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这个男人,都会死的很惨。秋绾对自己的计划很满意。
“你就说她讨厌什么。”残影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选择了这一条路,眼里的坚定,让秋绾暗暗讶异的同时,也不由对自己的计划,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几分可怜。
但怪,就怪他命不好吧!争什么不好,和他争那个女人。
他不配拥有这个孩子。那么,还没出世的小小主人,就对不住了。
秋绾轻声说出了阴炙的厌恶,讨厌的东西。
一出好戏,想必他很快就能看到了。
飘瀮是在秋绾回到院子,到了晚上时,才听到下人的汇报的,残影从秋绾离开后就关门不出,他好奇秋绾说了什么,同时又想起阴炙偶尔提起的事情。
洗髓失败吗?
秋绾是大夫,替人看了这么久,也没看出个什么吗?他可是上界都处在巅峰的医者!
想了想,飘瀮决定去看一下,两间屋子挨着,秋绾那间还亮着灯光,残影的已经一片黑暗。
天不算晚,他迟钝了片刻,先推开了秋绾的门。
简单的庭院,种着不少的花花草草,药香味浓重,从屋子里飘出来,飘瀮停下脚步,鼻子嗅了嗅,也是不算医者吧!他并没有闻出什么来。
已经有下人禀报了,秋绾也没出来接他怎么的,阴炙给了飘瀮好大的权利,同样也给了秋绾在这里最大的自由。
跨过门槛,一条石子路直通屋内,出乎意料,进门后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药炉子,秋绾随意坐在太师椅上,拿着一株断肠草正玩的开心。
“那男人的洗髓有很大难度,身子太弱无法承受一下子太沉重的药力,嗯,就是这个,如果你来,是想问这个的话。”
秋绾看上去心情舒爽,可飘瀮还是捕捉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主子还没问起这件事。”飘瀮找地方坐下,话语里有丝疑惑,又想起什么,眼神黯淡下来。
“迷情没醒,她当然没有心思。”将断肠草在手中毫不顾忌的捏碎,秋绾也不自在了。
“可是迟早会想起的。”
“可主子现在又没想起,你过来说什么?”莫名其妙,秋绾眼神不善了,故意过来找茬吗?
飘瀮不语,他只是想起一路上阴炙回来时的情报。
“主子对他是真的。”
“砰!”
一株可怜的断肠草,在经历惨无人道蹂躏之后,又被扔到地上,桌子上的茶壶也“不小心”掉下来,溅开一地碎片。
“你过来说这个有什么用?”秋绾冷笑,“我不是你。”
飘瀮盯着脚底下昂贵的绣砂瓷,平静的退开了几步,“你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秋绾忍住将茶杯也砸他头上的冲动,眼神带刺的盯着他。
飘瀮只是笑。
秋绾看他不过去,烦躁的撇过头。
他往门外走,飘瀮那种好像看透一切的眼神,让他十分不喜,似乎他所做的一切手脚,都瞒不过他。
但秋绾肯定他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别动那个男人。”
飘瀮皱起眉头,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告诉他,“主上迟早会想起他。”只是现在,主上想给那男人一点教训罢了。
飘瀮看得出,主上是在乎那个男人的。
门外走出去的男人气急败坏,淡雅若菊,本十分舒心的男子,没好气的回头吼着,“是,就你飘瀮公子大度。”
停顿片刻,见飘瀮没反应,又接着吼,“当年连主上到了自己床上,都能再往别人床上推的人,我是俗人,做不到行不行。”
秋绾的嘴过了这么多年,生气了还是一样的毒。
飘瀮低头,这男人惯常揭人伤疤,他也习惯了,“有人随时盯着,你别忘了。”
“哼!”
“他要真出了什么事,主上绝对会先拿你开刀。”
“嗯?还有了,说完了就滚。”秋绾拉开门,勉强镇定,他没必要跟这个男人生气,他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永远也不可能有资格做情敌。
飘瀮看他一眼,“你最好想清楚,别挑战主子底线。”
“是,绾儿受教了,那飘瀮公子是不是该走了,天晚了不送。”
“砰!”
把门狠狠关上,飘瀮,你算个什么东西。
连到了床上的女人,都能被别的男人勾走的废物。
秋绾强迫自己镇定,继续回去炼药。
门外飘瀮被赶出来也不生气,秋绾说的是事实,他无从否认。
转过身看着另一座屋子,灯都熄了,要不要进去,是个问题。
残影今天在下人给的信息里,是太安静,从秋绾离开之后。
他有点担心这男人,受不了秋绾的刺激,最后想不开,毕竟以前是那么尊贵骄傲的一个人。
飘瀮啊飘瀮!想到这里,他勾起嘴角,你还真的是大度了。
看着喜欢的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真的一点嫉妒都没有吗?
“飘瀮公子。”
服侍在外头的下人齐齐弯腰,有些为难的看着紧闭的大门。
“里面没别的人?”他看着外面,守着的下人数量,轻轻挑起眉毛,下人中些微靠前的一个赶紧回答,“没有。”
这里头住的主子性情古怪的很,几乎都不让他们进这院子。
飘瀮也想到某点,如果里面没有别的人,“什么时候熄灯的。”
“不,就,残公子就没让我们点灯。”几个人对视一眼,恭敬的回复,他们从秋绾离开后,就一起被赶出来了。
“那用餐了吗?”
“没有。”
飘瀮不放心了,他示意那些人退下,同时吩咐去厨房弄一份清淡点的晚膳,很轻松的把门弄开,走进去。
里面安静的诡异。
院子里没人,屋子里一团黑,守在外头的下人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打开的门,但飘瀮的威严,总是要比这几年住的,不知道开头的公子要强的多。
飘瀮这许多年统治涟夷,不是白说的,甚至不是阴炙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