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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瘟疫

不仅买不到药材,而且全城大夫都拒绝看诊,这也太不合常理了,严颐立刻感到这里面有鬼。他赶到考场入口处,问那些守卫:“请问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考生们接二连三生病退场?”

刚才驱赶他的那位守卫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考场里的事,我们管不着,你也管不着,不想惹麻烦的话,就少在这儿碍事!”

严颐回手指向身后一片倒的倒、吐的吐的病患:“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病倒了多少人?再不采取措施,只怕里面的考生也剩不下几个了!他们十年寒窗,只为了这一天,难道主考官大人也坐视不管吗?”

话音未落,守卫便横起手中缨枪,将严颐狠狠一搡,恶声恶气地说:“连主考官大人你也敢诋毁?不想活了你?”

旁边另一个守卫见状连忙拉住,道:“何苦跟个草民一般见识?现在这里这么乱,我们守好门是正经。”又对严颐说:“实话说,这情景我们也蹊跷。可不是我们不管,实在是管不了。上面没发令,哪个敢动弹?你也知道,这考试并非儿戏,不是说停就能停的,何况主考官大人还在里面坐镇。我看那,这些举子多半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只能怨他们自己不小心。你还是快快退下吧。”

严颐见这位守卫言语缓和,似是通情达理之人,于是双手揖道:“在下粗通医术,方才诊视了几人,恐怕他们并非肠胃不调,而是染上了瘟疫。”

“瘟疫”二字一出,两个守卫神色立变,刚才还咄咄逼人的那位甚至畏缩地向后退了一步,但转瞬间目光中的恐惧又变为怀疑,追问道:“当真?若敢妄言虚吓,小心告你个造谣生事!”

“若有半句虚言,但凭大人处置。”严颐镇定自若地答道。“不仅如此,现在城内没有大夫愿意接诊,连药也买不到,所以我才斗胆一问。如二位确实不肯通报,那我还有一个请求。”

“请说。”那位出手拦架的守卫说。

“若再有考生因病退场,劳烦您告诉他们一声,找不到大夫的话,就到铜驼街马家桥头来找傅静涵。”傅是严颐母姓,静涵是师父给他起的表字。他在江湖上行走,有时为避人耳目会用这个假名,此时他不欲暴露身份,便报了这个名字上来。

“这个好说,还有吗?”

“……没了。”严颐一拱手,转身离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将这些没人看顾的病患送回家中,然后再想办法搞到草药。他叫来严耕,让他给自己帮手。严耕问他:“叔,你不等四叔了?”

“离考试结束还早,可这里的病人等不了这么久。万一他真的有事,我想……也会有人帮他的。救人要紧,我们先把他们送回去吧。”严颐平静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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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附近百姓的帮助下,严颐和严耕将病患们一一送回家中,还将随身携带的一些雄黄和朱砂分给他们,嘱咐他们捣成碎末,凡是与之密切接触者,均涂于五心、额、鼻、人中与耳门,并以艾草熏屋,桃枝煎汤,日浴三次。

“还剩一点,你也涂上。”从最后一名病患家中离开后,严颐倒了点水,将剩下的雄黄与朱砂在手心和开,轻轻拍在严耕脸上。严耕有些不好意思,躲闪着说:“叔,用不了那么多,叔……这化个大花脸多难看,我又不是女人。”

严颐斥道:“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扳住严耕身子硬给他上上下下涂了个遍。

严耕哭笑不得地说:“叔,你也给自己留点嘛……”

严颐丝毫不理会严耕的抵抗,抹完后满意地拍拍手,道:“我体质好,不用这个。”但说完这句,愁云又笼上眉头:“唉,这也是权宜之计。恰巧咱们除妖的物什中有雄黄朱砂,我就想到拿它来救救急,但说到治病……这些都不管用,还得去找药。否则瘟疫扩散起来,可就麻烦了。”

“那接下来,我们……”

“先去马家桥。”

“咦?不回客栈吗?”严耕奇怪地问。

“对。”严颐斩钉截铁地说。见严耕不解,只好解释道:“如果今天没人来找我们最好,说明疫情不严重,他们也请到了大夫。但真有人来的话,客栈那样人流密杂的地方可能会让疫情扩散,而且客栈掌柜见到患了瘟疫的病人,也不会容许我们继续住下去。刚到洛阳那几日,我走过城里不少地方,注意到马家桥那边有个很大的空场,原是修建旁边道观时做石料场的,道观建好后便废弃了,还有不少石工休息的草棚没有拆除。那里远离民居又宽敞,我们可暂时在那里安身。”

严耕恍然大悟:“果然还是叔你想得周到。”

两人商议已定,便一同往马家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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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情还是发展到了严颐料想中的最坏结果。他们赶到马家桥没多久,就有人找上门来,多数是焦急的病人家属,向严颐求问治病的方子。而听说自己亲人可能得了瘟疫,将他们送到严颐这里就撒手不管的,也不在少数。

城里依然没有大夫肯出面诊治,许多人甚至几天前就不见踪影。而在无药可抓的情况下,就算请到大夫又有什么用呢?

