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我就这么一个宝贝!你连她的注意也打,你还是人嘛?在你心中,还有我这个王伯嘛!”听了我的意见王伯登时大怒。“我汗,不就是要你那盒三个亿的烟嘛,别说的像是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一样。”我暴汗的为自己辩解着。
“不行!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王伯一脸肉疼,“我要你震惊全宇宙!”“啊?”看着傻眼的我,王伯异常高兴,嘿嘿的奸笑。“就是为贝大师将音乐散播向全宇宙,在你比赛时不仅仅要获得冠军,还要你拿出压底的绝技。”“嗨,这事啊,成。”
等我拿着烟走后,王伯向贝大师嘟囔道:“这小子还真让你说中了,还有压底技没亮,只是可惜了我的那盒烟,我还没开包啊,”“行了你。”贝大师好笑着看着王伯表演,“我可听说你还藏有一盒10亿的绝版香烟,就别哭穷了。”“啊?你怎么知道,别告诉文斌啊,要不我这条老命不要,也要和你拼了。”“哈哈,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
第二天,当我们来到竞技场时已经人山人海。太阳在天空中不咸不淡的晒着,人群也懒洋洋的,这里毕竟是音乐的比赛。不需要太多的呐喊,这里需要的是倾听,一个好的倾听着,不亚于一个好的弹奏家。这是著名的音乐家所流传的一句话,所以在整个会场,很少有人说话,以卓现自己的优雅。
第一场比赛是傲来队,没想到上场的两位青年人不是找茬的那两个,也是一男一女的组合,只是在一上场的小动作上,我就发现他们离我们的差距很明显,至少年轻人的浊气和锋芒毕露的利气太重。
优雅的钢琴渐渐响起,很不错的配合,弹奏的功底也很不错,但是,这是一首略有哀伤的《回忆在落寞的星球》,结果因为感染力不够,显得有些紧张,甚至在开始钢琴声还有一丝颤音,这丝颤音就是说他对钢琴的把握不是那么完美。
不过,两个人的配合再加上两个人都达到了八级这种高境界,不是大师级钢琴家听的话,堪称完美,两个大约18、9的八级钢琴家,难怪傲来会那么嚣张,这是可惜了那么好的天赋,不过和我们比,嘿嘿,差的不知凡几。
第二场就是我们的演出了,我突然问天晴,“天晴,你叫什么?”“我叫不紧张。”天晴相当顽皮的对我扮了个鬼脸,我们相视一笑。“下面有请富贵一中的:高文斌、张天晴上场,为大家带来的是天啊,高文斌就是‘星空下的绝句’!这种事不可思议!”“哗!”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马八级的长脸一下子变得面无人色,比漂白还漂白啊。
我携着天晴上场,天晴的可爱和我的大名让注意素质的贵族也不禁连声尖叫。“哦?据获悉,张天晴以16岁的年龄站在我们台上,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要在这里冲击九级大师级钢琴家!而我们的‘星空下的绝句’才18岁!这是音乐界的荣耀!我是音乐界的奇迹!”“啊!”不少人惊讶无法发出竟又是一场尖叫。
“现在请大家安静,让我们聆听来自‘奇迹二人组’的《聆听神喻》!”我携着天晴坐下,天晴刚才还有些微变的脸色在接触钢琴的一刹那竟恢复了过来,我欣慰的笑了笑,在和天晴对视了一眼后,我首先将手指覆与琴键上。
喧哗渐渐平息,我缓缓的弹奏了起来,低沉的音乐充斥在整个竞技场,连竞技场外面听见钢琴声的人们也平静的停了下来,一股淡淡的忧伤仿佛从琴声中渗透到自己的内心,不少感性的人在钢琴刚起步就开始泪满盈眶。
渐渐的忧伤越演越烈,最后竟有不少人失声痛哭,仿佛在这一刻自己所有的忧伤涌上心头,但是他们害怕吵醒仿佛在梦中的我,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在这一刻,我是属于过去的。天晴红着眼睛,缓缓的弹起轻柔的辅音,那仿佛在拂去伤痛、悲哀的温柔,缓缓却又柔顺的填补着悲伤的旋律。
琴音越来越柔和,竟仿佛一股春风,唤起了希望的种子,我的琴音也随着放缓这种悲伤,只是在将要消失的一瞬间,杀戮四起,仿佛十面埋伏的破釜沉舟,竟在一瞬间使不少武者霍的站了起来,差点就出手,杀戈之音越来越强,凭空仿佛看见一威武将军,以一人之力独抗千军,那豪迈的身影深深打动了那些不怎么征战的贵族,他们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帮住那位将军。
突然一阵优雅而不是高贵的琴音摇曳而来,在一瞬间打动了将军,杀戈之音渐缓,刚柔中尽显男人的豪迈,仿佛和那位高贵优雅的少女评酒论天下,渐渐的低沉的声音再起,这一刻,仿佛将军败了,他反复的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宝马,不知自己死后他们会如何啊,那种英雄末路的落魄,使人肝肠寸断,所有人都在为将军唏嘘着,有些人更是数次落泪,不只是想起了自己,还是为了那将军。
天晴的钢琴声再起,那仿佛来自天际的悠然,深深打动了所有人,这一刻,仿佛已经自刎的将军来到了天堂,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居生活成了他最后的期盼,将军和他的爱人、宝马又在一起,但是却不在征战四方了,而是缓缓的终老在了那抹悠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