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舒坦的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的“唐果”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和子穆恩抱得这么近了=A=?!
“诶。”刚睡醒的“唐果”有点呆呆愣愣地,她双手撑起身,坐了起来,看到子穆恩还睡的正香。
她好饿,昨晚都没有吃饭的说!
看来她得找点吃的,顺带也给这位大叔弄一份。
她想着想着,就小心翼翼地从床上下来,四下环顾了屋内,却什么吃的都没有。靠窗的木桌上也只摆了一枝枯萎的花朵在花瓶里。
那早上吃什么。
“唐果”扁了扁嘴,摸了摸自己的肚纸。
“哎呀!”
她听到树屋下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连忙伸出脑袋看了看,发现树下有个白衣女孩蹲在地上捡掉落的面包,放进一个已经装满的大竹篮里。
“诶!这个。给你的!”女孩看见“唐果”连忙叫道。
“我?”“唐果”指了指自己,睁大眼睛看着她。
“额,嗯!那个我叫乌西西,然后你昨天见过我的!”乌西西手里拿着面包向她招了招手。
“你把上面绳索的钩子放下来吧!”乌西西指了指门底下的一个系了长绳的勾子。
“噢!”她将勾子慢慢放下。
乌西西连忙抱起竹篮,挂在勾子上,“拉上去吧!”
“嗯——”“唐果”紧紧拿着绳子,表情十分地吃力。
“使力啊。”
“我已经没力气了。”
看着大竹篮一会下坠,一会慢慢上升,乌西西只能扶额无语。
“我帮你。”不知何时从肩膀旁伸来一双手,子穆恩抓住绳子迅速往上收,一个放满香喷喷的面包的竹篮就拿到手了。
“。谢谢。”“唐果”后退几步,让给他空间。
“没事。”他将竹篮放到木桌上,“你倒是醒的比我还早啊。”他笑着说,递来一块面包。
“额。嗯。”她伸双手捧着接下,他的手只是轻轻触碰到了她的手,她却很敏感的感受到了。
“喂!都不说谢谢的吗?!”乌西西双手叉腰不满的说道。自己可是一大清早就进厨房忙活,那里的死厨娘还不让他进去,说什么要老老实实地呆在云牢里,待会就会有人过去送饭。
当他S。B啊!给他送饭,她们知道他想要吃什么吗!还不如自己动手做呢!
“呃。谢谢你啊!那以后。你天天来吧!”“唐果”这样说道。
这话把乌西西气地差点没蹦起来,“天天来!天天给你们送饭吗?靠!”她跺了跺脚离开了。
“那个姐姐,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唐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问。
“嗯。可能他喜欢你。”子穆恩话中有话。
“那好吧。”“唐果”咬了口面包,嚼啊嚼,可能是饿极了,她咬了一大口,结果噎着了。
“咳咳。噗咳。嗯@#%$&。”她尴尬的捂着嘴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但就是咽不下去。
“我给你弄杯水。”子穆恩看她这样,连忙转身找来一个木杯子。
“没。咳咳。没有水。”“唐果”指了指树屋内。
“放心,这里有。”他从秋千下的板凳抽屉里拿出一个奇怪的小东西,然后手伸出窗外,将那小东西钉在树干上,然后扭了一下什么,不一会一股汁液从树干内流了出来,他用木杯接住汁液,然后再将这个相似水龙头的小东西关上,汁液就没有流出来了。
“快喝下,可能有点苦。”子穆恩将盛满树汁的木杯递过去。
“唐果”听见苦这个字连忙摇了摇头,她可是真的怕苦,甚至可以说,苦能要了她的命。她生病吃药都必须要吃不苦的,否则她是死也不入口。
“听话。”子穆恩将杯口放到她嘴边,“唐果”惊恐的伸手推了推,一副死也不喝的表情。
“咳咳。”这下好了,她把自己噎的脸红耳赤的。
子穆恩见状,深知再这样下去更严重,也不容的她任性,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强行将树汁灌了进去。
“咳咳咳咳。”来不及闪躲的“唐果”被呛个不行,等她三下两下将面包咽了下去后,口里满是那又苦又涩的味道。
“啊啊啊。苦了死了苦死了!”
“。”子穆恩实在没有想到“唐果”这么怕苦,她连眉毛都快皱到一块去了。
被强行灌下苦苦的树汁后,“唐果”尽可能的不去看那个长的像水龙头又像根管子的小东西,她其实很想把这东西掰成两半扔出去,这样大叔就再也不会每天早上都递给她一杯奶白色的树汁,并且还告诉她不喝下去就又会噎着。可是那味道,她连闻都不想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