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了晚饭,珊珊正在房里做着作业。
徐徐的晚风从窗口外边吹进来,一轮镰刀月高挂在夜空的中央,稀少的星星散布在黑蓝色夜空的每个方向。
听见有人按门铃,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珊珊爸爸站起,走到门旁开了门。
“叔叔,珊珊呢?”站在门外的是夏天,看是珊珊的爸爸开的门,很礼貌得低声问。
珊珊爸爸让夏天进门边应:“她在房间里做作业呢!”
“哦”进去后,夏天看见珊珊妈妈正在收拾饭桌,就叫了声:“阿姨”
“夏天啊!”珊珊的妈妈转头朝房间里的珊珊叫:“珊珊,夏天来了。”
珊珊爸爸关上了门,走回客厅沙发那坐下,继续看电视。
“夏天,你来了,有事吗?”珊珊从房间里出来,走向夏天问。
夏天低头小声在珊珊的耳边说:“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下。”
看夏天神神秘秘的,珊珊也低声问:“什么事啊?”
夏天从兜里掏出几张折整整齐齐写满了字的信纸对珊珊说:“这是我写给美凤的信,明天你帮我转给美凤一下,可以吗?”
珊珊伸手接过夏天手中的信,笑着问:“写信啊,怎么,真的想追美凤了?”
夏天红着脸笑着“嗯”了声:“麻烦你一下。”
向来义气蓬勃的珊珊爽快得答应了:“没问题,明天我一定帮你拿给美凤的。”
“那我回家了。”夏天抬头对珊珊的爸妈说:“叔叔,阿姨,我回去了。”
珊珊的爸爸转身朝夏天点了下头应:“好的。”
“要走了,不玩会儿?”慈祥和蔼的珊珊妈妈向来很喜欢跟小区里的男女老少,各个层次的人来往说笑,她也经常拿好脾气又爱说笑的夏天开玩笑。
“不玩了。”夏天转身走出了珊珊家的客厅。
珊珊把夏天送出了门口,看着夏天走出拐弯处不见了,才关上了家门回她的房间里做作业去。
第二天,珊珊上学路过美凤家的走廊出口,美凤也正从走廊里走出来。
“美凤,来,有样东西给你。”珊珊站住,从兜里掏出昨晚夏天叫她拿给美凤的信,递给走上来的美凤。
“什么?”美凤迟疑了下,还是伸手接过信纸问。
“你自己看了。”和美凤并肩走向小区大门外。
美凤打开了信纸,珊珊扫眼看了下信开头,笑着逗美凤念起来:“亲爱的凤,哇塞,这进哥哥真够肉麻的,一上来就是亲爱的。”
有点不敢相信的美凤抬头问珊珊:“是进哥哥写的?他怎么会写信给我呢?”
“当然是追求你了,不然干嘛写信给你,自己看下去就知道了。”珊珊脸上满是羡慕应,她还从来没有人写情书给她的。
美凤边走边看,这夏天也真够可以的,信还写了三张密密麻麻的。美凤越往下看,脸上的表情越发得开心。
“写什么啊?看你看得这么开心。”珊珊靠身上前问美凤。
美凤哪顾得着回答珊珊的问话,整整用了五分钟的时间,美凤终于看完了夏天写给她的几张信,转身开心得对珊珊说:“珊珊,夏天居然在追求我,我真的想不到夏天会喜欢我。”
珊珊边走边看了看美凤,说:“我早就知道了,你们还同一天向我互问对方呢!”
“什么?”美凤看着珊珊不解得问。
“昨天早上在学校里,你和进哥哥前后都在我面前说你们对方,当时我还不大明白过来,原来你俩是互相喜欢上了对方。”后知后觉的珊珊解释说。
美凤听后非常高兴得追问:“真的?进哥哥说我什么了?”
