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美凤轻手脚起床去卫生间洗脸刷牙。洗刷好了,美凤走回房间,看了一会床上的陈进,从兜里掏出装着那几张照片的纸袋放在桌上,在桌上的箱子上陈进的衣服兜里拿了钥匙,弯身提起桌旁的箱子,走出房间带上门。
美凤下楼到店里,把箱子放在地上,用钥匙开了锁,把钥匙放在柜台上,拉起店门提起箱子出去,再把店面拉下,美凤看了一会店门和门上的招牌,走到车道旁拦了一辆计程车坐着去车站。
计程车在车站前停下,美凤把车费给了司机,提着箱子下车走进车站里,在售票处买了车票,走到候车室坐在椅子上等车。
陈进把手往一旁放,没有放到美凤的身上。陈进睁开眼睛一看,美凤不在床上。陈进抬头看了下房里,也没见到美凤。
陈进以为没凤去卫生间了,转过身要躺回床上。陈进看到桌旁美凤的箱子不在了,吓得一下子从床上爬起下床。陈进看到桌上的一个纸袋,拿起纸袋把里面的照片拿出来看。这一看更把陈进吓坏了,照片上是诗沁和陈进躺在床上。
陈进把照片放回桌上,快步走出房间。
“美凤,美凤”陈进把五楼找了个遍,都没看到美凤的影子。陈进快步走回房间换上衣服。
“进,怎么啦?美凤不在房里吗?”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穿着睡衣的陈豪和顺英问从房间里出来的陈进。
“美凤走了。”陈进急匆匆走出客厅下楼。陈豪和顺英面面相见。顺英不解:“怎么就走了?一定是进做了什么对不起美凤的事。”
陈豪没说。陈进下楼看到钥匙就放在柜台上,确定美凤真的走了,伸手拿起钥匙放入兜里,拉起店门出去,把门拉下上锁,去地下室开车直往车站。
“各位乘客请注意,开往福州的汽车即将启动,请各位乘客到检票处检票上车。”美凤提起面前地上的箱子,走到检票处检票上车。
陈进把车子停在车站前下车,快速跑进车站里,整个车站里都没有美凤的影子,陈进一脸懊恼。汽车离开了车站,美凤看着车窗外面,想起早上走时,陈进还在床上睡着,美凤的眼泪流了下来。
下午两点多,美凤提着箱子走出车站,往何震的店走去。美凤走到何震店外旁边,站在外面很久不敢进去。
“美凤”淑英走到店门口倒水,看到了美凤。美凤叫了声:“妈”走进店里。
“美凤”正在做账的何震抬头看向美凤。淑英伸手接过美凤手中的箱子问:“美凤,你怎么回来了,一个人吗?”
美凤不知怎么回答。何震也关心得问:“怎么啦?怎么回来了?”美凤的眼泪一下夺眶而出。
“怎么啦?哭了。”淑英把箱子放在地上,伸手轻抓美凤的双手问。美凤已泣不成声。何震从柜台里走出到美凤旁边:“怎么啦?陈进欺负你了?”
“不要哭了,哭得妈妈心都碎了,来,告诉爸妈,是不是陈进欺负你了?”淑英拉着美凤坐在一旁的长椅上。
何震上前着急催美凤:“说啊,到底怎么啦?”
美凤一噎一噎得哭着说:“陈进外面有女人了。”
“什么?”何震和淑英惊叫一声。淑英看着美凤:“陈进外面有女人了,你这才去多久,他就有女人了。”
何震想了下,问美凤:“你亲眼看到了?”
“那个女孩把她和进哥哥的床上照片给我了。”美凤用淑英给的纸巾擦眼泪。何震愤怒骂道:“这臭小子。”
“这陈进看上去一副老实样,想不到也这么坏。”淑英不可思议的骂着陈进。美凤擦干了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淑英伸手揉了揉美凤的胳膊:“不哭了,走,咱回家去,还没吃午饭吧,回去妈妈给你坐吃的。”
“对,对,对,回去煮些吃的,填饱肚子要紧。”何震走开到一旁。淑英提起地上的箱子,一手扶起美凤,两人走出店回家去了。
“妈,我来提。”美凤伸手提过淑英手中的箱子。淑英笑了下安慰美凤:“美凤啊,你不要想太多,陈进这小子这么坏,不值得去伤心。”
美凤点头“嗯”了声,两人走到家门前。淑英掏出钥匙开门和美凤进去关上门。
“美凤,你去先洗个澡,妈给你煮面去。”淑英直接走出厨房,美凤提着箱子走进自己的闺房里,把箱子放在床上,在床旁坐下。美凤看了下房间,想不到没多久自己就回来了。伸手拉开箱子拉链,取出一套衣服站起走出房间去卫生间洗澡。
淑英把煮好的面放在饭桌上,转身朝卫生间里的美凤叫:“美凤,妈煮好面了,放在桌上了,你洗完出来吃,啊!”
“知道”美凤在卫生间里应。淑英转身进房间里。
美凤洗完澡出来,看了下饭桌上的面,用毛巾擦着头发走进房间里。走到桌旁把毛巾放在桌上,拿起桌上的电风吹吹头发。
淑英从她和何震的房间里走出,看到饭桌上的面还在,转头朝美凤房间叫:“美凤,面都快凉了,你快点出来吃。”
“来了”美凤关了电风吹,把电风吹放回桌上,走出房间到饭桌旁坐下吃面。淑英在旁边椅子坐下:“好吃吗?”
美凤嗯了声:“好吃。”昨天一整天没吃饭,今天早饭和午饭也没吃的美凤,这才发觉自己肚子好饿,这面好好吃。
“不够,妈给你再煮。”淑英笑看着美凤。美凤边吃应:“不用,够”
淑英笑了笑:“你了去睡一觉,看你这黑眼圈,一定是没睡好。”
美凤点头“嗯”了声。美凤吃完面站起:“我去房间睡了。”
淑英笑“嗯”了声,美凤走向房间,淑英拿起碗快站起去厨房。
美凤走进房间关上房门,走到床旁把箱子里的睡衣拿出放在床上,拉上箱子拉链,提起箱子走到衣柜旁,把箱子放进柜子里后。美凤转身走回床旁,换上睡衣上床躺下。昨晚一夜失眠,美凤闭上眼睛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