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起来,鼻子有点不舒服,定是昨天玩雪玩多了,去书房的时候,遇见木则与杨兮瑜了,木则鼻子快要蹭上天了,我与杨兮瑜问好,木则就说:“明日,在校场,咱俩比赛马。”我点点头,进了书房。
今日放课后,与纪子璟一起去校场,我让他教我跑快一点,明天就要比赛了,我两在校场骑马,很晚才各自回去,我身上出了一身汗,却是格外痛快,回去寝宫,外祖母告诉我要办一个诗会,会让各个大臣的公子小姐都来参加,让我好好准备。
我回到自己的宫里,让人准备好水,沐浴,完了之后觉得身心舒畅,一样去阁楼看书,躺在榻上,身边暖炉里散着暖气,身上这衣服被一种香熏过,是特别好闻的,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古人好闲啊,现代人谁没事天天用香熏衣服啊!
啊!我得准备与木则的比赛啊,早些睡吧,烦啊!最近老是觉得不爽,大叫一声后,念了几遍“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就回去睡了,我还是个小孩子啊,想多了会变老的,冬天也比较好睡,在被窝里翻了几遍,就睡着了。
第二天,等到与木则比赛马,大哥、三哥、杨兮衍、杨兮瑜、纪子璟还有几个平时见过的大臣公子都在,我换好衣服出来,牵起小一,等着木则出来,她穿着一身草原的旗装,衬得她身体出落的很好,她说:“我先说规则,看见那边那些的木桩了吗?我们骑马过去,那些木桩是岔开的,我们左右闪过那些木桩,看谁先回来,谁就赢了。”
我点点头,坐上马准备好,木则也准备好了,大哥当裁判,他把手中的旗子挥舞一下,然后喊了声“准备”,我们屏气,“开始”我俩一起往前冲,我的平衡掌握的不好,我尽量拉紧绳子,马跑起来很快,但是木则更快,我也不管,看着自己绕过木桩的时候,木则已经往回跑了,看来我是输定了,我还是勒紧绳子,让马跑得很快,我看见木则怎么顿了一下,我却超过她,先到达终点,大哥宣布结果的时候,我还有点不信,回头看木则,她懊恼的大骂“再也不吃这些劳什子了。”
我恍然,是吃错东西闹肚子了,纪子璟伸手将我接下马,我对他笑笑,又对木则说:“这次算我输吧!你不舒服,我胜之不武。”她却恼怒,“谁要你让我了,我输了就是输了,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我两手一摊,没说话,领着我的人走了,纪子璟跟我一起,我们去了阁楼,我还是让他们都留在外面,我带着纪子璟上去了,我说:“今次我赢了,谢谢你这几天的教导。”转身从书架的暗格里拿出两壶酒,放在屋里的炉子上,他看我这些动作,呵呵一笑,说:“早看出你不是什么听话之辈。”
我看他,“这话何解,难道本郡主看起来就不是好人吗?”他笑笑说:“也不是这个意思,总觉得你不像你表现的这么简单。”我倒觉得有趣,转过头,“你怎么觉得我不简单,我才13,你才15,我倒觉得你不简单呢!是你使了小诡计,害木则输了吧!还说我,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呢”
他也不否认,“你是我教的,我定不能让你输了,我只是让她吃了点泻药,几天就好了。”我哈哈大笑,把炉子上的酒倒出来,跟他说“虽不是烧酒,冬日喝点能驱寒,呵呵。”他接过一杯喝了,说:“感觉真舒服,还是你会享受,那些个姑娘小姐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能沾酒,你倒好,自己私藏着,整日偷着乐吧!”
我白他一眼,“哪敢整日喝啊,就这么两壶,今儿不是把你当朋友吗!把我最珍贵的就与你分享了,以后咱俩酒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呵呵。”
“好,以后咱俩就是肝胆相照的朋友了,有事儿找我,我乐意之极。”我看看他,“你能不能别这么俗啊!什么叫有事儿找你,你乐意,没事儿找你,你就不高兴了。”
他呵呵一笑,“怎敢,自然是不管有事没事都乐意之极。”喝了两杯,我跟他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信吗?不管信不信,你都不能告诉别人,你可以做到吗?”他点头“我信,我可以做到。”
我又拍他,“傻小子,还没听就信了。”我靠近他的耳朵,说:“我跟你说,我啊,是从未来来的,你信么?”
他点点头,我指着他道:“你为什么信我?额,为什么?”
他说:“你说的我都信,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又跟他干了两杯,喝第五杯的时候,我跟他说:“如果我胡说的话,你记得不要让别人知道了,我要是往外跑的话,记得拦住我。”
他不知我要干什么,以为我只是喝醉了,点点头,我把第五杯倒进肚子里,就开始傻笑,他直起身子,拍拍我的脸,我一把抱住他,他僵住了。
我呜咽道:“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呜呜,我想要电脑,夏天我要空调,我要我的爸爸妈妈姐姐们,呜呜,还有我的小黄,呜呜。”
我又从他怀里出来,拎着他的衣领,不停地摇晃他,“你知道么?我想我的家人了,我的父母辛辛苦苦的把我养这么大,我还没有回报他们,呜呜,我跟你讲啊!我的爸爸,他长得胖胖的黑黑的,他只是一个普通员工,妈妈也是,妈妈一直埋怨爸爸没用,不能给我们创造一个良好的坏境,可是有一次,我需要动一个小手术,我觉得没什么,可我出来的时候,我爸爸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哭,我问他哭什么,他说刚刚先出来的那个男孩子痛哭了,我就笑了,嘲笑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这般没用,连我都不如,当时是我不懂事,我应该好好跟他说话的,呜呜呜,他晚上要上夜班,白天又要守着我,三天三夜,他没有躺在床上,一直在公交车上,或者病房的椅子上坐一会儿,我觉得挺心酸的,可惜我们都说不出那句关心问候的话,他一直说话不大好听,他不会用华丽的言辞,却是真心实意疼我们几个,呜呜,呜呜......‘
后面我真不知是怎么回来的,早上起来的时候,头好痛,雨欣端了碗东西进来,说:“郡主醒了,头疼得很吧!啧啧啧,太后让你以后不要去书房了,对你的闺誉不好,可怜那纪公子,被郡主轻薄了两次了,郡主,外面又说了,谁家少年郎敢与无忧郡主一起,是个不怕死的。”
我又被说得云里雾里了,我又干什么了,不是让纪子璟拦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