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儿说没有什么大事,那哀家也就不多问了,只是哀家看着你们两个过来的,你们好不容易在一起,那就要好好珍惜,不要把到手的感情就这么轻易的丢弃了,等到你们老了,那时候后悔了就晚了。”听到自己皇儿的话,左丘珞妍也不再问,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母后说的事。皇儿谨记在心。皇儿也请母后放心,皇儿一定珍惜。”听到自己母后的话,子阳彻想到他们之前经历的种种,心里很是觉得难过。
“皇上,舞寒宫的周夫人请您过去一趟,说是大皇子一直不舒服,御医也说不出为什么。”就在这时候,安德突然小心的走到子阳彻身边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周语蓉和寒儿一直不舒服,头疼的头疼,没胃口的没胃口,也请了御医了,只是御医的药也不管用,现在反而更加厉害了,这不,寒儿又不舒服了,周语蓉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差人去找子阳彻,并不是自己在争宠,而是寒儿现在可是子阳彻的心头肉,这可是他目前唯一的儿子啊。
“什么,朕一会就过去。”听到安德的话,子阳彻很是担心的说道。
“好了,皇儿快去吧,寒儿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给哀家照看好了。”听到是自己的孙子生病了,左丘珞妍很是担心的说道。
“诺,皇儿告退。安德,快。”听到母后的话,子阳彻赶忙对着身边的安德吩咐道,说完,便大步朝舞寒宫走去。
“寒儿,你跟母亲说你哪里你不舒服,母亲给你揉揉。”刚到舞寒宫,便听到了寒儿的哭声,这哭声很是让人心疼,心生怜爱,子阳彻听到后,更加的担忧。
“怎么了?”子阳彻听到哭声后,大步走进寝殿,只见自己的儿子躺在周语蓉的怀里不停的哭,孩子已经一岁多了,会说话会走路,但是却还是不说,只是哭。
“陛下,您快看看,寒儿已经哭了好大一会了,臣妾怎么也哄不住,御医也给看了,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周语蓉听到子阳彻的声音后赶快站了起来,无力的抱着自己的儿子对着子阳彻很是着急的说道。
“朕看看。”看着周语蓉无神的表情,看着已经哭得无力的儿子,子阳彻很是心疼的抱起寒儿担心的看着。
“回皇上的话,老臣实在是不知道大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待子阳彻来了,宋御医和姜御医赶忙说道。自从玉儿的玉静宫关了以后,这两个御医便不再只是玉静宫的专属御医了,而是舞寒宫和玉静宫的御医,当然,现在玉儿也用不上他们。
“怎么回事,那也不能让朕的皇子就这么哭着啊?”听到两位御医的话后,子阳彻有些责怪的说道。
“回禀皇上,奴婢倒是有一个猜想。”就在子阳彻的话音刚落,只听旁边的桃儿突然说道。
“说。”听到桃儿的话后,子阳彻看也不看便问道。
“回皇上,奴婢进宫之前听说民间有种巫术可以让人死于无形,下巫术的人只需要亲手拿泥巴捏一个人形,晒干后,在人形的身后贴上那人的八字,然后****施针,不日后便可让被诅咒之人死于无形。奴婢知道这只是传说,民间的说法,但是奴婢看到夫人和大皇子莫名其妙的痛苦了这么多日,心里不由的便想了起来。”桃儿听到子阳彻的话后,小心的说道,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就会怪罪自己。“哦?竟有这等事?”听到桃儿的话,子阳彻很是吃惊的问了一句,心里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
“陛下明鉴,奴婢也只是猜测,因为奴婢看着夫人和大皇子实在是太痛苦,而太医又迟迟查不出来什么原因,所以,所以斗胆想到”听出子阳彻的疑问后,桃儿赶忙跪下去说道。
“桃儿,快住嘴,这可是宫里,不是民间,宫里住的都是皇室中人,怎么可能会有人这么大胆呢?”周语蓉听到子阳彻和桃儿的对话后,忍着痛苦缓缓说道。
“夫人,奴婢也不愿意是这样的,可是看着您和大皇子一天天就这么消瘦下去,奴婢实在是,实在是担心的很啊。陛下,不管有没有这种事情,但是奴婢还是斗胆恳请陛下去查一查,如果没有,那最起码这一点我们都放心了。”听到周语蓉责怪自己的话,桃儿一脸委屈的说道。
“桃儿说的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来人啊”
“陛下”就在子阳彻正准备命人去调查此事的时候,突然看到安德一脸惊慌的走了进来,脸色很是难看。
