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的光透过厚厚的玻璃窗照射在姗姗的脸上,此刻姗姗正庸懒地扒在床上酣睡着,她本来不算矮的身体显得如此娇小,那一头酒红色的长发飘散在阳光下,绝美的容颜是那样的安详。她穿着纯白的前卫衣裳,一只白皙的手臂顽皮地伸到被单上,一滴眼泪划过她的面庞,掉落到被子上。喔,那不是眼泪,确切地说,应该是一滴酣口水从小嘴旁淌过。一缕阳光射进窗口,照到姗姗的眼眸上。她轻轻皱了皱眉头,抬起头,双手交叉蒙在眼睛上。可怜的阳光固执地在原来眼睛的位置,也即是现在双手的位置徘徊,姗姗嘴角露出一丝孩童睡饱的顽皮笑容。
姗姗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扭过头才发现床上还躺着个男人,这才想起昨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走到那人的身旁,看着那张完美的俊脸渐渐又陷入深思。
“他是怎么受伤的呢,为什么跟别人打架,如果是伤到脸上那不是毁了那张俊脸……。”
“妈……妈,妈……不要……不要离开景,不要……”一阵悲惨的哭喊声打断了姗姗的深思。
姗姗看了看眼前的人儿,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这家伙是怎么了,还说梦话,看来没有挂掉,咦,还流眼泪呢?”看着俊脸的眼角的一滴眼泪,姗姗的心顿时有一丝丝的抽痛,府下身想去替他擦干那滴泪滴,没想到被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紧紧的握着并一直叫着:“妈,不要,不要,景以后乖乖的,不要离开景,妈……妈……”
看到那人伤心的叫喊着,心里不禁有些丝丝的难过。在那张完美的脸后又发生过什么伤心的事,让他这般伤心。
“额,他的手怎么这么冰”姗姗握着那人的手这才感觉到他的异常。于是用手去抚摸他的额头。“啊,怎么这么烫,这家伙发烧了,难怪说梦话呢?”姗姗正准备松开他的手去拿毛巾,可被他的死死的揣在手里不肯松手还微弱的说:“不要……不要离开景,景现在活得好累,不要再离开景了,妈……”
“行,景乖,景现在在发烧,我去拿毛巾。”姗姗轻轻的拍着慕容景的手,温柔的说。慕容景这才肯松开手。
姗姗找来毛巾和退烧药,把冰块包在布袋里敷在慕容景的额头上,又用湿冷的毛巾在手腕、小腿上反复擦拭,想要把他身上的血迹全部弄干净,然后再把被子好好的帮他盖上。又跑到厨房煮了白粥,等他醒来就可以喝。
姗姗在屋子清扫昨天留下来的垃圾跟血迹,清洗了被子,一直忙到下午才忙完。一忙完就跑到慕容景的身边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一手去抚摸慕容景的额头,对比一下。
“嘿,终于退烧了。”
坐在床边看着那张完美又冷酷的俊脸,想着刚刚他说的梦话。
“呵呵,不过他刚才说梦话的时候,还真与他的酷脸格格不入,想不到那冰冷的脸蛋儿也能说出这么可爱揪心的话。”姗姗耸耸肩膀,今天可把姗姗累坏了,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