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大惊小怪的样子吧,这是省城里的计划生育部门,到工地上做宣传的时候给发的,一共也没几盒,全让没结婚的几个青头小子给抢去了,这还是我私下里向他们讨的呢,好说歹说才要来了一盒。”
王富康边说边打开了盒盖,从里面取出了一整板的防护套子,随手撕下一个来,递到了林翠花手上,嘴上说着,“你看,还是带豆豆的呢,两个人亲热的时候戴上,肯定跟正常的滋味不一样,还不得舒坦死呀。”
“没骗我?”林翠花似乎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我要是骗你,骗你的话,就……就……”王富康憋了半天,都脸红脖子粗了,才冒出一句,“骗你的话,就烂掉我的那个东西!”
林翠花这才破涕为笑,说:“一个大男人家怀里揣着这些东西,不干坏事才怪呢,我还以为你也坏了良心。”
男人调侃道:“外面那些烂女人哪有家里的媳妇好,让我跟他们干那样的事,我还不屑意的呢,提不起精神不说,还惹一身臊。”见媳妇怕烫着一般用两个手指夹着那个被撕下来的套子,仔仔细细打量着,王富康伸手夺了过来,笨拙地从顶端的纹理处扯开一条缝儿,小心翼翼从里面取出一个来,放在鼻子下,用力吸了吸,嘴上说着,“味道真好,喷香喷香的呢,不信你闻闻。”
林翠花看着那东西,脸微微潮红起来,小声说:“我都已经采取措施了,不需要那个的。”
男人扮一个鬼脸说:“你也没体验过吧,戴这个玩意儿滋味不一样的,酥酥痒痒的,能痒到你心里去。”说完转身掩了门,扯着媳妇的手就直往里屋拽,刚到床前,便迫不及待地撕扯起了媳妇的衣服。
“王富康,你这个驴熊,你干嘛呀?大白天的你就发疯呀?”林翠花半推半就,明知故问着。
林翠花嘴上这样说着,心里突然就有了感觉,眼前纷纷扬扬飞起了无数只色彩斑斓的蝴蝶,飞舞着,闹腾着。
她半推半就仰面躺着,眯起了双眼。
男人早就等不及了,猴急着宽衣解带,戴上装备,然后兴风作浪起来。
当女人要死要活之时,男人也跟着飘了起来,觉得自己完全浮到了波谷浪尖之上。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喊声:“富康,富康,你小子在家吗?”
“谁啊?谁啊?”男人边慌乱地蹬着裤子边扯着嗓子问道。
“你****的,耳朵被驴毛塞了?我,朱发亭。”
一听是村长的声音,王富康赶忙提着裤子,披一件上衣就往门外蹿,嘴上应着:“哦,是发亭叔啊,这就来,这就来。”
开了门,村长二话不说,抬脚就往里面闯。
王富康急了眼,他知道媳妇林翠花这时候根本就来不及穿衣服,还光溜着身子呢,干脆就伸出了长长的双臂,把村长挡在了门外,苦笑着说:“叔,叔,屋里没开窗,空气不好,有话咱还是在外面说吧。”
朱发亭上上下下打量着王富康,问他:“怎么?屋里有女人?”
王富康嘴咧得老长,点了点头。
“那大妞呢?”朱发亭压低声音说。
王富康抬手指着里屋,结结巴巴地说:“她在,还在床上呢。”
“自家的女人你怕个球?用得着那样躲躲闪闪的了,一定是有鬼吧?是不是?”朱发亭奸笑着质问道。
“不是,不是,哪有鬼呀,是,是……”
朱发亭虎起了脸,喝问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瞅着这空在家造孩子了?你要是敢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看我不把你鸡x给剪掉!”
“我哪敢呀?你借我个胆我也不敢啊!叔、叔,你放心好了,咱绝对不做违反政策的事,向党保证!”王富康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
“看你那个熊样吧,反正就知道没做啥好事,是不是现如今手头有几个臭钱了,也学着变坏了,你可别让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跟他妈你坷垃叔一个德性!”村长装模作样地说。
王富康收敛了笑容,一脸不悦地说:“发亭叔,你可不能这样说话,怎么能把我跟那个……那个老混球扯到一块儿去了呢?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之间毫不相干!”
村长冷笑一声,说:“你得了吗?他可是你亲叔叔,你又是唯一的侄子,你不管谁管?”
“我跟他又没血缘关系,算起来八竿子都打不着,才懒得跟他扯到一块去呢。”王富康嘟囔着。
“你小子尽说屁话,萝卜再糟烂,坑可在那儿,他是你爷爷的儿子,那就是你亲叔,他出了事你能不管?想得倒美。”
王富康心头一紧,这么一大早的,村长他拉着脸找上门来,一定是出啥事了,忙问:“他又咋了?”
“你叔叔王坷垃这个王八蛋,他又闯祸了,鸟人!整个就一头公牛精转世,吃过一次亏了,还不醒悟,这不,又被抓了。”
还不等王富康接过茬,林翠花就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地从里屋走了出来,火急火燎地问:“村长你说啥?老杂种他又干那些鸡零狗碎的事了?”
朱发亭转过身,笑眯眯盯着素面朝天的女人,咽一口唾沫说:“是啊,这不,又被抓了个现行。你这个叔公啊,可真是美名远扬了,连整个村子都跟着沾光,沾大光了,驴熊玩意儿!”
林翠花向前挪了一小步,直视着村长问:“你不是开玩笑吧?他都那样了,怎么就还能做坏事儿?”
朱发亭坏坏笑一下,说:“你以为少了那玩意就不能干坏事了,他那二两肉是没了,不完整了,可他的心里还长着牙呢,这不,又忍不住了不是?”
“村长你就别绕圈子了,快告诉我们,他又犯啥事了?”王富康抢问道。
村长看看王富康,再望望林翠花,才粗声大气地说:“他这次是瞧人家女人撒尿了,趴在地上,专看人家见不得人的那个地方,你说这还算是个人干的事吗?”
林翠花松了一口气,不屑地说:“不就是看看嘛,谁没看过,这事有啥值得大惊小怪的?”
“草个****的,你说得倒轻巧,他可不是看一般的人拉屎撒尿,他,他可是专看人家小女孩子的,还都是些学生娃呢,你说这还了得,我听说这叫猥亵幼童,是绝对要判刑的,不判极刑才怪呢!”
“又没动手,有那么严重?”林翠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