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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浑噩混学

“美凤,快点起床,上学要迟到了。”妈妈站在门口,伸手推开房门朝里边横七竖八躺在床上被窝里的美凤叫。

每次淑英在美凤她爸店里过夜,第二天早上都会很早回家来做早饭,然后叫美凤起床吃早饭上学去。

听到了淑英的叫声,美凤“唔”一声,从被窝里慢慢得伸出双手和头,睁开睡眼熏熏的眼睛问:“妈,现在几点了?”

“快六点半了,赶紧起床。”淑英说完就放开了放在门锁上的左手走开了。

起来下床穿好了校服,走出房间去卫生间洗脸刷牙。

站在卫生间里的洗脸盆前,看了一下墙壁上镜子里头发凌乱一双睡眼的自己,美凤伸手从洗脸台上拿过牙刷和牙膏,在牙刷上挤了牙膏,打开水龙头,左手用杯子在水龙头下装水再关上水龙头,放到嘴边吸了一口水吐出,右手把牙刷放入口中洗刷几下,用水冲了口,放下牙刷和杯子,再打开水龙头放了一些水在洗脸池里,拉下挂在墙上的毛巾洗脸。

等美凤洗完脸走出洗手间到客厅中时,淑英已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吃早饭了。美凤走过去在饭桌的右边椅子上坐下,拿起了筷子低头吃早饭。

“等下妈妈去给你爸送完早饭,就会去你舅舅家,你表哥的儿子满月了,妈妈得去上礼一下,你中午放学回来自己煮午饭吃。”

静静吃着饭的美凤“嗯”了一声,端起桌上的一杯牛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站起,伸手在盘子里拿了个馒头,对淑英说:“我去上学了。”

淑英“嗯”了声,看着美凤边啃手中的馒头,边走到客厅的桌子旁,拎起桌上的书包,走到家门处,打开了家门走出去下楼了。

“咦,珊珊,你也才要去上学啊!”在楼道出口处,美凤遇上了同样背着书包要去上学的珊珊。

见到美凤,珊珊就喜上眉梢笑应:“是啊,走吧!”两人一起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今天的天气有点灰蒙蒙的,好像随时都要下雨一样。美凤抬头看了看天空,心想要不要回转家中拿把雨伞作准备。看珊珊也没带雨伞,也就放弃了回家拿雨伞的念头。

珊珊两手指姆扣拉着胸两旁的书包带,边走边对走在左旁边的美凤说:“下午要考数学,你紧张吗?”

美凤把最后一小块的馒头塞进了嘴里,表情毫无在乎得应:“不知道,反正我每科都烂,不在乎考不考的。”

珊珊轻微咧了下嘴角笑,也是美凤从来不把学习放在心上,在她的逻辑里只有无拘无束、开开心心得过每一天就是。

美凤忽然侧过头来,看了下珊珊,说:“你的成绩还不错,有希望考上大学,可是每次考试前都很紧张,好像要上刑场一样,真是的。”

珊珊瞥了下嘴,应:“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考试都会很紧张,就算我能考上,我也没办法继续念了。”

美凤再看了下珊珊没有再说下去,她知道珊珊家经济条件不好,她爸妈供不起她去念大学。

珊珊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中时间,催了下美凤:“走快点吧,不然等下迟到。”

美凤跟着珊珊稍加快了脚步,迎着微风走上了通往学校的车道。

五六分钟的时间,两人走进了学校的大门里,穿过操场经过教学走廊,向右边最后第二间的教室走去。

“珊珊,美凤,你们才来啊!”珊珊和美凤刚走进教室里,一副好脾气任人使唤胖嘟嘟的一柯就朝着她俩大叫。

美凤很不爽的白了一柯一眼,骂:“要你管,叫什么叫。”

一柯挠着他那圆乎乎的大后脑勺“呵呵”得笑了两声,坐回了自己的课椅上。珊珊和美凤是同桌,两人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把书包放入了书桌下的柜子里,拿出了语文课本。

珊珊打开了课本开始早读,美凤则把课本放在了课桌上,身子往左边的邻桌的同学一靠,轻声问:“辉仔,星期天去哪玩了?”

辉仔转过头,一脸的开心说:“就我们几个去游乐场玩了一圈,我还学会了滑溜冰鞋了。”

与辉仔同桌的明明和正面对着辉仔的前桌燕兰也一脸高兴劲儿得看着美凤。

一头短发的燕兰眯着她那双因肥胖而被挤成一条线的眼睛问美凤:“那你们去哪玩了?”

美凤开心得笑着应:“昨天我就是跟珊珊还有隔壁班的夏天一起去桃山看桃花了,我跟你们讲,这时候桃山开满了桃花,特别好看,去看桃花的人也非常多,从山顶看下去那是一片粉红色的大花海,比电视里看到的好看多了。”

燕兰几人听后惊讶又好奇得齐声问:“真的?”

燕兰伸出她那只胖乎乎白嫩嫩的左手掌,轻拍了下辉仔放在书桌上的手:“辉仔,咱们这星期天也去桃山看桃花怎样?”

坐在美凤后座的一柯也凑身过来,带着一脸的憨气说:“去桃山啊,我也要去。”

辉仔瞄了下一柯,淡淡得应:“到了星期天再说吧!”

