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是通过张连升才知道的,不过白兄你放心,我不会贪图兰府的宝藏,不过话说回来,那宝藏也不是属于你们白家的,但是我欣赏白兄你的为人,这批宝藏我可以想办法要你们得到,不过前提是,我们必须合作,先打挎张连升,然后再取得钥匙。”姜枫岚说完笑着看向白锌。
“我就知道兰畋死后,钥匙被张连升拿走了。”白锌吃了一口菜冷冷的看向他,“况且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和张连升合演唱双簧来骗取我手里的图纸的呢?”
“哈哈。”姜枫谰大笑,“白兄看来还是信不过我啊,不过没关系,后面我会证明给你看,要你完全的相信我,因为我不仅仅是在帮你,也是在我帮我自己,我的目的就是把张连升打挎,而白兄,你的目的是要张连升死,我们的目的都差不多。”
“你就不怕我把今天你说的话告诉张连升吗?“白锌饶有兴味的问道。
姜枫谰摇头失笑,“白兄你没有那么卑鄙,再者,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是不够的,首先你没有我了解张连升,再者,你退出警界都那么久了,你以前在上海认识的那些人都被张连升赶回老家了,所以你在人脉关系上是一片空白,你只能借助我的力量,毕竟现在我还没有和张连升撕破脸,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只不过他对我有了点防备。”
白锌思索了一会,连青附和了一句,“锌儿,跟姜先生合作吧,他害得我们母子几年都没有见面,害得你连蓝姗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都是他害得我们白家要经历这么多痛苦,现在我们生意也做的风生水起,只有你们俩合作,才能万无一失。”
“不错,所谓自己人算计自己人,他是防不胜防的,我们的胜算就会大一点。”姜枫谰说完举起杯子对着他们俩笑了笑,“干杯,为我们的合作愉快干一杯。”
白锌看了看连青,见她也举起了杯子,他心里想到蓝姗,要不是张连生他也不会连最爱的女人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一分别就是两年半多,想到这里,他举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痛快,白兄果然是爽快之人,与白兄合作我很荣幸。”
“你刚才说的那批宝藏,我也不否认,确实听说兰府有批宝藏藏在秘道中,只不过我只从我妻子手里得到了那张图,至于钥匙……张连升那里的钥匙,你准备怎么得到?”
姜枫谰放下酒杯,“这个好得再好好从长计议,现在首要的是,我要重新得到他的信任,那么我们就得做戏做足一点,就算收集到那些他以前的那些罪证凭据是不够的,关于这个我已经有了计谋,只要取得了他的信任,后面很快,他就会落入我们的圈套。”
“现在我们要做的有两件事,一件事置他于死地,第二件就是不能要他得到那批宝藏。”白锌简洁的说道。
“不错,不过白兄可能接下来要受点委屈了。”
“说吧。”白锌洗耳恭听。
“白兄我会安排你和张连升见个面,我听他说最后有一批走私军火要走水路运过来,无奈可用的人在一次意外中都死了,暂时没有可以利用的人,你可以利用你店铺里运货的水路人员关系帮他这一次,先得到他的信任,我就当作帮他引荐你,这次的货物只能运送成功不能失败,等到第一次成功后,你有了被他信任的基础,下面我们就可以好好计划了,所谓万事开头难,另外,我有一笔存款,在我生意的时候我都没有舍得动过,我准备取出来换三箱金条,你给送过去,就当它是芦苇塘的补偿,这样一来可以消他的火,而来算是恭维并取得他的信任,加上我帮你引荐他,要是第一次水陆走的通畅,他自然也就会抵消了对我的怀疑与防备,你看呢?白兄?”
“这主意还行,我店里的生意很好,三箱金条没有问题,我可以自己搞定,那如果他要是问我要那张图和提到宝藏的事呢?要是以充公的名义谈起呢?”
