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无度,无所事事,但是却是很受女帝的喜欢的,这没名叫华清的御医就足以可以证明一切。
这会儿,灯火通红下,华清轻轻的捋了捋自己的白色的胡子,眼睛狐疑的看了了躺在床上昏倒过去高烧不退的俏如花,凝眉着道,“他……应该是受了风寒。”
郑纱榆着急的对着华清道,“华清,他现在一直在高烧,可有办法将他的高烧退下去?”
她才不管俏如花是怎么得病的,她要知道俏如花怎么才可以安康。
华清高深莫测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俏如花,又转过去对着郑纱榆道,“方法也是有的,不过现在这位公子已经是在昏迷状态,这样的话,是不能进药的,所以只有用酒来擦拭他的身体。”
用酒精擦拭?郑纱榆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这是物理降温啊,这也太慢了,等到俏如花的温度降下来,估计俏如花的大脑也会被烧晕的。
“那他怎么才可以醒过来?”郑纱榆在心里立马就将这种方式给枪毙了。
华清很明显的看得出这个废柴二王爷眼睛里的担忧,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什么事情没见过,尤其是对已男女之间的感情。
况且今天不是二王爷和大将军钟凤华的儿子钟庆书的大喜之日吗?
怎么二王爷不疼惜和钟庆书的同房花烛,现在却和一个莫名的长相姣好的男人在一起,况且二王爷还这么的在意这位公子?
哎,看来外界传言的二王爷风流成性的却不假啊,不过大将军钟凤华是煞雪国的顶梁柱,就连女帝都不敢轻易的惹怒钟凤华的,而二王爷竟然敢这么大胆的对待钟凤华的宝贝儿子!
哎,真是老天不开眼啊,女帝的女儿个个聪明懂事,却惟独这个二王爷,简直就是煞雪国的一个废物啊。
心中虽然对郑纱榆无比的鄙视,但是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啊,华清毕竟在宫里宫外打滚儿了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和皇家的人怎么打交道的。
只见华清一脸淡定的对着郑纱榆道:“这个也是可以的,只是这位公子是为男子,过程的话,二王爷还是不方便看见的。”
郑纱榆听了,立马就明白华清的意思,立马点点头道,“好,我现在就出去,俏如花就拜托您了。”
郑纱榆的态度很是尊敬,这倒是让华清对郑纱榆有点格外的想看,一般皇家的人对周遭的人都是很傲慢的,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态度这么谦和的皇家人。
就更加别说会对自己说一个请字的了,这个二王爷,虽然是纨绔无比的,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可取的。
“二王爷放心。”华清一脸淡定的道,倒是很有一种胸有成竹的样子。
郑纱榆见了,心中的悬浮立马也就沉了下来,母后说,华清是宫里阅历最多的御医,希望华清可以将俏如花治好。
思考着,郑纱榆的身子已经走出了屋外。
天际有一丝的光明闪现,御医馆的中庭,倒是有点儿冷的,郑纱榆穿的有点单薄,在风中有些冻得发抖,那双眸子里全是红色的血丝,黑大的熊猫眼已经郝然的趴在了她的脸上。
屋子内,烛光闪耀,俏如花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很稳重,虽然脸色还是很红,但是现在已经退下去了很多。
华清对着俏如花那张绝色的容颜,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人言自古红颜多祸水啊,看来二王爷这个风流种子这辈子是注定败给这些个拥有姣好皮囊的男人了。
烛光微微的打在俏如花的身上,华清突然轻笑道:“年轻人,你还不自己醒过来?”
他刚刚给这个叫做俏如花的男人把脉的时候就知道,他是装的,现在的他已经很清醒,不需要自己去弄醒的,不过他既然会这样做,肯定是不想让二王爷知道他是装的。
淡淡闭着眼睛的俏如花听见华清这样说,登时心中一颤,自己是装的,怎么这个老者竟然知道?
果然不愧为大夫啊。
被戳穿,俏如花也毫不掩饰的优雅的坐了起来。
修长的睫毛下遮住的双眸竟然这么美丽,华清在看见俏如花第一眼的时候,心里竟然闪过这么一幕,这个男人美得天神共怒,怪不得二王爷会对他这么上心呢。
不过,如此俊美的男人,真真是这个世界上的少有。
不过……等等,华清忽然响起了一个人的脸,那个人竟然和眼前的年轻人的样貌如出一辙,不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怪不得啊,这样美丽的容颜,竟然可以在第一时间惊艳了自己的眼球,原来……
俏如花见华清盯着自己的脸都傻了,顿时心中有些不悦,他本来是想用晕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的,却没想到自己傍晚的一个凉水澡却让自己高烧了,该死,自己表白失败也就够丢人的了,没想到还没郑纱榆这样带到大夫这里,还被戳穿?这要自己一会儿怎么面对郑纱榆?
想到这里,俏如花的火气霎时都不打一个鼻孔里出来。
“你……你姓俏?”华清痴迷的看着俏如花,心中不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俏这个姓氏呢,这个一定不是他的本来名字。
俏如花忽然想起来郑纱榆刚才又说自己的名字,然后这个老者才知道的。
“是的,怎么了?”俏如花的语气非常的不友善,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儿冲,那语气就像是他现在糟糕的心情一样,烂的简直都可以将老者吞噬。
华清也不在乎俏如花的怒火,依旧很好奇的上前看一步,那眼睛里的神情,简直就像是看见了世界上国宝一样。
“你是煞雪国的吗?”俏如花没想到华清的开口竟然问的这句,登时他的眼底一阵流光闪过,登时就脱口而出,“自然是,不然你以为呢!”
竟然敢怀疑他,俏如花的心中有点余悸,此刻他的目光有点闪烁,好像都不敢直视那照过来的烛光。
华清见俏如花的态度这么强烈,登时脸色也有一丝的僵硬,他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