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意见达成一致,当李君提出她去解决胡庆文的事情,而让自己去把酒吧的事情谈下来的时候,思文很是差异。看着李君信心满满的样子,却不明白她为何会脆弱的来找自己倾诉,而又弱言谈及退避的话题。
思文更不知,在这里孤身八年之久的李君,内心太渴望一个能让自己依靠的港湾,甚至是哪怕仅是一瞬间的感动,都是她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的。虽然对于这个问题,李君自己也没有那么透彻的明悟,但她就是在问题出现的时候,就想到了思文,想到了思文的那张床,那张自己睡了不会半夜醒来的床。虽然只起了一夜的作用··、·、
两人聊着,畅想着未来,却再也不提胡庆文的事情,好似这就不是很困难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的样子。聊着,睡着了,也不知道几点了。当思文醒来的时候,太阳都飘远了,身边也没了李君的身影,慵懒的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竟然十点多了。
没想到自己能睡的那么安慰,那么长,或许对于昨晚李君表现出来的自信,给了自己太多压力上的缓解。不由嘲笑自己竟然要让一个女人来面对更大的困难,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躲在背后,只能内心隐隐发苦。
或许明天是美好的,但此刻的路艰难着,不得不走,可却不能忍受着走,要步脚灵发的前进。洗刷的干净,会带来一个健康的心态,最起码不能浪费睡饱的那份功劳。
产桌上,荷包蛋碟子下压着一个纸条,一副简单的画,一个怒发冲冠的女孩,眉毛都快竖起来了,紧握着粉拳,带着划破空气的两道修饰,旁边跟着一行秀美的字:加油,吃饱才有动力。
思文温馨一笑,内心感觉很温暖,平日不爱喝的牛奶都神奇了起来,竟然见底之后味觉的还很贪婪的想在品尝。
下午两点,思文准时的到了啼听酒吧,这之前张晨已经到了,虽然不时的低头看表,但对思文的谦虚迟到之言不以为意的说:“思先生很准时,只是我提前早来了一会,思先生不必介怀。”
看着张晨的微笑,思文问道:“张小姐没有在昨天离开到现在见面之间,把这间酒吧卖给别人了吧?”
见思文故意的调侃,张晨很随意的恭维:“不敢,既然和思先生电话里说定了,绝对不会在和别人有任何的交涉。”
两人说着,就在张晨的带领下进了酒吧,还是如思文初次来时的摆设一样,只是少了坐在那里的人,整个昏暗的酒吧里,竟然找不到任何让斯文有喜欢的地方,当然不算那张椅子。
两人坐在吧台前,张晨超出思文想象的竟然会调酒,倒满了杯,张晨示意道:“思先生尝尝我调的酒怎样?是否合您的口味。”
“没想到张小姐还有这手艺,着实令我惊讶了一把。”思文欣喜的说着,却又拒绝道:“可惜我不喝酒,对不起了。”
“啊~没关系。”张晨或许因为没有李君的干扰,在这里显得更加随意,没有估计的浅尝一口,疑惑的道:“既然思先生不喝酒,为什么会对酒吧感兴趣呢?”
“这好像不再你的业务范围之内吧?”对于心内那人的保密,思文做的很到位,即今为止全世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爱着一个女人。即便是他爱的那女人,也不知道。
张晨不会自讨没趣,之后便是随便的聊了几句,便是进入正题的和思文交涉起来,对于价格思文想在低一些,当然这也是来之前晚上李君说过的。虽然这个地段很好,但这个价格却是高了一点。而对于这个话题,张晨很潇洒的做出了让步,这让思文倍感诧异。
最终便宜二十万的价格敲定之后,思文打电话通知了李君,她同意了之后,思文把合同签订了。
愉快的谈完了工作的事情,张晨笑着说:“这间酒吧现在就是您的了,思先生身为地主,难道不请我喝一杯吗?”
“当然,这里的酒你可以随便喝。”思文大方到。
“呵呵,思先生开玩笑了,”张晨微微一笑,随即脸色略苦的说:“思先生春风得意,可我就惨了。”
“怎么了?”思文错愕的问。
张晨喝了口酒,无奈的说:“这家酒吧卖出去,意味着我的工作也就结束了,不是一般的结束,而是失业了。”
看着张晨笑而非是的表情,思文忙问:“为什么?”
“因为这家酒吧的主人,也就是我的老板,打算离开中京去国外度过后半生了。”张晨不提名姓的说。
思文看着张晨略显悲伤的样子,也是可怜她,毕竟认识了李君,他才知道,每个外表光鲜的女人,必然有着自己不为人知的无奈或者悲哀。而又想到,自己心内的那位,是否在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背后,有着更大的苦痛。
“张小姐会调酒?可是调酒师?”思文想了想问。
张晨一愣,茫然的看了一眼思文,随即恍然,激动的说:“是调酒师,我有证的。”
看着失去了原有淡定自若的张晨,她紧张的推荐自己,深怕思文会反悔的样子,一脸祈求的看着思文。
而思文对张晨表现出的这种状态,内心却是违常想到了这就是女人的无奈,属于看不到的那种心酸。或许张晨心里就藏着一个不愿告诉他人的秘密,显然思文也没有想问的意思。
“那张小姐有兴趣加盟小店吗?”思文调皮的问、。
“我愿意。”张晨很是喜悦,声音迫不及待的回答到,那双会笑的眼睛,此刻却泛着泪花。
一个漂亮的女孩,不做作不虚伪,无论是做事说话,都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竟然为了一个并非理想的岗位,露出一副惊喜若狂的表情,一种可能是她喜欢这个行业,第二种就是她另有所图。而思文不管她的想法是什么,看到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就能说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