姜枫谰失笑,胸有成竹的样子,“那你就承认你没有,总之兰府的宝藏图你要守口如瓶,一旦他确定了兰府真有宝藏,那你做什么都不会打消他贪婪的欲念的。我有一个上海的考古朋友,他老爹正是上海的探长,虽然是上下级关系,但是他老爹也不好惹,脾气够硬,跟张连升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张连升一直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听说这次考古发现了一个古墓里面有不少宝藏,而这次的公干是上级交代下来安排那个探长去完成的,我朋友说他老爹准备一部分充公,一部分留着准备自己贪了,我那个朋友跟我玩了很多年,可以说是知己,又没什么心眼,所以什么私话都对我说,我已经叫他卖我一个人情,叫他老爹把这次的公干让给张连升去完成,就对上级推脱说自己不舒服,倒时张连升就有宝可挖了,他白拣了个大便宜。”
“行,那我就信你一次,既然你都安排的那么周详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先按照你的计划来施行,不过我们先君子后小人,丑话说前头,即使张连升挎了,你也别想打宝藏的主意,我就是上交也不会贪给你。”白锌不客气的说道。
“白兄,瞧你说的,我不是那种人,我肯出三箱金条给你,我是那种贪财的人吗?”姜枫谰巧言令色的说道。
“是啊,锌儿,人家为了救我差点没了命,你还说这样的话,好好跟姜先生合作,你不会吃亏的。”连青说完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姜枫谰只笑不语,喝下了最后半杯红酒。
上海——
这几天,张连升过的很不顺,不是这个事不好,就是交代手下的事没有完成,脾气本就暴躁的他一天少说也要发好几通火。
“我交代你的事,你就是这样完成的?不想活了就吱一声,老子成全你。”说完他就要拔枪。
办公室里又传来暴躁声,只见那个下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的屁滚尿流。
“局,局座,是属下办事不利,您消消火,属下马上再去重新走一遭。”
“再办不好提头来见,滚!”里面又发出张连升的怒骂与吼叫。
吗的,自从白锌出狱,他就接连的不顺,恨不得马上就拔枪崩了他!张连升想到白锌就火气疼升,那而那批宝藏姜枫谰到现在也没有能弄到宝藏图,都干什么吃的,难道自己的干儿子真的吃里趴外了?开始跟连青一伙反过来对付自己了?
张连升正纳闷间,办公室的门响了两声。
“进来。”
姜枫谰打开了门一进来就看到张连生气急败怀的肥脸。
“呦,谁惹我们干爹生气了?我找他算帐去。”
张连升一看是姜枫谰,拔了枪就对上了他的脑袋。
“我看你是不想认我这个干爹了,和外人联合起来想害我是不是?”
张连生一句生气的话使姜枫谰心里抽搐了一下,难道他在南京的眼线看到他昨天与两个人在贵宾楼吃饭了?但是他依然镇静的笑着讨好。
“干爹,您儿子才出医院,您不会又要把您儿子给送进医院吧?天地良心啊,我对干爹的心天地可鉴!”
“哼,。”张连升收回枪放在桌上,“那倒时候就不是送到病房了,而是太平间。”
姜枫谰讨好的笑了笑,“那是,我干爹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啊,您当年从广东到南京又到上海,这些年一路叱咤风云过来的,我那点小技俩哪能逃得过您的法眼啊?说白了,自当年那一次相救之后,您就是我的亲爹,我对您的心,是真真切切的,比珍珠还‘真’啊。”
“那就早点把宝藏找出来,别屁话。”张连升坐在了摇椅上说道。
“姜枫谰看了看张连升闭起的眼,他有一瞬的阴蛰,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走到他面前。
“干爹啊,您儿子今天来是给你带来两个好消息的。”他神秘的说道。
张连升睁开眼,腿翘在桌面上,一听好消息就问道,“找到了?”
姜枫谰摇摇头,“那倒不是,不过上级派给探长挖古墓的工作已经又转移到您的肩上了,因为探长身体不舒服。”他又神秘的一笑。
张连升顿时眉开眼笑,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不对啊,那个老东西昨天还好好的,跟我说话义正言辞的,今天怎么就瘟了?”