珊珊告诉美凤:“他说他想追你,昨晚果真就写信,让我转交给你,追你了。”
眉飞色舞、喜滋滋的美凤,沉入了甜蜜的爱情之中,脸上掩不住得开心说:“我也一直喜欢着他,想不到他也会喜欢我。”
说着两人已走到了学校门口,一柯正在学校旁边的小摊上买馒头和豆浆,看到珊珊和美凤,堆起了那张肉脸招呼:“珊珊,美凤,你们来了。”
珊珊和美凤没有应一柯的话,径直走进学校里。一柯赶紧付给摊主钱后,跑上去跟珊珊和美凤一同走向教室。
已经来学校的夏天从他们的教室里走了出来,正好碰上了珊珊和美凤,有点不好意思得招呼:“你们来了。”
向来大大咧咧有说有笑的美凤抬头看了下夏天,脸即刻涌上了红晕,不好意思得低下了头。
看夏天和美凤两人都愣在那儿了,珊珊伸手拉了下美凤的衣袖,叫:“走吧,进去吧!”
美凤低着头跟珊珊走过夏天的身旁,走进了教室里。
星期六,珊珊和美凤还赖在珊珊家的床上。
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手机响了,睡在床前面的美凤伸手摸到手机,拿过来扔给了珊珊。
仍然闭着眼睛的珊珊从被子上摸着了手机,按了听筒放在了耳边接听:“喂”了声。
“珊珊,我是一柯,晚上我的生日舞会,你和美凤要早来哦!”一柯那带着稚嫩的声音在手机里的那头大声说。
还在很浓睡意中的珊珊,懒懒得拉长了声音应:“知道了。”
“那我挂了,记得要早点来哦!”一柯说完就挂了电话,珊珊把手机扔回在被子上,和美凤相拥着继续睡,直到上午十点多,两人才起床洗脸刷牙吃早饭。
美凤和珊珊每天都在对方的家中吃饭,因为她俩两家是亲人,就跟自己家里一样。
吃过晚饭,美凤对正在收拾碗筷的淑英说:“妈,我们班的一个同学晚上过生日,要我们去参加,我去了。”
淑英边收拾碗筷边答应:“去吧!早点回来。”
“嗯”美凤转身走到家门旁,开门出去带上了家门,向珊珊家走去。
在珊珊家门口,美凤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同样珊珊也有美凤家的大门钥匙。
“美凤,你吃饭了吗?厨房里还有。”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大伯也是珊珊的爸爸转身问美凤。
往客厅里走过去的美凤笑应:“我吃过了。”在大伯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一起看电视,珊珊的妈妈正在厨房里洗碗筷。
珊珊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厨房里的妈妈和在看电视的爸爸说:“爸,妈,有个同学晚上过生日,我和美凤去参加一下。”
美凤从沙发上站起走到珊珊身边,珊珊爸爸没有说话,妈妈在厨房里大声吩咐珊珊说:“不要玩太晚,明早还要上学。”
“知道了。”珊珊和美凤走出客厅开门出去了。
在门口,珊珊对美凤提议:“咱们去叫进哥哥一起去吧!”
美凤迟疑了下:“这样不好吧?”
“没事,走吧!”珊珊伸手拉起美凤的手朝夏天家走去。
“进哥哥”“珊珊,美凤”夏天开门出来刚巧碰上珊珊和美凤,他刚要去珊珊家找美凤。
看了看今晚打扮得很漂亮的美凤和珊珊,夏天不解得问:“你们来我家有事?还打扮成这样。”
美凤笑应:“今晚我们班那个憨愣子过生日办舞会,珊珊说要叫你跟我们一块去。”
“我去合适吗?”
珊珊立马说::“没有什么合不合适,一起去吧!”
