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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萍水相逢

烟雨江南,与北风的冰冷,寒苦是不同的。即使在北方是严冬的时候,江南也是小雨如丝,微风轻抚。使人有种说不出的暖意。可是对金凤凰来说却没有不同。而无论是北方的山路,南方的桥对它来说也没有丝毫的不同。因为不管是春风或者冬雪,南方的桥还是北方的路。都没有丝毫的不同。因为她不是在做任务,就是在去做任务的路上。而路却是自己选的,如果她选择离开,没人能拦得住她,没有离开只是因为自己的选择。当然也包括被迫的选择。

金凤凰一身白衣长袍,易容成一个白衣秀士,一个翩翩然的公子,手拿折扇。还有那么几分书生的感觉。但依然眉清目秀。多少显得有些奇怪。要说金凤凰的武功可以说是极高。据说不仅精通大多数门派的武功。而且《凤翔九天》也有六分的火候。但却还比不上她的易容术。

她10岁时就已经能模仿不同的声音,这些年来她纵横江湖装扮成过形形色色的人,酒楼里的伙计,赶车的车夫,捡破烂的老头子,青楼的歌妓,卖糖葫芦的老妪,,卖花的少女。甚至身边最最亲近的人。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声音也各不相同。可是她却装扮的是那么天衣无缝。这些年来从未失败过。

金凤凰走了半日,有些口渴和饥饿了,走进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客店,金凤凰有些失望了,因为这件小店里已经坐满了人,声音也十分嘈杂,来客的声音也都是南腔北调的。但唯一相同的是这些人都会武功。金凤凰本来不想惹麻烦正想离开。

突然听见一个声音如黄莺出谷声音十分的清脆,清脆中灵巧活泼和少女所带有的天真稚气“公子坐在这里吧。”那声音婉约悠扬好像声音都透着甜蜜和愉悦。让人说不出来的舒服。

金凤凰定睛一看,是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少女,她长发披肩,一阵风吹来,发丝好像风吹长草一样,发丝在飘扬起来,美眸如星,眼眉如月。两颊有一对漂亮的酒窝。正是既美丽又甜美的少女。桌子上还放着一柄剑,正是和自己的那把剑是一对,而这少女像是会一些武功的样子。

金凤凰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当金凤凰看见这张美丽而天真的脸庞,有种莫名的熟悉和一种欣喜,但有一丝的哀伤,那种少女的稚气和懵懂正是自己所缺少的。似乎只有被无限疼爱过的人,一个被人保护的人才会有如此天真的笑容吧。其实笑是心里发出的愉悦,如果一个内心有太多的伤痛,或者说太多的悲苦是不会有这样甜蜜的笑,这女孩的笑就像初生婴儿的笑一样,那样质朴自然,一起装出来的东西,在这女孩面前都显得是那样微不足道,自己可以易容成各种人,模仿出各种声音。但却模仿不出这微笑来。

可是当金凤凰看到那少女身着用金线勾勒的凤凰图案的及地长裙。一看便知是紫塞国宫中之物。心中开始往下沉。

冷静如金凤凰也没想到在这个自己并认识的女孩身上,曾经已经好多年不曾有过的喜怒情绪一下子又都回到了自己身上。

原来金凤凰看到那张清秀的面庞,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亲人一样,是那样的熟悉,虽然理智使她明白在十年前,自己国破家忘,自己应该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可是见到那少女时有种莫名的亲切,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血流速加快,想要拉住那女孩的手。

可是当金凤凰看见,那紫塞王宫里的凤凰图案血一下子冷了下来。这是血与仇恨交织而成的记忆。仿佛又问道那浓重的血腥气味,感觉胸口闷闷的。金凤凰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想要离去,但那少女手中的剑确实与自己的是一对。

那少女以为金凤凰不好意思。面带微笑说:“公子,不必客气。”

金凤凰发现那少女的笑容是那么的亲切,不自觉的随着少女坐了下来。金凤凰看见了那剑既然和自己的那把剑是一对。心里更加奇怪。

少女甜甜地说:“我叫秋雨。”

金凤凰一愣,才知道少女在自我介绍。说:“我叫凤凰。”

秋雨说:“公子要去哪里,是走亲还是访友。“

金凤凰说:“听说江南的神剑山庄在举办武林大会特来看看。“

就在金凤凰走进这家店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秋雨更加兴奋了说:“我也想凑一下热闹。“

金凤凰试探的问:“姑娘哪里人。这剑是你的吗?“金凤凰指了指秋雨手中的剑。

秋雨说:“紫塞国人,也想去神剑山庄看一下。至于这剑是我哥的。有事吗?“

金凤凰说:“随便问问,这剑能给我看看吗?”

秋雨说:“这可不行,这把剑是爹爹送给哥哥的,让我偷拿出来。”

金凤凰说:“你哥哥叫什么?”

秋雨有些警觉的说:“你认识我哥哥吗?”

金凤凰看着秋雨眉头微皱的样子,没有了刚才活泼的模样,心想如果妹妹还在的话大概也她这般大了,看着秋雨此时戒备的模样,金凤凰决定不再追问了。

金凤凰换了话题:“姑娘难道也想得到情泪剑剑?也是为了剑里的秘密“

秋雨毫不迟疑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说:“确实是为了剑里的秘密,但是为了和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秋雨说这句话时,双目含情,两眼放光就像黑夜中的星星,像燃烧的火焰。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向往,笑脸是红彤彤,比那山花还要烂漫。

金凤凰有些错愕,她没想到这剑还有这个传说,也没想到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少女如此热情,大胆。却有自己眼中所没有的情感。那就是热情和期待。不禁有些好奇问:“这剑还有月老的本事不成。“其实从心里来讲金凤凰是个不相信命运的人,或许命运确实可以用它的无常和难以确定性。击败金凤凰,却无法让金凤凰认命,人有的时候靠只是一口气,一份可怜的自尊支撑着,有的时候或许很可笑但却是生存下去的理由。金凤凰知道自己不信,却始终有人别人相信。是不是选择相信了就一定能拥有呢,如果自己也选择相信是不是能有像她一样明丽的笑脸呢。或许是自己背负的太多,也许是自己想拥有的太多,正是因为想要拥有太多才选择去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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