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春使这样说了,那就让她去乾坤蝶中思过一旬吧。散朝!”玉帝慈悲昨天半月今天一旬了。
“小仙谢过陛下。”
乾坤蝶内的照壁上走马灯似的放映着天规。被罚的人盘膝座在一个蒲团上每日诵读。第一日白天颜慈还看看,觉得没什么意思同。第一夜月黑风高,快近子时时月侍来了。
“你怎么进来的?”
“贿赂门卒呗。”颜慈发现他腰间挂的那窜月白玉饰最近少了几块,看上去那样别扭。
“干嘛来了。”
“看看你,我没被罚过看看你在这里遭的是什么罪,顺便幸灾乐祸一下子。”月侍透过颜慈头上罩下来的蓝色幽光笑咪咪地看着她。
“阿弥陀佛,佛主自会原谅那心中睥睨的小人,感谢……”
“春之圣使……”月侍被她的话气的大叫。
“不是说过不直呼官阶了吗?没记性。”
“不知好逮的丫头,气我是吧。等你出来的。”
颜慈感觉两人单独在一起时月侍是那么玲珑邪气,不似在朝堂之上那样正义凛然、气势磅礴,她猜不透他是以什么心态和自己相处的。那么她更喜欢哪个,也许是二者合一?
喜欢?这个字眼一出现慈吓了一跳,她立刻关闭了这条思绪。
这是第一夜,两人就这样说笑着过来了。
第二夜月黑风高,月侍近子时又来了。
第三夜……
第七夜满月,月朗星稀。子时宬明进来了。
“你怎么来了?”
“看看你!在这里我也被罚过。”
“你怎么进来的?”
“贿赂门卒。”同样的回答,不同的声音。不一样的心境。
“我没事的,谢谢你宬明。那天陛下叫你明儿了呢,可是你都不称他父皇。”
宬明听了这话还是有些不自然。“不说这个吧。”
“好吧!”颜慈知道也许宬明心中的伤真的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
宬明是玉帝的私子。出生后没见过母亲,很小就被送入圣使班,没有亲人的孤独让他成了今天这么沉静而又沉默的人。
颜慈心中万般感慨,宬明他独自成长,却能独自长成这般模样,足见他的心中拥有着大的智慧。可是他身后有着怎样的秘密呢?
“颜慈,一会儿你注意一下照避上的字。”说着他手中拿着一个铁笔,手臂穿过那束幽光递了进来。宬明感觉那束光界刺的手臂肌肤火烧针刺一般的痛,他顾不了那么多。“如果不能一下记住,就用它写在地下,还好他们给了你三天时间,够用了。”
“什么呀?”颜慈很茫然地接过那只铁笔。
“别问了,照作吧。”缩回手臂,宬明才觉得疼,他嘶地抽了口气。撩开袖口看了看,手腕象被小猫整整齐齐的挠过了一般。宬明连忙垂下了袖口。
“怎么样?很疼吧?”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宬明深望着她说:“那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好,你多保重。”
宬明走后,颜慈有些气闷,哪跟哪儿啊,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唉,还是看看照壁上写的是什么吧。
颜慈很认真的记下了那会隔好多字,才偶尔不同的字。她惊喜地发现原来是一套增进法力的口决。如果不记下来,一次是学不会的。难怪宬明要找根笔过来呢,他受罚的时候一定经历过,他那么聪明一定不会用笔记下来啦。
宬明也在想,让颜慈增进功力是不是急切了些,她那么聪明,可自己还是怕她不会一次成功,这种神赐的机会不多,自己象是硬把这次机会塞给了她。对与不对无可非议吧。
第八夜月侍来了。
“昨晚你怎么没来呢?”
“想我了吧,这叫什么来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算了吧你,每次月园之夜你都不见踪影,你搞什么?”
月侍听她这么一说,脸色严肃起来。“大人的事小孩儿不许打探。”说完拿出一个油纸包,手臂穿过那束幽光之界,“多少天没吃过了,不饿吗?让碧萝作的点心,吃吧。”
颜慈接过纸包,只见月侍缩回手去时眉头微皱着。
“疼吧?让我看看。”颜慈细而温柔地说。
“疼什么呀,根本就不疼。”
“装吧你,昨天宬明来我都看见了,手臂一圈象猫抓的一样。”
“宬明来了?他来作什么?为什么我不在时他来?”
“你干嘛那么大声,他来怎么了?还你不在,这里是你家啊?那你咋不进来呢?”
“你……你!嗯,没错,你说的很对。”月侍象是真的生气了。声音没精打彩的。
“本来就是。”说完这句话颜慈才注意到月侍的表情。“生气了?月尊大人生气干嘛呀?宬明来是告诉我照壁上有内容可看,是来转告天机的。还没说十句话人就走了。”
“什么?我告你啊,闭上眼睛不许看。”
“为什么?这有助于我提高功力。因为他告诉我的,你就不让我看?太霸道了吧。”
“不是,慈你不懂的。唉,我说了你也不懂。”月侍的声音慢慢的沉了下去。
“又怎么了?你的事儿可真多。”
月侍认真地看了看颜慈:“是我的事儿真多,如果你喜欢练功也是好事。还有两天呢,我不来打扰你了。我相信你的功力真的会上一个台阶的。”
那天晚上走后,月侍真的再没有来,每当月上中天颜慈总觉得心里空空的,自己这是怎么了?算了不要再想了,不是机会难得嘛!好好练功吧。
经过这两天的潜心努力,颜慈功力提高很多,她似乎听到了骨骼成长的声音。
第十一天她迈出了乾坤蝶,碧萝杏花等在门外。慈看到了门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