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4930400000056

第56章 再硬的玉石有时也会碎(1)

也许杨来顺在说出这句话以前,老罗可以有一千个不相信的理由,但听到杨来顺说出了这个细节后,他那一千个理由就全都变成了灰。

第三天夜里,白麦钻进了床底,再也没有出来。看守早上给白麦送饭,没有看到人,觉得有点怪,围着房子转了一圈,发现在屋后的墙根处有一个洞。

老冯死后的第二天,白麦遇到了杨来顺。

看到白麦,杨来顺先是问白麦想好了没有。

白麦说,用不着想。

杨来顺说,不要把话说绝,再好好想想,不过,你可别想别的点子。

白麦说,我想什么,你管不着。

杨来顺说,是的,你想什么,我管不着,不过,你要干什么,我可管得着。

白麦说,是不是你让人把老冯打死了。

杨来顺说,他本来就是个逃犯,打死也是应该的。

白麦说,我就不明白,让一个人死掉,对你们来说,好像不算个什么。

杨来顺说,你要是当过兵,打过仗,你也会觉得死个人实在不算个什么。

白麦说,你们的心可真狠。

杨来顺说,你不该这么说我,我对你,比对哪个女人都好。

白麦说,如果那也叫好,天底下就没有好这个字了。

杨来顺说,你不要不识抬举,我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你,心疼你,想救你出苦海,想让你过上好日子,就凭你一个走资派的老婆,你就是求我,我也不会娶你的。

白麦说,这么说,我要是嫁给你,还是高攀了。

杨来顺说,当然是这样了。

白麦说,那你就听着,别说我现在不会和老罗离婚,就是我真的和老罗离了婚,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杨来顺说,为什么?

白麦说,因为,在我眼里,你根本就是不个人。

杨来顺说,哪是什么?

白麦说,你就是一头猪,一条狗,一头驴。

杨来顺听了后,居然没有生气,居然放声笑了起来。

笑过了,杨来顺对白麦说,看来,都说女人傻,真是一点儿也不假,看来,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你真的不会把我当回事了。

晚饭做好了,白麦端到了小木桌子上,把筷子递给了老罗,让老罗趁热吃。

自己也拿了筷子,把筷子子举了起来后,却好一阵子没有放下,老罗说,在想什么,还不快点吃。

白麦说,没想什么。说着,伸出筷子子去夹菜。

菜夹了起来,还没有放进口中,门哐的一声被推开了。

白麦回头一看,看到了杨来顺。看到杨来顺,白麦马上想到了杨来顺的话,但就是想到了杨来顺的话,也没有想到杨来顺会给她怎么的一个厉害瞧瞧。

杨来顺一把抓住了白麦的头发,使劲一拉,让白麦的脸仰了起来。

杨来顺说,姓罗的,这个女人是不是你的老婆?

老罗看着杨来顺,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杨来顺为什么冲进来抓住白麦头发,更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么一句话。

杨来顺说,你知道不知道?就是这个女人,有一天,在我面前,把她的衣服全都脱光了,还一次次让我干她,我真想不通,你怎么会让这么一个放荡女人的做老婆,我要是你,早就把她赶出家门了。

杨来顺说,也许你不相信,以为我是故意来侮辱你,你当然可以不相信,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她真是你的老婆,你一定会知道在她屁股左边长了个痣,一个米粒一样大的小黑痣。

也许杨来顺在说出这句话以前,老罗可以有一千个不相信的理由,但听到杨来顺说出了这个细节后,他那一千个理由就全都变成了灰。

接下来,杨来顺当然不用再说什么了,他一把松开了白麦的头发,拉开门往外走。

脚还没跨出去,好像看到了什么,杨来顺转过了身,果然看到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就是蹲在墙角的那只小野兔子。不过,它看起来,已经有点像只大野兔子了。

杨来顺掏出手枪,朝着野兔子连开了三枪。把野兔子打死了不说,杨来顺还回过身,把打死的野兔子拎了起来,对还在发呆的老罗和白麦说,谢谢你们了,帮我准备了下酒菜。说着,杨来顺走出了地窝子。

