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位第一时间赶到“犯罪现场”的人正是那位跟踪了张明艳许久的神秘男生——吴可友。他好像先知一样,知道张明艳将在此必遭劫难,所以一路争当护花使者,跟踪保护,好拔刀相助似的。
当吴可友气势汹汹地站在两位“图谋不轨”者面前时,张明艳像是遇见了超级大救星一样。用感激的眼神楚楚动人地向吴可友求助,迅速地甩开刚才被一位男生紧紧握住的双手,跑到吴可友的身边,说:“他们两个要欺负我,我们赶快叫人吧?”
“不用怕,有我在,他们不敢拿你怎样。”吴可友安慰完张明艳,冲那两个“流氓”叱呵道:“你们这些王八蛋,不赶快给老子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打断你们的腿,滚!”
“哎呦,还当起英雄来了,小子,别多管闲事,否则先修理你,再玩那小妞。”对方的一个男生挥起拳头,指着吴可友,狠狠地说。
“**的,还吓起老子来了,看来今天不帮你挠挠,皮还真痒了,是不?”吴可友用力推了对方一下。
“小子,我警告你,最好给我滚开,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被推了的那个男生指着吴可友说道。
“我滚开?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啊?就会欺负女生,有种的动哥一下,哥让你爬着回去。”吴可友毫不示弱,再次推了那个男生一下。
被推的那个男生再也忍不住了,上去一拳打向吴可友。吴可友倒也十分敏捷,马上还给对方一脚。另一个男生见状急忙跑了上来拉了那个男生一把,及时地阻止了矛盾的恶化。
吴可友心中暗喜,趁热打铁地叫骂道:“像两个一起上是吧?哥不怕你,妈的,跟哥比拳头,你们还算孙子吧。狗杂种,你妈犯贱生了你们这样的混蛋。”
“**的,我警告你别骂我妈,否则我不管你是谁。照样把你打残废。”本来上来劝架的那个男生被吴可友咄咄逼人的粗口给逼急了,用手指指着吴可友的鼻子说道。
吴可友英雄当得正上瘾,怎么可能就此示弱,这在自己喜欢的女生面前不是显得太丢脸了吗?于是他指着对方的鼻子用最傲慢的语气说道:“我就骂你妈了,怎么了?我还要骂你爸,骂你姐姐,骂你全家呢?像你这种垃圾,也只有像你老爸老妈那样的垃圾才能生得出来。如果我是你,马上在这个墙上撞死了,还欺负人家女生。”
这个时候本来要当和事老却被吴可友骂得狗血喷头的男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像疯子一样狂扑过来,一只手抓住吴可友指着他的那只手指,用力往后扭,另一只手挥起拳头,极尽全力打向吴可友。毫无防备的吴可友被打了个踉跄,向后跌了好几步,幸好有墙顶住了他的后背,才不至于跌倒。过来十几秒钟才渐渐缓过气来的吴可友,紧捂着胸口,怒火喷天。他长这么大也没人敢这么狠的打过他呢,更何况是在自己暗恋的女生面前和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如果自己再忍气吞声的话,未免也太窝囊了吧?
