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我才在那种意境中清醒了过啦,看着仿佛还没有睡醒的人群,我不禁好些好笑,现场刚才唯一清醒的也许就是王家兄弟,只是王家兄弟看我的眼神也没有了那么重的敌意,看来音乐是人沟通内心的桥梁。
第二个清醒过来的不是贝大师而是天晴,天晴有些忘我的坐在了我的怀里,我像大哥哥样的轻轻抚摸着
她的秀发,“忘我,我就是琴而天地无我。”我轻柔的说道,很害怕我会突然干扰了天晴的领悟。当然两个当事人都没有注意这个姿势有多么暧昧,其实也没什么,我当她是妹妹,他当我是哥哥,不自觉的亲近了一些并没有什么。但是对于外人来说,这绝对是暧昧的表现,尤其学校里不乏一些嫉妒心强烈的可以放火的人,和舌头长的可以围绕富贵星三圈的人。
我轻柔的起身,拉着还没有回魂的贝大师走出了教室,看见一个中年妇女对我傻笑,我也礼貌的回笑了一下,拉着贝大师走向了操场。当贝大师终于清醒过来时我们已经在操场上了,“文斌,天啊,我不知怎么形容了。”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贝大师通红着脸,让我不禁有些为他担心,“谁给你评价的等级!我去劈了他!九级哪有这样的风采!对!劈了他!”看着贝大师越来越激动地脸,我不禁为替我办理登记证明的那个人感到悲哀,一天连续遭了两回咒骂,而且还正好内容相反,只是太有才了。
“好了大师,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我还要手啊,你在抓,就会骨折了。”我无奈的说道:“哦,那嘿嘿。”贝大师尴尬的放开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猛一拍手,“对了,我怎么把他给忘了,你这几个月没事吧?”“有事。”“有时也不行,三个月后,你替我们神学院参加三年一度的钢琴大赛,到时天晴也会参赛,就这样,我去找校长商量商量,咦?怎么在操场了?不管了,正好省段路,我去了,就这样说好了啊。”我还没回答,贝大师就火急火燎的跑向了中央的办公大楼。
嘿,我又没说不答应,跑什么啊跑,我摇着头,踱着方步,哼着小曲走向了神学院,就在刚见不到人影后,空气一阵律动,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只见那人低头笑道:“有意思的废物,可惜还是废物,小虎,收工。”说完,身体一震,有凭空隐去,只有一阵风拂过,再无一丝迹象。
“嘿嘿嘿,废物?”我在公厕看着戴眼镜的我,原来杀气腾腾的眼神竟奇迹般的被眼镜衬托的有些斯文,本就有些消瘦的身体,加上有些斯文的眼神,还有常人至少30年才有的钢琴技艺,我见了也会说废物,只是,嘿嘿,别人不好说,既然
那个所谓的废物是我,那我还真的要‘废物’一些啊,哈哈哈哈,我有些张狂的大笑着,眼神却有些凝重。二阶巅峰的猎杀者技能:遁空隐么?比我还要高半筹啊。
当我再回到教室时,愕然的发现冲我傻笑的中年妇女赫赫然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的讲述着对我弹的那首”神请听我忏悔“的看法,竟然能将我内心的构想勾勒出一个大概,不愧是老师啊,经验就是丰富,我只能以钢琴的旋律来引导天晴,而这位老师却填补了我所或缺的理论开导,让本来屡着绳子过河的天晴可以站在桥上过河,我相信不超过二个月,天晴就会达到九级,历史上最年轻的九级钢琴家!
我也在静静地听着老师的讲述,我希望在音乐会上我能补全“神说忘我”,我相信柏克和菩萨会在暴力星系听见我为他们谱的曲,向他们传达我还活着的信息。当听完老师的讲课,礼貌的向老师点了点头,和天晴、王家兄弟一起去吃了顿饭。
就在回来的路上,好笑的一幕发生了“快看!张天晴和她男朋友哎!”“哪呢哪呢?别挡道,我没看见。”“啊啊啊啊,好帅!我要有这样的一个男朋友就好了。”“帅个屁!小白脸!看咱!这肌肉!这身板!”“啊!快看!大猩猩从动物园跑出来了!”“哪呢?美女别怕!我来了!啊!鬼啊!你别过来,让猩猩把你掳走吧!上帝!救救我吧!”看着混乱的一幕,我和天晴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尤其是英雄在喊上帝时,两王家兄弟脸都憋得通红,这哥们真是太有才了!
一个黄毛堵在了我们的去路上,自认潇洒的甩了甩一头黄毛,“你就是那个插班生?我是东龙老大:帝释天。我警告你!最好离天晴远点,否则哼哼!”看着异常嚣张的黄毛,我不禁乍舌,现在的年轻人就不会低调点?不是有句话叫低调是福吗?没听过?不会吧。
无视之,我本想低调,但不代表我不能高调。这个起了个神的名字就以为自己就是天上地下唯吾独尊的家伙,连王家兄弟都露出了一丝嘲弄,这小子真不知死活,真屎壳郎趴在梢边上,只知云来雾去,不知死在眼前啊!
“站住!你!”只见这个帝释天话还没说完,王家兄弟中的老大猛地踢出一脚,直接踢中了帝释天肚子,帝释天倒飞五米,“吧唧”一声栽在了刚交完水的花丛中,连滚了四五滚才抱着肚子停住。
我有些恼怒,指着花花草草“不要让垃圾玷污了花花草草的美丽,你看看,多美的花朵啊,竟被压残了腰!”王家老大面现愧疚之色,“是啊,我错了,只是我没想到现在连这种实力的人都敢随便称老大,我还以为至少撑过两招啊,哎,都怪我太强了,我要在弱一点就好了。”看着我们的表演,周围的人都笑的前仰后合,只有帝释天脸一阵红一阵黑,王家老二怪声怪气的道:“呦,打不过就变脸给我们看啊,我好怕怕。”说完还做了一个扭捏的动作,不禁又博得了一阵色彩,哎,王家兄弟也不面瘫啊,哈哈哈哈“你们有种三天后操场见!”气不过的帝释天发着狠,“哼哼,就怕你的种在出生前就没了。”“哼!那好,走着瞧!”“呦,奴家怕怕哦。”看着帝释天
走远我小声的说:“这几天带好武器。”王家兄弟虽面色不屑,但还是点了点头“为了天晴!”王家老大低喊一声,王家老二也随之点了点头,我才放下心来。
败家之犬虽然可以藐视,但狗急了跳墙就未免不好了,而天晴,一直笑嘻嘻的看着我和望见兄弟的表演,并没有感到不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