等杨来顺走得不见了影子,发呆的老罗才醒了过来,一下子冲过来,和杨来顺的动作有点像,他同样是一把抓住了白麦的头发。

老罗说,是你害死了它。

白麦说,是怨我。

老罗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麦说,是的。

老罗一个耳光打了过来,打在了白麦脸上,白麦的嘴角马上流下了血。

有点怪,这一巴掌打得是那么重,白麦却没有觉得疼。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让白麦反而有点什么都不在乎了,并且渴望老罗接着再打。

可是老罗没有再打,不但没有再打,反过来,好像有谁朝着老罗的脸上打了一拳,这是要多狠就有多狠的一拳,把老罗打得身子朝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老罗气得昏死过去。

白麦把老罗拖到床上,不停地掐老罗的人中,终于让老罗醒了过来。

看到老罗醒了过来,白麦有气无力地靠到了墙上,面对着坐在床上同样靠着墙的老罗。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只是相互看着。

不说话,不是没有话说,这个时候,不管是白麦还是老罗,一定不知有多少话要说。只是有的时候,当一个人有太多的话要说的时候,就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老罗说不出,白麦不能说不出,事情是白麦惹出来的,白麦不能什么话都不说。

白麦不但要把自己要说的说出来,还要替老罗说出来。这并不是件太难的事,因为,老罗就算是什么话都不说,白麦也会知道老罗这个时候想说的是什么话。

并不知道说出来有什么用,但如果不说出来,那肯定不会有一点用,如果说出来,至少还可能会有一点用。

白麦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不想多说什么了,你想怎么办,随你。

白麦说,想我让死,也行,你说,想让我怎么死?

白麦说,是你杀了我,还是让我自己去死?

白麦说,你当过兵,杀个人,对你不是难事,屋子里有剪刀,有菜刀,就算什么刀都没有,你用手也能把我掐死。

白麦说,如果你真的想让我死,其实你不用动手,动手杀我这么个女人,对你来说,不值,会脏了你的手,会坏了你的名声。

白麦说,你只要说一声,让我去死,我马上就去死。让我怎么死,我就怎么死,用刀割脖子,割手腕,用绳子上吊都行,就是别让我跳河,我会水,跳河淹不死我。

白麦的话,老罗全听见了,可老罗只是听不说话。

白麦说,你不说,点个头也行。

可老罗也不点头。

白麦说,你是不是下了这个狠心?这不算啥,自古以来,为这个错,不知有多少女人死了。在村子里,我亲眼见到过,我有一个小姨,和一个货郎好了,就被拴上了个大石头,扔到了井里。

白麦说,我知道,封建社会那一套,你不会干,我也知道,你不会让我死,不是我不该死,是你心好,心软,心太善良,不想让我死。

白麦说,不过,不让我死也行,得有个办法,能让你解气,那就把我赶走。

白麦说,都会犯错,女人更会犯错,一般的错,男人不会在乎,但这个错,男人不会原谅,重一点,会要女人的命,轻一点,也会把女人扫地出门。

白麦说,既然你不要我的命,那一定会把我扫地出门。

白麦说,你说,你让我现在走,还是等一会儿再走,还是明天再走。

老罗还是不说话。不过,不说话的老罗,不看白麦了,而是把头靠在了墙上,闭上了眼睛,好像有一句话,太沉了,太重了,压得他撑不住了,只能把头靠在了墙上。

白麦说,我知道,让你做这个决定有点难,你得好好想想。

白麦说,这样吧,我先离开这间屋子,等月亮落下去时,我再回来。如果你想让我死,你就把那条白毛巾挂在上门上,看到了白毛巾,我就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了,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麦说,如果你不想让我死,只想赶我走,你就把门关着,什么都不要挂。