唯一让严颐略感宽心的是,病人中并未见到严硕的身影,据一些考生讲,在考场中突然发病的也只是部分人而已。

严颐和严耕张罗着将这些病人送到草棚中休息,送水擦汗,忙前忙后。一些病人家属见到这两位素不相识的外乡人都如此热心相助,也留下来帮他们。严颐写了治瘟疫的方子分发给他们,心想只要捱过今夜,明天一早即可到附近的山上采药,这些病患就有救了。尽管此处环境简陋,但却是个天然的隔离所,他们留在这儿可以防止疫情进一步扩散,倒也不失为一种解决方法。

正当他们忙碌之时,草棚外忽然乱起来,还夹杂着马蹄声响。严颐出去一看,原来是一队十来人的衙卫。为首之人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鞭,见严颐出来,用鞭柄指着他道:“你可是傅静涵?”

严颐扬起头:“正是。”

“谁让你把这些人召聚到这里的?你知不知道府尹王大人每日归家都要经过此处?这些人都染了瘟疫,冲撞了王大人怎么办?”说着便对随从们一挥手:“把他们都轰走!”

“慢!”严颐拦在马前,高声道:“这里距通衢大道尚有数十步之遥,怎么可能冲撞到王大人?而且,既然王大人知道这是瘟疫,为何不下令城中大夫赶快施救,反而要将病患赶走?”

“你……你是什么东西,还敢犟嘴!”衙卫长骂道,举起长鞭就要往严颐身上抽去,可手臂刚刚抬起,整个人就像被什么猛撞了一下,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几个随从连忙上前把他扶起来。衙卫长一边骂娘一边往头上摸去,只见手上粘乎乎的全是血,不禁恼羞成怒:“好呀,居然暗算我,看我……”话音未落,额头上又狠狠挨了一记,衙卫长还没站稳就向后摔了个仰面朝天。同时,随从中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疼声,可没有一个人看清打他们的究竟是什么。

连吃苦头的衙卫长心里发毛,怪叫道:“这里有鬼!撤!撤!快!”说完仓皇翻上马去,带着随从屁滚尿流地跑了。

严颐回过身,发现留下的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啧啧称奇,像看神仙般看着自己。显然他们也对刚才的一幕摸不着头脑。严颐叹了口气,说:“既然他们走了,大家就别围在这里了,都回去吧。”

人群渐渐散开,严颐却走到旁边一个僻静角落坐下,从腰间抽出蟠龙降魔杵。果然,杵身上还沾着几星新鲜的血迹。严颐用袖子轻轻将其擦拭干净,喃喃自语道:“真是任性。”

迅如闪电,不留形迹,连我都未觉察,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这次干得漂亮。”

“你在和谁说话?”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严颐耳边响起。他收了才露出的浅笑,抬起头来。只见面前站着一个身段娇小的蛮族女孩,花布衣裳,麻布绑腿,漆黑头发用彩线编成许多小辫束在脑后,顶心上一圈贝壳攒起个发髻,柔柔媚媚地垂在额前。令人惋惜的是,如此一个容颜俏丽的姑娘,却两眼蒙翳,手拄竹杖——她是个目不能视的盲女。她身后还跟着一只戴着铃铛的小黄狗,乌溜溜的小眼睛盯在严颐身上,不停摇着尾巴。

“……没什么,自言自语罢了。你……?”

“啊,我是来找人的。这里有没有一个叫严颐的人?”女孩歪头问道。

严颐一惊,她说的是自己的本名!这可怪了,除了严硕和严耕,洛阳城里再无第二个人知道他姓名,这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是从何得知,又为何专门到这里来找他?

“你找他何事?”

“我呢,是受人之托。前几天,我去街上磨铜镜,那个摆摊的老爷爷很好心,不但没收钱,还给了我几颗药丸,叫我今天送给马家桥头废石料场上的严颐严公子,让他给最需要的人服用。这不,我就送过来啦。”女孩伸出手,手心上是三颗珍珠大小的紫药丸。

严颐马上想起那天在临商观西市街上遇上的疯老头,一定是他,没有错!他站起身,道:“我就是严颐,那位老人还和你说了些什么?”

