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堂,十四和十三来回的走动,心里万分之焦急。四阿哥做在一旁,看着十三和十四的来回走动,脸上表现出来的愧疚与焦急,心中已知,十四和十三已然对这位姑娘渐生情愫,如若真是如此,事情可真不好收拾。
大夫看着眼前的女子,好生奇怪,发现她身体里有一种很强硬的东西,不断的吸取着身体里的毒素,不出一个时辰,毒素自动清除,真是太奇怪了!
大夫一出内堂,十三和十四围到了他身边,你一句我一句,弄得大夫头晕脑胀,不知该回答哪一句,只得将求救的目光瞄向了四阿哥胤禛。胤禛是一个何其聪明的人,细致阴沉,心狠手辣,喜怒无常,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人不寒而栗,任何事物的表理现象,在他看来,只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你就是一个他面前的透明人。
“好了,你们俩个这么多问题,你让他说哪句好”。胤禛看向大夫:“那姑娘有无性命之忧”?
大夫恭敬的回道:“回四爷,姑娘已无性命之忧,一个时辰后,定能痊愈,我现在开几张安神的药,吃几付就没问题了”。
“老头,你最好看清楚一点,刚回来的时候就剩半条命了,如果她有什么差池,我唯你是问”。十四警告的看着大夫说道。
“回这位爷,这位姑娘身子很好,我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事”!
众人惊呀,不知是何怪异之事,胤禛最先发出了疑问:“你说说看,是何怪异之事”?
“这姑娘本来身子很弱,中毒甚深,本来无药可救。然而怪就怪在我替他把脉时,发现她身上的毒在不断的往全身扩散,在扩散当中不断的减少,我敢肯定,一个时辰后她定能痊愈”。
“什么原因”。
“四爷,在下惭愧阿”!大夫摇了摇头,无奈地发出叹气。
“既然如此,就先下去吧,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天一亮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是、、、四爷说的极是,那在下先告退了”!
大夫随着家奴退下了,才发现十三和十四早已经跑到里面去了,看着他们在旁边的担忧,不禁想起了多久以前,有个女人也曾经用这种眼神看过他。只可惜,物事人非,她走了,走得很静,连最后一句的真心话都不曾告诉她,从那以后,在也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过他了。有时他常常期盼,如果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妇人,只是过着平凡山野间的生活,那该有多好!他爱她,尽管不是亲生的,他还是爱她。对于她的爱,已然超过了她亲生额娘的爱。她-孝懿仁皇后佟佳氏,满洲镶黄旗人,领侍卫内大臣佟国维之女,胤禛年少时的养母。清朝**制度规定,凡嫔以下不得领养自己所生之子,只能将其赐于其他嫔以上的贵妃所领养,这种制度残忍的伤害了初为人母的内心情感。在这紫禁城里,得宠的,不得宠的,[儿子]是唯一能让她们知道什么是亲情的东西,这也是紫禁城里仅存的一点珍贵吧!
胤禛遣散了所有人,将十三和十四两人也一并驱散。他们不遗留在这,如果被有心人知道,恐怕免不了一方责罚,既然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溜出来,也能悄无生息的溜回去。
回宫后,已到了读书时间。清朝规定,皇子6岁(虚岁)开始读书,皇子读书的时间为“卯入申出”,也就是早晨5点至下午3点,共计10个小时。皇帝选定良辰吉日为皇子开学,由于皇子地位尊贵,皇子和师傅互相行礼时,双方用长揖代替跪拜。上书房的规矩极严,皇子读书要正襟危坐;夏天不许摇扇子;午饭时候,侍卫送上饭来,老师先吃,皇子们在另一旁吃,吃完不休息,继续功课。上书房只有元旦、端阳、中秋、万寿(皇上的生日)、自寿(自己的生日)这几天放假,一共5天,除夕也不放假。皇子们学习的内容包括满、蒙、汉等语言文字以及《四书》、《五经》等儒家经典。为了取得良好的教育成果,每个皇子都配有汉人师傅,人数多少不定,总管教学事务的称“总师傅”。学习儒家经典的方法是:师傅读一句,皇子读一句,如此反复诵读百遍后,与前几天所学内容合起来再读百遍,周而复始不间断。康熙皇帝自己回忆说,他五岁开始读书从不间断,累得咳血,仍然坚持。每日老师给指定这一段要念120遍,之后再背诵一段新的内容,直至把《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完全背下来。
由于清朝是“马上得天下”,因此对皇子、皇孙的骑射武功的训练也十分重视。每天下午3点半左右皇子们放学后,吃过晚饭,还得上一节“军事体育课”——骑马射箭,这部分教习师傅从满、蒙贵族中挑选,名为“谙达”。“谙达”又分为“外谙达”与“内谙达”:教弓箭、骑射的称“外谙达”,每位皇子配有5名,为其管理鞍马、弓箭;教满、蒙语文的为“内谙达”,一般有3人,他们轮流值班。再有,每个皇子还配有几名负责茶食等事的书童,这些书童,从八旗大员子弟中挑选,亦轮流值班,每天两人。
看着他们每天起早贪黑,虽生为皇子,却与普通老百姓没什么两样,[贵]就在于他们有权有钱有势。可那又怎么样,永远都活在一个黑暗的牢笼里,没有笑容,没有快乐,没有温暖,所谓的爱情也只是政治当中的筹码,连最起码的亲情都要在利用中徘徊,这个牢笼真是金碧辉煌阿!难怪有那么多人想进,又渴望逃离。
“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一位穿著朝服,头带官帽,留有胡须的大臣,满脸皱纹的的看着这两位一左一右的阿哥。
十三和十四迷迷糊糊当中,听到有人叫,右边的十三很快的清醒过来,由于从小受人排挤,遭人欺负,因此对一些事比较敏感。左边的那位可没那么幸运,毕竟人家可有母亲和父亲的双重宠爱,自然是骄纵任性,嚣张跋扈,十四闭着眼睛,趴在那里,迷迷糊糊听到糟杂声,弄得他一身都是火,愤怒的吼出一句“吵什么吵,爷我一整晚都没合过眼,滚开”话完,接着睡。整个上书房里笑翻了天,教书的大臣,始终是臣,纵然康熙给他多大的权力,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就是主子,这是封建王朝一个恒古不变的思想,也是这种思想,残害了多少人。爱情、亲情、友情、在这种礼教的压抑中有多少是真情,有几分是真心。
上书房一堂轰笑,十四觉得不对劲,从慌忙中苏醒了。
“十四弟,昨晚干什么什么了,怎么一整晚都没合过眼阿”!九阿哥满脸的嘲笑道,十阿哥接着附近:“我听说,前几天你宫里不是送了一个侍妾吗?”
九阿哥也来劲了:“何止阿!我还听说生得是美若天仙呢?过不子多久,恐怕十四弟你是不是起不来了,哈哈、、、”。众人一听更是轰堂大笑,虽然没有直接表明,但是让长期生活在尔虞我诈的宫中这些人明白,却是比容易更容易多了。
十四气得脸一胀一胀,眼睛直瞪着九阿哥和十阿哥:“你们听哪个狗奴才瞎说的,我非扒了他皮不可,今天非得找出他不可”。说完,不顾后果的拉着十三就往宫门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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