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姐姐,我的心不断地在呐喊,“姐姐,姐姐”。我跑过去扑向她,什么都没有了,我流着泪大声的向四周呼喊,不断的,歇斯底里的呼喊,“姐姐,你回来阿!你说过永远都不会扔下瑶瑶的,你回来阿,我什么都听你的,回来,回来阿”!绝望、伤心、期待、常常会幻想奇迹有一天能出现。命运一直都在和我开玩笑,越是想得到的,越得不到,越是得不到的,偏偏就在你的身边。它就像一个罗盘,命中的人往往会擦肩而过,一瞬间就可以将人的命运给改变,要扭转是不是还要等到下个轮回?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四周的景色很快让我意识到一切还在原点。那只是一个梦,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在我的内心里一直都渴望有那么一天。
“姑娘,姑娘、、、、”十三有气无力的叫着,我回过神来,勉强的应着:“我没事”看着他虚脱的表情,还有旁边昏迷不醒的人,“你们中毒了,我该怎么救治你们”。
“姑娘,你走吧!不要管我们了,已是将死之人,何必牵连你”。
“别说了,我帮你把毒吸出来吧!我看见过很多中毒的人都是这样子吸的”。说着就朝他那边去,准备用嘴吸。
十三不知为何,扭开了勃子:“别,姑娘难道不知,吸毒反而会害了你自已,何况男女授受不亲、、”未等他说完,我朝着他那勃子就吸了,懒得听他们这些古人乱七八糟的之乎者也,一大堆的戒律,不管三七二十一,吸了在说。差不多之后,一并将十四的也吸了出来,草丛中是我吸出来吐出的黑血,看着都有点害怕,十四在我吸到一半的时候就醒了,刚开始还反抗,后来在我的坚持和十三的说服下,才得以退出。
我吃力的躺在地下,想着今天发生的所有,太奇怪了,我的感觉告诉我,一定是有人救了我们,否则为什么现在还安然无恙,到底是谁呢?正在全神贯注的思索,被谁给叮了一下:“喂,干吗”?就知道是这个男人,面对他准没好事。
“看你想的那么入神,想什么呢”?
“我想什么,要你管”。
“关心你一下吗”?
“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一直都很有良心的,恩、你、叫什么名字”。
“路瑶”
“刚才在想什么呢”?
“在想是不是有人救了我们”。
“这里根本就没人,谁会救我们”。
“我也觉得好生奇怪,当时只看到一阵雾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旁的十三发出了心中的疑惑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有人在暗中帮住我们”。除了这个,实在想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算了,别想了,我们赶快离开这吧!路瑶,我扶你”。
我吃惊的望着,这人是不是又在搞什么鬼,会这么好心?
“喂,爷我从来没这么对一个人,你应当感到荣幸才对”。看她那表情,怕我吃了你不成。
“喔”现在不想跟他争辨,全声好无力,刚站了起来,我就晕倒了。
“路瑶,路瑶、、、、、、、、、”十四焦急地声音,面部心慌地望着十三:“十三哥,怎么办,她肯定是为我们吸毒,变成这样”。
十三担忧地看着,他从来没想过,世间上竟有这样的女子,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救两个认识不到一柱香的陌生男子。这种感动令他心动,心痛,看着她倒下的那刻,他真希望躺在那的,是他不是她,在她用嘴吸吮他身上的血液时,他的心一直都在感动,很少有人这样关心过他,哪怕用自己的生命来做赌住,也不说一句后悔的话。
“十三哥,我们一定要救他”。
“对,我们一定得救她,立即离开这里”。
“去哪”?
“现在只能先去四哥那”?
十四点点头,抱着我往前走,十三无意识地往后看了看,跟着十四急急的走了。落叶狂风中,一双深不见情的眼睛目视着这一切,她的眼里布满着泪痕,激动,无奈,感激。“姐姐,为什么不杀了他们”。一个美丽风韵的女人蒙着面纱走到她身边,见她还没有反应,“你、、、、认识他们”。
她收回思绪,用激动颤抖的声音说着“不、、、、、我不、、认识他们”。
“你撒谎,你的表情,眼睛还有声音,都在告诉我,你在撒谎”。旁边的女人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样来表达这种心情,也不清楚为什么第一次看到她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害怕,激动,无奈,心里百股千种的滋味涌上来,还有她的眼睛,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有天真,有痛苦,有无奈,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哭。这到底是为什么,她是谁,她来自哪里?
“姐姐,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放他们一条生路,就等于是我们的死路”。
“他们只是三个孩子,根本不成气候”。
“可他们是从这里踏出去的第一人,从进来的这一刻,就没有人能活着走出去,还有那个小姑娘,她手上那个武器,连这些死尸都无可奈何,将来必会成为后患”。
“他们的事,我来处理,你只管好嘴就行了”。话完,理都不理,风一样地走了,只留下后面尖锐的质问声“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瞒不了多久的”。
四贝勒府,一位穿着灰色的长袍,坐在了红色圆桌旁边的凳子上,安祥的喝着荼,深邃的眼睛遮掩了与生俱来的睿智,精致的五官显现了他的沉熟稳重。此时,急燥的声音响起,不用说就知道是谁了:“四哥,这次你一定要救救她,她是为了救我和十三哥,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是的,四哥,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她”。十三在旁边附和道
十四看着四阿哥面不改色,还在悠闲的喝着荼,他知道四哥在等着他们招供呢?眼睛向他那瞄了瞄,发出细微的声音:“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四阿哥还是不理,继续喝茶,十三和十四都焦急的相互看了看,摇摇头,没办法,以他们四哥的性格,这件事如若不从实招来,他是不会请大夫替她诊治的。十四向十三眨了眨眼,这不明摆着说:“十三哥,快说阿”!十三哪能拗过他,毕竟是长两岁的十三哥阿,壮着胆子迈前一步,将整件事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四阿哥一听完,脸气得灰绿,拍案而起,吓得那两个一句不吭,四周景物嘎然而止,只能用两个字形容“严肃”。
看着旁边的两个弟弟,一个是他真心对待的,一个是他同父同母的同胞弟,任何一个出了事,都是不允许的。“你们两个胆子真是越来越大,那些奴才怎么伺候主子的,回去后定将严惩”。四阿哥这招摆明了是在告诉他们,如有下次,恐怕不是严惩这么简单。十四和十三也不笨,对于从小在尔虞我诈的宫廷里生活,自然明白话里的含义,现在更加不能反驳,否则吃亏的就是自已。十四小心翼翼的瞄了瞄四阿哥的表情,轻声的说:“四哥,什么时候请大夫,你看她、、、、、”未说完,家奴跑了进来:“爷,大夫请来了,”一旁的两位阿哥这才呼了一口气。
四阿哥一招手,一位白发翁者,徐徐缓进,“四爷吉祥”,还是同样的招手,大夫随着家奴进去了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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