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恨平生事,相与付、清凉水。当年静夜秉烛时,扬州一梦,左手画情意。
灯红酒绿今何世?枉赋清菡在。自嘲不比才女,吹箫不见簪花泪。
――《青门引》
创作期间,断断续续,但总算可以告一段落。如今,我正准备着学业水平测试的补考,时间紧迫,很难抽空写作。诗词是我生命里最信仰的东西,在大家的鼓励下,我会走完这条路,无关名利。
坦白地说,这首词不是很出色,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写的了,或许是我疯狂于填词那会,或许是我退出文学社那会。不管怎样,都是为了表达我对于文学的认识及向往的程度。文学当是如美玉般,洁白无瑕,令人瞩目。在这个文学式微的时代,我们应付出更多的努力才是。
“青门”是什么呢?明·陈汝元《金莲记·闻系》:“青门豪迈,终南潇洒,心惊宾雁双翰,目断孤云一带。”由是,泛指退隐之处。唐代刘长卿《逢雪宿芙蓉山主人》云:“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我很喜欢“风雪夜归人”这句诗,天寒苍山,白屋柴门,一人披风戴雪缓缓而来。归来者定是品尝过人生百味之人,沧桑的浪漫,只有经历“风雪夜归”才能知道。
苏轼“一蓑烟雨任平生”确是豁达非凡,但他也有愁苦时,“吾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无论是谁,总恨平生事,无妄清凉如梦。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扬州的月色那么美,可惜我无缘得见,暗夜孤寂,只好点燃烛火,秉持在手,兴许是诗人也有做画家的梦想,唐代高蟾诗云:“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纳兰性德也有《南乡子》:“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原来,一片伤心也可以画出。那些名家刻画伤心的手段,绰绰有余,而我只是临摹笔法而已。
我想,他们那个时代的潮流就是写诗填词。如今灯红酒绿,写诗词的话,未免故作儒雅,成了所谓的“伪君子”罢。可再怎么说,这也只是站在别人的角度看待文学,毕竟那不是他们的事。醉于酒色者仍醉于酒色,明天会怎么样,他们知道吃饱喝足就够了。
李清照有首《凤凰台上忆吹箫》词,我感觉挺好,以我当时的才华是无法和易安居士相比,但人归风雪夜后,就很难说了。“欢娱田园里,静听松柏声”,青门那种地方虽然我很向往,梅妻鹤子,逍遥自在,可这毕竟是灯红酒绿的世界,名家能大隐于市,百姓只有春耕秋收。
《青门引》这个词牌名最著名的就是张先的“乍暖还轻冷,风雨晚来方定”,最后写道:“那堪更被明月,隔墙送过秋千影。”张先人称“三影”,此一影便是出于《青门引》。
曰:人归风雪夜,不见入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