这时,穿着白色衬衫和深蓝色宽松直筒裤的温老师,手腋下夹着几本课本和学生作业本,从教室门口稳健得走了进来。扫眼看了一下堆挤在辉仔课桌旁的几个人,美凤和一柯赶紧回到自己的课桌座位上。

温老师走到讲台上的讲桌旁,在讲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把课本和作业本放在了讲桌上,开始批改作业了。

每天早上温老师都会来监督全班同学早读,别看他一直在批改作业,下面哪个同学没有在早读都逃不过温老师那双锋利严厉的眼睛。

美凤散漫得打开语文课本,一手扶着课本竖在课桌上,低头把下巴放在课桌上,一手伸进衣兜里掏出两颗糖,再伸过去轻轻撞了一下珊珊。

正在早读的珊珊转过脸看了一下美凤,就知道美凤每次叫她,不是没好事就是吃东西。

美凤用眼神向珊珊示意了下下面她的手,珊珊低头看是美凤要给她糖果吃,抿嘴笑着伸手接过珊珊手中的两颗糖果。

美凤又从她的衣兜里掏出一颗糖果,拆开了包糖果的纸,把糖果放进嘴里边吃,珊珊也拆开一颗糖果放进嘴里吃,对珊珊再深深笑了下,回头继续看着课本早读。

美凤的爸爸是开食品店的,美凤每天放学回家都要去她爸的店里帮忙,美凤的书包和衣兜里,每天都会更换着带各种不同的食品来分给珊珊吃,也因此珊珊和美凤经常上课时,在课桌下吃零食而没专心听老师讲课。

“叮铃铃、、、、、、”休息铃响了,温老师站起走出教室,珊珊左手轻拍了美凤的右肩,叫:“走,上厕所去。”

“嗯”珊珊应完站起跟美凤悠游自在得一起走出了教室,向在操场右边角落的厕所去。

早上来上学时天是灰蒙蒙的,现在是一朵朵白云在蔚蓝的天空中飘动着,暖和和的阳光普照在校园里的每个角落。

不知什么时候,一柯从后面跟上了,嬉皮笑脸得向美凤伸出了右手掌讨要:“美凤,我又看见你俩吃糖果了,给我几颗吧!”

美凤白了一柯一眼,还是从兜里掏出了几颗糖果,放在一柯的手中后,叫:“去,拿了走开。”

一柯开心得拿着糖果边拆开糖果纸,边转身往教室那边走回。

辉仔、明明、燕兰三人靠在教室外的门口旁,看着一柯跟在美凤后面又拿什么可吃的零食。

当一柯走到教室门口时,辉仔看见了一柯手中正在拆纸的糖果,叫住了一柯问:“又从美凤那拿来的糖果?”

“嗯”宋柯把拆开的糖果放进了嘴里。

辉仔看着去厕所那边的美凤和珊珊背影,对明明和燕兰说:“美凤家是开食杂店的,天天都带东西来吃,什么瓜子啊,泡泡糖啊,糖果啊,有什么零食她就带什么来吃,每次轮流打扫教室,就她和珊珊的那课桌下的垃圾纸片最多。”

站在旁边的燕兰和明明同时笑了一下。

几分钟后,珊珊和美凤从厕所里出来,往教室这边走回。辉仔用脸部表情示意了下明明和燕兰,两人也往美凤和燕兰看去。

当美凤和珊珊走到教室门口时,辉仔咧嘴笑着对美凤说:“食品大王,你每天吃零食,那也得分一点给我们吃吃吧!别只顾着你自己两姐妹,好吧!?”

“骇,有什么,不就是几颗糖果嘛!”美凤边应边伸手入衣兜里,掏出几颗糖果递到辉仔面前:“拿去”。

辉仔伸手接过了糖果,脸上现出满意的欢欣。美凤和珊珊没有再看辉仔一眼,走进了教室里。

辉仔把美凤给的糖果,分给了燕兰两颗明明一颗,自己剩下一颗拆开了纸塞进嘴里,然后和明明、燕兰走进了教室里。

美凤和珊珊已坐在自己的课桌座位上,珊珊也拿出了数学课本在温习了。

辉仔三人回到课椅上坐下,燕兰转身面朝着辉仔和美凤几个,一柯大咧咧得站在辉仔的旁边。

美凤看着正在随意翻着课本的辉仔问:“下午考数学,你们准备得怎么样啊?”

辉仔抬头看了下美凤,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应:“准备什么?对咱们这些没有理想没有目标思维不开窍的笨学生来说,哪用得着准备啊,随便画画写写交差就得了。”

一脸嘲弄表情的一柯笑着问美凤:“那你这次考试准备考多少分啊?该不会还是想考二十几分吧?”

美凤很不爽得白了一柯一眼应:“你也好不了哪里去,你还不是只考三十几分。”

一柯举起右拳头作势,慢条斯理、胸有成竹得回答:“on,这次我要考三十几分,我要向进步学习。”

美凤跟辉仔还有燕兰同时朝宋柯鄙视得挥了下手,“去”得一声。

上课铃声响过,温老师从教室外走进来了。一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美凤和燕兰也坐好了上课姿态。

温老师走到讲台上,拿起讲台上的课本打开,嘴里对下面的同学们说:“同学们现在打开课本第十五课,先默读一遍。”

同学们“沙沙沙”打开课本默读起第十五课的课文。在同学们默读课文时,温老师拿着一本翻开了的教学课本,转身用粉笔在黑板上写着一道道问题。

几分钟后,温老师转身走回讲桌前,下面的默读声也已停下了,同学们都抬着头看着温老师。

“同学们默读了一遍这节课后,有何感想?”温老师扫看了边全班同学,下面没有一个同学回答。

温老师继续说:“这节课讲的是屈原,从屈原在当时社会中的身份来说,他是一位政治家,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诗人”;但以他的巨大的创作成就来说,他又是我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伟大的诗人。《诗经》中也有许多优美动人的作品,但它基本上是群众性集体性的创作,个性的表现甚少。而屈原的创作,却是用他的理想、遭遇、痛苦,以他全部生命的热情打上了鲜明的个性烙印。这标志了中国古典文学创作的一个新时代。”

