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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叶琼华回府前去了趟知府家,给知府送了一份著名画家的画作,借此向知府引荐萧瑜做他的门生,想要给萧瑜镀层金,给萧瑜的仕途铺路。

那知府本就是叶琼华父亲的好友,官商不分嘛,无论如何要经商都得和官家打交道,更何况是叶家这样大的生意呢?

而在之前灾民的事上,知府又承了叶琼华一个大恩,叶琼华一提他就立马同意了,还说叶琼华太客气,论辈分他也是她伯父,这点小事还送什么礼。

更何况,他们两家还要结姻亲了。李知府想着,叶家就两位小姐,那叶二小姐虽是庶出,但其姨娘是叶风行夫人的亲妹,关系自然不比寻常妾室,这样算起来,叶二小姐也算是半个嫡出了。听说叶琼华还对这个妹妹和姨娘很是善待,叶二小姐嫁给他儿子之后,两家关系越发亲近,一个是江南城的知府,一个是江南城的首富,简直就是如虎添翼,他乐见的很。

待成了亲之后,两家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叶家姑爷有出息,他也沾光。

当下知府就说和叶琼华去一趟叶府,见一见萧瑜。虽说是委婉的见一见,但两人都知道,此时是水到渠成的。

叶琼华就很高兴的和知府一起回了叶府,一回府,叶琼华便问下人:“姑爷现在在哪?”

那小厮躬身回道:“姑爷在书房里。”

叶琼华便携着知府往萧瑜的书房里去,萧瑜的书房设在东花园旁,是成婚后新建的。一打开窗户就能看见东花园的景色,还有一丛郁郁葱葱的青竹。看起来十分的风雅出尘,这是叶琼华特地给萧瑜建造的。

叶琼华很少来萧瑜书房,她自己有两个书房,一个是在望舒院,一个则是听风楼。她不来,倒是便宜了叶芙蓉和萧瑜,两人没有顾虑,时常搂作一团在那扇窗户前的小榻里行鱼水之欢。

此时,叶琼华和知府携着几个下人来了书房外,望风的小厮一看见来人顿时脸色都变了,拦都不敢拦,哆嗦着双腿就跪在了地上。

叶琼华看了一眼他满额冷汗的心虚胆寒的样子,耳里听着书房里传来男人粗喘的声音和女子吟哦的****之声,脸色顿时冰冷了,在眼底凝成寒冰。

这是叶家姑爷的书房,叶琼华就在边上,也没听说叶琼华给她夫婿纳了妾,书房大门紧闭,怎么想都知道这是偷情。知府一脸尴尬的作揖道:“县主,这……本官不如先……。”他想先行离去,避开此等内院隐私之事。

叶琼华青葱玉指轻抬,制止了知府的未尽之语,唇边泛起一抹冷冽的讽笑,“这实在是太巧了,侄女不才,还想请伯父为此事做个见证。”

知府满心纠结,然后在叶琼华恳求的眼神中点了点头,他到底是欠了叶琼华一个大人情,就算没欠,凭着他们的关系也是不好拒绝的。

见他颔首同意,叶琼华眸色顿冷,一把推开紧锁室内****之事的大门。房门哐当一声撞上墙,正对着大门的就是窗边那张小榻,榻上正做的激烈的男女顿时吓了一跳,瞪眼看来。

“啊!!——”惊吓的尖叫声在看向大开的门口时戛然而止。

两个野鸳鸯惊恐的对上十几双震惊的眼睛。

室内室外,俱是一声不吭,落针可闻。

下人们悄悄打量叶琼华,想看她会如何处理此事,会不会心软放过两人,还是会严厉处置他们,他们暗自祈祷叶琼华不要心软。

叶琼华没有让他们失望,她看着缠作一团的男女惊慌恐惧的神色,冷冷地说:“来人,把他们捆起来。”

下人们异口同声的应了声是,就有人去找麻绳,有人上前去制住萧瑜和叶芙蓉了。他们早就看不惯这两人了,以为府里的人都是瞎子不成,白白养着他们,还敢背叛大小姐,真是恩将仇报!

“放开——你们想干什么?!”裸体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么多人瞧了,叶芙蓉简直羞愤欲死,涨红这脸尖叫着死命挣扎。直看的那些丫鬟小厮羞红了脸,内心唾弃不已,嫌恶又鄙夷。

还没出阁的少女就跟自己姐夫搞在一起,真是水性杨花!

