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虾在这里郑重的告各位书友,无论这本书写的怎么样,如果你不喜欢可以选择不看,但是请不要骂大虾,大虾每天辛苦抽出时间出来更新,即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不好看就别看,不要随意的辱骂大虾,搞的我昨天都没心情更新了,谢谢!!)
不多时,一名仙风道骨白须银发的老者,背着一个药箱子在燕青的“陪同”下,一脸“欣喜”的匆匆赶来,怀着“医者父母心的崇高情怀”极为“热情”的为张剩看完了病,仔细的开完了药方,并包扎了伤口后,“飘然”离去。
房玄大为赞叹:“果然是白衣天使啊,哦!错了不是白衣天使,是医者父母心啊,看看,还是有郎中不惧怕西门家的势力嘛,我一定要让西门家沉陷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和人民作对,那是没有明天的……”
燕青在旁边偷偷听着房玄那极为感激的赞叹,心头冷汗直冒:“若是让房大哥知道了,这个老头是我用他儿子和女儿的性命相逼,才肯来的,不知道会不会有这种赞叹的话。恩!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不然倒霉的肯定不是那个老头。”
时光飞梭,转眼间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了,衙门大门处的百姓们依然在那里高谈阔论,谈论着新任县大老爷会怎么对付即将到来的西门家家主和管家,并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不过房玄却有些坐不住了,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不时问问燕青和吴用过了多久了,吴用依旧是那副不急不缓,老神在悠的样子,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品着茶,还时不时摇头晃脑的赞叹几声,而燕青则似乎也被房玄感染了,显的有些急噪。
忽然房玄猛的一拍桌子,怒火熊熊的道:“他们几个是干什么吃的?娘的,怎么还没把西门家的家主和管家召来?都两个时辰了,就是菩萨都请来了吧。不行了,老子要亲自去看看,是不是那几个混蛋消极怠工,跑到半路去摸野花了。”房玄转身便欲走。
燕青满脸好奇的跳了起来道:“房大哥,他们为什么要跑去摸野花啊?这和他们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房玄被他一问,顿时满腔的怒火降下了一半,有些哭笑不得起来,心中痛恨怎么自己每次都管不住这张嘴,这现代的词汇,这些古人怎么可能懂?顿时敷衍着摇了摇头,从新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顿时六名浑身破破烂烂,脸肿的像猪头,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的乞丐走了进来,一见房玄顿时,齐声嚎啕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呼道:“大人,大人啊!您要为小的们做主啊。”
房玄一见,吓了一跳,急忙将六人安放到椅子上,连声道:“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西门家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袭警?”
其中伤的最重的一个,眼泪婆娑的一愣:“袭警?”随即又道:“大人,西门家的那个泼妇实在太凶悍了,大人您让我等六人去传唤他们的家主和管家,哪里想到,我们刚一进西门家的大门,还没来得及说明来意,那个长相酷似夜叉的肥婆娘就插着水桶腰,高叫:‘关门,放狗。’我们六兄弟虽然是朝廷的人,也会那么几手功夫,虽然那十几条凶神恶煞大狼狗厉害无比,但是为了完成大人交给我们兄弟六个的任务,怎么能向他们妥协,于是我们六兄弟经过一翻出生入死,九死一生的英勇奋战,终于将那十八条大狼狗击毙,但是到了最后我们却力气尽失,被那个恶婆娘唆使几十名下人庄丁好一顿胖揍,若不是我们兄弟六人拼死突围,恐怕已经英勇牺牲了,大人一定要为我们六兄弟做主啊……”
旁边在一旁也不知是身上的伤口疼的大哭还是因为悲惨的遭遇大哭的五名衙役,心头齐齐打了个哆嗦,几乎同时想道:“张头果然不愧我们的头啊,让他回话果然是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了,明明是张头想调戏西门家的丫鬟,被那个恶婆娘阻止后,还出口讽刺,才被恼羞成怒的人家放了一条小狗出来咬他,他却硬是说成了被十八条大狼狗追杀。明明是人家一名护院单手就挑翻了我们六个,并放我们走了,却硬是被张头说成了几十名下人庄丁围攻,拼死才突围出来。!哎,有这么一张能把死人说成活人,黑的说成白的嘴,难怪人家张头硬是在这个捕头的位置上稳稳当当的坐了五年,确实有过人之处啊。”于是一时间五人皆对捕头张说心悦诚服,从此再也没有和他争过捕头的位置了。
房玄越听怒火越盛,最后听完,奋力一拍桌子,顿时好好的一张檀木桌,被拍的四分五裂,众人一时间相顾骇然,没想到房玄居然能有如此神力,就连吴用这个见惯了猛男的人,心中也大是惊讶,对房玄的评价又上了一个台阶,能有如此神力的人,他不是没见过,像李逵、刘唐都能做到,但是他们却不能像房玄这般轻松写意,随随便便就能将一张坚硬若斯的檀木桌,给拍得四分五裂,而他们事先要集气,然后再拍下去,不过却只能将檀木桌拍成两断,若要四分五裂却是不能。
房玄暴喝道:“妈的,反了,反了!连袭警的事都敢做,老子当年在N市可是说一不二的最大帮会的二把手啊,都不敢那么做,她一个西门家的女人都敢这么做,果真是不那老子放在眼里。小乙立刻召集衙门里所有的兄弟,老子要带你们去找回场子。”
燕青刚兴高采烈的应了一声,听到房玄最后一句,又是一愣:“房大哥?什么是找回场子?”