“干爹,他的那个儿子跟我是老朋友了,又缺心眼儿,我送了他一箱金条,他就把他爹给哄骗与收买了,谁叫那个老东西那么宠爱他儿子呢?他儿子一哭二闹,他也不能怎么样,只得为了儿子的哥们义气,把这桩泡疙瘩的买卖硬是转移到了您这啊。”
气氛顿时诡异无比。
张连升反应过来时,笑了笑,“哦,原来是你小子搞的鬼,有点意思。”他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
“干爹,意思可大了,这批宝藏可是唐朝时期一位贵妃墓里发现的,价值不菲啊,当然,有一半肯定得充公,而另外一半当然是归您的了。”
“那好处岂不是很多?但是要是上级查下来怎么办?”张连升担心的问道。
“干爹您放心,一切有我呢,再说您的上司和您不是亲戚关系吗?他能把您怎么样啊?放心,这里面由我来打点。”姜枫谰说完看着张连升满意的笑容。
“干爹,其实我那个朋友一开始也不答应我的,死活不答应,多亏了一个人,因为那个人当年救过他的命,所以他欠他很大一个人情,就如同我欠您的恩情是一样的,后来探长的儿子也就是我那个朋友,才肯爽快答应把这个人情给我做的。”姜枫谰神秘的说完看着他的态度变化。
“那个探长的儿子可是个好老啊,就是个混世魔王,哪个人那么大的能耐啊?居然能叫探长的儿子亲自出马劝自己的亲爹不要发古董财?”张连升的脸上显然有点吃惊。
“这个吧,说起这个人跟局长您还认识呢,不过他啊当年在探长儿子,也就是我老朋友遇难时,在一天夜里救过他的命,从十几个土匪手里硬是拣回了我朋友的一条命啊,不然他会死的很惨,所以他就欠了那个人很大一个人情。”
张连升站起来点起雪茄抽了一口,思索道,“那也就是说,没有这个人的帮忙,我还这次接不了那么大的一笔项目呢?是不是这个岔?”
姜枫谰连忙点头,“是啊,要不是他,估计我找老朋友说了也不会答应的那么爽快,不过那个人求我带他来见您,但是我考虑了半天,还是带他来见您了。”
“哦?在哪?为什么要说考虑呢?我应该谢谢他才对。”
“在休息室,我是怕见到您,把您给惹怒了,因为他是您的眼中钉啊,他非要这次帮您接这个项目,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是这要对您有好处的事,我都会乐意去做的,所以在他的再三恳求下只有带他引见了您。”
看姜枫谰说的那么神秘,张连升又抽了口雪茄,虚眯着眼问道,“那就带进来,到底是谁?自己没好处的事还想帮我?他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关照?”
姜枫谰摇摇头,“不是,干爹,正好相反,我听说他可以帮上你一个大忙,就是有关你那批货的事,他是我那个老朋友的恩人,他说上次聊天的时候听我那个老朋友说,最近他老爹和您都私下有批货要运,只是各自不干扰罢了,于是他就把这事放在心上了,求着我要见您啊。”
“哦?是吗?”张连升坐回椅子上,理了理衣服,继续抽了一口,丢了一句,“要他进来吧。”
姜枫谰笑了笑,“是,干爹。”于是就出了门。
张连升正疑惑间,一开门,他一看,白锌西装革履的走了进来。
张连升惊讶的张大了嘴,他的脑袋一头雾水,再怎么也想不到要帮自己忙,求着见自己的居然是白锌!
一进张连升的办公室,首先引入眼帘的是墙上的虎头匾,两只虎交头接耳的,却没有一点老虎的威猛;而对面是真皮沙发,办公室桌上是羚羊角,看起来就十分珍贵稀有,兼有一座风轮,那是显示起航的装饰品,代表事业有成,马不停蹄,地面是高挡的地板铺就而成,桌边正坐着张连升,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在白锌预料之中了。
只见白锌进门后看到张连升礼貌的笑了笑,那笑自然到了极点,就如同见到一位故人般那么自然而绅士。
“张局长,好久不见,您可安好?”