“发生什么事了?”看到安德的脸色,子阳彻便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否则安德怎么会这般脸色,安德毕竟也是在宫里呆了一辈子了,什么事情没有见过,想到这里,子阳彻心里更加的不安起来。
“回,回陛下的话,惜文邢武两位大人在安神宫外求见,得知您在这里,便命人来传话来了。”安德听到子阳彻的问话后,低头回答道。
“哦?怎么两个人都在?不是让他们在家休息吗?他们有没有说是什么事?”听到安德说他们兄弟二人都来了,而子阳彻想到自己不是放他们假让他们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外公的嘛,怎么都来宫里了?想到这里,子阳彻用不安的语气问到。
“回陛下的话,听来人说,说他们二人,他们二人”想到刚刚小太监说的话,安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子阳彻的话好了。
“说”看到安德吞吞吐吐的样子,子阳彻站起身来,不耐烦的说道。
“诺,来人说他们二人身披孝衣来的。”安德看到子阳彻生气了,便赶快说了出来,果然,说完后,子阳彻的身体猛地一怔。
“什么?随朕去看看。”当安德的话验证了自己心中的不安后,子阳彻再也呆不住了,立刻命安德随自己往安神宫走去。
“陛下。”就在子阳彻就要走出舞寒宫寝殿的时候,一直躺在床上的周语蓉赶忙紧张的喊了一声子阳彻。不知她这一声喊是怕子阳彻把自己的事情忘了,还是想安慰子阳彻。这个,真的无从考究。
“你先在宫里休息,早上就先不要去请早安了,朕会派人去跟母后说的,等朕忙完,自会让人去查这件事的。”子阳彻听到周语蓉的喊声后,立刻停在原地,面无表情的对着床上的周语蓉说道,此时他的心里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就见到惜文和邢武。于是,说完不等周语蓉再说什么便快速离开了舞寒宫,马不停蹄的往安神宫走去。
“怎么回事?”当大老远看到惜文和邢武跪在安神宫门口时,子阳彻不等人通报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对着二人问了起来。
“陛下,陛下,惜文的爷爷,没了。”二人听到身后子阳彻的声音后,顾不得行礼,便已经哭趴在地上了,眼里的泪水瞬间淌成涌泉。
“怎么回事?前两天不还好好的吗?”听到两人的话,看着两人泪流满面的样子,子阳彻顿时慌了。虽然他心里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可是当听到两人说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猛地一抽。
“回陛下的话,爷爷的身体一直救不好,前些天就已经不进食了,只是人还有意识,直到刚刚的前两个时辰,爷爷还突然清醒的对我们兄弟二人嘱咐事情,原以为爷爷是好的迹象,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是人临去前的回光返照惜文,惜文没有照顾好爷爷,请陛下怪罪。”惜文听到子阳彻的话后,哭着对子阳彻说道,想到自己以后没有爷爷了,以后左丘家就靠他这个长子撑着了,心里顿时很难受。
“起来。”看到悲伤的二人,子阳彻一把把两人拉了起来,并往安神宫走去。谁也不知道子阳彻此时的内心有多难受,他之所以没有流泪,是因为他硬生生的把泪水咽下去了,这就是帝王,不管是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情,泪水都不能从眼眶里落下。
“陛下,今日惜文和邢武一来是给陛下报丧的,顺便请示一下陛下爷爷的后事,二来是来向陛下请假的,估计这些日子我们兄弟二人都不能帮陛下分忧了。”跟着子阳彻走到安神宫后,惜文请示般的语气说道。当他看到一语也不语的子阳彻,心里很是没底。
“朕的外公去世,朕心里很是难过,你们身为他的孙子,理应帮他好好料理后事,你们且回去忙,宫里的事不必操心,自会有人去做,至于外公的丧事,安德,传旨,左丘老将军为温圣效劳了一辈子,现在又因为过度操劳而病逝了,后事全按国丧去办,朕要让朕的外公风风光光的走。”听到惜文和邢武的话,子阳彻想了一下说到。
“陛下,陛下的好意,爷爷会知道的,陛下的好意,惜文理解,明白。只是陛下,爷爷临终前告诉惜文,他的后事一切从简,这是他老人家的心愿,希望陛下能够成全。就让惜文平静的送爷爷走吧。爷爷说他只想死后能葬在皇陵附近就好,他说他要去找先皇,要继续和先皇作伴,想在那个世界继续为先皇尽忠,希望陛下能够成全。”听到子阳彻的话,想到自己爷爷临终前的话,惜文请求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