萧瑜自打叶琼华进来便是脑中一阵空白,在被人攥住手臂听到叶芙蓉尖叫的声音时才回过神来,他到底是个男人,两下使劲挣开掣肘,冲向叶琼华却在半途中又被小厮们抓住了,这次他们狠狠的压制住他,萧瑜再也挣脱不开了。

萧瑜挣不开束缚,只能拼命抬头哀求叶琼华:“娘子,娘子,有话好好说,不要闹大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叶芙蓉听着萧瑜说的话心里就是一团火,什么叫错了,难道他要背叛她吗?这一想法将她的理智全部焚烧了,立即尖声骂道:“你说什么?!难道不是你说叶琼华太冷傲一点也不好相处吗?不是你说你只是看在她有钱的份上才和她虚以委蛇的吗?!!”

萧瑜狠狠瞪了一眼叶芙蓉,心中早没了片刻前的柔情蜜意,反而暗恨叶芙蓉不机灵陷他于不义,还想继续求叶琼华,却没有机会了。

叶琼华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喝道:“堵住他的嘴!”

下人们早就等着了,立刻就把地上的衣物团吧团吧堵住他们两人的嘴,仔细一瞧,随手一抓的竟然就是两人的亵裤和肚兜,这可真是巧了!

整了整衣裙,将一片细微的皱褶抚平。抬头看向用眼神向她哀求的萧瑜,一双漆黑的眼瞳,深邃如渊,却透着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扎得人心里一慌。萧瑜心里一冷,感觉这次叶琼华怕是不会轻易原谅他了。

叶琼华莲步轻移,走到萧瑜身前,萧瑜立即激动的挣扎却被小厮们死死压着,动弹不得。缓缓俯身,看着萧瑜狼狈不堪的脸,宛然一笑,柔声说:“相公,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萧瑜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个身穿褐红色常服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相貌平平却气势威严,正皱眉满脸厌恶的看着室内这一片鸡飞狗跳的闹剧。

面露不解之色,萧瑜猜不透叶琼华在这个时候说这个干嘛,心里却莫名的涌出一股慌乱心惊。

看着他不解茫然的神色,叶琼华起身,眉间笑意点点,柔情似水的说:“这位知府李大人,我特意拜请李大人收你为门生,来找你就是想要把你引荐给李大人认识。”

萧瑜怔愣了,眼睛凝在叶琼华笑容清美却显得空洞的让人心痛的脸上移不开。

他早就因为考不取功名而感到自卑,曾对叶琼华提过想要买个官的事情却被叶琼华断然拒绝,还说那是下三滥的路子,还极容易出事。可是他却听不进去,还因此对叶琼华起了嫌隙之情,觉得她一点也不重视他的仕途,不体谅他的难处。

然而今天他才明白,叶琼华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她也不是不重视他的仕途,如果不重视他,就不会给他建了这个风景优美环境静谧的书房,更为他寻了那么多书籍,其中甚至有不少都是珍贵的孤本。如果不重视他,她又怎么会特地去请知府收他做门生呢,这是在给他铺路啊!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如果他没有和叶芙蓉搞在一起,如果他没有背叛叶琼华,锦绣前程就在眼前,辉煌的未来指日可待。如果他没有做出这种丑事……

萧瑜脸色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露出痛悔之色,眼睛第一次露出除了哀求之外的神色,悔恨。他死死盯着叶琼华的眼睛,想把心中的悔恨心痛的情绪传递给她。

叶琼华就这么盯着他的眼睛,然后,笑意盈盈的说:“相公,你还记得吗,你和我父亲曾签下过契约,不能纳妾,不能收通房,否则就要给叶府为奴,生死皆可由叶府处置。只是,你我毕竟夫妻一场,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是那么认死理的人。若你碰的是别的女子,哪怕是个下人,是个妓女也好,都要好过是我的妹妹啊。……你让我怎么饶过你呢?”

她语调凉凉的,眼睛也冷冷的,她说:“你忘了吗,我父亲去世还不到一年,尚在孝期,你不行哀思之事也就罢了,你毕竟是入赘的外姓人,可以理解。可是,你怎么能就这样公然和我妹妹白日宣淫呢?”