白麦走到了门口,就要拉开门时,白麦又回过了头,白麦说,不过,如果你愿意让我继续陪你往前走,你就把那条头巾挂到门上。

那是条有着麦穗般金黄色的头巾,是老罗送给白麦的,这会儿,它一动不动地悬挂在墙上的一个木桩上。

老罗还是没说话,不过,老罗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头巾。

白麦的手抓住了门的拉手。白麦说,老罗,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你是干大事的人,国家还会用到你的,你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要光想着,大丈夫可杀不可辱。还有一句老话,你也要记着,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再冷的冬天也会过去。可以说,你已经挺过了最冷的月份,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严寒能冻得让你打哆嗦了。就算是没有了我,你也能把自己照顾好的,也能活到春暖花开那一天的。

白麦说,老罗,最后,我还想有个请求,请求你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你一定要原谅我。我真的没有想给你丢脸,我只想让你少受罪,让你渡过这个难关。我是个女人,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想把事情做好,却没有做好,你千万别生我的气,好吗?

说着,白麦流下了眼泪,流下了泪水的白麦,转过身,拉开门跑了出去。

外边是漆黑的夜。

早上,当天地还在沉睡时,一个叫白麦的女人正向一间地窝子走去。

她走得一点儿不快,因为,她边走边在看,没有朝别的地方看,只朝那间地窝子看。

她看到了什么,她停下了脚步。她又看了一会,她的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那间地窝子的木门上,有一样东西,正在早晨的微风中飘动。

那是一个有着麦穗一样金黄色的头巾。

杨来顺正在办公室等一个消息,不过,不是等白麦的消息。白麦的消息不用等,他已经差不多能猜到结果了。

对他来说,他更关心的是另一个人的消息。这时,有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对杨来顺悄悄说,他亲自去看了,在库拉其峡谷,只有一匹死马和一摊血,再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杨来顺显得很平静,说,好了,我知道了。

等那个男人走了出去,杨来顺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叫了一声,胡铁啊,天不灭你,我也要灭你。

不好的消息,一旦来了,常常不会只是一个。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看到了走进来的是老罗和白麦,还没有听他们开口说话,只是看了一下他们的表情,杨来顺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

果然,老罗开口了,老罗说,你不是要送我去劳改队吗,我想现在就去。

杨来顺好像没听明白,又把目光转向白麦。

白麦挽着老罗的胳膊,平静地说,是的,我已经把东西给他收拾好了。

杨来顺整个人好像傻了一样,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老罗进了劳改队。白麦不能跟着进去,人不能跟着进去,但心跟着进去了。

心跟着进去,一点用都没有。老罗想吃什么了,白麦不能帮着做了,老罗出了汗了,也不能给老罗烧洗澡水了,老罗腰酸腿疼了,也不能给老罗按摩解乏了。

当然,白麦真正担心的还不是这些事,她担心的是另外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杨来顺没有达到目的,一定不会罢休的,他一定会在劳改队对老罗下手的。

靠着一面破房子的土墙,白麦在想,有什么办法,能让老罗在劳改队太平无事呢?

仰着脸,往天上看,看到几朵云,在一片高远的蓝色中,飘来荡去,就像海上的帆船。白麦这会儿,真的想变成其中一朵云,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把自己交给风,完全让风去安排。

就在这时,白麦想起了另一个人。

白麦去了劳改队。

又遇到了上次那个看守,他认出了白麦,白麦拿出了一包烟给了他。

白麦见到了李山。李山说,你放心吧,我会尽力保护他的。

下着雨,下得很大。只要下大雨,地里干活的人就不干了,就跑回家。劳改犯不能这么做,不管下多大的雨,还得干。

正在挖一条渠,还没有挖好。雨水不管那么多,落到地上后,四处流,什么地方低,就往什么地方流,流到了挖了一半的水渠里,挖渠的人,只好站在水里继续挖。

老罗没有被判刑,可送到了劳改队,不得不和劳改犯一样,劳改犯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还得干得一样多。

老罗不大会干活,而气力也和那些劳改犯不能比。和劳改犯一样干,干久了,老罗受不了,又赶上下大雨,老罗就蹲到了一篷红柳下,想歇一会儿。

几个劳改犯看见了,交换了一下眼色,他们不干活了,走过来,把老罗围住了。

老罗说,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说,你是个走资派,比我们还坏,所以我们要改造你。

