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细细抚摸着《六韬天书》竹简,静静的等待着什么,当刘辩抚摸竹简第六下时,竹简忽然发出金黄光芒,一闪一闪,刘辩似乎见怪不怪,并没有什么惊讶之色。
下一刻,竹简上的金黄光芒一点点聚集成球,缓缓上升到竹简上方一尺处,停滞片刻,一下飞到空地之上,慢慢的金黄光华渐渐逝去,一只手掌大小的小瘦马在地上打着滚,可爱至极。
“行了行了,别撒欢儿了。”刘辩微微笑着说道,心中也被带动的甚是欢喜。
只见迷你四不像立起身,几下跳上比它此时体型高上许多的书案,与刘辩直视。
“陛下,这奸臣看来定是又在算计着什么!您还不如直接把他交给哞,保准事情做的干干净净。”
“臣服者,需其心服也!就算你去把他一个人做了,那肯定还会有像他一样的人再来控制朕的,所以必须要让他知道,朕的实力,以此来达到杀鸡儆猴的目的。”刘辩露出坚定的目光。
“哎呀!陛下英明啊!哞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四不像在书案上来回的打着滚儿。
“喂~哎呀!别弄脏了这天书。”刘辩眼急手快,两根手指捏住四不像的后颈,像抓小猫一样提起四不像,四不像的四只小蹄子上下捣腾,样子滑稽至极。
“哎呀,哎呀,哦哦哦嘶~~”四不像在那里乱叫。
“怎么?很疼吗?”刘辩将四不像放在一旁。
不想四不像撅着老长的嘴,脸上表情一阵舒畅:“哦,好爽!”
刘辩脸上顿时挂满黑线,一阵无语。
“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朕。”刘辩微微发怒。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哞这不是在给你开玩笑呢吗!您看您还发火了,真是。”四不像一阵溜须拍马。
“行了行了,朕有事要要问你”刘辩收起笑容。
“是,陛下请说。”
“如今这董卓如此猖狂,朕也不能拿他能么样,还要向他嬉皮笑脸,如此长久下去汉朝真的要灭了,你帮朕想想办法。”
“陛下可以给各方诸侯发出救援信函,以挟持天子为罪名,做掉他。”
“可是朕有什么动作他一定第一时间知道。”
“陛下这个你放心,交给哞”
“你?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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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这十八封书信,分别交与十八路诸侯,他们自会知道怎么做了。其中有一封红色书信要将它交给曹操。”说着便从书案的抽屉里拿出一沓金黄绣龙信封。
“是,哞这就去办。”
四不像带上书信,化作金光,便消失在房间之中。
四不像走后,刘辩抬眼看向外面的夜空,竟是失了神,就在这时,刘辩忽然感觉眉心一阵炙热,像是有烙铁烫了下似的。
刘辩吃痛,双眼一阵眩晕,无意间叫了一声“戼”。
此字竟是他从小到大也不曾听过的音,更没有见过此字。
待刘辩眼神恢复清明,忽见《六韬天书》上面所刻的篆书字体,竟渐渐变幻,重新排列组合,当字体不再变动,每个字开始渐渐亮起金色光芒,接着便浮在竹简上空,也幸亏是黑夜左右无人,若是有人还不把他们吓晕?
刘辩椅在檀木座椅上,抬头盯着行行的发光金字,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金字的卷首才出现四个篆书:六韬心经。
。。。。。。
时至四更天,天边擦亮。仙气萦绕,气势如虹,雄伟高大的灜台山上空,破空之声隐隐传来,一道暗青色毫光,瞬间突破云气,落至地面。
异世君身上黑衣长袍被什么利器割开数道撕口,鲜血殷殷从衣服中渗透过来,尤其是后背一道伤口尤为触目惊心,虽然已止住了鲜血横流,但那露出来的森森白骨,还是让人不敢直视。
捂着胸口的一道伤口,“这五魔煞也不知为何要抓老夫我,看来应该是为了刘协而来吧!”
说着颤微微的站起,刚刚直了腰身,异世君脸色一下扭曲,拧成了麻花,一个不平稳,脚下踉跄,竟是摔倒在地。
咬牙坚持再次站起,原本不过十几丈的距离,异世君竟是走了一柱香的时间。终于抵达阵法之中的圣坛,异世君盘膝而坐,运转功法,调息伤势,豆大的汗珠混着丝丝殷血,顺着脸颊滴落在青石地面上,打湿了干燥的青石。
血肉淋漓的伤口溢渗着鲜血,也不知是不是止不住,异世君也不去管这些伤口,不多时血液顺着青石凹槽流向圣坛中央的一个小石坑,顿时石坑蒸发成血雾,飘于上空,形成水滴图案。
手结法印,暗青光芒闪烁于整只手掌,缓缓形成暗青圆环,悬浮套于结印手掌之上,异世君脸色沉稳如水,耐心等待,半响并无异样。眼底划过一丝疑惑,暗青圆环逐渐变大,脱离手掌,悬于手掌上空。异世君加快念诀,,手掌之上又生出一环。
许久竟还是毫无征兆,异世君眉头紧锁:“为何老夫连血祭都用上了,还是联络不上尊主?难道……不会的,尊主不会弃老夫于不义的。”收回法术,从怀中摸出一颗蓝色丹药,定了定神,张口吞了下去。
感受着炙热之气,灼烧着自己受伤的内脏,温养着七经八脉,异世君稍稍恢复了些精神灵力,闭目打坐。
这一坐便是坐到了正午时分,异世君有按照之前用过的方法试了一遍,还是没有效果。便不再逗留慢慢起身,向着阵法外面走去。
刚走几步,微微停下身,异世君忽然想到,五魔煞此时定是在不远处寻我,看来待找个地方避避风头。当下不再犹豫径直向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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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山峰之上。
风雨不染,日照不暄,峰宇穿云,其上之上又见云,遮日清凉,时至正午,并无之前几日的干燥灼热之感,倒也是令人神怡舒畅,撇去不少烦闷。
大片的空旷之地,遥遥可见的一水池,其旁石桌石椅。偶尔得一处凉亭,草草而建,给人一种风吹便倒的错觉。凉亭之中,只卧一扁圆青长石,其次别无他物。
刘协躺在扁圆青长石上,睡相正鼾,也是!近几日以来,他都没有睡好过,好不容易身体稍一恢复,睡得更是状如死猪。
扁圆青长石的旁边,一个衣衫褴褛的老道,双手抱膝,坐在凉亭横栏上,正埋头扣着脚趾。(呃……)
丁令威扣脚趾扣的正起劲儿时,从凉亭之上吹下一根枯草,飘到他的脚上,猛然抬头,迷惺着眼瞧了瞧天色,放下大腿:“喂!小子,醒醒,别睡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