说时慢那时快,吴可友冲上去一脚踹在对方的腹部,幸好对方敏捷,用手挡了一下,才不至于打到要害。当然,当了这么久流氓的吴可友也不是一个光吃亏的或货色,他马上又是一拳挥过去,刚好打在对方的脸上,对方也迅速地给他还了一拳。就在两个人拉扯着厮打起来的时候,一开始就被吴可友惹火的那个男生抓住机会,冲了上来,在吴可友背后猛地一拳,把吴可友打倒在地,接着就是拳头如雨点狂下,打得吴可友顾得了东头顾不了西头。
这时,即使吴可友再是凶猛,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在对方毫不留情的痛殴下,他只好抱头以保护自己,不过不甘心的他会在有机会的时候突然出手,给对方猛来一拳。当然,偷袭成功后带来的是对方更加凶猛的报复。
本来在另一条路守着的苏部才看到吴可友这么久都没把欺负张明艳的“流氓”赶跑,感到很郁闷。于是变回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他看到已被群殴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吴可友时,整个人都吓呆了,马上跑上来抓住对方的一个人便打。
苏部才在对方教训吴可友已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的时候来个“突然袭击”,所以自然地“大获全胜”。但是这种优势未能延续多久,对方的另一个同伙马上在背后给苏部才还了一个“突然袭击”,这回轮到苏部才享受“以一敌二”的金牌待遇了。
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只能抱头缩在墙根保护自己的吴可友突然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拳脚渐渐地由多到少,由少到没了。不解的他试探性地抬起头,当他看见正在对付两个人的苏部才时,心中一阵暗喜:报仇的机会来了!于是全身顿时充满了力量和胆识,像弹簧一样一跃而起,一个漂亮的“神龙摆尾”,一脚打在对方的后背上,接着又是一个“拳击南山”猛挥过去,对方立马地下身子,一个标准的“扫地脚”把吴可友打倒在地。等吴可友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的时候,便与苏部才一起以二敌二地跟对方决斗起来。
就在双方你死我活地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从周伟的巷子里涌出一群中老年人。原来刚刚的搏斗吓坏了张明艳,恐惧的她在巷子里乱窜,四处大喊“救命”,结果尽管周围甚是偏僻,但是一百米外的人听到了叫声,都不约而同地赶了过来。
这些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叔叔阿姨们,在七手八脚地把正在厮打的吴可友分开以后,又七嘴八舌地开始斥责起这些不听话的坏孩子。吴可友摸着自己刚刚被打得又青又肿的四肢,满脸委屈地看着张明艳。
张明艳也急红了脸,因为那些“正义”的叔叔阿姨们喋喋不休的责怪声音没留给她一点为吴可友辩解的空隙。等到这些成年人们把要骂的要教训的词语都耗尽,声音渐渐变小的时候,她才扯开嗓子喊道:“其实大家误会吴可友了,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坏蛋!”
这时大家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张明艳,张明艳也不想再吊这些长辈们的胃口,马上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我经过这条路的时候,他们两个出来拦住我的路,准备欺负我。刚好我同学吴可友经过碰见了,于是便想阻止他们,但后来他们就打了起来,我的另一个同学苏部才看见了,想过来帮忙,于是他们四个人就打在一起了,其实整件事都是那两个坏蛋的错。”张明艳指着那两个“坏蛋”,生气地说。
这时人群中配合地冒出了一个声音:“我就说嘛,这两个小子穿着打扮人不人鬼不鬼的,一看就是流氓样,也不知道他爹妈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个坏东西。你看这个学生,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爱读书的斯文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跟他们打架呢?”