“好吧!”夏天想了想勉强答应了,他不想让他的心上人和妹子失望。关上了门,三人朝小区外走去。
今晚夜黑风高的,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幸而城市里还有各种霓虹灯照亮着。
在车道旁拦了一部计程车,三人上去后,珊珊对前面的司机说:“去龙城路。”
“好的”司机加大油门朝城南的龙城路开去。
一路上,一辆辆车子飞驰而过。悠闲的人们在路灯下慢慢逛着,感受着城市里不一样的夜晚。
“司机,前面的那家大门前停下。”珊珊用手指着前面一道黑色的大铁门开着的宋家说。
计程车停在了宋家大门前,夏天掏出钱包,把车费付给了司机,三人下车走进宋家大门内。
宋家大院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有珊珊班里的同学,也有不认识的,还有很多不认识的青年中年人。
庭院里放着轻柔的古典音乐,好几张的长桌上放着各种各样的食品和红酒饮料。整个院中布置得非常漂亮,五颜六色的闪光灯一闪一闪的,把每个人都照得让人感觉很神秘。
“珊珊,美凤,你们来了。”一柯在院子的另一边和几个差不多大的男女孩说着话,看见珊珊和美凤来了,就走过来招呼。
美凤笑得对一柯说:“一柯,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半个生日舞会都请了这么多人。”
“还好啦,这里有咱们班同学,有我家亲戚,还有一些是我爸妈请来的客人。”一柯看了下舞会上的人说。
一柯朝站在美凤身边的夏天看去,说:“这是咱们隔壁班的帅哥,欢迎你来参加我的生日舞会。”
夏天点头笑着自我介绍:“我叫夏天,是美凤的男朋友。”
一柯“哦”了声,随后才反应过来:“怎么?美凤的男朋友?”转向美凤取笑说:“美凤,你真行啊,把这位很多女生垂涎不已的隔壁班大帅哥给套上了。”
“说什么呀?会不会说话啊?怎么叫给套上了?”美凤举手捶打了下一柯的左肩膀笑骂。
一柯又是憨劲得挠挠后脑勺,憨笑说:“我开玩笑的啦,来,这边来。”
一柯把美凤三人带到了放着食品和红酒饮料的长桌那边,接着说:“想吃什么自己拿,啊,我去招呼其他同学。”
“去吧!我们知道。”珊珊推了下一柯说。
一柯朝夏天点了下头,转身去招呼别人了。
珊珊和美凤还有夏天各自拿起长桌旁的盘子和夹子,拿喜欢吃的食品放入盘子里,再慢慢得品味食品的味道,边聊着天。
这时,音乐停下了,一个和一柯一样肥胖的中年男人,手举着一杯红酒走上了舞池上面的台阶。
“各位同学,各位公司的高管们,以及各位亲朋好友,非常感谢今晚大家能来参加小儿一柯的生日舞会,大家尽情放开吃喝玩,现在舞会开始。”
有节奏的舞曲放出来了,第一对的男女下池后,一双双的男女紧跟着下舞池了,成双成对得舞起来。
夏天把手中的盘子放在长桌上,向美凤伸出邀请的手势,美凤迟疑着:“我不会跳舞。”
夏天展开了他那让人感觉安心又暖暖的笑,说:“没事,我教你,来!”
美凤这才把手中的盘子放在长桌上,再把左手放入夏天的手中,跟着夏天走到舞池的中间去。
夏天把美凤的右手抓起放在他的肩上,再伸手护着美凤的腰,开始叫美凤跳舞:“来,跟着我的脚步,一二,一二。”
美凤低头看着夏天的脚,慢慢的跟着他的脚步跳。
“对,就是这样,一二,一二,很容易的。”美凤的聪明灵巧,使夏天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这位同学,赏脸跳个舞吧!”一个不认识的男生走到珊珊面前伸出右手邀请说。
“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珊珊不好意思的摇头拒绝。
那个男生再次礼貌得邀请说:“没事,我可以教你。”
珊珊看了下四周,院子里除了招呼客人的人外,大家都在跳舞,想想站着也别扭尴尬,便把手中盘子放在长桌上,伸出左手放在那个男生手中,跟着下舞池中去学跳舞。
一曲完毕,夏天和美凤走到原来站得位置,扫看整个舞池找了一下珊珊,珊珊正好从对面走了过来。
“珊珊,你也下去跳舞啊!”美凤看着走过来的珊珊,感到意外得问。
珊珊摊开手笑了笑,应:“是啊,有人请我就下去学跳了。”
三人走到长桌旁,端起之前各自的盘子,接着吃盘子里的食品。
“珊珊,美凤,夏天,怎么样?玩得开心吗?”一柯从右边走了过来,笑呵呵得问。
珊珊笑着回答:“开心,好吃又好玩,谢谢你的邀请。”
一柯笑眯眯得接着说:“开心就好,好好玩,那边有红酒和香槟,你们自己过去拿喝。”
几个人同时点头应:“好的。”
一柯转身再去招呼别的同学和客人。
舞曲再次响起,夏天和美凤放下手中的盘子,下去再跳舞了。
珊珊站着别扭,就放下盘子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舞曲已停,夏天和美凤已站在原来的地方了。
舞曲又开始了,这回夏天和美凤没有再下去跳舞了。
“美凤,珊珊,咱们去那边拿红酒喝吧!”夏天说完,伸手拉着美凤走向放着红酒的长桌那边,珊珊也跟了过去。
在长桌旁,夏天端了杯红酒,珊珊和美凤各端了一杯香槟,边喝边看着舞池里的人跳舞。
直到十点多,一柯才有时间走过来,夏天很感激得对一柯说:“非常感谢今晚能来参加你的生日舞会,很晚了,我们得先回去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一柯爽快得点头答应:“那好,我送你们吧!”