温老师停下扫看了一遍下面的同学们,也多看了几眼美凤后,低头看书接着说:“屈原是一位具有崇高人格的诗人。他关心国家和人民,直到今天仍作为坚定的爱国者受到高度评价。虽然他的爱国和忠君联系在一起,在这一点上,他并不能背离所处时代和社会的基本道德原则,但同时也要看到,屈原又具有较为强烈的自我意识。他并不把自己看作君主的奴仆,而是以君主从而也是国家的引路人自居。他对自己的政治理想与人生理想有坚定的信念,为追求自己的理想不惜与自身所属社会集团的大多数人对抗,宁死不渝。这就在忠君爱国的公认道德前提下,保存了独立思考、忠于自身认识的权利。作为理想的殉难者,后人曾从他身上受到巨大感召;他立身处世的方式,也被后世正直的文人引为仿效的榜样。”

温老师抬头再看了下同学们,发现美凤还是低着头,温老师厉声问:“美凤,你在做什么?有在听课吗?”

同学们也看向美凤,美凤一惊,抬头看了下老师和同学们,咧笑了一下,赶紧坐直身子专心听课。”

温老师边慢慢走向学生课桌中间的走廊,继续讲课边扫看同学们,说:“屈原的作品,以纵恣的文笔,表达了强烈而激荡的情感。汉儒曾说,《离骚》与《诗经》中《小雅》同为“忽而不伤”之作,明代诗人袁宏道于《叙小修诗》中驳斥道:《离骚》“忿怼之极”,对“党人”和楚王都“明示唾骂”,“安在所谓怨而不伤者乎?”并指出:“劲质而多怼,峭急而多露”,正是“楚风”的特点。他的意见显然是正确的。不仅如此,屈原赞美自我的人格,是率性任情,真实袒露;咏唱神灵的恋爱,是热情洋溢、淋漓尽致;颂扬烈士的牺牲,是激昂慷慨、悲凉豪壮……。总之,较之《诗经》总体上比较克制、显得温和蕴藉的情感表达,屈原的创作在相当程度上显示了情感的解放,从而造成了全新的、富于生气和强大感染力的诗歌风格。由于这种情感表达的需要,屈原不能满足于平实的写作手法,而大量借用楚地的神话

材料,用奇丽的幻想,使诗歌的境界大为扩展,显示恢宏瑰丽的特征。这为中国古典诗歌的创作,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后代个性和情感强烈的诗人如李白、李贺等,都从中受到极大的启发。”

温老师走到了走廊的后面,转身慢慢往回走,“嗯”了一声再继续讲课:“屈原是一位爱美的诗人。他对各种艺术的美,都不以狭隘的功利观加以否定。《九歌》、《招魂》中,处处渲染音乐歌舞的热烈场面和引发的感动。“羌声色之娱人,观者憺兮忘归”,在屈原笔下,是美好的景象。同样,他的诗篇,也喜欢大量铺陈华美的、色泽艳丽的辞藻。他还发展了《诗经》的比兴手法,赋予草木、鱼虫、鸟兽、云霓等种种自然界的事物以人的意志和生命,以寄托自身的思想感情,又增加了诗歌的美质。大体上可以说,中国古代文学中讲究文采,注意华美的流派,最终都可以溯源于屈原。在诗歌形式上,屈原打破了《诗经》那种以整齐的四言句为主、简短朴素的体制,创造出句式可长可短、篇幅宏大、内涵丰富复杂的“骚体诗”,这也具有极重要的意义。总之,由屈原开创的楚辞,同《诗经》共同构成中国诗歌乃至整个中国文学的两大源头,对后世文学形成无穷的影响。而由于时代的发展,以及南北文化的区别,楚辞较之《诗经》,已有显著的进步。因之,它对后来文学的影响,更在《诗经》之上。这就是屈原。”

走回到了讲台上,温老师把书放在讲桌上,看着下面的同学们,说:“好了,下课时间也快到了,同学们把黑板上的作业抄在作业本上。”温老师说完坐在了讲台旁的椅子上。同学们纷纷拿出作业本,开始抄黑板上的作业。

“美凤”一柯在后面用手指,轻轻得戳了一下美凤的后背叫。

美凤有点恼怒得转过身问:“干嘛?”

一柯好言低声得说:“你有没有多的钢笔借我用一下,我的钢笔不能用了。”

向美凤借她有的东西,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美凤回身从桌上她的钢笔盒里拿出一支钢笔递给后面一柯,叮嘱:“用了等下要还我。”

一柯的憨劲又来了,“呵呵”小声笑应:“知道,放学就还你,放学后我请你吃烧烤。”

一听放学后一柯要请她吃的,美凤就开心了:“烧烤我不吃,你请我吃碗面,还有珊珊。”

一柯拍拍胸口连连点头应:“好的,没问题,我请你们两个吃面。”

美凤满意得转身附在珊珊的耳边说:“放学不要回家,一柯要请咱俩吃面。”

“真的?”有人请吃午饭,珊珊也非常开心,她家的经济状况不好,一日三餐单调得很,难得可以在外面换换口味。

美凤得意得“嗯”一声,回身继续抄黑板上的作业。

“叮铃铃、、、、、、”下课铃响了,温老师从讲台上站起,对同学们说了声:“下课”说完拿起讲桌上的课本和作业本走出了教室。

“美凤,好了吗?”宋柯在后面大声得问。

快抄完作业的美凤头也没回应:“快好了。”

