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紧紧的盯着这个邋遢老道,生怕他说谎一样。
“哈哈哈。”
不想丁令威却是先哈哈大笑起来,待他笑够后才说道“老头子我当是什么奇难的问题,原来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啊!小子,只要你修习了仙术道法后,这都不是事儿。”
果真如此吗?母妃,协儿一定会把您救活的!
想到这儿,刘协当即开口说道“师父,请恕徒儿有伤在身不能行师徒之礼!”刘协庄正的作辑拱手。
“不打紧,不打紧,等你好了以后再补上也不迟,另外从即刻起为师要全力将你治愈,在此过程中的剧痛是在所难免的,徒儿你可要忍住了。”丁令威收起往常吊儿郎当的模样。
“师父,徒儿忍得住。”
“好”丁令威瞬间出现在刘协身前,手结法印,口中念念有词,灰白色的光华闪烁不定,这次丁令威为刘协治疗的方法与之前完全不同,水池中乳白色的液体,霍然变为赤红色,并炙热难耐,慢慢旋转,越转越快。
刘协坐在水池中央,脸色竟是变得越来越红润,但两片嘴唇却还是苍白无色,刘协紧紧咬着下唇,汗水早已把头发浸湿,显然在承受着无法承受的疼痛,汗水混着旋转的赤红色池水,似乎是在吸食刘协的精力一般。
随着丁令威加大了法力,刘协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咬牙切齿,抽噎扭曲的不成样子,虽然刘协曾经经历过比这还痛苦的经历,但它们却是不同的疼,不是撕扯灵魂的痛,却是搅肉捣皮的剧痛。
几欲晕倒的刘协,勉力支撑着,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我一定要修仙。努力的将那重如千斤的眼皮睁开一条细缝,我一定要坚持到底。
丁令威暗暗点头,对自己的选择又深感正确。
也不知过了多久,从刘协身体中析出的团团黑色毒液,飘浮在旋转的池水表面,突然间,赤色的池水从刘协的身体中吸扯出一条蓝色的虚影小蛇,这小蛇刚一出现,似有灵性,见势不利,舞动小小蛇身就要逃跑,丁令威早有准备,抬起泛着灰白光的手掌,一掌便将蓝色虚影小蛇拍的泯灭烟飞。
“啧啧,想不到那毒人竟把毒灵都附在你的身上了,还真是想要了你的命啊!幸亏你遇到了老头子我。”丁令威大呼侥幸。
“嗯……”刘协虚弱的应了一声。又要昏迷。
“哎哎哎~~~我的好徒儿,这次你可不能晕了,再晕你可就真的醒不过来了!”丁令威撬开刘协的嘴,将自己的酒葫芦往刘协嘴里倒,直喝得刘协血气上涌,硬生生又从半昏半醒中彻底醒了过来。
“咳咳,师父你想呛死我呀!”刘协推开酒葫芦,擦干嘴角的酒。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知不知道为师这酒葫芦里装的是什么酒吗?那可是上等的仙草酿制窖藏了几百年,不仅有恢复灵力……”
“呃……师父,师父等等,先停一下,您说了这么多,我也听不懂啊!”刘协摊开双手一阵无奈。
“好吧,好吧。你以后会懂的,我就先不多说了。为师已帮你将毒灵吸出,估计过了今晚你的伤大概能愈合七八成的样子。”丁令威一改之前嬉皮笑脸的模样。
“多谢师父”刘协嘿嘿一笑。
。。。。。。
皇宫,永庆宫。
刘辩坐在雕刻精美的檀木香椅之上,正认真苦苦钻研着《六韬天书》,虽已然夜深人静,旁边端茶的宫女昏昏欲睡,但双手端的茶却是稳稳当当,也不知她练此功夫练了多久。
刘辩正苦思,无意间抬头看到端茶的宫女,马上就要栽倒在地的样子,心中颇为不忍“小熙,你若是困了就回去睡吧。”
小熙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手一哆嗦,一声清脆的茶碗破碎的声响,小熙顿时浑身冷汗,连忙跪下身“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婢一时粗心,不是故意的!”小熙害怕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儿。
“朕又没有说什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朕在你的心中就是这么残暴无度吗?”刘辩皱着眉头。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是奴婢惊慌失了神儿……”
不等小熙说完,刘辩揉了揉太阳穴打断小熙的话“行了行了,起来吧!朕不怪你。”
小熙抬起头,擦干了泪花,站起身来行礼。
“谢陛下。”
刘辩不再看她低头继续看着《六韬天书》,但嘴中还是说道“你若是困了就回去睡吧!”
小熙不敢看刘辩低着头“奴婢不困。”
既然人家不想回去,刘辩也不好说什么,他从来对待下人都是很宽厚的,这倒是与刘协很相像,毕竟是兄弟。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下人,单膝跪下“陛下,董太师求见!”
“嗯?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刘辩抬头问道。
“这个……臣也不知道。”
“宣”
刘辩皱着眉头,心中有些害怕。
“哈哈哈,陛下真是仁政爱民,这么晚了还在批阅奏折。要保重龙体啊!”董卓人未到,那粗旷混厚的笑声先传了进来。
“董爱卿不也是一样!深夜还来与朕商讨国事”刘辩看向董卓那五百多斤的彪肥肉躯。
“臣参见陛下”董卓跪下一拜。
“爱卿请起,不知爱卿深夜来访所谓何事?不会真的要与朕商讨国事吧!”刘辩镇定微笑着。
“臣有些时日不见陈留王了,佩服他年少多才,希望能与他多多交流,只是近几日也不见陈留王,不知陛下可知道陈留王去了哪里?”董卓一本正经仿佛什么事都不知道一般。
刘辩心中一阵冷笑,但表面上还是说道“近日宫中繁琐之事甚多,朕还未腾出时间去见他,怎么?他不在宫中吗?”
“是啊!臣问了下人,宫女都没有见过陈留王。”董卓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马上又恢复正常。
“这个朕就不得而知了。”
“陛下真的不知道?还是有意隐藏?”董卓话音一转,透着狠毒。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刘辩吓得忘记了称自己为“朕”
“希望陛下没有骗臣,不然陛下一定知道后果。”董卓一甩衣袖,大步离去。
'劳爱卿费心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