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锌走到兰仙面前,“你是不想要你的嘴了是不是?”
他的眼神像要把她生吞活剥,吓的兰仙直摇头,一副委屈的模样。
“是妈知道了传出的事情,纸包不住火,最后还是会知道的,到那时侯,妈会更加生气啊,我是关心她老人家的身体,刚才才悄悄的大概说了一下。”
“真能狡辩,妈知道的详细的不能再详细了,枝节末捎你都说了,还大概,你喜欢家里永无宁日是不是?好,我现在就把你的阴谋全部摊了。”
白锌推开兰仙,现在一心想帮蓝姗说话,想保护她,只见他平复情绪,跪在连青面前。
“妈,她再有什么错,只是觉得玉儿不像是私通的人,因为那晚她看见了玉儿半夜到自己屋里睡下的而且还关了灯,至于为什么第二天会在厨房里跟张麻子在一起,那是因为兰仙的诡异。”
“兰仙?什么诡计?”连青瞥了眼兰仙,只见她眼神飘移。
“她一直想拉拢我在她身边,只是我对她没有感情,所以那晚她拖玉儿在我书房的茶里下了药,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得逞,她嫌玉儿几次三番坏她的事,嫌玉儿太苯,就拿药毒了她的嗓子,又使诡计要玉儿背个私通的罪名,你这个贱女人,心怎么那么狠?我们白家容不得你这样的女人,给我滚!”
白锌抓起兰仙的手大声吼道。
只见兰仙哭着甩开白锌的钳制,扑通一声跪在连青面前。
“妈,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想给白家繁衍后代,也是为了得到丈夫的心,我是有苦衷的,原本这事可以了结的,今天的这一切都是蓝姗弄出来的。”说完捂着唇哭了起来。
“你还狡辩?”白锌气愤不已,走上前就要抓起兰仙,被连青抬手阻止。
连青甩开她的手,义愤填膺,“那你也不该随便拿个下人的命开玩笑,何况是个女儿家的声誉,居然还把自己的丫头下猪笼,你这做的什么事?”
“妈,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锌哥,都是为了得到锌哥的亲昧啊,妈,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兰仙摇着连青的手恳求道。
“好了好了,玉儿都死了,你说说你,乖顺了两年,这自己的丈夫一回来,你应该想对方法去讨好去拉拢,你这么做也太愚蠢了,下不为例,我是看在你对锌儿痴心的份上原谅你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连青破天荒的原谅了兰仙。
“谢谢妈,谢谢妈。”兰仙激动的道谢后被茁丫扶起了身,她擦了擦眼泪。
“锌儿,兰仙再怎么不对,也是你的媳妇,想给你延续香火是对的,所谓无后为大,你也不小了,中午的话我跟你说的你应该听进去了,不要再执迷不悟,等大小姐回来之后,一切就算过去了,我会私下找个时间跟她谈谈的”
“妈,我知道了。”白锌淡淡的回了一句,他现在心思还在她身上,想着是不是应该找着了。
“茁丫,我头痛,扶我进去歇会儿。”
“老夫人,您慢点儿。”
“妈,您多注意休息。”
连青一出正堂没多久,就见白锌走到兰仙面前,“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是不是?”
“你有没我留退路吗/在妈的面前,毫不留情的就把我招了,锌哥,你搞清楚,揭发蓝姗不是我主动揭发的,东窗事发之后,纸包不住火,妈问了两遍我才说的,我对天发誓,而你呢?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兰仙说着哭了起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如果是好女人会在我的茶里下药?要孩子是吧?你想延续香火为我白家传宗接代是吗?好啊,我今天就成全了你!”