珊珊已抄好了作业,正在把课本和作业本收入书包里。

一柯站在走廊上珊珊的旁边笑问:“珊珊,你抄好了。”

珊珊轻轻得点了下头应:“抄好了。”

同样已抄完作业的辉仔站起对一柯叫:“一柯,走,去厕所。”辉仔说完走出课桌往教室外走去,一柯“屁颠屁颠”得跟在蔡辉后面去厕所了。

“抄好了。”美凤犹如在战场上战斗完一样松了口气,站起套上钢笔盖放入了钢笔盒子里关上,再把课本和作业本收进书包里。

“珊珊,走,咱去操场上的草坪上坐坐。”美凤站起来伸手拉起了珊珊。

“嗯,行”美凤和珊珊两人一起走出了教室。

“美凤,珊珊。”走廊上,正往这边走来的夏天叫住了美凤和珊珊。

顶着阳光的照射,珊珊眯着眼睛叫夏天:“进哥哥,去草坪坐坐晒太阳吧!”

温文尔雅的夏天勾嘴一笑应:“好啊!”便跟珊珊和美凤一起向操场左边的草坪走去。

在草坪上,珊珊和美凤一屁股坐在了郁郁葱葱的草坪上,夏天挨着珊珊和美凤的右边坐下。

“进哥哥,放学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学校外面的饭店吃午饭?”美凤转过头来,看着拔了一根小青草放进嘴里轻咬的夏天问。

被阳光射得不怎么睁得开眼睛的夏天意外得反问:“你们放学不回去?”

美凤爽了爽肩,嘟起嘴应:“上午我妈去我舅家,我们班一个憨愣子的富二代说要请我和珊珊去学校外面的饭店吃面。”

夏天把手里的那根草扔了,在草坪上重新拨了一根,又放进嘴里轻咬,眼睛看着草坪前面说:“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跟你们班的憨愣子又不熟。”

“好吧!”美凤没再坚持,换上是她跟别的班级不熟悉的同学一起去吃饭,她也不会去的。

“进哥哥,我想问你个问题。”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珊珊,眯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夏天说。

夏天把眼睛从前面草坪上转移到珊珊的脸上,温和宽厚得应:“问吧!”

珊珊“呵呵”得笑了笑,抱着好奇的心态问夏天:“咱们几个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你长得还蛮帅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珊珊这个问题一问出,夏天的脸色因有点不好意思而稍微红了,半响才回答:“恋爱倒是没谈过,不过也曾有人喜欢过我。”

珊珊和美凤同时意外的惊呼问:“谁啊?哪的?”珊珊和美凤的不约而同,让三个人都互望着笑了。

夏天用那根小草在脸颊上划过来划过去,看那表情好像是在回忆起那个喜欢过他的女孩,半响才再慢悠悠得应:“她是我表妹的同学,不过那个女孩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珊珊紧接着问:“那你喜欢怎么样的?”

夏天回头看了一下坐在他身边的美凤,再把眼睛转向珊珊的脸上说:“珊珊,咱俩结为兄妹吧!”

珊珊错愕了一下,很快就答应了:“好啊,反正我没有哥哥。”

美凤立即取笑着说:“进哥哥,你要珊珊跟你结为兄妹,那你也得给珊珊一个红包什么的意思意思,再拿三根香和珊珊对天叩拜一下,天地为证才行啊!”

夏天拉开他那菱角分明的嘴角,笑了笑应:“红包身上没带,烧香对天叩拜那就更没实际了,这样吧,以后每逢过年我给珊珊压岁钱,怎样?”

美凤拍手叫好赞成:“好啊,你可要记得哦!我在看着呢!”

“叮铃铃、、、、、、”上课铃又响了。

“上课了。”美凤说完,起先从草坪上站了起来。

珊珊和夏天也随后站了起来,美凤伸手挽住珊珊的手腕叫:“走吧!”两人向教室那边走去,夏天随后也往他们的班级走去。

、、、、、、

放学了,珊珊和美凤两人背着书包,随着同学们刚走出学校的大门。

“美凤,珊珊”一柯从学校的大门里出来追上去叫。

珊珊和美凤同时回转过身看着跑得有点一喘一喘的一柯。太肥胖的人确实没好处,就跑那么一小段路,就喘成这样。

“美凤,不是说好我请你俩吃面的吗?怎么走得这么快,走吧!吃面去。”一柯说完上前跟珊珊和美凤并肩一起走。

美凤看着因肥胖而走路一摇一晃的一柯问:“你想请我们两个去哪个饭店吃面啊?”

一柯堆起他那憨憨的,却很纯真的脸说:“前面的小巷里有一家面馆非常好吃,我带你们去。”

走出一段路后,一柯带着珊珊和美凤进入了一条一百米左右的小巷里,在一家没有挂招牌的小吃店门前站住。

一柯手指着面前的面馆说:“这家面馆的面很好吃,我经常来,走,进去。”

一柯说完便先走了进去,珊珊和美凤跟着进去,在门内一张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一柯坐在珊珊和美凤的对面。

面馆很简陋,只有几张四人桌整齐得在右边排成一排,左边后面放着一台长冰箱,前面是做面的灶台。

店老板站在灶台里满脸热情得笑问:“几位同学想吃面,对吧?!”一柯是这里的小老顾客了,店老板当然认得他。

一柯抬头看向店老板叫:“来三碗面,不加辣的。”

“好的,你们稍等一下,面一会就好。”店老板说完就在另一个锅里,开始下锅熟面了。

一柯把书包放在了面前的桌上,拿出书包里面的钢笔盒打开,把上课时美凤借给他的钢笔,递还给美凤:“还给你。”

美凤没有吱声,伸手接过钢笔放入在她腿上的书包里。

一柯再从他的衣兜里掏出了二十元钱,递给美凤说:“明天你帮我带一只钢笔来吧!”