“对啊,今天一定不要让这两个小子走,一定要叫他们的父母过来,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再把那两个学生的医药费给赔了才行。”人群中马上有人附和道。
“对,别让他们走,叫他们父母来。”整个人群都在义愤填膺地大叫道。
一直在旁边没有发言权的两个“流氓”看到所有的人都站到了吴可友那边,再也忍不住了,整个事情本来就不像那些长辈们所听到所见到的那样?凭什么他们挨了吴可友他们的打骂,现在反而还要替他们背黑锅呢?于是他们也大喊起来:“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们都被骗了。”
“我们被骗了?你当我们瞎子呢?还敢狡辩,不管你说什么,反正今天你们要是赔偿人家医药费,就别想回家。要是你们敢使什么坏,现在马上把你们送去派出所。”一位大叔大声说道。
“不用赔了,我们今晚还有自习课,得回去洗澡了。”苏部才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吴可友冲出了人群。跑了好一段距离,吴可友不解地问道:“我们干嘛要跑,那两个混蛋打得我们满身是伤,就应该让他们赔偿医疗费。”
“友哥,你傻了,万一他们把我们的事都说出来,那倒是被骂的人就是我们了。现在这样张明艳肯定还是挺感激你的,但是如果穿帮了,那友哥你以后就别想再跟她说话了。”苏部才喘着气说道。
正说着,张明艳也跑了上来,说:“你们干嘛要跑啊?现在理在我们这边,就应该让他们赔偿啊。”
“我……我……”吴可友看着张明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友哥是考虑到都是一个学校的,万一搞得太僵了,他们下次还会报复你的。我们两个的伤,拿药酒擦擦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吴可友立马抢过话题说道。
“哦,这样啊?”张明艳还是想不通,但是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毕竟也是人家“救”了自己啊。所以她马上感激地说:“今天多亏了你们的及时出现,要不都不知道那两个坏蛋会做出什么事来呢?谢谢你们了。”
“不用谢,我们是同班同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要不是他们人多,我一定会教训他们一顿,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吴可友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对啊,友哥最看不惯的就是人家欺负女生了,经常都会阻止或教训那些欺负女生的人。”苏部才帮口。
“原来你们都是有正义感的学生啊,原来我以为你们只会在课堂上捣乱,不认真学习,是个坏学生,看来是我错怪你们了。”张明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没事,其实我们也想好好学习的,但是就是学习不懂,所以才做那些违反纪律的事的。”苏部才装作很无奈很委屈地样子。
“以后你们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只要是我会的,就一定给你认真讲解。”张明艳抬起头,信誓旦旦地保证。
“嗯,那以后我们有什么不懂得就请教你。”
“好的,我先走了,不然家人又会为我担心了,拜拜!”张明艳说完便转身往家走去。
“拜拜!”吴可友和苏部才一边向张明艳招手,等到张明艳走远后,相互使了个眼色,激动地激起掌来,大声叫道:“耶!成功了!”
2
这场弄假成真的闹剧结束以后,苏部才和吴可友并没有回到学校宿舍。因为满身是伤,淤青臃肿的他们不想让其他同学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摸样,也不想被校方怀疑他们的违规,更何况吴可友还是满腔怒火呢?
在另一条街的转角处约上孙亚仲,三个人一起来到吴可友的家,,拿出两瓶“活络油”,苏部才和吴可友慢慢地擦了起来。孙亚仲看到伤痕累累的两位哥们,很是惊讶,问道:“出了什么事了?怎么会伤成这样?不是说我们跟那些人不是真打架吗?”
吴可友咬牙切齿,心疼地看着自己的伤口,说:“那两个混蛋,我不知道是什么鬼上他们身了,说着说着就真的打起哥来了,还两个人打我一个,幸亏部才感到,不然哥明天就得趴着见你们了。”
“妈的,这两个小子怎么那么混蛋啊,也不知道猴二他妈的是怎么叫人的,竟然会叫上这两个垃圾。”孙亚仲握紧拳头说道。