话一出,张连升的火气腾升,抽出枪就顶上了白锌的脑袋,“吗的,有你在,我怎么能好?你居然今天送上门来,那可就别怪我了。”张连升说完就气的要开枪,眼中钉,肉中刺送上门来摆明了就是来挑衅与寻死的,他张连升岂有不成全的道理。
“张局长,您切勿动怒啊。”白锌笑着盯着枪一副害怕的模样,“您小心枪走火儿。”
“干爹,货物,宝藏。”姜枫谰赶紧覆上张连升的耳朵叮嘱了一句,怕他杀了白锌会自己后悔莫及。
现今的白锌一副讨好的模样,一改往日与张连升对立的态度,他现在杀了他会不会太可惜了?毕竟白锌有利用价值。
张连升听到了姜枫谰的话,看向白锌,没有拿下枪。
“小子,芦苇塘一事你忽悠了老子,怎么?现今送上门来还想忽悠老子?老子这会局长可不是白做的,我正要找你算帐呢,你以为你出了监狱和雾水崖就平安了?老子只不过最近事多,还没有收拾你,还有你妈,虽然我们是老同学,但是你妈那天的脸拉的跟长白山似的,恨不得把我吃掉,我要是不今天杀了你,怎么泄我心头的气?”张连升说完就要掰下枪把子。
“干爹!”姜枫谰请喊了一句,一副不要的神态。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联合了我的仇人,来一起忽悠对付我是不是?你找死?”张连升气的大吼。
这时,办公室外的一个小兵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进来一看,吓的说不出话。,随即就要拔枪。
“滚!”
张连升的一个滚字把那个小兵的胆量吓了个精光,点点头赶紧消失在办公室里。
“干爹,我对您的心天地可鉴啊,白锌有意想跟您言合,他说要帮您大忙,我一听就乐了,就带他过来了,我怎么可能跟他同流合污呢?我对您怎样?这么多年来,您难道不知道吗?如果您非要杀我,那我自己死好了,省得您烦心。”
姜枫谰说完掏出张连升桌上的另外一只黑枪甩上自己的脑袋,睁着血红的眼看着张连升。
张连升依然拿枪指着白锌,冷冷的对姜枫谰丢了句,“里面一颗子弹,正好可以表示你对我的忠心。”他摆明了是要姜枫谰送死。
“姜先生,张局长要杀的是我,一直是我错怪了张局长,是你解释了那么多,说张局长在我蹲狱的时候怎么照顾我的,我才知道原来误会那么大,而芦苇塘宝藏的事,也是我错怪了张局长,因为是公事公办,局长也是无可奈何的,而且还给了我手令,我才能出雾水崖的,我不仅错怪了张局长,还放走了那么多狱卒,张局长该杀的是我,他没错,但是姜先生,你一心为张局长效命,你不能死,张局长您放过他吧。”
“别说了,我这条命是干爹拣来的,干爹想要随时可以拿去。”姜枫谰说完鼓足勇气,闭起眼,心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谁知道这枪里到底有没有子弹,但是心不狠,难做大事。于是他心一横,按下了枪把子,可是那枪居然没放子弹,张连升匡了他,明显是在考验他的忠心,而现在,他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张连升不会再怀疑他了,自己堵赢了这局。
“干爹?”姜枫谰装做惊讶的表情喊道,看着张连升。
“好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忠心了,以后你还是我的好儿子。”张连升说完抽回自己的枪,白锌暂时没有危险了。
白锌理了理衣服,看着张连生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冷漠的盯着他。
“为什么忽然改变了态度?”
白锌笑了笑走到桌边,“张局长,以前我对您的误会太深了,姜先生都告诉我了,其实您一直在关照我,而我还错意了您,真的很抱歉,今天我是来向您道歉来的。”白锌说完拍了拍手,两个小兵把一只大箱子抬了进来。
“这里面是南山珍珠五斛,四小箱金条,另外还有名贵古玩数件,献给局长,以表歉意。”白锌说完打开了那个大箱子,里面果然放置着他说的东西。
四小箱子打开后满满的金条,黄灿灿的刺亮了人的眼,另外还有五斛珍珠,洁白而硕大,透过窗户在有点暗的办公室里散发出特有的润泽,一看就是上等货。而箱子四角有着四件珍奇的古玩,都是有着历史和上了百年甚至千年的古董,非常名贵。
张连升抬起头看了眼箱子里的东西,瞥了眼白锌,“提到金条我怎么就想起了芦苇塘的事了呢。”
白锌一副内疚的表情,“张局长,芦苇塘里当时挖出了两箱金条,不过我分给雾水崖的弟兄们了,对于这件事十分抱歉,所以今天在下特地带了四箱子算是归还局长,还请局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收下在下的薄礼吧。”
张连升对白锌的转变很是费解,但是好处当前,他勉强一笑,“既然如此,我就先收下,也不枉费我关照你一场和你对我的误会了。”张连升不客气的收了下来。
白锌又拍了拍手,两个先前的小兵又抬了一箱子东西进来。
“这是什么?”张连生问道。
白锌笑了笑,“张局长,这可是好东西,上次在芦苇塘,想必您之后也派人去看过了,里面的东西全部被我分散了,其中就有三箱枪支,今个,我作为补偿,把这些买来的上好的枪支全部归还您,您看还满意吗?”白锌说完把箱子打开,里面都是黑色的手枪,短的,长的,都有,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张连升点了点头走了过来,朝箱子里看了看,“不错。”
姜枫谰示意几个小兵把箱子抬了出去。
“白少爷这样做生意的人连枪支都敢买都能弄的到,看来不简单啊,我要是通报了你擅自购买枪支,那你会怎样?想过吗?贿赂是一条罪,私下购买***又是一条罪,足使你再判几年了。”张连升洋洋乎乎双手背后威胁道。
“呵呵。”白锌随性而笑了一声。
“怎么?”