“行”美凤伸手接过钱又放进了书包里。

“一柯,你爸那么有钱,一天给你多少零花钱啊?”看着一柯刚才掏出的一叠至少有两百多元的钱,珊珊既羡慕又好奇问。

一柯又憨憨得“呵呵”笑了两声,看着珊珊和美凤回答:“不多,也就五十元。”

珊珊一听惊讶死了,更生羡慕:“一天五十元你还说不多,我每学期除了学习用品,几乎没有零花钱的。”

美凤看着珊珊插嘴“不要跟他家暴发户比,人家家里别的没有,就是钱多。”转脸看向一柯问:“一柯,你爸给你这么多钱,就请我们吃面?”

一柯听了听他那全是肉球的胸脯,一副慷慨大方的应:“那你们还想吃什么?随便说,我请!”

美凤想了一下,一副不宰一柯一顿就不甘心的样子说:“吃完面,至少还得请我们去学校旁边的那家甜品店吃一下甜品吧!”

一柯耸了耸肩膀,爽快得答应:“好,没问题的。”

店老板把已煮好的三碗面端上来放在三人的桌子上,然后走开了。

珊珊从桌上后面的筷子盒里拿出三双筷子,分给一柯和美凤,三人拆开筷子低头吃起面来。

刚吃了几口,一柯抬头问珊珊和美凤:“怎样?好吃吧!”

珊珊和美凤都点了下头“嗯”了一声。一柯开心得笑了,低头继续吃面。

十几分钟后,三个人吃完了碗里的面后,一柯站起走到灶台前,从衣兜里掏出三十元钱,递给了正在煮面的老板。

老板放下手中的大勺,笑着接过一柯手中的钱。

珊珊伸手从桌上后面的纸盒里抽出一些纸,递给了美凤几张,两人站起同一柯走出了饭店。

走出十来米路后,一柯回头对珊珊和美凤说:“以后有时间我就请你俩来这里吃面。”

珊珊可是求之不得,饭店里的饭菜随便都比她家的饭菜好吃多了,有点不相信得一柯:“真的,你不怕我俩吃光你的零花钱?”

一柯举手挠了挠后脑勺,笑应:“不怕。”他爸给他的每天五十元花光了,还可以向他爸要的。他爸告诉过他,钱是用来联络朋友和同学之间的情谊的。

珊珊和美凤相对笑了,这个傻二冒愿意没事请她俩吃饭,她俩有何不受呢?

“走,现在咱们去学校旁边的甜品店吃甜品去。”一柯说完,转身跟珊珊和美凤朝学校旁的甜品店走去。

三人来到甜品店门口,一柯伸手推开甜品店的玻璃门,让珊珊和美凤先进去,然后自己才走进去。

粉红色墙壁,白色吊顶上垂下一条条绿色的叶子条,给整个甜品店里添加了一些优雅的感觉。

走到靠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张桌子旁坐下,甜品店的女服务员就上来卑躬屈鞠问:“请问几位想吃什么甜品?”

美凤也是和珊珊经常来这里吃甜品的,对这里的所有甜品名都很熟悉,不加思索对女服务员说:“我要一份红豆汤,你们呢?”

“我要绵绵冰”珊珊最喜欢吃绵绵冰了,每次美凤请她来这里吃甜品,她一般都点绵绵冰。

而一柯最喜欢的是美人汤,告诉女服务员说:“美人汤。”

服务员记下三人所点的甜品后,走去了柜台那边。

一柯对珊珊和美凤说:“咱们现在就在这甜品店坐到去上课的时间为止。”

珊珊看向一柯右手腕上的手表问:“现在几点了?”

一柯低头看了下表,应:“现在十二点多了,离上课时间还早呢!”

“作业还没做呢!”珊珊说完从放在腿上的书包里拿出作业本和钢笔放在了桌上。

一柯劝说:“别急,等吃完甜品再做,晚上也可以做啊!”

珊珊翻开了作业本,拉掉钢笔盖,嘴上说:“晚上还有晚上的作业,现在就把这么做了,晚上就可以早些上床睡觉了。”

向来美凤就没有珊珊那样学习用功,也劝起珊珊说:“吃完了再做吧,还有一个钟头多的时间。”

服务员端上三杯甜品放在了三人面前的桌上就走开了,珊珊放下手中钢笔,和一柯还有美凤伸手拿起杯中的小勺子吃起甜品来。

“珊珊,美凤,下个星期天我过生日,在我家办个生日舞会,我邀请你们到时参加。”

美凤抬头看了看珊珊和一柯说:“舞会?我不会跳舞。”

一柯笑着安慰:“没关系,到时我会邀请很多人,不会我叫人教你。”

珊珊笑了笑,三人慢慢得一勺一勺吃着甜品。

十几分钟后吃完了甜品,一柯和美凤也拿出了作业和珊珊一起做。

“珊珊,这第二题和第五题还可以,其他的我都不会做。”看着作业本里的每一道题,美凤愁眉苦脸得对坐在身边写着作业的珊珊说。

珊珊没有抬头,嘴里应:“有一两题的我也不会做。”

一柯傻不伶仃得笑看珊珊说:“珊珊,等你做完了,作业借我抄一下,可以吗?”