叶琼华幽幽的说完便不再看他的神色,转身又看向叶芙蓉,“妹妹,你怎么这么傻?我前些时候还跟你说,姐姐准备把你许给李知府家的儿子,父亲和李知府是昔年好友,李知府又是个仁厚的,李家自会善待与你,如此的大好姻缘你竟不珍惜,反倒和自己的姐夫……。”她神色哀悯,又怜又怨。“你让我说什么好,我待你有哪里不好吗?”

叶芙蓉听着她幽幽的话,心里又急又恨,眼睛睁的硕大,恨意深切。

叶琼华让下人扯下她嘴里的衣物,叶芙蓉立马就破口大骂。“你个贱人,什么好姻缘?!你当我是傻子不知道你的用心吗?那人分明是个克妻的庶子,你想把我嫁给他,不是想算计我,将我去送死吗?!”

叶琼华柳眉一皱,转身对身旁脸色黑如铁锅的李知府致歉:“请李大人勿要怪罪,庶妹自幼骄纵惯了,口无遮拦,也是我的错,太纵容她了,竟把她养成了这幅不明事理的性子!”

李知府摆摆手,说:“县主不必担忧,下官怎么会怪罪呢。”本就是个姨娘生的,跟她计较是埋汰自己,李知府气过之后就想通了。反正婚事只是口头定下,只要不宣扬出去,也污不到他李家,早一点知道这女人的品性也好,若是成了亲再给他儿子戴绿帽子,那才叫祸事呢。

更何况,此事更气的,该是他身旁的叶琼华才是。

叶琼华微微含笑稽首,转而冷脸对上叶芙蓉,扬起唇角讥讽道:“叶芙蓉,你也把我想的太下作了。我是叶家的当家人,整个叶家都是我的,我又何必算计你?你又有哪点值得我算计?如今我更是贵为县主,你不过是个区区庶女,你说,你有哪点能耐能叫我算计?”

叶芙蓉立时想说萧瑜爱她,可是想到之前叶琼华分明是不知道她和萧瑜的私情的,又咽了下去,绞尽脑汁的想,却又想不出个叶琼华算计她的缘由来。

叶琼华看她冥思苦想的样子,冷冷一笑。“就连萧瑜,也不过是个入赘叶家的上门女婿,他早就和父亲定下契约,终其一生,他都不能纳妾不能与其他女子苟且,否则我便可将他送官。而且,叶家的财产只能由我所出的子嗣继承,旁的女子所出的,连认祖归宗都不配。妹妹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嘛,也就是说,你就算被他占了身子,你也只能没名没分,就连孩子都只能做个无姓的野种。”

看着叶芙蓉震惊到恍惚空白的神情,叶琼华意犹未尽的添了一句。“而且,李知府的儿子不是克妻,而是那女子本就有喘疾。李少爷天性良善,不嫌那女子身有顽疾仍娶她为妻,敬爱有加。”

叶琼华欣赏着叶芙蓉仿佛被雷击了一样的痛苦表情,满意的对李知府说:“李大人,这奸夫****便交给您处置了,请李大人秉公处理。”

李知府连连称是,他知道叶琼华这话就是叫他不要手下留情,看来叶琼华是狠下心了,要知道萧瑜和叶芙蓉犯的罪可是极严重的,下场会很凄惨。

瞧着叶琼华没有丝毫心软的样子,李知府心里有些凉凉的。这一个是她的相公,一个是她妹妹,她都能狠下心交给官府处置,论是男人也没这般理智绝情的。不过又一想,这也是他们自找的,一个是庶女一个是上门女婿,本就是靠着叶琼华存活的,还做背叛叶琼华的事,不是自找死路是什么。

李知府来时带了个四个下人,他让这些下人把萧瑜和叶芙蓉捆起来带走。

这时,不知从哪听到消息的陶氏赶了过来,上来便叫嚷着拉扯萧瑜不让知府带走他。

叶琼华上去拉她,却被她使劲反手一对,叶琼华踉跄一下就跌在地上。下人们赶紧搀扶她起身,叶琼华微微蹙着眉,也不恼,只劝说陶氏。“婆婆,你别拦了,这是知府大人,你阻拦官府的人带走犯人这可是犯罪。”

那陶氏听说是官府的人也很畏惧,可是对儿子的心疼胜过了对官府的惧怕,她吊着嗓子骂叶琼华:“你个毒妇,你怎么敢报官抓你相公?”