说着,朝着老罗踢了一脚,让老罗不要偷懒,快去干活。

老罗一下子火了,站起来,说,你们这些混蛋,有什么资格管我。

一看,老罗不但不听话,还要骂人,马上一拥而上,对着老罗拳打脚踢起来。那凶恶的样子,似乎不把老罗打死,也得把老罗打残,边打还边说,放开打,没事,上面说了,把走资派打死,是为国家除害。

就在这时,雨中响起了一声吆喝。

住手。

声音不大,有些低沉,却好像比天上响着的雷还要厉害,几个劳改犯马上站着不动了,又听到一声喊,还不赶紧干活去?几个劳改犯马上说,是,大哥,边说,边逃跑似地去干活了。

说话的人,把老罗从泥水中拉了起来。老罗看到这个人,原来也是个劳改犯,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年轻,比刚才打他的几个劳改犯都要年轻。不知为什么,看着他,觉得有点面熟,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雨停了,大雨来得猛,走得也快,太阳出来了,似乎在水里洗了个澡,显得更加明亮。

让劳改犯晒起太阳,不是让他们休息,是让他们把湿透的衣服晒干,好更方便干活。

老罗看到了刚才救他的年轻人,走过去,坐到他身边,问年轻人,你是谁,我怎么看着有些面熟?

年轻人说,首长,我在师部当过警卫,你来下野地时,我给你站过岗。

老罗说,你是……

年轻人,我是李山。

老罗一下子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也知道这个人怎么会在劳改队了,老罗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同类推荐
  • 我在清晨细雨中等你

    我在清晨细雨中等你

    咖啡店有个常客,觉得老板娘很美,于是决心把他娶回家。结果,美兰真的嫁给了那个常客。临走时她说:咖啡千研万磨后的香醇,在注入温暖的杯子之后,带动了一个温馨的一天。希望自己的人生也如咖啡一样,在千研万磨后,有一种醉人的香醇,让人仔细地斟入一个热杯子。原来遇上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
  • 药道

    药道

    本书由中国五大文学高手柳建伟、叶辛、阿来、王跃文、麦家联袂推荐。揭开了一个庞大制药集团的重重危机,展示了现代家族企业经营理念与价值的重构,具有超凡的启发性、强烈的颠覆性和极强的可读性。这样一部小说应是万人瞩目,但本书的意义也许比简单地揭露更为深远,它不仅深刻呈现金钱、权利、感情之间诸种司空见惯的关系,更着力于对人性和灵魂的开掘,将不同面目的人物放在历史与现实、权利与欲望、亲情与情爱、强势与弱势之间拷问,于真实严酷的现实刻画中渗透着良知和正义的底色。
  • 旧爱的一次拥抱:人算不如天算

    旧爱的一次拥抱:人算不如天算

    一对恋人安然与白洁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却被活活拆散了,从此他们各自走着坎坎坷坷的生命历程……二十多年后,他俩在机场相遇。安然拥抱了白洁,而白洁已为人妻,这成了他们的最后一次拥抱。安然在飞往自己移居异国的飞机上读了白洁给他的信,才知道自己与白洁原来竟然是亲兄妹……
  • 遇见你,在我最美的年华

    遇见你,在我最美的年华

    27岁的黄灿美丽、聪明、高薪。她买最昂贵的包,住着最奢华的房子,还有个风度翩翩的丈夫,生活看似一片辉煌 。可是,看似光鲜的她其实生活一团糟,不仅没有任何朋友,而且面临着离婚的悲剧。就在她即将要和丈夫签署离婚协议时,一场车祸让她失忆,把她的记忆停留在了17岁。当曾经令人闻风色变的的“女魔头”成为天真懵懂的高中生,黄灿重新活了一次,她重新投入到她所暗恋的李子涵的怀抱,和原本最讨厌的丈夫凌霄也重新开始恋爱……她苏醒后发现,原来一切都只是怜悯与演戏。她到底该选择真实的自己,还是虚伪的完美呢?
  • 倾世明眸