“张局长,我知道您是个大善人,不会揭发我的,况且我这是物归原主啊,张局长几次都是因为公事而被我搅黄了,我是一定要补偿的,所以局长是不会揭发我的,您一向都给犯错误的人一次机会的,不是吗?”
“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坐吧。”张连升又坐回了椅子上。
“上茶。”
这会,两人都觉得张连升看来已经放了下对他一半的成见与仇恨,毕竟张连升是个贪官与恶人,也是个现实的人,他很清楚白锌还有要帮他忙的事,所以这刻起不再开罪于他。
“张局长这是原谅在下了吗?谢谢您。”白锌坐在了沙发上。
姜枫谰和白锌快速的对望了一眼,两人都觉得这已经是好的开端了,刚才的戏已经成功了。
“白少爷,其实你贩毒一事,先必我干儿子也和你说了吧?那是令有其人陷害你的,只是我们一直都在查。”张连升虚伪的说道,贼喊捉贼。
“是啊,姜兄都说了,说我误会您了,所以在下心里很愧疚。”白锌说完举起杯子朝张连升礼貌了下之后喝了口茶。
“好了过去的就过去了,我这个人心胸宽阔,不会计较那么多的,我听枫谰说你与他的那个老朋友有交情,因为你救过他的命是不是?”张连升喝了口茶悠闲的问道。
“恩,是啊,那一次我去外地出差,没赶上车,就走的山路,结果就遇到了探长他儿子,当时十几个土匪抓了他,后来我就救了他,自此他一直想报恩,不过我没给他机会,这次我听说有宝贝可得,而接手的又是您的手下,那个探长平日里趾高气扬的,但是惟独对他儿子言听计从,他儿子有点阿斗,所以我就利用这次机会,把挖墓的项目转移到了您这,希望局长您别见怪啊。”白锌谦虚的说道。
“哎,哪里话,这是好事,我还得感谢你呢,这年头谁不想发死人财啊?阎探长那个老王八,看来这次是栽自己儿子手里了,到手的熟鸭子就这样飞了。”张连升说完讥笑了一声。
“依我看哪,是干爹应该胜任的,您的能力可比阎探长高了不知多少倍。”姜枫谰刻意阿谀奉承道。
张连升得意的大笑起来。
白锌这时放下了茶杯,看向张连升。
“局长,听说你有一批私货想走水路,无奈人都在一次意外中丧生了,现在目前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运货是吗?”
张连升一提起这个就头大,“是啊,那是几十箱咖啡因,咖啡因不能受潮,但是陆地不能走,现在关卡管的紧,只能走水路了。”
咖啡因,我看是******还差不多!白锌忍下冷笑,扬唇笑着说道,“要是局长不嫌弃,我可以帮您,只是不知道您这批货要运往哪啊?”
