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手紧紧交叉着,感受着彼此的手温,俩人脸上带有羞涩的笑意。慕欣然偷偷的看向他,不料潇安明也同时看了过来,他们对视了几秒,双方的脸立马通红了起来。
“你,你今天化妆啦?”潇安明觉得她今天跟以往不一样,看上去精神了许多,也更有女人味和诱惑力。
“嗯!画了一点,好看吗?”慕欣然害羞的反问道,这个妆容她反反复复化了好几遍呢!
“好看,其……其实你不化妆也好看。”
“怎么?你不喜欢我化妆的样子啊?”
“不是的,我很喜欢,只是你画了妆,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怕你会被别人抢走。”
慕欣然听了之后,二话不说,拿起手绢擦去自己脸上的妆容,潇安明连忙伸手阻止,看到她那个花猫脸,瞬间笑了起来:“呵呵……!”
“师傅,你笑什么?”慕欣然一脸不解的问道。
潇安明拉开抽屉拿出面铜镜递给她,慕欣然拿过铜镜,照了照,看到自己的脸跟个大花猫似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马氏坐着马车来到了白金兰家院外,她看着在院落忙着劈柴的白金兰,犹豫了许久,才推开院门,缓慢的走了进去。
白金兰听见脚步声,抬头望去,看到马氏朝这边走来,她连忙放下手中活,拍拍身上的灰尘,走上前笑脸问道:“娘,你怎么来了?”
马氏一脸无助的看着她,没有开口说话。
白金兰看她背着一大包行李,心想,八成是被她大嫂那个贱人给赶出来了。想着,她愤怒的开口说道:“娘,我去找那个贱人算账,把宅子要回来。”
马氏连忙拉住了她,摇了摇头说道:“没用的,你大哥已经把名字改成她的了。”
白老爷死了没两天,白金石就把地契改成了廖氏的名字,而马氏则被他们给赶了出来,无奈之下,她才来投奔白金兰。
“岂有此理,大哥他怎么能这样?为了个贱人连自己的亲娘都可以不要,他简直就是个人渣。”
“哎!小兰,娘现在已经没地方可去,如今也只能投靠你了。”
“娘,你放心,我不会像大哥那样赶你走的,你就安心的在这住下来。”
“这样可以吗?我怕在这住久,你家那位会有意见。”
“娘,他不敢的,这个家一般都是我说了算。”
“嗯,对了,我的小外甥呢?她是不是在屋里睡觉,我进去看看她。”
“没有,小年抱她出去玩了,娘,你坐了那么久的马车一定累了吧!走,进屋我帮你按按。”
“我现在才明白,生儿子还不如生女儿,至少不会将我赶出门。”
白金兰拿下马氏身上的包裹,背在自己身上,扶着她走进屋内。
“啊……!”马氏情不自禁的叫起来。
潇宇年抱着潇芬芬回到院落,听见屋里一阵啊啊的叫声,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自己最不想看到,最不希望它发生的。
他单手抱着潇芬芬拿起放在院落一角的扁担,气冲冲的走了进去,看到眼前这种场景他的心情宛如晴天霹雳,扁担也随着掉落在地上,他万万没想到白金兰她是……哎!居然连自己的母亲也不放过。
他们听见东西掉落的声音,扭头看去,马氏看到他,连忙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上半身,尴尬的看着潇宇年,觉得特别的不好意思。
白金兰看到他回来了,下床走过去,伸手帮他弄掉落下来的毛发,潇宇年立马抬手将她的手弹开,嫌弃的说道:“别碰我,恶心!”
白金兰听得一头雾水,难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了吗?
“小年,你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啊?”白金兰不解的问道,他以前就算再怎么生气,也绝不会说出那种话,他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大白天的,两个女人在床上,一个还光着上身,你让我怎么想,你不害臊,我都替你感到害臊,恶心,不要……!”
“啪”
突然“啪”的一声响,一个耳光用力的打在潇宇年脸上。
“呜呜……!”潇芬芬被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你说够了没,我那是在帮我娘按摩,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女人?”
“按摩?”潇宇年捂着被打的脸颊,一下懵住了。
“对呀!这种按摩方法,是我在小颖那里学来的,就你才会有那种肮脏想法,这日子我不过了,我要和离。”
“啊!别,别呀!媳妇,我错了还不行吗?”潇宇年回过神来说道。
“那以后什么都由我说了算!”
“啊!”
“这日子我不过了,呜呜……!”
“好好好,什么都由你说了算,你说什么就什么。”
“你说的,我娘要在这长住,我要你把隔壁那间屋子腾出来,给我娘当卧室。”
“不行!”
“呜呜……!”
“媳妇啊!那间屋子是我爹生前分给我大哥的,我们根本无权打开那门。”
“你大哥他现在不是不住了嘛!给我娘住,会怎样嘛?我不管,无论如何我娘都要住进去,不然我就,我就……不跟你过了。”
“好好好,回头我跟我大哥商量下。”
“这还差不多。”
白金兰擦了擦眼泪,抱过哭泣的潇芬芬,走过去坐在床边,她们母女对视着,偷偷的笑了起来,其实她们是有串通好,不过潇宇年会那么想,完全出乎她们的意料之外,没想到,他会有如此邪恶的想法!
此时,潇宇年感觉到有种上当受骗感觉。
第二天,潇宇年干完农活,便来到了潇良家,这时,潇良一家已经从慕家村回来了。
潇宇年走到屋门口看到慕子蓉在屋里刺绣,便走了进去,慕子蓉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有些惊讶的问道:“三叔,你怎么有空来,坐坐坐,我给你倒茶。”
慕子蓉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走到桌前提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缓慢的开口道:“三叔,我听说,金兰的父亲过世了,这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