女孩吃吃笑道:“他还说,如果你追问他还说了什么,就定是严颐无误。呐,给你。”女孩把药丸递给严颐,却没有走的意思:“严公子,你的亲友有人生病了吗?”

见这女孩不像歹人,严颐就将这场瘟疫发生的前后详情告诉她,并说:“这场疫情来势汹汹,你姑娘家家,就不要在这里停留了,免得也染上病,快些回家去吧。”

女孩小嘴一噘,顿了顿手中竹杖:“你瞧不起人!我跑了这么远给你送药,你这就撵我么?你与他们素不相识,都肯出手相援,我在这洛阳城中少说也住了六、七年,难道连你都不如?我要留下来,帮你照顾病人!不要看我年纪小,在苗疆时,也识得不少草药,寨里阿婆给人治病,我也打过下手的!”

“你懂药理?”眼前这个盲女怎么看也才十五、六岁的样子,严颐有些半信半疑。

“当然。你要是去采药,我可以带你去。这附近的山上我比你熟。”女孩颇有自信地说。

说到采药,若有当地人带路,肯定会事半功倍。这个提议让严颐动了心。但是,她的眼睛……真的可以胜任向导的工作吗?严颐想了想,说:“好吧。不过我有两个要求。第一,明早出发,不要走险路,速去速回。第二,不要告诉别人我的名字。”

“成交。”盲女摘下一枚头上的贝壳,塞到小狗嘴中,拍了拍它,道:“阿黄,回家告诉爹爹,我今晚不回去了。明早你再过来找我。”小狗呜呜两声,撒开腿跑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

“齐巧。”女孩嫣然一笑。

“进来吧。”

齐巧手脚麻利的程度出乎严颐的意料,她在草棚里穿梭于病患之间,很快就摸清了每人的情况,柔声细语地安慰他们。有这么个乖巧的女孩照顾着,有谁不喜欢呢?不过,有几个重病患看上去状态很糟糕,有人已经把胆汁都吐了出来,身子烫得像火,还开始说胡话,再不救治,很难说能否活过今晚。这时严颐想到了刚才齐巧给他的药丸。他掰开一颗闻了闻,又尝了尝,幽馨绵长的药香立即弥漫在口腔中,令人神清气爽。严颐一时不能断定其中的成分,但可以肯定是不同凡俗的好药!他决定用它试一试,于是把它们分给了几位最重的病人,说来也怪,一直痛苦无比、辗转反侧的病患们吃完药,很快便安静下来,酣然入眠了。见到自己带来的药有效,齐巧也很高兴,两人约定今晚轮流守夜,明天凌晨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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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巧告诉严颐,距洛阳十里外的太平山上就有草药生长。第二日刚过丑时,严颐将照顾病患的任务交待给严耕,齐巧带上早早等候在外面的小狗阿黄,两人一起赶往太平山。

一路上都很顺利,没多久两人就到了太平山脚下,可齐巧说时间很紧,不能耽搁,因为有味药材长在山顶上,必须在日出前将其摘下,药效才最好,于是二人马不停蹄地开始往山顶进发。山间晨雾浓重,光线暗淡,几乎看不清脚下的路。严颐不停提醒齐巧小心,可在阿黄的带领下,齐巧在山路上攀来穿去,如履平地,比严颐还要灵巧敏捷得多。

好在太平山山势平缓,并不难爬,两人及时赶到了山顶,忙了一阵,该采的药也采得差不多了。此时,远方天边刚刚现出鱼肚白,严颐借着天光站在山上向四周望去,只见南边雾霭之中,隐隐约约还有一座山,白云飘缈其间,青翠欲滴,峰峦如画,令人望之神往。严颐不禁问道:“那是什么山?”

“是南边那座山吗?”

严颐这才想起齐巧看不见,答道:“对。”

“那是浮屏山。”齐巧有些神秘地说。“传说是一座神山哦,在那里可以采到神药。不过,普通人上不去的。我们别在这里磨蹭了,快回去吧。”

神山?好奇的念头在严颐心中浮起,却又一闪而过。对病人的惦念让他无暇深究,而是迅速收好药材,准备下山。可就在这时,严颐感到一种强烈的邪祟之气扑面而来,来势之猛,甚至让除妖多年,向来临阵不慌的他毛发悚然,一阵反胃。严颐下意识地停住脚步,一手握住降魔杵,一手拿出星檀盒,可和那天一样,星檀依旧没有任何指示。

严颐警醒地回过头,想招呼齐巧靠近他些,以防生变。

可是,严颐惊奇地发现,刚刚还站在他身后的齐巧,竟然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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