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在两位老头的带领下,整个竞技场响起了一阵轰鸣的掌声,主持人连压三压也没让这群听众停止鼓掌的冲动,知道最前面的两位老者开口说话,才渐渐平息了下来。“现在,我宣布,正是授予张天晴九级大师的称号!”左边的老者一开口,就又带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请问两位,这首钢琴曲是谁创造的?”右边的老者满脸的泪痕,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是我。”我上前优雅的鞠了一个躬,感谢那么热烈的掌声,“好好好。”右边的老者连说三个好,看向了左边的老者,左边的老者好像明白了什么,激动地满脸通红,微微点了一下头。
“我宣布:高文斌成为历史上第二位十级钢琴大宗师,特此,高文斌的名号为‘星空下的绝句’,成为第二个拥有音乐协会特批的称号,记录在‘音乐之神’的榜单上,以此为‘神号’,音乐协会从即日起,所有九级封号全在前面冠以‘星空下’的名义,张天晴即为第一任封号着,封号‘星空下的仙音’。”
“轰!”所有刚刚坐下的贵族、武者、演奏家全部站了起来,热烈的掌声直欲撕破长空,他们很是兴奋,没想到这一次小小的学院赛竟出现了神封号,而他们就是见证人。王伯和贝大师双目含泪,激动地将手都拍肿了,哆嗦的双唇显示他们快要心脏病病发,王伯一边激动,一边还不忘了称赞:“不愧是吸了我的好烟的小子,没白费我的好烟。”幸好贝大师激动下被仔细听,否则我就有多一盒十亿的绝版好烟了。
“现在我宣布一件事情。”我站在舞台上,自由的挥洒着属于我的自信,“由于我已经决定以后不再怎么弹琴,所以这一次就是我最后一次在公共场合弹琴。”“哗!怎么会这样!”“小子你是不是想憋死老子啊。”等等杂音充斥在空中,听着自称老子的那位,我就想笑,看来他根本就听不进去音乐,但又装高雅,没想到迷上了我的琴音。
“小伙子,你有什么原因吗?说出来我们可以帮你解决啊。”看着刚才为我封号的老者,我微笑的摇了摇头,“我想追求属于我的自由,我不属于音乐,我很高兴能有人赏识我在音乐的才华,但是,我不能为此而失了自我,那样我也就愧称神音了。”
老者失望的点了点头,突然问左边的老者:“你录像了吗?”“录了,怎么了。”“没什么,这样我就没遗憾了。”经过老者一打岔,所有人都想到了,自己是聆听神音的第一批,也是在现场的最后一批,那自己的身价和自己拍的影集发了,所有拍了影集的人同时大叫,而那些没拍的大多是贵族,虽然懊恼自己没带虚拟摄像机,但自己以后吹嘘的资本可一点也不少,就没说什么了。
“现在请‘奇迹二人组’单场表演。”仿佛主持的声音提醒了众人,所有的人呐喊着我的名字,一副最后一次了,满足我们吧的表情,我微笑的坐在了钢琴前,呐喊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我思考了一下,发现我就准备了这一首,其实我本打算让天晴弹奏单人赛,以显现她的才华不比我差,但是我发现我现在根本无法拒绝,除非我不想走出比赛现场,我思考了一下,决定在弹‘神说忘我’,这是有寄予的,因为我快要去旅行了,也不知还能不能再碰见菩萨他们,就当我在和他们告别吧。
但‘神说忘我’刚开始时,我不知道的是,在遥远的暴力星系,菩萨和柏克一身盛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演奏,本来就极力忍住来自《聆听神喻》感动的他们,听着这首熟悉的歌,再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缓缓的琴音仿佛来自天际,这次的‘神说忘我’并没有那种浓厚的忧伤,但是,那一种仿佛离去之时的告别之意,甚至还没沉醉进去就感受到了,那有些飘渺的旋律,仿佛在告慰着朋友,我实在追求我的自由,朋友你别伤心,等到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我自然会见你。
天晴不仅泪流,她自是听出了我离别的坚决,只是又坐在了钢琴上,不禁轻轻的附和着我的琴音,没想到,有了天晴和附和,本来就催人泪下的琴音,就更加委婉动人,仿佛来了一位故友,见到自己将要离去,实是不忍,无奈下就和自己一起唱起了离别的歌,着实凄凉。
我们静静的弹完‘神说忘我’,我就拉着她的手下了比赛场地,等那些想要我再来一曲的人清醒后,我已经望尘而去。到时留下来的贝大师,无奈的被一群老者扯着衣领,一脸不讲义气,怪他没将我引荐给他们。贝大师不禁腹语:老子给引荐了,那现在老子就不是被扯衣领了,而是扯别人的衣领了。
我们坐着王伯的车回到大厦时,就听见陈峰夸张的大叫:“天啊!我尽然再喊一位神级钢琴家为大哥,哦,我幸福死了,尤其是还可以专门为我演奏一曲,啊!我高兴哒快要啊!登小!不要!”“老子受够了!我扔!我踩!我丢!我打!我挠!”听着这两个活宝的声音,我们不禁在门外哈哈大笑了起来,连我要快走了的伤感也冲淡了不少,别说,有活宝的地方就有欢乐,哈哈哈哈。
我们进去时,发现登小并没有动粗,只是陈峰的衣服少了不少,登小龌龊的在挠着陈峰的脚心,那可怜的孩子,都快要笑的断气了。“大哥咯咯咯救哈哈哈救我啊!我受不哈哈哈救命!”看着尖叫的陈峰,我们再次爆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