珊珊爽快答应:“可以,考试的时候可没人给你抄。”

美凤才不管三七二一,开始从珊珊那边抄作业了。现在能蒙混过关就行,考试时不会就不会了。

半个小时后,珊珊做完了作业,就把作业本放在一柯和美凤的中间,让一柯和美凤两人抄去。

一柯和美凤抄完作业后,珊珊站起看了下一柯手背上的手表,边和一柯跟美凤收起作业本放入书包中,边说:“一点多了去学校吧!”

一柯举手朝柜台边的女服务员叫了声:“服务员,结账!”

女服务员走了过来,说:“六十元。”

一柯从兜里掏出一百元给了女服务员,女服务员转身去柜台找钱,再把找的钱拿过来给了一柯。

珊珊和美凤站了起来,珊珊一脸感激得对一柯说:“一柯,谢谢你今天请我们吃饭,还有甜品。”

一柯站起来笑呵呵应:“不客气,小意思。”

三人拎着书包走出了甜品店,车道两旁,学生们已陆续往学校里走去。

背着书包刚要走进学校大门里的辉仔看见了一柯、美凤和珊珊,问:“依哟,你们从那边走来,是去干嘛了?”

一柯如实告诉辉仔:“刚才跟美凤和珊珊去甜品店吃甜品。”

辉仔走过来轻轻往一柯的左肩膀打了一拳,说:“小子,下次要请我去吃。”

一柯“呵呵”笑着答应:“好的。”

见珊珊和美凤已走进学校里了,一柯和辉仔一起小跑着跟了上去。

当珊珊和美凤走到教室楼的走廊,正巧碰到夏天从他们的教室里走了出来。

夏天笑眯眯问:“你俩中午有跟你们班的那个憨愣子去吃午饭吗?”

“当然有了,吃了午饭还去吃甜品呢!”美凤抬高下巴,一副洋洋得意的应。珊珊笑了笑,两人走进了她们的教室里。

走出几步,夏天站在走廊中,看着美凤和珊珊进了她们的教室,坐在了她们的课椅上,才转身走回自己那边的教室里。

下午考数字,第一堂课数学老师给同学们复习课本单元,第二堂课数学老师让同学们自己复习,去了办公室,美凤和一柯还有辉仔和燕兰就一直聊天打闹。

第三堂课考试,数学老师手拿一卷考卷,走到了讲台上,把考卷放在了讲桌上。

数学老师看着下面的学生说:“现在要考试,同学们把课本和作业本都收进书包。”

下面“沙沙沙”同学们把课本作业本收进书包的声音。数学老师把讲桌上的考卷拿起来,走下讲台开始把考卷一张张发给同学们。

数学老师把考卷发完,走上讲台对同学们说:“现在大家开始考试。”

美凤看着考卷上的一道道题,皱起眉头嘴里念了下:“这么难。”抬头看了一下珊珊,珊珊已在考卷上下笔做题了。

数学老师走下了讲台,在课桌中的走廊上来回巡看着同学们考试。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美凤的考卷上没做出几道题,因为每次考试都有老师在巡看着,美凤无法抄袭珊珊的,所以连美凤自己都已经习惯了交没做几道题的卷上去。

快下课了,数学老师走上了讲台,说:“大家现在收笔,把考卷从后面传出来。”后面的同学便开始把考卷一个接一个得传了出来。

等考卷全部传到数学老师的讲台上了,下课的铃声也响起了。

数学老师把所有考卷卷好握紧在手里,问同学们:“大家对今天的考卷感觉如何?”

同学们有的回答“难”有的回答“不难”。

数学老师勾起他那和善的笑容,接着说:“呵,个别同学说难,个别同学说不难。好了,现在大家放学回家吧!”

数学老师说完,拿着考卷和课本走出了教室。早就准备好了的同学们,快速提起课桌下的书包,涌出了教室。

珊珊和美凤两人快步往家里走着,两人一整天没回家了。尤其是美凤,还得回去看看妈妈要不要她去给她爸送晚饭呢!

“妈,我回来了。”美凤用手中的钥匙打开了家门,进去对正从厨房端着菜出来的淑英说。

一向很淡定的淑英,看了下美凤应:“回来了,书包放下去卫生间洗下手吃晚饭吧!”

美凤把书包扔在了客厅中的沙发上,走到饭桌旁看着桌上的晚餐,问淑英:“不用我给去爸送晚饭吗?”

妈妈已把菜放在饭桌上的中间,坐下椅子拿起筷子应:“不用,刚才妈妈从你舅那带了一些吃的东西给你爸了。”

美凤“哦”了一声,跑进卫生间里洗了下手,出来在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和妈妈一起吃晚饭。

晚饭后,妈妈收拾饭桌去厨房洗碗筷,美凤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拿起面前桌子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看。

妈妈洗完碗筷走出厨房,对美凤说:“别看太晚,早点休息,妈妈去睡了。”美凤“嗯”了一声,妈妈进房间去了。

二十点多,美凤感觉困了关掉电视,去卫生间洗脚,走出卫生间进了房间关上门,走到床前脱去衣服躺下睡了。

早上,珊珊背着书包去上学快到学校时,看见夏天走在前面。

“进哥哥,进哥哥”珊珊在背后叫着跑向夏天。

夏天听到了背后珊珊在叫的声音,转过了身来。

珊珊跑到夏天的面前,满面春风得跟夏天打招呼:“进哥哥,早啊!”

夏天低声稳重得回话:“早,你怎么早上没跟美凤一起上学啊?”

