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解释后,我才明白这张和我老师有九成像的老脸是我师傅的亲大哥,同父同母!太惊人了,师傅曾说过自己是孤儿的,所以才收了我做徒弟,没想到师傅本姓王,名字没说,只是说因为某些事情离家出走,甚至连原本的姓名都舍弃了,因叹天理不公所以叫‘没天理’。
不过人老了难免有些脑子不好使,竟怀疑我是老师的儿子,还要做什么亲子鉴定、验血维亲,最后还是在我强硬的态度下才算了,只是我总感觉他看我的目光怪怪的,好像要扒光了我好好研究一下的样子。
至于王伯提议加入他的家族,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为父就要认祖归宗云云,我也强硬的回绝了,老师宁愿舍掉自己的姓名不要都不回那个所谓的家族,临死还是当年才9岁的我硬生生用双手挖出的坟埋得,我怎肯为了自己的荣耀、安保,而放弃老师用生命换回的尊严呢!
当我说出这个理由时,王伯只是沉默了半天,最后才说我和我师傅很想云云,竟又生出了验血的念头,被无奈的我再三拒绝后,王伯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雇用我做保镖,保护他好友的孙女张天晴的安全。
正好现在的我没地方好去,又不知道暴力星系的路,正好又有一个所谓的亲人可以投靠,呵呵何乐而不为呢?“我当保镖可以,但我有个要求:五年,最多我只待五年。五年后我的去留你不能随意阻止,并且我也不会免费给你做保镖的。”说到这我有些失落“我还要生活啊。”
“行啊,怎么样都行,工资每个月二十万宇宙币如何?王伯十分爽快的回答,只是内心如何的龌龊就不是我这个处世不算深的人能读懂得了。
我好笑的对这个明显觉得送钱的王伯问道:“你不问问我在的实力?”“啊?恩?奥,你在哪重天啊?”王伯有些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应付着我,“高文斌,男,18岁,内功修习者,地重三阶顶峰。”我略有保留的报出了我的境况,保留了属于研究室强行植入的机械武装,这是为了保命,所有的人都会在某一方面略有保留的,不是我信不过王伯,而是我只相信王伯。
“哦,已经地重三阶地重三阶顶峰?‘噗’你个怪物怎么练的,想当年我的资质是常人的三十倍也是近五十才达到啊,你的资质是多少?六十?不不不还是太少,难道是传说中的八十?天!”看着一脸激动喷了我一身茶水的王伯,我有些无奈的说:“没有那么夸张,我就比常人高十八点三二四五倍而已,这么快主要是因为内功好像和我很合,又有些努力,所以就快了。”
等了一会王伯才从惊讶中清醒过来,略有所思的道:“这样啊,难怪难怪啊,不过你也是个小变态!没想到我随便一捡就捡了个弟弟的徒弟还是个天才,哈哈哈哈,我真有魅力啊,哈哈哈哈。”看着自鸣得意的王伯我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抿了一口茶之后就站起来向外走去,快出门是就听见王伯还没有消停,略带喜意的说:“别忘了明天见一下被保护的人,后天正式开始,对了,怎么说我也是长辈,回来我送你件礼物,保证你会喜欢的。”
在门口停一下,我略有些感慨,不知道菩萨和柏克到底怎么了,我摇了摇头笑眯眯的来到了观测窗,宇宙还是那么美丽中略带一丝冷意啊,第一次一个人坐民用机,没有了戒备的对答,没有了菩萨和柏克温暖的眼神,有一些不习惯啊,只是自由的感觉真好啊!
当第二天我起来时还有一丝隔世为人的感觉,让我整个人的性格好像都改变了一些,当我在航天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餐厅门前时才发现,现在才早上五点钟,看来我的生物钟并没有改变我生活了十年的习惯。
整个餐厅飘荡着优雅的钢琴曲,仿佛连白色的墙壁都围绕了一层优雅,我推开门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原来不是餐厅里放的音乐,有一个身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少女静静的坐在一架钢琴前,面色柔和的弹奏着钢琴,好像连天地都随着钢琴的旋律上下盘旋。
高手,这绝对是只有高手才有的境界:入琴忘我,我既是琴,而天地无我。不过这首钢琴曲怎么听怎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好像天使弹过,叫我‘霍’的站了起来《神说忘我》!天使说是他母亲所作曲的《神说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