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空、戒空点着头,无比崇拜;虚见则是满脸黑线,沉着俊脸;痴绝情绪波动,白眉下的双目流动着一丝水光,强忍着心头的激动,点点头颤抖地说了两声“好!好!”,控制不住一直抖擞的手,拉住觉静的挥舞着的小手,颤巍巍地向寺院门外走去。
虚见凝望着痴绝佝偻着的背影,心头止不住一阵悲凉的疼痛:“原来他竟是那么老了。”
痴绝拉了觉静的小手,向静宁寺外走去。
觉静转头,偷偷看看痴绝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师傅,是不是我把静宁寺,所有和尚都赶入红尘,你也不会赶我出去呢?”
“你想要师傅赶你出去吗?这里不好玩吗?”痴绝温和地问。
“也不是不好玩,有时候也很好玩。不过我想哥哥了,想去看看他,不知他过得好不好?镇南王是不是还在逼着他,进宫夺了我这个太子之位!有没有逼他娶将军家的傻小姐?”
“觉静,师傅问你,你就算去看了,凭你一人力量,能改变一切吗?每个人的路,都要他自己走,走向哪里,还得他自己决定。你要守护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纳兰国。”痴绝语重心长地说。
觉静吃惊地转头,看着平静地凝望远方的痴绝大师:“师傅,你都知道吗?”
痴绝拉着觉静的小手,站在寺院外的山崖上,遥望着远方的晨曦,微笑中带着一丝苍凉,低声说:“当年你祖父的父王,还是太子的时候,纳兰国也曾遭遇外患内乱,纳兰国岌岌可危。太子纳兰雍,有五位生死之交,应太子之邀,赶去相助。五人出生入死,为太子除内乱,绝外患。保住了纳兰国,扶太子登上皇位。纳兰雍登基之后,封四人为东、南、西、北四王,镇守四方边关。”
觉静奇怪地问:“我只知道镇南王——纳兰德,还有镇西王林立志。你说有五人,怎么只有四王,还有一个呢?再有那两个东北王呢?”
“还有一个性情懒散,却智慧过人,当初入宫扶助太子,平定内乱,扫除外患,全由他出谋划策。太子登位后,封他为议政王,被他婉拒。他说自己不喜为官封王,受官场拘束。只愿逍遥快活,自由自在。国王就封他为逍遥王,赐他逍遥金牌,逍遥天下。而他和他的儿子——老酒鬼,趁着周游天下之际,帮国王在暗中培植了一批武林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