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
喷泉流水水景摆设正一如既往的循环流动。
潺潺的水声似乎也在和墨守成规生活交相辉映。
一声漫不经心的哈欠声传来,在毫不在意中带着微微的懒散。
前台,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嘴里正絮絮叨叨的一张一合。
“这个精神分裂的老女人,前一秒还在骂我刚毕业的愣头青,做事不经过大脑,下一秒非要挤出一脸虚伪的笑容,和蔼可亲的说一句我看好你。这和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性质一样呀。没见过这么表里不一的女人。如果我不是给老巫婆打工,真想一拳头过去。干脆利落。”
童澜清,刚毕业的单身女汉子。没心没肺,安分守己。不泡夜店,不喜应酬。所幸从小到大从未亲身经历过贱男渣女的悉心栽培。
梦想是背起行囊,独自一人,去阳光澄澈的西藏,去风鸣马吟的呼抡贝尔大草原。
大大咧咧的性格使得认识的人都愿意和她叙说生活中的不如意。
她也在广大的朋友圈耳濡目染了很多痴男怨女的爱恨情仇,虽然唏嘘不已但也没有过多的不平与同情,感情这种事情从来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只要有问题只能说是双方没有协调好。
她隔着玻璃望着门外放肆挥舞的狂风将大雨转变成利器重重的打在窗户上。
“这是不让回家的趋势,造孽呀,挨骂还不够,连天气都和我作对。老话说的真对:屋漏偏逢连夜雨。”童澜清哀怨的自言自语。
“澜清,大风大雨的我先回去了。你再看会店哦。如果有事记得打我电话。”老巫婆边说着边撑着伞出了门。
听到这话,童澜清精神一震,老巫婆走了,这也就意味着过几分钟自己也可以偷偷走人。老巫婆说有事打电话,自己好像没有存过老巫婆的手机号码。不管了,先走再说。想到又可以提早下班。她看外面的狂风暴雨也顺眼了许多。
她望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心里自动计时,“五分钟,应该走远了,收拾包,走人。”
夜,没有往日的月明星稀,整个天地似乎都被笼罩在一片巨大的阴谋下。童澜清穿着暗红色的雨衣,骑着小毛驴眼睛被来势汹汹的雨点打的开不了眼。她从雨衣下伸出一只手往脸上一抹,雨水也就顺势流下,等她定眼一看“妈呀,红灯。”她一个紧急刹车差点把自己甩出去。定了定神,她见车子已经越过白线不由轻声抱怨“该死。”边说着边把脚伸出来往前蹬车把车固定在白线后。
她把一切自认为理所当然应该做的事情做完后,等着红灯变绿灯。
她看着看着,握着小毛驴手柄的右手开始失去知觉。眼皮也越来越重。眼中红灯的光亮一圈一圈模糊开去。脑海天旋地转一番后她只听到“快来人呀,有人昏倒了………”然后她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第二日日报:明州路红绿灯切换时存在漏电情况,发生触电事故。导致一女子昏迷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