叶琼华本还有些敬重的神情顿时一收,神色如冰,眼神凌厉如刀地射向陶氏。陶氏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瑟缩了下,随即又反应过来,鼓着眼睛不甘示弱地瞪着叶琼华。

看着她仇视的神色,叶琼华笑了。“婆婆,您要是觉得我冤枉了萧瑜,您就随李大人去官衙里听审吧。您信不过我,总不会觉得李大人会徇私枉法吧?”

陶氏一想也是,差点就要点头答应了,然后又回过神来,她一来就指责叶琼华,但事实上她知道萧瑜犯了什么事。这些日子她早就看出了萧瑜和叶芙蓉之间的私情,毕竟叶芙蓉不爱往她这儿来了,而且女人一破瓜,那变化是很大的,陶氏熟知男女之事,一眼就看破了。

而对此事,她是喜而乐见的,多个女人给她生孙子,自然乐意着呢。

不过,她却没想到此事会闹的这么大!

陶氏知道山泉村有把偷情的男女浸猪笼的习惯,但那都是犯了忌讳,比如说是有丈夫妻子的偷情,这样被抓到要浸猪笼,陶氏自己就亲眼瞧过一对偷情的小叔子和嫂子浸了猪笼,当时还痛快的拍手叫好呢。

可是呢,山泉村也有些年纪轻轻就丧了夫的俏寡妇,和村里的光棍搅合在一起,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没人把他们扭着施村规的。

所以陶氏想的简单,她觉得萧瑜和叶芙蓉,也不过是纳个妾的事,虽说是萧瑜和叶芙蓉是无媒苟合,但只要叶琼华这个当事人不闹出去,也算不了大事。而且都是一家人,两人还是姐妹,怎么能把萧瑜扭去送官呢?大户人家不是都纳妾收通房什么的吗?叶琼华怎么能这么不讲情面呢!

可是陶氏却没想过她儿子不是八抬大轿娶叶琼华进门的,而是叶家的上门女婿,姓都差点随了叶姓。她没有想过他儿子既然是上门女婿就该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却还想着姐妹同享才是妙事。没有想过叶琼华对他们母子的好,却想着叶琼华此时太咄咄逼人。

如此自私自利的陶氏她自然是不同意她儿子要去见官的,若真去送官了,萧瑜的脸面就丢尽了,而且偷情的罪行很重的,她怎么舍得让她宝贝儿子去受那份罪呢?

所以她就骂叶琼华,劈头盖脸的骂,想要用婆婆的威势让她屈服,打消将她儿子送官的念头。

可是叶琼华由她骂又她叫,她自巍然不动。末了,她说了一句。“我和萧瑜成亲之前他是和我父亲签过契约的,按过手印签过名字。婆婆你要知道,我叶家家大业大,我叶琼华也有撑起叶家家业的能耐,我之所以和萧瑜成亲为的不过是延续香火,可萧瑜却违背当初的约定,还和我妹妹有了私情,这可不仅仅是违约那么简单的事了。要知道,我父亲去了还不到一年,尚在孝期。”

陶氏一怔,不太明白。

不过之后她就会明白这到底是多严重的事了。这守孝啊,就跟偷情一样,没人戳破捅出去就没事,但一旦有人报官,就是很严重的罪了。

叶琼华让人拉住陶氏,让李知府把萧瑜和叶芙蓉押回衙门。这一路上两人几乎****的,只粗粗着了一件遮拦春光以免有违风化的亵衣。不过嘛,既是亵衣,又是富贵人家的,自然是上好的料子,又舒适又透气。如此一来,男人身下的二两肉,女人上身两团丰满,樱红两点,双腿间毛发黑色地带,若隐若现,几乎是能看个大概的轮廓。

一传二,二传四,所有人都呼朋唤友的叫人来看热闹,不到片刻钟,整个江南城的人都知道了此事。

有些母亲牵着自己的姑娘或是儿子,嫌恶的撇开眼,然后细细叮咛说一定要洁身自好,千万不能像这对奸夫****一样。

那些少年少女们羞羞怯怯的低着头,乖觉的听着父母的教诲。

如此,事情已然闹开,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了,唯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摘清,捧上受害者的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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