“嗯,这两个小子太嚣张了,我看他们是故意打友哥你的,我们一定要修理他们,不然以后他们会更拽,到时候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那初二的地盘就是他们这帮混蛋的了。”苏部才在一边火上浇油,希望能借助吴可友的力量为自己报在搏斗中被打伤的仇。
“不错,我正想着如何找人教训他们一顿,省得以后他们再目中无人。亚仲,你有几个兄弟他们不认识的不?”吴可友两眼怒火,看着孙亚仲说道。
“有啊,敢在学校大声说话的,没几个兄弟能行吗?友哥你说,什么时候教训他们?要不要叫兄弟们下手狠一点?”孙亚仲咬着牙,紧握住拳头说。
“能找到兄弟,就应该早点教训他们。你叫兄弟们先跟踪一下他们,找到合适的机会就下手,动手了就别给我客气。既然那两个混蛋觉得自己的骨头硬了,那你们下手狠一点,跟他们松松筋骨,怎么说也得让他们在家擦上一两个星期的药酒。不过别打残废了就行,免得到时闹得太大,我们也有麻烦。”吴可友就像领导一样指示道。
“好,那我明天就跟兄弟们说一声,让他们找到机会就修理修理那两个混蛋小子。”
“嗯,不过你最好不要让猴二知道,不然那小子傻傻的一定会找我们理论,到时又会伤了我们哥几个的感情。”吴可友继续用棉花沾着活络油擦着伤口。
“行,到时候把他妈的打成熊猫,让他妈都不认识他。”孙亚仲一脸的杀气。
“这件事办漂亮了,解了哥的气,我请兄弟们上大排档大吃一顿,还没个人给他们一百块买烟抽。”吴可友抬头说道。
“有钱拿,又有大排档吃,那些家伙一定会往死里打,那两个小子别想轻松了。”孙亚仲有点激动。
“好,我就是要揍死这两个王八蛋,敢打哥!”吴可友仿佛看到了打人的场景,很是解气,所以擦药酒的时候一激动,力气用大了,疼着自己大叫起来。
“友哥,你也不用生那么大的气,其实我们这次也有收获。”苏部才笑着看着吴可友。
“屁,我们两个都被打得这么惨,还有什么好欢喜的。”吴可友有些不解地看着苏部才。
“友哥,你没看到张明艳后来跑上来一脸感激的样子吗?你以后想泡她不就容易多了吗?你没听见她说以后课本中的知识有什么地方不懂的都可以问她吗?友哥,那以后的机会就大把大把的了哦。”苏部才笑得更邪了。
“对哦,他看到我那么拼命的保护她,以后她一定会感激得流鼻涕了,哈哈、、、”吴可友恍然大悟。
“友哥,别让她流鼻涕啊,这么一大美女,流鼻涕多恶心啊!”苏部才趁机打趣道。
“没关系,她流我就帮她擦呗,反正哥现在是她的‘恩人’,过不了多久,她就是我的女人了,哈哈、、、”吴可友兴奋得都忘记了伤口的疼痛。
“不过友哥,说真的,你以后也不要太心急了,装斯文点,免得再次吓到她就不好了。”苏部才提醒道。
“嗯,哥这次一定要把她搞到手,不然今天就白挨顿打了。”吴可友笑着点了点头。
“嗯!友哥,我和亚仲该回去了,晚上还有自习课呢。”
“那好吧,你们先回去。今晚我就先不去上自习课了,先把伤养好了再说,这个样子回到教室里,肯定丢脸大了。如果班主任问起的话,你就说我不舒服就行了,反正他也不理。”
“那我们先走了,明天上完课再来看你,拜拜!”说完苏部才把擦伤的棉花丢到垃圾桶里,和孙亚仲一起走出了吴可友的家。
3
热气还没散尽,如果有一个放大镜的话,甚至还可以看到那些沸腾的水珠在缓缓上升。中秋刚过,虽然偶尔会有秋风光顾着南方的天空,但是他们的踪影只有在入夜和凌晨才会略为明显。
下午六点多钟的时候,人们往往会坐在阴凉处,期待那微量的秋风带走大地的热气的同时也把身上的热气一并带走。百鸟归林,昏鸦悲鸣,夕阳西下,晚霞璀璨,夜幕也渐渐拉下。
似乎有几个活力过剩的少年总不愿意配合这难得的幽静,他们情绪高涨,相互追逐,大声呼叫,好像刚打了兴奋剂一样。
“仲哥这件事办得真是漂亮,听说那两个臭小子第二天就被抬进了骨科医院,爽死了!”苏部才拍着孙亚仲的肩膀说道。
“哈哈,最爽的是他们被打了还不知道是被谁打的,只能自己掏钱给自己疗伤,哈哈、、、”吴可友深深地吸了口烟,然后吐出两条长长地烟雾。
“我那几个兄弟办事绝对可靠,他们要不想让对方知道,对方就别想知道,他们说要把你送进医院,就不可能只擦点药酒就完事。对了,我那几个兄弟说谢谢友哥你的钱,以后你有什么事要他们帮忙的,说一声,他们一定即叫即到。”孙亚仲举起大拇指,一脸自豪的样子。
“你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以后他们没钱买烟的话,叫他们跟我拿,别客气哈。”
“友哥,这次你可是一举两得啊,我看现在张明艳一定在教室等着友哥你去跟她聊天呢?”苏部才说道。
“对哦,这个时候张明艳一般都会坐在教室里看书,哥已经整整一天没和她聊过天了,心里闷得慌,哈哈。”