“有时候遇到了就一起来上学,没遇到就一个人来上学了。”珊珊依旧眉开眼笑应。

夏天“哦”了一声,转身和珊珊走进了学校里。在学校操场中,夏天放慢了脚步,跟珊珊并着肩走,迟疑了下才小声对珊珊:“珊珊,有件事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整整矮了夏天一个头的珊珊抬头看着他问:“什么事?”

半响,夏天缓慢得说:“我想追美凤,你看怎样?”

珊珊听了“哈哈”笑了两声,说:“你想追美凤啊!那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

夏天尴尬的笑了下,接着说:“我是想问你,我跟美凤合不合适?”

珊珊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夏天问的这个问题,就随口说:“有什么合不合适的,你自己想追就追了。”

夏天鼻孔里“哼”了声,勾嘴笑了下没再说话,和珊珊继续向教室那边走去,进了各自的教室里。

“珊珊,你来了。”穿着白色长T恤的一柯,站在辉仔旁边笑着对刚进来的珊珊说。

珊珊“嗯”了声,走过去进了课桌里,坐下课椅上把肩上的书包放在腿上,从书包里拿出语文课本放在了课桌上。

辉仔看着珊珊笑着说:“珊珊,你猜一下昨天的数学中考你会考多少分?”

珊珊边把书包塞进课桌下的柜里,边回答:“不知道。”她不想做无谓的猜测,上课时老师把考卷分下来自然就知道分数了。

辉仔呵呵得笑了两声,转头问一柯:“一柯,你呢?”

一柯习惯性得挠挠后脑勺,咧嘴笑应:“我,不知道。”

辉仔讽刺得又对一柯说:“你昨天不是还说不考三十几分了,要向进步学习吗?”辉仔说完和靠在他课桌边沿的燕兰“咯咯”笑了。

“是啊,一柯,你昨天还说得那么有自信,今天就看你考多少分了。”珊珊侧着身,把一只手弯搭在课桌上,另一只手弯搭在后面一柯的课桌上笑看着他说。

一柯依旧挠了挠后脑勺,咧着嘴笑不敢应。

“美凤,你来了。”一柯看见美凤从教室门口进来,赶紧大声问美凤以解尴尬。

美凤走进课桌的走廊里,朝她和珊珊的课桌那边走过去,边说:“哇,你们都这么来了。”

美凤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书包放在腿上,边从书包里拿出课本,看着一柯、辉仔还有珊珊,又问:“你们聊什么聊得那么开心?”

趴在课桌上看着大家的明明笑着回答:“昨天一柯不是说他不考三十几分了,我们在问他今天考卷下来他能考多少分呢!”

美凤听后来兴趣了,侧头笑着洗礼一柯说:“是啊,你昨天还说得自信满满的,今天我看你考多少分。”

一柯一直尴尬咧嘴笑着不敢应话。

同学们陆续来得差不多了,早读时间温老师走进来坐在了讲台的椅子上,双手放在讲桌上捧着书看,一边监督同学们早读。

美凤依然在下面小声得跟辉仔和一柯说笑闹着,只有珊珊在专心得早读。

半个钟头后,下课铃声响了,温老师走出了教室,一柯和美凤的声音马上就大了起来。

“同学们,星期天晚上我过生日,在家办舞会,想请大家到我家参加我的生日舞会,到时大家来啊!”一柯站在课桌的走廊上对全班的同学们说。

有的同学听了马上说好。

“珊珊,走,咱们到草坪去坐吧。”美凤伸手拉起了安静得抿嘴微笑着的珊珊,两人手挽手走出了教室。

教室门口,看见夏天正和他们班的一个男同学坐在走廊边沿的石凳上聊着。

夏天朝珊珊和美凤微微点了下头,珊珊和美凤回了个笑,两人便走向操场的草坪那边。

“珊珊,你觉得进哥哥怎样?”两人慢慢得走着,美凤边问珊珊。

“进哥哥怎样你还不知道?”突然听到美凤这样问她,珊珊很是惊讶。

美凤赶紧解释说:“不是,我是说如果进哥哥这个人做男女关系的那种怎样?”说话间已到草坪上,珊珊坐在美凤的对面,满脸惊诧得看着美凤。

一直被珊珊盯着看,美凤突生不自在,不解问:“怎么啦?”

珊珊没应,心里:想刚才来上学时进哥哥告诉她要追美凤,现在美凤问她进哥哥怎样,这两人不会这么巧吧!

“想什么哪?”美凤拍了一下珊珊的手问。

“没有,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你喜欢上夏天了?”珊珊盯着美凤那张长得很普通的脸,很想知道美凤和夏天两人怎么会在同一个早上这么问她问题。

美凤把眼睛转向了操场上,眼里有些闪烁应:“没有,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珊珊也不再追问,双手往身后的草地撑着,脸朝天上看,冬天暖和的阳光射得珊珊睁不开眼。

定睛仔细看清,发觉一朵朵白云在天上飞快得追赶着。一群大雁在学校的上空中往南边方向飞去。

美凤转过脸看着珊珊问:“珊珊,你有想过谈场恋爱吗?”

珊珊坐好身子,想了想说:“恋爱,我倒还没想过。”

珊珊侧头仍然盯着美凤接着问:“你想谈恋爱吗?”