    倾世明眸

    初见,月下灯前,他赞她貌美倾城。再遇,她失去所有,他权倾天下。同处阴霾皇廷,历尽背叛,他早已忘却初心,她却依然拥有一双倾世明眸。残忍、决绝、温柔、宠溺,他和她,于爱恨迷离间纠缠。他用尽一切手段,兜兜转转,终是得到了她,却也差点永远失去她——原来世间种种,独爱不能强求。
热门推荐
  • 改变青少年一生的良好习惯

    改变青少年一生的良好习惯

    积极的心态(简称PMA)是成功学大师拿破仑·希尔数十年研究最重要的发现,他认为造成人与人之间成功与失败的巨大反差,心态起了很大的作用。积极的心态是人人可以学到的,无论他原来的处境、气质与智力怎样。
  • 吸血鬼之鬼婴王妃

    吸血鬼之鬼婴王妃

    异世大陆,几代人的恩怨情仇,是该了断了。绝世天才的出现,来自家族的打压都不是问题。看她玩转大陆,打压天才,手拿上古清原鼎,身驭异世萌兽群。“诶?为什么作者还设定了一个他?我才是女主!”他,是西方大陆的绝世天才,处处欺负她。“喂,你为什么总比我厉害。”她一世英名,却栽在腹黑手里,她不服啊,不服啊!
  • 独家记忆:你可安好

    独家记忆:你可安好

    我们从未离别我们偶尔欢喜在四季变化的流年里在所有物是人非的景象里,多庆幸,一直有你。——明白你与我远隔千里咱们若即若离在大好的流年里在擦肩而过的人群中多庆幸你不在这里面——温嘉颖我们已经走远,再也回不到从前在你成长的岁月里在这需要人陪伴的青春,原谅我要离开你。——明千无意来到你身边,宛如低微的草,在人潮拥挤的岁月里在这百花争艳的青春中,原谅我,只能做草——郑梓嫣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王爷王妃又离家出走了

    王爷王妃又离家出走了

    郑小薇没想到自己在考场睡个觉还能穿越,世上还有比她更倒霉的吗?穿就穿吧,但是你能不能按套路出牌?竟然让自己穿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但是谁能告诉她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从哪冒出来的?
  • 人类的文明危机

    人类的文明危机

    未知的病毒肆虐,人已成了渴望血肉的怪物,已无力回天,幸存下来的人类是团结还是敌视。自己慢慢变强,去挽救幸存者,成为幸存下来人们的守护者,还是去全国各地寻找败类是成为弑杀者,一切交给时间来沉淀。
  • 亲亲我的妖孽君

    亲亲我的妖孽君

    不被爸妈待见,最爱自己的哥哥出国,倍受冷落时,遇见了说要让她当自己的公主的小男孩,就在此时她爸妈让她外婆外公把她给带走,换了姓名,但十年之后,当她再回到这个地方,而小男孩和哥哥却都已经不认识她了……
  • 蓬莱仙志

    蓬莱仙志

    春秋战国时期,天下纷争不断,那是一个诸子百家奇人辈出的时代,民间更流传海外有仙山的传说。一少年孤儿,为修成剑仙,以报家仇,去茫茫的大海之中寻找蓬莱仙岛,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 我即成魔

    我即成魔

    我即成魔,天奈我何!仙魔同生,阴阳同变!一朝天才被废,世人皆弃之,血亲遭戮,却无能为力。楚家被人出卖,双亲死于鬼邪之手,而楚家天才楚云枫,却被恶人将其灵囊生生捏碎,修仙已是万不可能,已成废人。血海深仇未报,怎可自暴自弃?修仙不成,何不化魔?登天之路,仙魔同殊!
  • 真千金她回来了

    真千金她回来了

    作为豪门真千金,林小白从小被抱错,养在了父亲残疾母亲泼辣的贫困家庭里,自从她懂事起,她就开始为了生活奔波。后来她亲爸妈找来,她才知道她本可以过着电视剧里那样如同公主一样的生活。她被林家接回,和她互换身份的娇娇女骂她是乡巴佬,亲哥哥对她冷眼相待,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嫌弃她没有教养丢了人。而林小白小脑袋大大的疑问,她看起来像是软泥随便拿捏吗?书友群:8231764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