一柯把夏天三人送到了别墅大门外,叫了一辆计程车。
三人坐上去后,珊珊告诉了司机地址,一柯朝车内的夏天和美凤还有珊珊挥了挥,司机发动车子开走了。
车子在小区前面的停靠站停下,夏天把车费付给了司机,和珊珊跟美凤走进小区往三人的家走去。
夏天把美凤和珊珊送到珊珊家门前,对她俩说:“你们进去吧!”
“嗯,明天见!”美凤手拉着夏天的左手说。
珊珊已用钥匙打开了家门,美凤放开了夏天的手,对夏天说:“你回去吧,我们进去了。”和珊珊走了进去。
“好,进去吧!”夏天温柔得眨眼,嘴角勾起了笑。
美凤和珊珊走进了珊珊家里面,反手把门关上,夏天才转身回自己家去。
从那以后,美凤上课更是心不在焉,经常在上课时间趴在桌上笑眯眯给夏天写信,夏天更是一封比一封多,一封比一封长。
珊珊有时真想不通,明明两个人天天都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晚上还要赖在一起到十点以后,才各自回家睡觉,却还要给对方写信。
美凤除了她妈妈去给她爸爸送晚饭住在她爸店里以外,几乎每晚都去珊珊家跟珊珊睡。
而夏天也每天都往珊珊家跑,珊珊家成了夏天和美凤夜里碰面的地方,然后两个人就会出去约会,每次都是快到夜里十二点,美凤才会回珊珊家的。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学校也临近高考了。
“叮咚”
“夏天,你来了。”珊珊妈妈上前开门,看是夏天说。
总是喜笑颜开的夏天走进去笑着应:“是啊,阿姨,你还没休息啊?”
“要去休息了。”珊珊妈妈说完关上门。等夏天走进了珊珊的房间里,珊珊妈妈也走进了她跟珊珊爸爸的房间里。
“谁啊?”坐在床上靠在床头看今天报纸的珊珊爸爸抬头问。
“是夏天。”珊珊妈妈边说边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了睡衣,上床坐到珊珊爸爸的身边,伸手拉过被子盖在腿上。
珊珊爸爸不解得问:“这夏天这段时间怎么老往咱们家跑啊?”
珊珊妈妈应:“夏天家跟咱家隔这么近,跟珊珊上课的班级也是隔壁班,经常来也没什么,只要孩子们开心就行。”
珊珊爸爸把手中的报纸放在了床头的桌上,躺下睡觉没再说什么了,珊珊妈妈伸手关了床边柜上的灯,也躺下睡觉了。
而夏天一走进珊珊的房间里,就问坐在桌旁正做着作业的美凤:“美凤,作业做好了吗?”
美凤回头看向夏天,脸上涌上暖情蜜意:“快好了,你等一下。”
夏天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低声问坐在美凤对面同样做着作业的珊珊:“珊珊,我经常来你们家,你爸妈不会说什么吧?”
珊珊抬头笑应:“没关系,我爸妈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
“那就好。”夏天松了口气,把身子靠在了沙发背。
一会,珊珊和美凤做好了作业,美凤把课本和作业本收进了书包里,站起走到夏天面前,伸手拉起夏天的右手,笑叫:“走吧!”
