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来好笑,我的内功是九重,柏克的异能也有九层,柏克的异能是‘翼’中第一次出现的‘隐翼’,隐形的羽翼,坚若钢铁,柔弱丝纱,配合在实验室实验的身体强化,简直是天空中的王者。
最不可思议的还是菩萨,菩萨天生是个‘少残’患者,生下来就没有手臂,如果不是他在四岁时‘发现’他体内有九只手的话,他七岁就要被送往医疗院克隆一双手臂了。菩萨被进阶一阶就可以使用一只手臂,在突破了地重三阶后,就有了像蜘蛛一样的六只手臂,能量手臂的每凑齐一双手就有一个能力,像第一对手臂,竟然可以在能量和肉体之间转换,而且每个手臂的防御和恢复能力都相当出色,力气也只是小于练《力拔山河》的我,最变态的是每只手有一个空间,有的大有的小,被装了五种武器和一个空间装了许多能量匣。
后来逃出那个星球时,负责殿后的我和他们分散了,幸好早和他们定好了联系的方式:在五年内到暴力星系。那时的我因为身受重伤昏迷,竟在宇宙里漂浮了一个星期,幸好我命大,在被黑洞、陨石之流消灭前遇到了救星,也没想到得是,精彩的五年就在一艘民用航天机上开始。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在一个白色的空间里,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甚至我强忍着撑着身子坐起来时,发现哪怕是床单和桌子连同复古的坐地台灯都反射着白色的光。
“呵呵,虽然身体很痛,但是这里就是天堂吧,完全由白色组成的世界,传说中的天堂啊,不过所谓的天使们啊,不用偷窥吧。”“嘻嘻嘻嘻。”一阵清脆的笑声荡漾在略有狭小的房间里,我有些迷醉的听着笑声,过了一会我才有无奈的说:“骗人啊,不是说听见天使的笑声可以没有痛苦吗?怎么我还是那么痛啊。”
“哈哈哈,我不行了,王叔,哈哈没想到我们救回了一个傻子,哈哈哈。”又是那个清脆的声音,只不过这次的话语中传出了一个信息:我没死!
忍着剧痛猛地从储物戒里掏出两把匕首刺入了墙的两个地方,这两个地方有窥视的感觉。“咦?好强烈的第六感啊,小子,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否则现在的你说不定早已真的到了天堂。”再传来声音时已经换成了一个略有沙哑的中年人的声音,大概就是所谓的王叔了。
“我知道,可是你这样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我还是有些不安,因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又被实验室那些心理变态的人抓住,仰或者就如小女孩口中所说的那样被他们救了。“我们也许可以谈谈。”中年人平淡的说着,“你可以叫我王叔或者王伯,你叫什么名字啊?”王伯的声音尽可能的放平静。
我低头思考了一下,“高文斌!”我用力的回答,我已经有10年没用这个名字了,以后我还是会以高文斌的身份活下去,即使是死!“那好,小高,你怎么会一个人在宇宙里漂浮?出事故了吗?当然,如果不好回答的话我也不会再过问的,或者提及了你的伤心事?那我道歉。”王伯的声音依旧平静,只是在道歉时声音重了一下显得很真诚。
我略一思考,想起了我那个‘没天理’老师曾带着我做了近两年的保镖,那是我近18年的生涯中记忆最深刻的也是最幸福的事,我不禁回答道:“我是个保镖,只是在我老师去世后就一直在流浪,最近流浪到一颗废弃星球时,那里忽然发生战斗,波及了我,有流弹击中了我的个人旅行机,我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在这里了。”
“哦?你老师是?”王伯突然来了兴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梅天理。”我刚说完,话还没有完全落音,就又听见了那个清脆的笑声和王伯有些尴尬的咳嗦声,“您认识?”我不禁感到有些好奇,“咳咳,嗯是梅花的梅?天有理的天理?左脸有块小指大的梅花胎记?”王伯得声音有一些探究和焦急,“您真认识?
我这里还有他的一块玉佩。”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传来一阵乒乓的声音。
没一会门外就传来一阵急速走动的声音,不应该啊,我那个‘没天理’的师傅没说过有朋友之类的存在啊,难道真认识不成?就在这时门忽的被拉开,一个和我那个‘没天理’老师有九成像的老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鬼啊!”“砰!”那张老脸还没说话就消失在了我的门前,而我,缓缓的收起了刚刚踢出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