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多美,你进来陪我!你要不进来我就——我就把你男人吃干抹净!”黑一娇眼睛充血。
“你敢吃,我就敢看!”白多美搬来一张椅子,翘起二郎腿隔着玻璃墙睁着大眼睛直视黑一娇。
————送进隔离病房————
拍到晚上九点,收工大吉,黑一娇准备搭公交直奔南承贤住的酒店温存一番,但一辆保姆车却停在了她旁边。
“黑你!”白多美打开车门,与她一同在车里的还有空色,“去哪儿?送你。”
“不用了,我搭公交就好。”算了吧,她才不要当电灯泡。
白多美也没多说,直接下车把黑一娇塞车里,个儿高的好处就在这里显现了,同时也突出了个儿娇小实在容易被摆弄。
对面就是一对,黑一娇形单影只,公然面对面地当电灯泡。实在无地自容,她只能缩在旁边看着车窗外飞驰的灯光。
“黑你,能拿瓶水吗?”白多美指指设在黑一娇座位那边的小箱子,“就那个。”
黑一娇打开门,原来是个小冰箱。里面有三瓶包装得很精致的名牌水,就随便掏了瓶递给她。
“打开打开!”白多美一脸兴奋。
黒一娇憋着气拧开了盖子,推过去。
“给他给他!”白多美玉手指指旁边的空色。
虽满脑疑窦,黒一娇还是把水递给空色。
空色抿抿嘴,拿过来就喝了。
整个车厢里只剩下他喝水的声音。
这俩不是情侣吗,怎么都不互动一下?搞得她自己都尴里尴尬的。
紧接着,连空色喝水的声音都没有了,黑一娇没觉得奇怪,她的注意力落到了前面GPS导航地图上,明明那个路线箭头是那样,怎么司机却往反方向开了?
“喂,白你——”黑一娇一转头一看不得了,那瓶水从空色手上掉下来,洒得到处都是,而他整个人也软趴趴地倒在了白多美身上。
“什么情况?!”
“体检啊。”白多美不痛不痒地说着,拿出纸巾给空色擦擦脸上身上的水。
“那干嘛叫上我?”黑一娇感到莫名其妙。
白多美狡黠一笑,“总会有用的。”说完还亲了亲小乖空色的小嘴。
夜晚10点,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里,那里早就有流动病床在那里等待着,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地运这颗巨星进去。
黑一娇也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地开溜,她开门,脱高跟鞋,踮脚,低头,溜——后衣领却被拉住了,回头发现是陈渔。
黑一娇没敢说话,乖乖就范。开玩笑!她一只小跳蚤连这大金刚的一根毛都拔不掉,怎么能跳出他手掌心。
一路跟着病床来到医院的顶层,都没什么人,因为那是vip通道。怎么就没人想过在这里谋杀呢?肯定人死了一个礼拜也不会有人发现。
三两个全身武装的医护人员接手把空色推进了一个病房里,奇怪的是病房的墙是玻璃做的,外面的人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这样特别的设计好像在哪儿见过……
看到陈渔也穿了防护服进去了,黑一娇放开胆来,“他体检就体检,就算要实地验证他那se-x能力,发廊里多得是啊,干嘛把我也拉上?”
“若是我把他弄晕的,他出来不得腹黑死我!”白多美一脸恐惧,“这罪你必须咽下去。”
“所以才让我把水递给他,你却碰都不碰!神经!”没陈渔在这儿看着,黑一娇直接走人。
“不准走,色很快就醒过来,你一定得把他哄住!”白多美拉住她。
黑一娇挽起衣袖,“别怪我不客气哈!”
“不准走!”白多美一阵尖叫,一股蛮力,把黑一娇拉回来,还拉过头了,直接把她摔进了病房里。
向碰了瘟疫一样,白多美急忙把黑一娇的手甩开来。
“一会儿不准走,一会儿又放开,你神经啊!”黑一娇说着要走出去,可是后衣领又被拉住了。
“进来了就别指望出去。”陈渔撂下一句话,就出去了,紧接着进去的医护人员也鱼贯而出,关门,上锁!
“喂!发什么神经!?”黑一娇拼命地拍打着玻璃墙。
陈渔对着玻璃墙旁边的麦克风说话,“这是隔离病房,刚转走一个禽流感病人。你没做任何防护措施进去,你说医护人员会让你轻易出来吗?”
“禽禽禽……禽流感?”黑一娇听到这仨字一下子腿就麻了,“不就……体检吗,有必要赔上我的命吗?!”
“放心,这房间之前已经进行了全面消毒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你们不会染病。”陈渔说着医生的冰冷术语。
“那百分之一怎么办!?”黑一娇慌得连减法也不会用了,爪子抓着滑溜溜的玻璃哀嚎着。
“乖乖呆里面,给我把他哄得服服帖帖的,明天就开始体检,快点检完你就能快点出来。”陈渔的露出芭比般的天真笑容。
“白多美,你进来陪我!你要不进来我就——我就把你男人吃干抹净!”黑一娇眼睛充血。
“你敢吃,我就敢看。”白多美搬来一张椅子,翘起二郎腿隔着玻璃墙睁着大眼睛直视黑一娇。
黑一娇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