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我还在思考着改进那首钢琴曲的时候,张管家竟然来到了这里。先被天晴拉着好一顿撒娇之后,才面色温和的看向我“老爷要参加一场宴会,就在今晚,我希望你能和老爷一起去。”“有什么不对吗?”
“少爷不知,上次老爷参加完那场宴会之后身受重伤,所以这次我希望有人能配老爷一起去,而少爷就是最合适的人选。”我有些漠然“宴会的名字。”“鸿门宴。”“我可以去参加,但我必须要知道规则。”看着我答应之后,张管家显然有些高兴。
鸿门宴,源自200年前的家族战争,就是为了保持世家的平横所创建的利益划分的一个宴会,只要不出人命,那么就随你怎么折腾。我看着简短的介绍内心感到有些什么东西回归了。如果说的清楚一些的话,就是变态的野性,看来我是压抑的太久了啊。
“王伯。”我拿起电话,“听说有些比较好的节目怎么不叫上我啊?”“你真想来吗?或者别人求你来?”王伯的声音出奇的沉重。“你没察觉吗?我并不属于清净的生活,我不断的压制着自己的内心,但我觉得差不多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怀疑我到底要不要在保护天晴,我怕哪天我暴走,那就糟了,这也是王家兄弟潜意识对我戒备的原因。“快点吧,现在已经下午了。”“谢谢王伯。”
天晴看着我,有些想哭,从一开始见到我她似乎就明白了我要的生活,或者是我的内心还没有接受平静的准备。“丫头怕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今天我笑的出奇温柔,好像我已经感觉到了我以后的生活。
“张管家,请吧。”“是,少爷。”张管家面现欣慰,我能再次找回自我,张管家算是挑开的头啊。刚走出教室,教室里就传出天晴的刚琴演奏,好一首“霸王歌”!
但我再次站在王伯面前时,王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恩,还是你自己的衣服适合你啊走吧。”这时的我,已经换上了初次见王伯时穿的那身黑色紧身衣。
看着富丽堂皇的“天字一号”酒楼,我的身体不自觉的有了一丝颤抖。“站住!无关人等,退后!”我和王伯平静的上了楼,留下了王伯近百的护卫。
“锵”的一声,我一刀劈开了射过来的短弩弩箭。“呦!今年哥几个怎么那么客气,以前不是在酒会上才玩两下的么。”王伯异常潇洒的倜傥着,仿佛满世界的人都 如蝼蚁般渺小。
“哪里哪里,以前从不带保镖的王大先生不也是找了个小白脸护着自己嘛,是不是啊?哥几个?哈哈哈哈”看着猖狂笑的胖子,连同身边四个保镖,我不禁有些藐视,“王大先生既然来了,那宴会就开始吧。请上座。”一个看起来没一百也有九十的老头颤巍巍的说道,但说完,就抡起拐杖一拐杖抽倒了站在旁边的一个不是很大的少年,整个迎客厅霎时混乱不堪。
“除了主人,保镖你可以随便的动。”丢下一句话,王伯端起放在旁边的一杯红酒,向前走去,路两边的人竟没人敢拦住王伯,我就不同了,王伯刚一走,至少八个人向我扑来,其中两个就是胖子的保镖。
“砰!”的爆头声响起,满天的血雾竟向我罩来,我有些贪婪的吸了一口,真香甜啊。所有人都没想到,第一个杀人的竟是随王伯而来的瘦弱年轻人。我活动了一下右手,禁忌的右手已经显示了出来,柔和的白色露指手套轻柔的滴着鲜血,我随手一甩上面的鲜血夸张的全部甩去,又恢复了开始的洁白,好一个滴血不沾。
所有人一滞后,近八十名保镖全部向我冲来,看来我已经列入了必杀名单。我猛地跃起,右腿闪电般横扫,内力勃然爆发,穿山劲随着右腿猛然击出,企图想挡住我的保镖直接手断头爆,连带着相信那名保镖的另外两个人也一起秒杀,左腿迅速后踢的同时右手抓过一名保镖的脖子,用力一拧,在连废两名保镖,企图偷袭我的那名保镖,胸口赫然凹下了一大块。
但这是我已经被包围了,我狞笑着提着被我拧断脖子的保镖尸体,猛一横扫,逼退一众保镖“笨啊,快抄家伙啊!”胖子血红着眼,他的四名保镖还剩两个,另两个一个爆头,一个还让我提着。我猛地将尸体前扔,人随着尸体前冲的同时,抽出了在我戒指里躺着的唐刀,劈开尸体,瞬间扫向了作躲避动作的保镖,到底是久经沙场的保镖,在危急关头一个铁板桥夺过了致命的一刀,但随即被我一脚踢中第三条腿,整个人翻着死鱼眼,晕死过去。
这时,所有的保镖都掏出了近战武器,我大喝一声“轮回吧!”内力透体而出,灌注在唐刀上,唐刀勃然迸发出近一米的刀罡,一个回身斩,连斩近身的六名保镖,右手狠狠地击向左侧一个中年人,“住手!回来吧。”那个中年人只觉一阵恶风袭过,差点腿软的跪倒在地。
“王伯,不是才开始吗?”我排开戒备的众人向王伯走去,“呵呵,就是才开始,你一下子搞死了,那还开什么一夜的会,不无聊死啊。”王伯满脸红光,精神焕发,看来王伯也觉得我长了他的脸。
“各位,这次作为东道主我很是荣幸,我王某也不甚感激兄弟们的抬爱,好戏也演完了,没想到这次站在迎宾亭里的人那么多,那么老规矩,剩下十个之后会议开始。”王伯站在迎宾台前,有些优雅的的指挥着保镖们清理着倒在地下的人,站着的人固然是第一回合的赢家,而躺在地下的人,只能喝点边角料了,被带到了偏厅。一时之间竟全恢复了往日的优雅。看着明明还谈的兴高采烈的人,突然一方或者双方都倒了下去,不一会,还有四十人的迎客厅还剩十几人,彼此忌惮着不
敢靠近,“剩下的这几个人就是大家族的领导者,这两方面别看没什么大不了,但是比的就是武者的质量、钱财的多寡、心思的缜密,知道为什么没人敢靠近我吗?”王伯淡淡的在我身边说着。“就在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