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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嬉皮神迹的严肃木偶(2)

最近的我,经常想起那时候的事情,想起那天晚上活动结束后,我们到避风塘去通宵,大家都在谈未来,但是有个结果却是不知不觉地发生了,“80后”散场了。后来小凡和暗地药王做了一套书,叫“告别80后”,小凡来找我签合同的时候,我一愣,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商业概念上的“80后”,我只是在意我的“80后”朋友们,“80后”可以告别,难道“80后”的友情也要告别吗?七月离开北京去太原实习的当天,马岳组织北京的写手在我们当初固定的“犯罪地点”王府井避风塘聚了一次,当时刚来北京的河南小丫头婴宁给我发短信说聚会情况,身在广州的黄浩一个电话打过来说小村要出事,我又急忙打电话给马岳说让他们帮帮找小村,简直是乱得不可开交。晚上金浪他们找到了小村,马岳他们在KTV等来了春树和彭杨开唱,凌晨的时候婴宁给我短信说他们聚会很热闹,我问她春老师是不是又唱《闪闪红星》啦。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那个晚上也过去了很久。从此之后,我不知道北京的写手们能不能再这么聚一次,来的人还能不能这么全;从此之后,《我的青春病史》便慢慢变成了一个人对整个世界的倾诉,可以把它跟孤独划上等号。我不是一个孤独的动物,但我希望我的朋友们都生活得好。期末拍摄影作业的时候,我带着数码相机去了小村当时住的地下室,他成了我镜头里面的主角,后来我们在他的地下室喝酒,坐在一张草席上,他说起以前在《萌芽》的那些“朋友”,面色凝重,这是一个纯粹的写作者,但他的问题在于,除了写作,他还能怎么生活?回到北京后一直都没有见到小村,我知道他真的不问世事地去隐居了。在这个“80后”最为喧闹而又最为落寞的时代,我经历了“80后”从萌芽到全盛到如今渐衰的过程,一直以来都有写一部“80后”的想法。是啊,当年那么多混在一起的朋友,如今也已经是大人的模样了。已经拼了命地去找好工作,学英语,开车去了,“80后”,真的到了散场的时候了。于是,在《我的青春病史》里,我似乎一直在说一个散场的问题,青春散场,而我们,都会慢慢长大,慢慢变得残酷,慢慢学会社会的一些准则。

第三件事情是,5月前的某一天,某电视台潜伏在北广校内的某“星探”来找我,说是看过我做的“80后”文学活动之后很感兴趣,打算让我找几个“80后”人做一期节目,我想这可是一好事,开始想得很好,想利用这一机会,进一步推广“80后”,最好把上次活动没谈透的内容,放到这一次节目上继续谈。没多久我只身去了电视台,去开他们的选题策划会,在策划会上,一位号称“京城策划界前五甲”的人物对着我指手画脚,反复地提及“80后”对于一个普通受众来说是多么没吸引力多么没意思,气得我差点拍案而走,编导是个好人,硬把我拦下,很抱歉地说,我们得改改选题,于是,好端端的“80后文学”选题改为了“传统写作与个性写作”,为了保证节目的可看性,还要找几个老师过来砸我们的场。但是时间紧迫,老师不好找,我就想到了我的高中语文老师杨老师,于是把他从西安请了过来,杨老师特够意思,说来就来,连上千元的周末课都不带了,我早上起了个大早去接他的火车,把他接回北广我的宿舍,我给他看了当时还在写的《我的青春病史》,他惊愕地说,你怎么又变风格了,真是每次看你东西变一次风格,后来他累得不行爬到我床上去睡觉了,而我,又想起了高中的很多事。杨老师的到来,激起了我对西安的想念,虽然那座城市给我留下的伤痕很多,但它毕竟给了我写作的源泉。整部《我的青春病史》,都在围绕这座城市而写,虽然我故意在写作中和这座城市保持着一定距离,但由于我的不刻意,读者还是能找到诸多蛛丝马迹。杨老师在下午做完活动之后就匆忙离开了,电视台的人送他,而我只送了他一个背影,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又跟我说起当年跟我说起的那句话,“到了大学,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可再没人管你了。”我们两个都笑了。不夸张地说,没有这句话,很可能就没有现在北广的南山雪,没有《我的青春病史》。傍晚时分,我和乐阳、小凡、麻宁和橙子坐地铁回北广,路上发生了突如其来的麻宁被三个流氓盯梢的事件,我们全程护送,直到她的同学到王府井接她,突然觉得在这个时代当美女也是件挺不容易的事情。后来,《我的青春病史》里就出现了不少类似于“地铁里的三个流氓”这样的角色。

