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恳请陛下在玉儿没有想好怎么跟陛下交代的时候,准许玉儿关闭玉静宫大门,就当是玉儿面壁吧。希望陛下在此期间不要打扰玉儿,玉儿谢过陛下。”看着现在背对着自己的子阳彻后,玉儿使劲闭了一下眼睛,留下了最后的一滴泪后缓缓的说道。她这是要把自己打入冷宫,而且,时间还是自己做主的,就是子阳彻也不能决定这个冷宫什么时候不是冷宫。
“你……好。朕,答应你,也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听到玉儿的话后,子阳彻很是吃惊的回头看着此时跪在床上的玉儿,看着玉儿望着自己眼神中的坚决后,子阳彻选择了妥协。不是因为自己不忍心,而是因为自己答应过玉儿,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会爱她。
“谢,陛下…恭送,陛下。”听到子阳彻答应了,玉儿便低下了头,狠狠的在床上给子阳彻磕了两个头,嘴里则是送客的意思。不是她不愿意看到子阳彻,而是她现在没有脸去看他。
“来人,从今日起,玉静宫大门紧闭,谁人都不得打扰,违者斩,至于大门何时打开,一切,由玉静宫玉夫人说的算。关闭期间,一切供应照常,若是让朕知道有谁怠慢了半分,朕决不轻饶。”子阳彻听完玉儿的话后,怀着沉痛的心情快步走出了寝殿,看着玉静宫的牌匾,看着这个昨晚还充满他们欢笑的寝殿,今日却是满含泪水的地方,子阳彻用生硬的语气说道,他虽然现在很恨玉儿的所做,但是他做不到对她置之不理,为了防止有的奴才因为玉儿的闭宫而认为是自己把她打入冷宫了欺负了玉儿,所以,故意做了强调。而说完,子阳彻便甩了袖子往朝阳殿走去。他是皇上,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耽误了国家大事。
“皇兄,听说您把玉儿姐姐打入冷宫了?”子阳彻刚下早朝走出朝阳殿,身后便传来了长乐的声音,只见长乐很是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皇兄,想等自己的皇兄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参见皇上。”跟在身后的晓晴当然不敢像长乐这么胆大的对着子阳彻吼吼了,她则是看到子阳彻后缓缓的跪了下去,给子阳彻行了个礼。
“晓晴快起来,谁告诉你是朕把玉夫人打入以冷宫的?谁说的,朕绝对不会饶他。”看到小心翼翼对着自己的晓晴,子阳彻很是生气的对着长乐问道。
“没,没有人,只是今天早上我和晓晴去找姐姐的时候,发现宫门紧闭,怎么敲门也不开,后来一问,说是皇兄的旨意,所以,所以乐儿便来问问。”长乐看到自己皇兄生气的表情后,换了语气,小心的说道。说实话,她很害怕自己皇兄生气的时候。
“安德,传旨下去,从今往后,宫中不准议论任何主子的事,尤其是玉夫人,谁再敢乱议论半句,直接乱棍打死。”听到长乐的话,子阳彻对着身边的安德厉声说道,把晓晴和长乐很是吓了一跳。
“陛下”看到子阳彻说完要走了,晓晴小心的抬头喊了一声,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晓晴回去吧,不要多想,这是朕和你姐只见的事情,朕答应过她,要给她时间的。回去吧,不要多想。”子阳彻看到晓晴忐忑的表情后,努力挤出一丝笑脸说到。
“诺。陛下,晓晴不管您和姐姐只见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晓晴可以肯定的告诉陛下,姐姐是真的爱您的。晓晴,告退。”听到子阳彻的话后,晓晴斗胆对着子阳彻说了一句话后,便拉着长乐走掉了。
“朕,何尝不知道。”子阳彻看着远去的晓晴,感叹着说到,而他的语气里更多的是无奈。
“砰”
“哼,贱人贱人,不过是个跳舞的舞姬,竟然敢屡屡跟本宫争宠,不就是有一个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午夜时分,当真儿知道子阳彻这晚又去了舞寒宫歇息后,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于是,看到什么就摔,以至于把子阳彻赏赐的东西全部都给摔了,不过也难怪,以她的脾气能忍到今天已经是不错了,她的母亲被软禁了不说,这已经连续了一个月子阳彻都不来自己这里歇息了,而且每次都是大摇大摆的去舞寒宫,不但经常赏赐周语蓉,更是对寒儿疼爱有加,就是新进宫的几位新人也不放在眼里。
“娘娘息怒。”看到真儿把子阳彻赏赐的东西都摔了,高登和颖儿很是着急。
“息什么怒,现在本宫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傀儡皇后,这个皇后当着还有什么意思,直接给她得了。”听到下人的话,真儿放声大哭着说道。