美凤看了下珊珊,再看向草坪的前面,很久才悠悠说:“恋爱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

珊珊没有应话,脑里仍在想着美凤和夏天两人问的让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

“叮铃铃、、、、、、”上课了,珊珊和美凤站起走回了教室。在课桌旁,一柯从兜里掏出两个泡泡糖,分给珊珊和美凤各一个。

温老师依旧手腋下夹着课本走进教室里,珊珊和美凤赶紧坐进了课椅上。

把几本课本放在讲台上后,温老师打开了语文课本,清了下咽喉看着同学们说:“这节课给大家复习一下这半学期上过的课,明天早上中考,同学们做好准备。”

一听明天要语文中考,下面就一阵骚动了。

温老师挥手叫:“同学们安静,现在开始复习。”

同学们在专心听老师复习课文,美凤却一字都听不进,时而还要找珊珊说话,用手在珊珊的腿上敲鼓,对珊珊做着各种搞笑的表情,弄得珊珊一直笑,也不能专心听课。

不知不觉中下课铃声响了,温老师把书放在讲台上让同学们下课,便走出了教室。

“讨厌,整节课都在捉弄我,害我都不能听课。”珊珊伸手要打美凤边笑骂着说,美凤笑着站起逃开了。

珊珊继续笑着说:“有你这样的吗?自己不听课,还来捣乱我不能听课。”语气里没有半点抱怨的意思,她和美凤之间的姐妹感情常常令旁人羡慕不已。

辉仔转过脸对珊珊和美凤说:“明天又要中考了,你们怕吗?”

美凤回了辉仔一句:“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混嘛!混到毕业了就出去找工作做好了。”

一柯皱起眉头说:“我恐怕不行,我爸妈不可能让我去找工作做,我还得继续在学校混。”

珊珊讽刺起一柯说:“你家有的是钱,说不定到时你爸给你买个大学名额,让你到大学里去混。”

几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辉仔接着取笑一柯:“人家一柯命好,有个有钱的爸,是在金窝窝里长大的,哪像我们。”

一柯傻笑着任辉仔几个说笑着。十分钟过去,上课铃声又响了。

依然是温老师来上课,这节课美凤没有象上节课那样捉弄珊珊,只是静静得趴在课桌上,眼睛看着课本,却没专心听温老师复习课文。

珊珊早已习惯美凤这种上课不专心听课的态度,也不去说她。

半个钟头多的上课时间过去了。下课铃声响起,美凤这才回过神,变回那个精神爱说笑打闹的她。

“珊珊,走,上厕所去。”美凤从课椅上站起对珊珊说。

“好的”珊珊站起和美凤一起走出了教室,在走廊上两人碰上了也要去厕所的夏天。

看到美凤和珊珊,夏天就非常开心:“你们也要去厕所啊!”

珊珊“嗯”一声,三人并肩朝厕所那边走去。

“我们明天早上中考语文,你们呢?”夏天看着自己的脚尖边走边说。

走在夏天右边的美凤应:“我们明早也中考语文,数学中考昨天下午就考了。”

夏天“哦”了声:“我们是早上才考数学的。”

说着三人到了厕所旁,珊珊和美凤走进了女厕所,夏天走向男厕所中。

等珊珊和美凤从厕所里出来时,夏天已经走回到他们班外的走廊上了。美凤挽着珊珊的手,两人一起回教室。

美凤和珊珊回到教室里一会,上课铃便响了。一会,数学老师手里拿着早上考的考卷走进了教室,同学们纷纷说起话来。

美凤转头笑对一柯说:“分考卷了。”

一柯憨憨得回笑了下。

“同学们,安静,早上的考卷老师都批改了,这次的中考,总体来说考得很一般,最高分只考九十五分,最低分是十八分。”

数学老师看了一下全班同学,接着说:“在整个年段里排倒数第五,真是很惭愧啊!为什么咱们班每次考试都超不过倒数第二名呢?”

数学老师低头看了下放在讲台上的考卷,抬头继续说:“这问题呢?是出在老师身上,还是出在同学们的身上呢?值得细想。下面我把考卷分给同学们,看看哪些错的该改的改一下。”

数学老师便一个个叫着同学们的名字上去拿考卷。

“美凤。”当数学老师叫到美凤的名字,美凤站起快步走向讲台边,接过老师手中的考卷一看:三十二分。

美凤如平常一样傻笑着走回座位上,把考卷放在了课桌上。

“一柯”当一柯听到老师叫他名字时,反弹性得从座位上站起,快步走到讲台旁接过老师手中的考卷。

等一柯走回座位上坐下后,辉仔转过头笑问:“一柯,考多少分啊?”

一柯挠了挠后脑勺,傻笑应:“三十九分。”

前面的美凤和珊珊还有辉仔燕兰转头看着宋柯笑了起来,美凤笑说:“一柯,你不是说不考三十几分吗?怎么还是考三十几分啊。”

“蒋克,你上来一下。”老师朝坐在第二组中间的蒋克叫,他是班里的班长,听到老师叫他,赶紧走了上去。

“你把这张考卷的题目和答案全部抄在黑板上,让同学们对一下。”蒋克接过老师手中的考卷,拿起讲台上的粉笔,走到黑板前抄考卷,数学老师走出了教室。

同学们看老师走了,边说话边改考卷。

蒋克把考卷全抄在黑板上了,就下去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直到快下课时,老师才走回教室,站在讲台上对同学们说:“大家晚上回去把这张考卷错的地方,全部抄五遍,明天来交我。不罚你们就不肯用功,离高考只有半个学期了,希望同学们在这半个学期中好好学习。”

“叮铃铃、、、、、、”

“好了,现在同学们放学吧!”数学老师拿起了讲台上的那半盒粉笔走出了教室。

“哇,五遍哪!想抄死我啊!”美凤把身子靠向珊珊那边说。珊珊只是轻轻得笑了笑,收拾好课本放入了书包中,和美凤走出了教室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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