8月的时候我写完了《我的青春病史》,在西安,当时我把自己在家闷了一个星期,记忆中似乎只下过一次楼,在这一个星期当中,我每天用于思考的时间比每天睡觉的时间多得多。当时恰好又遇上了一些感情上的纠葛,每晚都会失眠,还说梦话,还差点梦游,真的是奇妙之极。写结局的时候我已经快回北京了,确切地说我已经快上火车了,妈妈总是说我,每件事情都要赶到火烧眉毛了才想起来去把它做完,我的解释是,灵感不像吃饭,快离开西安的时候,我灵感特别多我也没办法。其实周围不少人说我是个奇怪的人,但他们说不出来我为什么这么奇怪,其实我这个人除了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不该正经的时候傻正经也没什么太大的缺陷,杨哲后来评价我说,我外表看起来像是北大清华那种一丝不苟的。我没告诉杨哲的是,暑假里我翻网上的老帖,翻到很多当年的孩子把上海帮老大韩寒和北京帮老大杨哲放到一块来评价的帖子,看了他那时候一副冲冲冲姿态的照片,再看看现在的他,真的觉得时间怎么过得就这么快,当年的硝烟,现在还有谁能记得?

有不少人说“80后”是泡沫,早晚要被戳穿的,那好,“80后”的回应是,你们戳个试试。

很多“80后”人都在转型,就比如老丁给我的绰号是“80后第一娱乐经纪”,无奈,但确实有一部分的事实存在,我读的专业,身边的人,都离不开娱乐这个大圈子,虽然我不想争什么第一,但毕竟在北京这三大艺术类院校,“80后”的人还是实在太少。我的好兄弟王子安终究没有考到北广来,却去了浙广,我除了安慰他说浙江美女多之外也没什么其他可以说的。以前《萌芽》“才子作坊”的小愤青李明现在住我楼上,已经完全转型为半个影视圈人士了,问他最近还写不写字,只会对我一脸憨笑。以前出过《教室朝南没有风筝》的麻宁师姐又出书了,上周叫我去给她捧场,而我前一天去参加中宣部的“娱乐与青少年成长”论坛不幸吹空调过猛而感冒,回来就发烧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也没去成。现在想想,天哪,那天坐在我身边的人,有出《无间道》和《头文字D》的,有出《七剑》的,我可不就是往娱乐圈转型了么?想想当时自己对湖南卫视一老总的提问,那副派头肯定让当初的我见了都受不了。我不禁想到,在下一部的《我的××病史》里,我该玩些什么。

我怀念当初写《我的青春病史》时,每写一章就发给女友的时光,然后听她的反映,揣摩她的语气。

我怀念找来好朋友给《我的青春病史》配图的那段时光,当时,我们简直就是在创造艺术品。

我怀念这半年来颠沛流离的自己,以及和我一起颠沛流离的《我的青春病史》。

你不让我摇滚,迟早让你知道我的狠

别误会。别以为这标题一出来我就是想怎样怎样,其实这是一本杂志里面论述摇滚暴力的一篇文章的题目,我一看见就喜欢上了。于是放在这里。其实我虽然是个摇爱,但态度可一点都不极端,所以要是让人看见我在听摇滚的时候摇头晃脑,打死都不会相信那就是我。其实外表就是伪装这个说法我是很喜欢的,毕竟在所谓的“正经人”看来,很多摇爱看上去都不怎么正常,有精神分裂的迹象。

我很喜欢窦唯1994年红馆演唱会时的那副造型,纯粹一搞古典的打扮,再正经不过的平头,一身黑中山装;或者像张楚,怎么看怎么像工厂大院的孩子;哪怕是何勇,看上去也像一民办大学出来的大学生。所以可千万别给我刺激,让我在你们眼前“摇”起来,否则可真是十头公牛都拉不住的劲头。跟我去过KTV的人都知道这一点。最近的一次就是,暑假我去太原实习的时候,和朋友李萌、橙子去K歌,李萌歌如其文,唱起歌来一副“萌芽”做派,橙子一搭腔更显得寒气逼人,但我一开嗓,迷你的包厢彻底就被点着了,只记得李萌橙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极度夸张的表情,虽然之前我已经跟她俩打过预防针。

其实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是,我最早喜欢的“摇滚”歌手竟然是谢霆锋,也怪他刚出道的时候唱了那么两首有点摇滚味道的流行歌曲,就把当时还嘛都不懂的我给迷住了。我记得很清楚的是,在2002年还是2003年他出专辑非常频繁,国语粤语都有,我当时身体不好,骑不成自行车,每天都得坐公车上学,从我家到学校得在西安美院倒一趟车,每次倒车的时候我都会顺便到一家大学生音像部转转,当时店主给我推荐过周杰伦(第一张专辑刚出的时候),我甩都不甩,然后看到了谢霆锋的一张《玉蝴蝶》。专辑的封面做得非常有质感,是谢霆锋穿得破破烂烂地提着一盏灯,我一下子就被套住了。回家之后听到第一首歌《潜龙勿用》的时候,就觉得这应该就是摇滚!从此之后,《潜龙勿用》也成了我在K厅的必唱曲目(实出无奈,去过K厅的人都知道,K厅的点歌系统里可没多少摇滚)。我放弃谢霆锋是从他出《世纪预言》的时候,在那张国语专辑里,他加了太多的电子元素进去,摇滚的味道荡然无存。当时我的耳朵,已经越来越习惯重型音乐了。但直到大学,我才彻底成为一摇爱。

