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去川北只是突然性的事情,不会在那里带多久的,你这次的前往川北的名头是纪检委工作组副组长,这个职位并不是实职,只是个空名,因为我们只需要你在川北作为一股威慑力量,震慑住其他那些顶着川北看的蠢蠢欲动的家伙就可以了。”苟询坐在副驾驶座上,语气快速的冲着后面的李岐说道。
“那如果那些势力不再压制了,彻底撕破脸该怎么办?”李岐上下浏览着苟询刚刚递给他的一份文件袋,突然说道了这样一个问题。
“不,现在已经是彻底没有挽回余地了!”苟询顿了顿,然后声音冰冷的说道:“不管索耶尔的死是怎么样的,索耶尔的死就已经是注定了,只能是有一方被消灭掉。”
“哦豁?那如果他们抛出更大的利益,果断些弃车保帅呢?毕竟,人家可没有真正的说什么彻底撕破脸皮的话,说不定喊一声招呼,就给跪了呢。”
“呵呵!”苟询听着李岐的话后,冷笑一声,“利益这个东西,也得看看是什么时候,分清楚场合,要知道,开弓可没有回头箭,作为出头鸟,那就得有被枪毙的觉悟!”
“额~那我只能说,我为那些光头的智商感到可怜。”李岐摇了摇头,现在就他所了解的消息来看,那现在正在川北搅动的是一番风生水起的光头们,到现在怕是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枪使了呢!
“这些先不谈,我就问一件事,假设说有突发情况,需要我解决,我是出手呢,还是不出手?”
看了这些情况后,李岐又问道这样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这个他必须要苟询给他李岐一个答复,这个玩意真有什么情况紧急的事请要马上处理,然后他没有什么底确定这到底干不干还要思考一会的话,这事情要是时间要求很苛刻的话,这耽误起来怕是要出大事的!
苟询回头看了看李岐一眼,“这当然是可以的,难道你李岐认为你的能力不行?”
“咳咳,那倒没有,我这不是怕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然后我畏首畏尾的,难易决策嘛。”李岐咳了一声,他别的都没事,就是怕这事到临头,他还要考虑别的问题,比方说后果什么的。
“这你就放心吧!”苟询转过头,直视前方,“只要你李岐不是犯罪,遵守自己的底线,至于其他的工作的过错,这都会没事的!”
“要知道,在你的背后,可是有着强大的依靠!”
李岐挑了挑眉,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应苟询,最后他只回复了一句万能油的话,“你说的很对,我无法反驳。”
………………
半个小时后,李岐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然后木着脸回头看向苟询,“苟询,我觉得你现在得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这是一列长长的红皮火车,而在连接成火车的的红皮车厢里,李岐只是站在一边,从透明玻璃看向里面,里面赫然是一排排的坐的整整齐齐的穿着蓝色军衣的士兵们,而这样的车厢,李岐只是往后望去扫了一眼,都是!
“你不要告诉我,这些都是保护我的人!”李岐脸上摆满了不相信,军衣的颜色可是有讲究的,别的李岐了解不是太多。但是就这这穿蓝色军衣的士兵李岐可是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北联军队只有野战军才穿着有蓝色军衣,而颜色越深的,意味着标配实力越强,而李岐面前的车厢放眼望去,这些士兵身上穿着的军衣全是一水的深蓝色!
“这………”苟询说到这里,看着李岐,然后说出了下一句话,“当然不是!”
李岐目光死死的盯着苟询,他知道苟询肯定还有话没说完。
果然,这一句话刚刚说完,苟询就接着说道:“这批军队当然不是单单只是保护你个人安全的,他们除了这个任务外,还有着强行镇压暴乱势力的任务,所以……”
“所以你苟询到底现在跟我说的哪句是正确的?”李岐瞪着眼睛,之前说这说那的,现在这个又是个什么情况啊?李岐着实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脑子现在有点乱!
“这个话题,我们先上火车再跟你细说好吗?”苟询现在不想在这里跟李岐解释那么多,他挥了挥手,示意李岐上车再谈。
“你也去?”见着苟询点了点头,李岐也就不再说什么,向前走了几步,上了停着的火车,随后苟询也跟着上了火车。
而在两人都上了火车之后,早已经准备良久的火车就立马在站台人员的示意下开动了起来。
………………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列车轻轻的摇摆着,李岐坐在一间包厢的沙发上,看着对面的苟询没有说话,他在等着苟询先说。
“来,先喝口茶。”苟询倒了两个杯子的茶水后,将其中一杯推向了对坐着的李岐,现在上了火车之后,苟询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放松了下来,笑着说道。
李岐本想拒绝,但是还是伸出了只手接过了茶杯,放到了自己手容易拿起茶杯的地方。
“你现在一定是很愤怒吧?我刚才跟你说了那么多,到了地方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吧。”苟询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后,表情淡定的说道。
李岐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我只是对你为什么这么做有些不明白罢了,你要是早跟我说个明白,也许我也不会这么惊讶。”
“你看你,还是愤怒了吧。”苟询笑了笑,然后见着李岐闭上嘴不想说什么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
“我之前跟你说的,还真没有一个是错误的,都是正确的而且还是已经发生了的,而且这个发生的时间,也是刚才发生的。而这批军队,也是已经提早准备好的。”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什么只是去川北作为威慑力量?”李岐有些诧异的回了句,既然如此,何必要这样子说呢?
“做给别人看的一场戏。”苟询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演戏?”
“是的,演戏!”
“只是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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