“娘娘可不能这么想,陛下就算是一个月不来,一年不来,您也是这后宫之主,任由她怎么得宠,在您的眼里也不过是个妾室,怎么能跟您相比呢?”高登听到真儿的话后,小心的安慰着。
“正室怎么了?本宫是正室现在也不过是这么个下场。当初娶我的时候口口声声对我母亲说会对我好,现在呢?现在我的青春还在呢,就已经这样了,那要是以后可怎么办,以后我的红颜老去了,我还没有孩子,到那时候,我不还是得乖乖让位。”听到高登的话,真儿想到以后,心里更加愤怒和不甘心。
“启禀皇后娘娘,奴婢倒是有一个好法子,只是”就在这时候,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宫女小心的对着真儿说道,只是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安,再加上表情,让真儿和在场的人很是好奇。
“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只要能让那个贱人不再这么得宠,本宫什么手段都敢用。”一想到周语蓉得宠的样子,真儿就是一阵愤怒。
“诺,回皇后娘娘的话,在奴婢的老家有一种巫术可以让自己报仇,只是在宫中有些冒险”想到自己说的办法,宫女有些担忧的说道。
“你是说?”听到宫女说的话,真儿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一样。“正是皇后娘娘所想的,自己亲手做一个小木偶,或者泥人,把您所恨的人的头发系在小人的身上,然后每天用针去扎,扎的时候心里一定要怀着深深的仇恨,不到七日,此人必死无疑。”宫女听到真儿的话后,赶忙说道,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是恶狠狠的感觉,好像周语蓉是她的愁人一般。
“皇后娘娘三思,这可是宫中的大忌啊,要是被谁人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了,可是要出事的。”听完宫女的话,高登和颖儿担忧的看着真儿劝道。因为真儿这时候已经是丧失理智了。
“怕什么,什么宫中禁忌,要是等到本宫彻底失宠了,被打入冷宫了再用,再想办法,那时候还有什么用?就照这个办法做,高登,你去悄悄的弄来一些泥巴,本宫要亲自捏出来那贱人的样子,对了,多弄一些泥巴,本宫要做两个。还有,你们给本宫操点心,想办法给本宫弄来一些贱人的头发,待本宫把贱人收拾了以后,一定会重赏你们的。”想到周语蓉被自己诅咒致死的画面,想到那时候子阳彻只宠爱自己的场景,真儿心里很是迫不及待,于是想也不想的便采纳了那人的建议。
“皇后娘娘”
“不必多说了。”高登听到真儿已经下定决心后,很是着急的准备再劝劝,但是却被真儿立刻给止住了,现在的真儿已经为了铲除周语蓉而不择手段了,现在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她干嘛不用。
“皇后娘娘,奴婢和舞寒宫的一个宫女有些矫情,奴婢可以弄到头发。”宫女听到真儿已经采纳了自己的建议后,便自告奋勇的说道。
“好,你且去弄吧,到时候,本宫另外赏你。”听到宫女的话,真儿很是高兴的说道。
“诺,奴婢谢过皇后娘娘。”听到真儿的话,宫女十分高兴的赶快跪下谢恩,而一旁的高登和颖儿则是焦急万分,对真儿的此次决定很是担忧。只是这时候的真儿怎么肯听他们的话呢?于是,只能默默的为真儿祈祷了。
“皇儿啊,哀家本不愿意多问你们年轻人的事,只是这次哀家不得不问问,皇儿和玉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现在这个样子?”这日,左丘珞妍实在是忍不住内心的疑惑,最终还是在自己皇儿面前问了出啦,玉儿已经在玉静宫内一个月不曾出来了,之前也有问过自己的皇儿,只是都被皇儿给巧妙的躲过去了,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玉静宫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于是,左丘珞妍急了。
“回母后的话,没什么事,这只是皇儿和玉儿之间发生的一些小事罢了,等以后皇儿有空再给您细细解释。”听到自己母后的问话,子阳彻有点无奈。想到自己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玉儿了,心里很是伤心和思念。从玉儿关闭玉静宫门那一天开始,自己每晚都会去玉静宫门口伫立一会,他对玉儿的做法是很生气,但是他爱玉儿,很爱,所以,他做不到置之不理,做不到不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