契机是2004年的迷笛音乐节。喜欢音乐的朋友都不会不知道这个每年中国最大的摇滚音乐节。虽然那是迷笛史上最差劲的一届,但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摇滚现场。当时我的领导老丁同志(因为在当时,他还是苹果树的站长,而我是他手下的版主)率领着我开赴迷笛,那是10月2日。

当时刚看到迷笛的时候,那可叫一个茫然,因为当时我缺乏起码的摇滚素养,于是我对当天诸如“幸福大街”、“痛苦的信仰”、“废墟”这些在一年后已经灌满了我耳朵的乐队置若罔闻。记得最清楚的只是到了晚上,“痛苦的信仰”压轴的时候,我跟着从武汉赶来看迷笛的黄浩到场边一个帐篷里见小村、祁又一和赖小皮,现在想想,那可真是混在北京的这批“80后”人中的摇滚分子最齐的一次聚会。最经典的一个镜头是小村披着头发,被绿色的街灯勾勒出面部阴森状态的定格,当所有人都裹得严严实实的时候(因为野外演出晚上的时候非常冷),唯独他只穿了一件小短袖,整个人瘦成干一样。

迷笛第三天的时候,“木马”和“谢天笑与冷血动物”是最后两场,记忆的片断是“木马”主唱谢强说,因为时间原因,我们要给后面的乐队唱歌的时间,所以我们少唱两首;还有就是因为谢天笑开唱的时候场面太过火爆,台下有一个矿泉水瓶飞上来正中谢天笑面部,谢天笑二话没说拾起水瓶就给人扔了下去。一年之后,这两支乐队成为了影响我的写作思维最深的摇滚乐队,毫不夸张地说,我有一半的小说创作都是在他们的嘈杂中度过的,所以后来很多人想找我的创作路径,想知道我是怎么写出那么奇怪不可思议的东西的,今天我在这里做个集中解答。你们去听“木马”和谢天笑吧,准能找到。“木马”和谢天笑就像两把打开我灵感之门的钥匙,当更多的写作者选择靠频繁更换爱人、抽烟、喝醉酒来找寻灵感的时候,我不需虐待自己就能找到我最佳的写作方式,这是我应当感谢摇滚的一点。为此,我曾写过一篇文章:《理性的片刻堕落》,来专门纪念我这一段摇滚情结。而最根源的灵感则是,“谢天笑与冷血动物”2004年专辑的所有歌词。那真是些奇妙无比的造物。

迷笛第四天。我已经彻底被耳畔的这些嘈杂的声音征服了。从那之后,我几乎对所有的流行音乐都不再感冒。那一天,老丁挤到了舞台的最前面去听“天堂”,没多久给我发短信说,在地上找找有没有他的衣服,原来他在跟人pogo的时候,被人把衣服抢了去,在天上抛啊抛啊就不见了。那天结束之后,我们在演出场地旁边的一个雕塑公园吃面,和西安的诗人依徊,后来依徊同志吃着吃着就睡着了,据老丁后来说,那天晚上,他们是在阴冷的地下室度过的。我不知道摇滚对所有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摇滚对某些人来说真的意味着信仰。还有精神最深层的东西。一年之后在这里写字的我,已经成为一个纯粹的摇滚信徒。而因为对摇滚的崇信,我的写作方式与之前相比也大为改变。2005年春节后,我与友人刘涛到太原与朋友约好写电视剧本,而我写的部分的主人公,就是一个摇滚青年,而关于这个摇滚青年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可以去问问我的老友田禾。因为在写剧本的时候,我跟他探讨多次人物造型的问题,甚至要了他几首作品来,当时他也带着我逛了好几个摇滚网站,从那里面,我找到了很多蒙昧状态,在后来的剧本创作中,又把它们现学现用,在那个人物完成的一瞬间我意识到,我已经离不开摇滚了。

对我来说,离不开摇滚还有另外一个很现实的原因。就是我居住的宿舍里面总有一个山东同志在玩“魔兽争霸”,而且他玩的时候总是用音箱从来不用耳机,对于要写作的我来说,那种声响实在忍耐不了。为了对抗他的那种声响,我就用摇滚的声响塞住我的耳朵,而这个时候我就除了选择“木马”和谢天笑之外,还选择了“唐朝”。试图回到一种原始混沌的状态,而这种状态对于我的写作来说,恰到好处,不轻也不重。到了后来,“唐朝”几乎成为了我生活的一种方式。我的MP3里永远不会删除的就是“唐朝”的《梦回唐朝》。每到K厅,我必找来飙嗓。而目前我的一个计划是,等“唐朝”

出第三张专辑的时候,把他们拉到北广来做新闻发布会。有人要敢反对,我就说,黎明这种货色都能来,“唐朝”凭什么不能来?

有人说摇滚已经死了。我想说,已死的摇滚都比重复的流行更有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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