白锌说完就拉上兰仙的膀子朝她的房里拽。
“放开,你放开我!”兰仙被他拽的生疼,大叫出声。
路过的下人都看到了这幕,都小心的翼翼喊了句,“少爷你……”
“滚开,别碍事。”白锌拉着兰仙快速经过,在众多下人的疑惑和胆颤心惊下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啊!”兰仙被白锌推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欺压上身。
白锌借由欺负兰仙发泄心中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和不满。
他疯狂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爪痕抓过她雪白的肌肤,衣服撕开后露出那柔嫩的蜜肌。
白锌起身摸了上去,用力的揉搓着她光滑的肌肤。
“痛,锌哥,放开我。”兰仙拼命的挣扎。
“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装什么装。”白锌咬牙切齿的扯掉她的肚兜,啃咬上那对雪白的浑圆。
“不要,我要的不是这样。”兰仙用尽全力推开他的头,捂住胸前的春。
“你没有说不要的资格。”白锌甩开她的手禁锢在头顶,疯狂而野蛮的吻了上去。
肌肤上的红迹斑斑,使兰仙咬紧了牙齿,承受着身上传来的麻痹和痛楚感。
“锌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好痛。”兰仙疼的流下泪来。
外面的下人都窃窃私语,里面不时的发出惨叫声。
连青在房里也隐约听到了声音,“茁丫,去外面疏散那些下人。”
“是,老夫人。”茁丫赶紧出了门。
“都散开吧,你们都没事可做吗?有什么好看的,不懂白府的规矩?”茁丫声色俱厉的说道,那些下人赶紧都走了,继续各忙各的事。
连青喝了一口茶,见茁丫进来客支支吾吾的。
“有什么话就说吧。”
“老夫人,少夫人她……”茁丫朝外瞥了一眼,不好再说下去。
连青不是没听到兰仙的求饶和惨叫,只是摇了下头,风轻云淡的碎了句,“她这是自作自受,都是些年轻人,叫他们自己去折腾去吧,自己做下的事自己承担。”
房内,白锌毫不留情的压住兰仙的腿,没有一刻犹豫,直接就这样搞定了她。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豆大的泪珠滑落粉腮,这对于刚脱离处子之身的兰仙来说苦不堪言。她得不到丈夫的温情和温柔,只有粗野和蛮横。
白锌咬牙切齿的捂住兰仙的红唇,粗鲁的律动,兰仙身子跟着起伏,床架摇摇欲坠,发声响声。
全身上下的疼痛和无力感以及撕裂般的痛楚使兰仙闭紧了双眼。
这般羞辱是她从来没有经历的,在白锌这不知道吃了多少闭门羹,坐了多少的冷板凳。
而更令兰仙不能接受的是:白锌在痉挛之后居然结束在了她的体外,这场鱼水交欢没有任何的成效,若是这样下去,她根本无法怀孕,既得不到应有的快乐,更做不了母亲,巩固不了地位。
白锌穿上裤子丢了一句,“这下你满意了?遂你心愿了?”
兰仙睡在床上咬着贝齿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单独相处是她期盼以久的,自他回南京,回到白家,她日日夜夜想的就是白锌,希望可以和他共赴巫山云雨,现在她尝过了,却比死还痛苦。
“你给我滚!”兰仙气急败坏的拿起地上的鞋子扔向白锌。
白锌轻而易举的闪了过去,上前一把抓住兰仙的手腕,“自己做出的事注定收到恶果,不要怨天尤人,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怎么?想要我温柔点?只怕没戏,想要孩子?你配吗?”白锌说完甩开她的手腕甩袖而去。
刚出门,就见到几个男丁焦急的跑了进来。
“怎么样?找到大小姐了吗?”白锌迫不及待的问道。
“少爷,我们找遍了整条街,连河边所有能去的地方都找了,甚至雇了黄包车都没有找到,我们先后七个人都没有找到大小姐。”一个高个儿的男丁喘着粗气说道。
“这么多人都找不到吗?真是废物。”白锌碎了一口手一摆,都退了出去。
花园里的阳光正好,这段时间晴天见好,白锌很是后悔当时说出的话,无论怎样,他亏欠了她的,况且蓝姗事实上是告诉了自己事情的真相,他很想念她,止不住的想念。
花园里的花争相开放,粉色康乃馨亭亭玉立在枝头,见花如见她,他想起蓝姗甜美的笑容,和她甜美的气息,在她的泼辣下,是一副冷静与恬静的性情,他现在才知道自己陷的有多深。
餐堂里,白锌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粒,兰仙没有再像平时那样对连青阿谀奉承,也没有对白锌左一句亲密,右一句恭维的举动了,她独自慢慢吃着饭,看起来很是失落,今天白锌的举动着实伤着她了。
连青看了看两个人,咳了一声,独自沉浸在思考中,心神不宁的两个人听见咳嗽声都抬起头来看向连青。
“没有胃口就少吃点,再用筷子倒饭粒,都要凉了,你们是吃饭还是碾饭的?”
“老夫人,想必今天的菜有点少,兴许是不合少爷和夫人的胃口,少爷和夫人吃惯了那个老厨子做的菜,今个他恰巧不舒服生病了,所以没有下厨,等过两天就好了。”茁丫笑着给连青碗里盛了两勺子汤,边说边打圆场,消散尴尬的氛围。
“今年冬天可真够冷的,怎么这么多人都生病。”连青刚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妈,你没事吧?”白锌放下筷子关心的问道。
“好了,知道你找不到蓝姗就没有胃口,赶紧去跟局子打声招呼去找吧。”
“打过招呼了。”
“那就把饭吃了,捣鼓就能把她捣鼓回来了?”
这时,兰仙捂了下肚子,连青和茁丫对望了一眼。
“茁丫,叫嬷嬷把炖好的参汤给夫人喝下去。”
“是了,老夫人。”茁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