张连升一听白锌确实要帮忙,他眉飞色舞。
“是越南,我早听说你越南有人脉是吗?那正好,你可以帮到我这个忙。”
“恩,是的,我在越南有朋友的,走水路去越南没有问题的,而且咖啡因不能受潮,更不能耽误太久的时间了,不然就不好办了。”
张连升站起来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在越南有朋友接应的,就是去越南的时候没有合适人选,既然你要帮忙,那我也就省得再物色人选了。”
“放心吧,局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再说您和我妈不是老同学嘛,不说别的,就凭这层关系也应该帮忙的,谁还没有个难处的时候?”白锌说完走上前笑着看向他。
张连升点点头,“看来以前我错看你了,你是个有用的人才,枫谰啊,以后要向白少爷多多学习。”
姜枫谰赶紧点点头,“白兄无论哪方面都比我出色多了,那是肯定的,您放心吧干爹。”
“局长,那以后我们就都是自己人了,对吧?有什么难处您尽管开口。”白锌讨好的说道,使张连升今天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
“恩,既然你都来登门道歉了,那么有诚意,我还能说什么呢?以后啊有什么困难你也尽管跟我说。”张连升若有四五的说道,明眼人一听,心里就知道张连升不过是客气话。
“对了,局长,您那批货准备什么时候起航啊?”
“当然越快越好,我在越南已经找到了买家,只能要顺利到达越南就可以了。”
“好,那我就叫我朋友一路运过去,局长您的人就可以直接提货给买家了。”
“恩,好,那就麻烦你了。”张连升拍了拍白锌的肩膀。
这时,姜枫谰看向张连升,“干爹,您的老同学,就是白兄的母亲也来了,想为上次的事亲自向您赔罪来着。”
“哦?连青也来了?”张连升昂起头问道,
“是啊,就怕打扰到局长了,因为我母亲带了一个美女过来。”
张连升这个色胚子一听是美女,利马就来劲了,“既然你母亲来了也是我的老同学,哪有把客人丢在门外的?多没礼貌,有请。”
姜枫谰喊了一声,外面的小兵就去带人了,不一会,连青就进到了办公室,后面还跟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老同学,你来了,快请坐。”张连升率先叫了出来,笑着邀请她入坐。
连青走上前一改那天的冷漠与愤怒,“张局长,前些天不好意思,是我和锌儿误会您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们计较了啊。”
连青笑着客气的说道。
张连升摆了摆手,“哎,老同学,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也不是个记仇的人,对不对?”
“是啊,张局长是何许人物啊,怎么会跟我们平民阶层的人计较呢。”
“哎,其实你儿子也是很出色的嘛,能从雾水崖出来的,他可是头一个,其实我是很新欣赏这样的青年的,不如跟着我做吧。”张连升是想白锌是个可用的人,要他替自己做事,肯定效率加倍,另外跟在他身边就等于监督他的一举一动,省得以后他再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倒时候就是养虎为患了。
白锌笑笑摇了摇头,“我还是继续做香料生意吧,如果我想继续在警界混,我当年就不会在上任的时候辞职不做了,所以还望张局长见谅。”
张连升点点头,“人各有志,我相信你有你自己的鸿鹄之志,我不逼迫你。”
白锌点点头,“谢谢局长理解。”
“这位是?”张连升看向后面的那个女子。
“给张局长请安,祝局长您事事如意。”那个女子给张连升笑着做了个礼,鞠了一个躬。
“姑娘,别那么客气。”张连升忍不住色眯眯的扶起那女子,手握住她娇嫩的手背。
眼前的年轻女子大概二十上下的年纪,身材苗条而丰满,长相甜美而白皙,淡雅中带点艳丽而不妖艳,看起来就如同刚出水的芙蓉,使张连升看晕了眼。
连青拉过那女子,“这是我朋友家的女儿,她家是书香世家,只是父母早世,这丫头心灵手巧,自己开了两间铺子,她呀一直都很崇拜您,这不,这次我就带她来见见您了,她说啊,想多陪陪您聊聊,想跟您啊学学东西,长长见识。”
连青说完她把那女子往他身边一推,张连升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香味,笑着说道,“那好啊,我正好这些天要出外走一遭,正好可以带你去长长见闻,你可愿意去啊?”
“张局长那么抬爱,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女子笑眼盈盈的答应了。
“这丫头嘴跟抹了蜜似的。”张连升笑的合不拢嘴,他最爱黄花大闺女了,尤其是这么美丽又家世好的女子。
张连升用眼神频频感激连青送他的‘礼物’,下一秒,他就带着那女子出了办公室,一群人吃了顿饭,虽然是在上海,但是也是白锌请的客。
吃完饭后,很快张连升就带着那女的与他们分道扬镳了。
而到了高级的宾房,张连升打量起那个丫头,看起来很是年轻,还很嫩,但是脸上有着聪明和精命的神色,绝色的容貌,忍不住吸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