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是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它有悠久的历史和文化。这里的风景也是奇美的,不仅早晨雄伟万分,就连夜景也是别具特色。到了傍晚,一片灰蒙蒙的天空,这时,高楼上美丽的霓虹灯也相继亮了起来,在暗蓝色的天空中发出微弱的光芒。
夜幕降临后,霓虹灯也都亮了起来。这下,整个上海城就仿佛穿上了件闪亮的新衣服: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也都亮起来了,多姿多彩,争奇斗艳。还有那变幻无穷的形状,又像彩虹,又像鲜花,这是那衣服上美丽的花纹。一条条公路,一片金光,像是一条条彩带。高楼顶上的灯光好像是闪闪烁烁的宝石,装饰着衣服。
刚刚加完班的李姗姗走到公司门口伸了伸懒腰,满脸的疲备。“这该死的老家伙,竟然要自己加班,而且还是加到这么晚,又没有加班费。”她骂完之后又活动了一下全身的筋骨,然后脱着沉重的脚步准备回家。
正走到家楼下的转角处,“啊…!”只听见她惨叫一声,吓的胆都出来了。
“你走路不长眼睛,该死的”一个冰冷刺耳的声音传入姗姗的耳中。
姗姗摸着额头,本来就被吓了一跳心情不爽,听到这句冷冰冰的话更是火冒三丈,一抬腿就向对方狠狠踢了过去。并恶狠狠的甩下一句话:“你才没长眼,撞到本小姐,对不起不说就算了,还说我该死,我李姗姗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你……”那人还没说完就停止了声音。
这下可把姗姗急坏了,还以为自己用力太大把她踢死了。可刚刚明明只用了三层力啊,不至于这样吧,看起来这么高大,怎么这么不经踢啊。看样子好像是装的吧,难不成这家伙想来阴的,姗姗在心里暗暗的想到,连忙后退几步,做着防守的姿势。良久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这才发现不对劲,连忙跑上去想唤醒他。可当她看见他的时候,就被他那张绝美的脸给惊住了,天下间竟有如此完美的脸。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很冷酷无情,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留海斜着遮住了一只眼,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长又翘的睫毛,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冷酷表情。一阵冷风吹过,姗姗这才从那俊脸的沉醉中抽离出来,拍拍自己的小脸:“李姗姗啊李姗姗,发什么痴啊,记住,你已经有南宫风了,不要看到帅哥就犯花痴,虽然这家伙比风哥哥更帅更酷,但是又有什么用,连一脚都接不住,好看不中用”姗姗想到南宫风脸上既兴奋又伤感。
“喂……醒醒,醒醒啊”姗姗想把他摇醒。见没效又拍拍那张俊脸。“醒醒,醒醒,不会真的挂了吧,我可不想去牢房。”姗姗见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就更急了。又使劲摇了好一会儿才见那人有些知觉,微微张开眼睛。
“你醒了。”见他醒了,姗姗这才放心,一边说着一边去扶他,可她的力气小得可怜,人的身体根本就动都没动一下。这时,姗姗感觉放在那人身上的手湿湿的,仔细一看原来是血,姗姗吓得后退了一步,屁股与大地来了个亲密的亲吻,姗姗差点急哭了,傻呼呼的以为是自己把他打伤的。
刚坐起来就紧张的看着他轻声地说:“你怎么样,还好吗。”说着就想要打电话报警,正当她要拨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下面传来了微弱的声音:“不要报警,不要……。”
“你这人真奇怪,受伤了,不去医院,会死人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姗姗带着哭呛大声的说。
“不去医院,随便哪都可以。”那人说下这句话就又晕过去了。
“行行,听你的,如果不是我伤了你,才懒得理你。”姗姗说着就双手用力撰着他的肩膀,把他扶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到家里,然后把他重重的摔在床上。
好不容易休息了一会,才把他的外套脱了,然后就看见了一条又长又狰狞的刀伤,鲜红的血从伤口涌出,濡染衣衫后,滴落在被褥上。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把姗姗吓傻了。
“这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刀……刀伤,难道在撞到我之前就已经受伤了,如果刚才再用力一点,那他不就……。”姗姗不敢往下想了,呆呆的站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像被吓着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见一个冷漠的声音。“你这女人是怎样,还不给我止血,刚才没踢死我,现在想让我流血致死啊。”晕过去的那人被巨大的痛楚给疼醒了,这一唤,才把姗姗唤回了神。
“哦,对,对……止血……药箱在哪……在哪啊。这不开窍的脑袋怎么会在这紧要关头短路啊,这种事第一次发生在我身上,我该怎么做啊”姗姗彻底慌了。
“对对对,找到药箱再说。”姗姗把所有的抽屉,柜子都翻遍了,可就是没有找到,“那该死的药箱跑哪去了。”这下姗姗可真急哭了。
冷静,冷静,姗姗尽量缓和自己的情绪,然后回忆上次自己上次不小心手被划破了,用了创可贴,贴好后放到,放到。
“对,床头”。
飞快的跑到床头,终于找到了。
药箱找到了,可要怎么做啊。以前练跆拳道的时候虽然经常受伤,可从没有过这么严重啊,也没有遇到过刀伤,这要怎么处理。姗姗又陷入了深思。
“算了,就照电视上的样子来吧。”
她深吸一口气,扶起昏迷不醒的他,将他移躺在自己怀里。望着怀里的男人满身鲜血,健硕的身躯沉重无比,压得她双腿酸疼。而那张俊朗的脸庞青白得吓人,胸膛微弱的起伏,随着鲜血的流失,他的身躯愈来愈冷。姗姗慌慌张张的用布条、三角巾或绳子绑在止血点上,扎紧,血终于止住了,姗姗脸上也露出了丝丝放心。
“血止住了接下来要怎么做啊…哎,算了,还是找下面小门诊的那位叔叔来帮一下忙。”姗姗想着就放下怀里的人冲下楼,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水。
不一会儿,医生带着药箱来了,来到那人的身边,看了看,急切地说:“伤口这么大,怎么不送去医院。”
“他说,不去医院,所以我才把他弄到我家的,刚才已经帮他止血,接下来我不会,才找你来的”姗姗含着泪说,一脸关心的样子。
“行了,那你先去倒一盆热水,我先把针消毒,伤口得缝针,你得在一旁帮助我,顺便找一块毛巾,我怕等一下帮他缝针的时候,他如果受不了,把唇咬破,你把毛巾放在他嘴里。”医生说就开始了消毒缝合。
经过一翻惨烈的战斗,终于完成了所有工作,找了一件比较大点的衣服穿在了那男孩子的身上。送走医生后,姗姗的情绪还是没有平静,依旧紧张,害怕,医生也有交待,要时常帮他换药。
到了半夜,累得散架的姗姗扒在床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