“好,现在我们去教室,你上去跟张明艳沟通感情,哥几个就坐在后面,免得打扰你,哈哈。”苏部才边说着边和几个人一起走向教室。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张明艳真的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埋着头,盯着书本,聚精会神的样子。吴可友悄悄地走了上去,在林雪依的位置上坐下。张明艳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用小手打了吴可友一下:“想吓死我啊,明知道我胆子小。”
“呵呵,我看你学习挺认真的,怕打扰到你,才悄悄坐上来的,没想到你这么不经吓。”吴可友尽量把自己的声音调到最温柔状态。
“你这样不声不响地走到人家身边,谁都会被你吓到的啊。哎,你怎么今天来得这么早啊?”张明艳抬头面对着吴可友。
“反正也没什么事做。在外面呆着也挺无聊的,就想回教室补习一下英语。”吴可友装作很正经的样子。
“好啊,其实每个人都一样,只要你认真地去学习,就一定能拿到好成绩。”张明艳鼓励道。
“但是我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啊,现在也很难补救回来了。哎,不如我把课本拿上来学习,有不懂的地方你就教教我,好不好?”
“好啊,只要我会的,一定帮你,帮你把学习搞上去,也是为我们班争取荣誉啊!”张明艳露出可爱的微笑。
事不宜迟,吴可友立刻返回自己的座位,在抽屉里捣了半天,拿出一本英语课本。然后同苏部才使了个神秘的笑脸,便跑回林雪依的位置上坐下,并有意的往张明艳那边靠了靠。
“你现在抓紧时间学习,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不然上课了,就不能了。”张明艳说完继续埋头看书。
吴可友正儿八经地摆下课本,拿起笔在纸上默写起单词来。当然,他全部的心思都是在想如何找话题和张明艳聊天,所以他一会儿在纸上写写,一会儿抬头看看张明艳,然后挠挠脑袋,但最终还是想不出课本以外的话题,无奈只好以不认识单词为由,不停地‘讨教’张明艳。尽管张明艳在学习中,颇为反感,但是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她还是很耐心很热情地给以一一讲解。吴可友没有去理会张明艳的讲解,而是神魂颠倒般笑眯眯地看着她。
半个钟后,林雪依背着书包伴随着来上课的人群走进了教室。当她看到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吴可友时,有点不高兴,但是还是走过去,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没有打扰到你吧,吴可友同学!”
“呵呵,没有,不好意思,我刚刚因为有一些不懂的东西才过来问一下明艳的,我这就回到自己的位置去。”吴可友抬起头,陪着笑脸,极力地保持着绅士风度。
“没事,学习是好事,不如我把我的座位租给你吧,这样方便点,呵呵!”
“行啊,不过可能老师有意见,我还是回到我的座位吧。”吴可友不高兴地问着对自己不甚友好的林雪依,慢慢地走回自己的位置。
林雪依把书包放在抽屉里,拿出课本,对张明艳说:“好像你最近和吴可友聊得挺开心的哦,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呢,之前你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差吗?”
“其实他本性也不是很捣蛋,只是因为以前太调皮了,落下的功课太多了,没法跟上,才会不想学习的。如果我帮他把学习搞上去的话,他一定会成为好学生的。还有那次我被人欺负的时候,她为帮我被人打得遍体鳞伤,所以他也是个很有正义感的男生,我想我们都应该帮帮他。”张明艳很认真地说道。
“不过我看到他好像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学习才‘认真’哦,其他时间都看见他在学校里耍流氓呢?”林雪依表示不敢苟同。
“我们要相信他,让他慢慢改正,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学生的。不可能让一个调皮了几年的人一下子变成只学习的好学生吧?”
“呵呵,但愿吧,不过你也不能因为帮他而耽误了自己的学习哦。”
“我知道,上课了,我们静静地学习吧。”
“好,学习吧。”林雪依看了看同桌,翻开课本,学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