是那个年轻人。
因为不安而频频回首,
无知地索求,羞耻于求救。
不知疲倦地翻越,每一个山丘。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还未如愿见着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丢。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温柔。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我没有刻意隐藏,也无意让你感伤。
多少次我们无醉不欢,
咒骂人生太短,唏嘘相见恨晚。
让女人把妆哭花了,也不管。
遗憾我们从未成熟,
还没能晓得,就已经老了。
尽力却仍不明白,
身边的年轻人..
给自己随便找个理由,
向情.爱的挑逗,命运的左右。
不自量力地还手,直至死方休。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还未如愿见着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丢。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了温柔。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还未如愿见着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丢。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了温柔。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向情.爱的挑逗,命运的左右。
不自量力地还手,直至死方休。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火车飞速的驶向HN,我手里拿着地图看着火车外面飞快闪过的画面,耳机里响着歌词“还未如愿见到不朽,就把自己先搞丢。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望着大河弯弯终于敢放胆,嘻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也许我们从未成熟,还没能晓得就快要老了,尽管心里活着的还是那个年轻人。”年少不懂李宗盛,听懂已是不惑年!
.........
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只靠着一张地图买票坐车,先到了洛阳,我背着大包,提着行李箱下了车,一下车就有一群的大妈拉着我住店,我说不住,大妈说有姑娘,五十块钱一次,吓得我赶紧走掉了。在车站附近找了个旅馆去了白马寺,龙门石窟转转,我不知道我去了登封后,少林寺能不能要我,只想着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寺里要是不收我就跪在那里,以练武的诚心感动他们。十六岁的年纪,天真的想法,单纯的把世界想的和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在白马寺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尼姑,能有多漂亮呢?就是她在一群尼姑中间,你一眼就能看见她,皮肤白嫩,柳叶弯眉,打着一把油伞,像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看着年纪和我差不多,我不明白这么漂亮这么年轻的女生为什么会出家?
去龙门石窟的时候根本不是去看石窟,而是人海,人挤人,想和石窟拍个合影都要等半个小时,一个人一百二的门票,粗略的算了下这每天上万的游客量,就好像钱不用挣一样。
就这样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在长途车站坐上了开往登封的大巴车!由于那天我去了洛阳古街,赶到长途车站的时候,那已经是一天中最后一辆去往登封的大巴车,我拎着大包小包的往车上挤。那是一辆特别破的大巴车,屎黄色的海绵奋力的向外钻出来,好像是谁拉肚子了一样。车跑起来连齁带喘,全身的零件好像要抖了出来,我都怀疑他能不能开到登封,进了DF市后你在大巴车上就能听到那一阵又一阵练武的嘶吼声,让你听的热血沸腾。
到了登封汽车站,又转的公交车去少林寺,在公交车站点的时候,有一个女孩长得特别像常丹....
坐着公交车一直到少林寺景区门口下的车,就是少林寺的山脚下,往左看一眼就能看见一个三人高的用水泥做的武僧像,我总到景区门口,心情开始忐忑起来,少林寺能不能收我?如果不收我真的要长跪在门口吗?我拎着行李箱背着大包正在想着,跟过来了几个大妈问我要不要住店,我心里烦着就说不住,大妈说这么晚了,景区快要关门了。我没理他继续走,大妈又跟来,我说我是来少林寺练武的。这时一个中年人穿着运动衫的一个光头走过来问我是想要来少林寺练武吗?我说是,他说那你就跟我走吧,练武的地方在后山武僧院,我当时竟然想也没想就信了,跟着他就上了他的面包车。
他在车上可能是为了消除我的戒备心,一直在和我聊天,问我是哪里人,怎么想起来到登封练武?我如实说出,车子从十八弯走一直开到少林寺后山,山脚下果然写着武僧院,我们徒步上山,他主动帮我拿行李箱,到了半山腰,果然有一个像寺庙一样的地方,我们走进去,他将我送到了一个消瘦中年人那里,那人长得很像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海灯法师。
他真正的名字我不知道,告诉我们的是他的法号叫释延杰,是武僧院的校长,我当时不知道武僧院是一个学校,以为这就是少林寺了,毕竟他就在少林寺后山的山腰上。
我说我是来这里出家的,释延杰问你以前练过武术吗?我说练过六合枪,他笑了笑说你出家得在院里{少林寺}由方丈给你剃度,但你现在去也不可能收你,你先在这练着,你身上有多少钱?我们这第一年七千九,第二年六千九,三年是两万,我说我卡里的钱应该够两年的,在什么都没了解清楚的情况下,我就刷了卡交了两年的钱,真是毫无防备之心,因为那个时候的我以为穿着袈裟剔着光头的就都是和尚,都是好人。
那时候一个老师一个武校的老师一个月才一千五到两千块钱而已。
交完了钱,我被校长安排到了传统班,叫了我班的班长带我去领衣服被褥,我走在院子里看着那些练武的少年,心里激动的不行。
班长叫丁邦达,他带我领完被褥后带我去了宿舍,告诉我在第一张床的上铺住就走了,宿舍里四张床铺,住着五个人,下铺已经全被占了,我放下被褥和我对面下铺的瘦高个打招呼,住在他上铺的人说他是个哑巴,这个和我说话的人叫陈育宁,长得很黑,GS人,是我们宿舍年纪最大的,我们都叫他老大,住在我下铺的是个方脸,叫杨森我们都叫他秃鹰,具体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住在宿舍里面两个下铺的,左边的叫孔明,右边的是个小胖子,具体名字不记得了,大家都叫他小胖。
我进宿舍的时候,秃鹰和孔明正在打牌,小胖子在挖鼻屎,哑巴在那坐着,陈育宁在叠被子。我放下被褥一边铺床一边和他们聊着,六个人都是来自不同的省份,只有小胖子是HN的本地人。
听他们说在这练的好了,到了三年级的时候会有部队的人上这来领人,,和应征的新兵不一样,领走后特训三个月直接进特勤特战什么的,还有电影剧组的人来找人做武行,我们越聊越嗨,那一晚上都没睡。
我对未来充满期待,对在武僧院的生活更是充满期待,我希望能在这里变强,也觉得自己能够做到,这里是块跳板,我可以通过它去寻找我需要的金甲圣衣,那不仅是为了常丹,也是为了回报自己那从小到大的人生经历。我记得我曾说过,如果过的不比他们好,我永远都不会回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