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晨之前的工作,思文没问,而张晨也没有提及的意思。就让前事随风,此刻的命运不再与之交际。
对于自己的新老板,张晨还是比较接受和欣赏的。而对于思文提出的邀请,之所以自己欣喜若狂的答应,因为自己想留在这里,留在这个藏着自己梦的地方。
当然,成为了思文的员工之后,出谋划策显示自己是好员工的时候到了,张晨为思文怎么装修努力的策划者,诉说着自己的想法和主题。但白费了半天口舌。
“我不是真正的老板,我只是看店,所有投资都是李君,·嗯,就是上次你在我出租房看到的那位。”思文为自己倒了杯白水,品尝美酒似得喝着。
“啊?”张晨一愣,随即苦脸的说:“怎么会?她那么凶残竟然是我的老板,我现在还能退出吗?”
“显然不可能。”思文微微一笑,不难看出张晨是在开玩笑,当然内心对李君的反感还是有的,却达不到听了她的名字就望风而逃的地步。
张晨佯装镇定,坐直了身子:“没办法,命苦啊,命运既然如此安排,就只能将错就错了。”
思文感觉好笑,之前没确定关系的时候,身为顾客时,张晨表现出的彬彬有礼和此刻相比,真是一个端庄美丽,一个俏皮动人。所以思文不由纳闷的问:“张晨,你和之前的性格差距,怎么给我感觉换了个人似得?”
“有吗?”张晨嘻嘻一笑,说:“那只能说明,你是一个好人啊、。”
“我怎么是好人了?”思文莫名奇妙的问。
张晨想了想说:“不太清楚啊,反正你就是好人了。呵呵。”
“额~”无言以对的思文,看着张晨的侧脸,才发现,她右眼眉毛尾部,有个美人痣,给她诱人的美丽增添一笔浑厚的魅惑力。
“色老板,看什么呢?”张晨发现了思文的目光,却娇嗔到。
思文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品了品说:“人呢,有时候就像这水喝酒,水平时的喝惯了就喜欢上了酒,可酒喝时间长了。回头才知道水的甘甜和独特。”
听了思文的话,张晨细细的品味着,伪怒的样子突然转变成了哀愁,多愁善感的感慨着:“是啊,可有些人就是太迷恋酒精的诱惑了,明知道伤身却依然执迷不悔的不肯回头,、水,才是最能解渴的呀~“
话题不太美丽,思文主导着两人的话题节奏,当然这都是张晨在让他,平日不会说话的思文可过了把嘴瘾。对自己这个得力干将大卫赞赏,二话不说薪资没定的情况下,献给张晨涨了工资。随后又被张晨的马屁拍的找不到边了。
当然,喜悦的气氛走的很快,天就要黑了,张晨已经告辞离去,只带酒吧从开她就会归来。
而思文却是想到李君,她是不是在为难的事情面前愁眉不展呢,于是拿出手机打给了她:“喂~,君姐?”电话依然是号码,没来得及备足的思文,还是先问了一句。
“嗯,思文呐~,酒吧的事情谈好了吗?”对面传来李君疲惫的声音。
思文略感心疼道:“谈好了,这个你就别担心了,听你声音,你很累吗?累的话就回来吧,我在家做好饭等你。”
“哟~~你还会做饭呢?”听了斯文顿话,李君的声音顿时来了活力。
思文呵呵一笑:“当然,你以为我这么大都是白活了。”
“那也差不多。”李君讽刺了一句,随即正经的说:“嗯,我等下回去,做好饭等我吧。”
挂了电话,思文看着人潮拥挤的超市门口,突然想到自己单身的生活,竟然多了一个人之后,不会有负累和厌恶,内心期待的竟然是两人茶包饭足之后的样子,不需要言语,感觉身旁有另一个心跳就够了,安心了。
思文会做饭,李君早就猜出来了。毕竟一个大男孩一个人住,厨房里一应设施俱全,除非他自己做饭,否则谁来给他做饭?
买了菜,思文想在李君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厨艺,而又想犒劳忙碌一天的她,更想得到李君的夸赞,似乎想到了李君赞美和崇拜的表情,锅里的油被煎熬的乱蹦,当事者还在猥琐的发呆。
当李君没敲门的就进来之后,思文愣了半天,差异的问:“你怎么进来的?”
“看着个。。”李君得意的摇着手里的钥匙。思文一看,了得,这不是自己的钥匙吗?想了肯定是李君在自己卧室里翻出来的,也不在意了。
李君看着桌子上摆着的饭菜,惊讶道:“哇~思文,你真是太棒了,真不知道哪个女孩有福气能嫁给你呢。好羡慕啊。”
看李君双眼期待的看着自己,思文错愕的说:“羡慕什么,不就是做饭吗、有本事的男人谁做饭啊。”
“哼,活该单身。”李君变脸速度奇快,惊的思文差点把盘子掉在地上。
一脸不解的思文,看着面色不悦的李君,弱弱的问:“君姐,我单身就是因为会做饭?”
“你会不会做饭都是单身。”李君继续无理道。
思文以为李君是大姨妈来了,这几天的情绪实在是太不稳定了,也只能谦让到:“是是是,我单身,我打一辈子光棍。”
“你个死人头,白痴,傻瓜。”李君气呼呼的说完,就进了洗手间。
看的清楚的思文,自言自语道:“果然大姨妈啊。”
没如之前思文所想,得到李君的夸赞和崇拜,脸色一直不悦的李君,不带一言的吃完了饭,丢下了一桌子的狼藉。留下一个不敢怒也感言的思文,唉声叹气的告诫自己,女人那个来了,身为男人不能为难妇女同胞,关爱,一定要关爱。
饭后,对于霸占了自己卧室的李君,思文只能无奈的抱了一床被子放在了沙发上,无力的躺着看着电视,无趣的电视节目让换台便的很有趣。思文明白,李君占时的不敢回家了,最起码胡庆文的事情不解决之前,李君都不会独自一人过夜的。而身为那个被她发誓般誓约而成的好朋友,成了她唯一的归宿。说白了,就是强占了思文的床,把他赶到了沙发上。
而李君却是相反,趴在床上,嗅着和思文身上一样的味道,却又喜怒交加的埋怨思文,自己暗示的那么明显,他怎么就听不出来,不是听不出来,绝对是故意的,。伤心的李君坐起来,竟然眼含泪水的喃喃自语:“难道他对那晚的事情很介意,可是·可是·我还是处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