夏天眉欢眼笑,站起对珊珊说:“那我们出去了。”
珊珊甩了下头,笑应:“好的,不要太晚,啊!”
夏天和美凤不好意思得笑了下,每天晚上要珊珊守门,夏天和美凤都感到很过意不去了。
珊珊把夏天和美凤送出去后,关上了门,走到床前,脱掉身上的衣服上床睡觉了。
走出珊珊家后,夏天便拉着美凤的手,两个陷入热恋中的人儿,往街上的摆摊小吃店走去。
黑灰色的夜空中,一轮明月悬挂在东边,满天的星星拼命得眨巴着眼睛,仿佛再为夏天和美凤之间甜蜜的恋情欢呼着。
“两位想吃什么点吧!”摊老板看见夏天和美凤两个人又来关顾他的摊子,热情得招呼。
夏天看了下摊上的食材,一会说:“来一盘菜花,一盘猪脚,一份猪肚汤,再来炒面。”
完了低头看着在他身边的美凤问:“还想吃些什么?”
美凤摇头应:“不用了,这些够了,等下吃不完。”
夏天朝摊老板说:“那就这些吧!”
说完拉着美凤走到旁边一张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夏天伸出一只手摸着美凤后背那黝黑柔软的头发,另一只手紧紧握着美凤的手。
美凤抬起头,温柔得看着夏天的脸问:“夏天,我爸常常在店里跟别人说要把我留在家里招人,你打算怎么跟我爸妈说咱俩的事?”
夏天把摸着美凤头发的手移到美凤屁股下面坐着的椅脚,抓住椅脚往他的身边拉近,应:“我想让我爸找居委会的主任林姐去你家说亲去。”
这时老板娘端上菜来,放在了桌子上。
夏天伸手从桌子上旁边的筷子盒里拿了两双一次性筷子,递给美凤一双,两人拆开筷子吃了起来。
“要不要喝点啤酒?”夏天转头问正低头吃着的美凤。
向来不喝酒的美凤摇头应::“你自己要喝就喝,我不喝。”
“哦,行”夏天举手朝老板叫:“老板,来两瓶啤酒。”
半响,老板娘拿来了两瓶啤酒和两个酒杯放在了夏天面前的桌子上。
夏天放下手中的筷子,伸手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齿咬开了瓶盖,在一个酒杯里倒了一些酒,淋了下酒杯,再倒满酒,把手中的瓶酒放在了桌上,端起酒杯里的酒喝干,把酒杯放回桌上,拿起筷子再吃菜。
老板娘陆续把菜汤端上来,美凤慢慢得吃着菜,和夏天边吃边腻歪着聊天。
摊上的客人逐渐得离去了,夜风也越来越大了。夏天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表,柔声对美凤说:“快十一点半了,我送你回珊珊家吧!”
美凤“嗯”了声,夏天就朝坐在旁边一桌旁的摊老板叫:“老板,结账。”
一会,老板娘过来对夏天说:“连两瓶瓶酒一共八十五块。”
掏出钱包,打开钱包把钱付给了老板娘后,夏天把钱包揣回兜里,叫美凤:“走吧!”
两人从椅子上站起,手牵着手慢慢往珊珊家走去。
这时,圆圆的月亮高高挂在头顶上夜空中的正中间,满天的星星依旧明亮闪烁。小区的座座高楼在月光下,好像一个个城堡,人们都早已进入了梦乡。
在珊珊家门口,美凤掏出了钥匙轻轻打开门。自从夏天和美凤恋爱后,美凤便向珊珊配了一把珊珊家后门的钥匙,以备她能随时跟夏天约会。
美凤转头小声对夏天说:“你回去吧!我进去了。”
站在高楼倒影下的夏天点了下头应:“你进去了,我就回去。”
走进门后,美凤轻轻得关了门反锁,夏天这才转身回家去。
美凤蹑手蹑脚得走到珊珊床前,脱去衣服换上了睡衣爬上床。珊珊早已睡着了,一点都没有被美凤的动静给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