房玄哪里有空和他解释啊,挥了挥手,自己已经率先跨出了门槛,燕青只能一边苦思冥想着找场子是什么意思,一边去着急人马。
房玄一跨出门槛,吴用和张说都急了,吴用是怕再强的猛龙,也难和地头蛇斗啊,房玄这条猛龙对上西门家这条能够着急所有蛇类的地头蛇,恐怕最后只能有输无赢啊,何况自己刚接到的新任务还没来得及对他施展开来,若是他就这么在这种无意义的争斗中完蛋了,那对自己来说,这个任务岂不是还没开始就流产了?而且刚刚见到这个陈风居然还身负神力,那若是能把他吸收进去,级别起码又要提升一个档次了,只怕是仅次于大哥的天罡一级的人物吧。
对于身负特别任务的吴用来说,房玄是绝对不容有失的,而对于张说来讲,若是让房玄真的亲自去了,肯定不可能一进门就开打吧,总要先讲理吧,这一讲理,自己岂不是就露馅了,因此张说也是不能去西门家的。
于是乎两声“且慢”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两人都是一愣,互相对视一眼,吴用心中一乐:“得!还有人代我出头了,好啊,这样就不怕我暴露了。”于是对着张说点点头示意他先说。
见房玄回头疑惑的望着自己,张说急忙道:“大人,您且慢,卑职这里还有一封信,是西门家家主夫人那个恶婆娘——卓夫人亲自写给您的。请过目。”
房玄一把扯过信笺,打开看完后,顿时气的三尸神暴跳,额上青筋根根跳起,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将信笺一把捏成了纸末,嘴里一字一顿的憋出了几个字:“西——门——家——老——子——和——你——没——完。”一甩袖子愤愤的冲进了内堂,也不再提去西门家的事了。
此时外面依旧没有丝毫感觉到不耐烦的百姓们,依然满心期待的等待着他们的青天大老爷会好好的治治嚣张的西门家,仍旧互相热烈的争执着,县大老爷会怎么处理西门家的管家。
忽然两名衙役从公堂后走了出来,将手上的锣一阵乱敲,等熙熙攘攘的百姓停下讨论,都热切的望着他后,其中一个才道:“诸位乡亲父老,关于西门家管家殴打张剩一案,经过县太爷的仔细查探,并于西门家的管家于张剩一番对质后,发现乃是一个误会,不过西门家对张剩甚是同情,所以出银十两,权作医资,乡亲们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听完这话的百姓们傻了,呆呆的望着两名衙役离去的背影,最后几乎齐齐对着衙门的大门吐了一口唾沫,愤愤的各自离去,哀叹着道:“原以为会是一个青天大老爷,看来也不过是个挂羊头卖****的贪官罢了,也不知道西门家向他许了什么好处,让他这么处理了,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我们清和县什么时候有个出头的日子……”
房玄呆在大门的后面,听到外面不堪入耳的谈论,顿时羞愧难当,心中不是个滋味:“到底我们这么做是对是错?也许是我太自私了吧?不过西门家别以为你们拿金莲做筹码,就可以威胁到老子,哼哼,果然好算计,用金莲的生命做筹码,要老子摆平这件事,看来老子又要温习一下,月黑风高,杀人抢劫的感觉了,不过这回不是杀人抢劫,而是杀人救人了……”房玄喃喃自语的缓步向内堂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