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七节药王毒王且说那日江美人江美玉二魔半天不见自己养的毒蛇回来,便出去找寻,找到时,却只见满地蛇尸体,她二魔甚是惊怒,是谁如此大胆,跑到咕噜湾打蛇玩,太不把二人放在眼里了吧。于是一路找寻,终于找到昏迷的月未离和萧庸二人。又是前面提到的那种很刺耳的声音,却是江美人说话道:“美玉,这里有两个人,不对不对,是一个人,一个魔。”那江美玉听得,打量一番,见二人都拿着剑,料想是他们杀了自己的蛇,便怒道:“他们杀了我们的蛇,我们杀他们给蛇报仇吧。”江美人忙道:“不行,不行,美玉你想想这南州怎么会有魔出现,况且是这咕噜湾。”江美玉哪里知道,只得回道:“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会来这里。”江美人道:“我看这人类中的魔法像是降妖令,这等厉害法术可不是人人都会的,想来是这一人一魔被魔族高手追杀,这人类被那高手施了魔法打伤,这魔女打败那高手,带他来找我二人解魔法的。”江美玉听得,拍手叫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哪里知道这江美人分析得头头是道,却与事实相差万里。江美人又道:“你再想想,她怎么知道到这里找我们疗伤?我们并未见过她,想必是有人告诉她的,可知道我们在这的人,只有水歩仇那小子,那小子为什么会告诉这魔女我们在这,想必他和这女子必然认识。你可记得那小子经常提起的尊公主无瑕公主?这人是像不像?”她这次分析得倒很有道理,也距离事实差不多。江美玉又拍手道:“对啊,这人肯定就是无瑕公主了,杀不得,杀不得,那旁边这人类公主如此保护,必然不会关系一般,看样子就是以后的驸马爷了,那也是杀不得,杀不得,我们赶快带她们回去救他们吧。”江美人想了想又道:“恩恩,有道理,这样,我抬公主回去,你抬驸马回去,我们屋子里碰头。”江美玉一看,这体型差的也太远了吧,忙喊道:“不行,我们换,凭什么我抬重的,你抬轻的。”江美人也毫不退让,道:“那凭什么我抬重的,你抬轻的,我也不管。”于是乎两人因为这点屁大的事纠结半天,吵闹不休。暂且不提。却说萧庸那日被救回后,那二人观察他病情半天,很是诧异,他不仅心脉被降妖令封住,三魂七魄都居于心中,动弹不得,而且周身被下了三道封印,从内而外封住了他三种能力,较强的封印江美人江美玉一眼便认出,相视一惊,江美玉道:“是他?歌字堂堂主?怎么可能,他为什么会在这区区人类身上下功夫,连下三道封印,封住他三种能力。难道……难道这人类也不是简单的常人?”江美人也吃惊不小,回道:“你我二人水平,恐怕连个坛主都当不了,这人类居然被歌字堂堂主连下三道封印,恐怕这三道封印若能解去,这人不会简单。”江美玉想了想,也道:“确实,不过看他年纪轻轻,连个降妖令都抗不了,想必是被封印束缚了手脚,施展不了真正的能力吧。”江美人仔细看了看又道:“这最外层封印我觉得倒不像是歌字堂堂主所为,太没水准了,我觉得歌字堂堂主只在他身上下了两道封印,最内的两道。”江美玉也看出来,便道:“那内里两道我们肯定没办法,可这外面的封印不是很难,不如我们帮他解了这道封印?如此一来公主就少个负担,说不定还能帮公主一点忙呢。”江美人附和道:“好,那么我们就动手吧。”二魔说罢,便各自后退三步,竖起右手,无名指和小指点着拇指,左手托起右手,口中念起咒语。片刻间,二人手上出现紫蓝**焰,那魔焰随着二人念咒,不断变长变大,二人念吧咒语,眼睛转向萧庸,齐齐三个平转翻身,跳至萧庸身旁,手上魔焰在萧庸身上多处轻点,魔焰点到哪里,哪里就嗞一声起来一片白气。待到二魔停下后退时,他身上那些被魔焰点到的地方连起一片,居然成了黑黑的一个图形,像是五圈螺纹。二魔看到,相互望望,点点头,便再往萧庸身上点起,口中喃喃念着咒语,而萧庸身体随着二魔手点,也一下一下地跳,被点处更是不住地冒出烟气,口中呜呜地发出声音,状似十分痛苦。良久,江美玉和江美人擦擦额头的汗,高兴地道:“终于解除了。”萧庸也似梦中惊醒般忽然坐起,看到周围两个摸样很古怪的人,吓得不轻,急忙问道:“你们是谁?我在哪里?”那二魔相视一眼,江美人贼笑这一拳打倒萧庸头上,可怜刚刚醒来的萧庸就又悲打晕了。“现在你的身子太弱,还没到醒来的时候。”江美人说罢将萧庸单手提起,扔进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臭烘烘的药浴桶里。于是乎后面几天就发生萧庸被这俩宝贝整的无语的一幕。总之如今她们已经到咕噜湾十日多了,自从月未离醒来又是好多天过去,月未离身上的蛇毒也解去不少,已经能下床活动了。“公主,你好好的魔宫不待,为什么跑到我这里啊,这里又没有什么好玩的,难道,魔君大人不同意你找个人类做驸马爷,你便和他私奔了,然后魔君大人才派人追杀你?”那江美人很八卦地问道。“呸呸呸,你在胡说什么,什么驸马爷,谁是驸马爷,本公主岂会那么没眼光,找个这么个呆子做驸马。你们听好了,本公主乃是奉了我皇兄的命令,去蛮疆找寻失落的欢兜后人苗魅部落和祝融后人仙界部落的,具体的,就不好透露了。”那月未离本就是个孩子脾气,此次碰到这两个凡间的宝贝,简直如鱼得水,一天开心得不行。“不是驸马啊,早知道我就不救了,白花了半天力气。”那江美人听得,垂头丧气地道。“还说,再说我不理你们了。”月未离虽然嘴上一万个不愿意别人称萧庸是自己驸马,心里可是开心的很。“不说了,不说了,再说公主就生气了。那公主我们说别的,你可曾找到苗魅和仙界了吗。”江美人道。月未离叹口气道:“那两个部落都只是传说,我到哪里找去,就算真有,这么多年也没人见到过,怎么可能我一下就找到了,除非我是神。”那江美玉听得,很有些得意地道:“公主你交了好运了,这天下还真有两个魔知道苗魅部落在哪里。”月未离听得,心中不禁一喜,忙问道:“却不知是谁,你们快快告诉我,我这就便去找他们。”江美人见江美玉抢了风头,忙插口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月未离更是高兴,问道:“是你们?”那江美人得意抢回了风头,开心地道:“除了我们,还有谁有那么大本事去找到苗魅。”月未离忙问道:“那苗魅到底在哪里,快告诉我。”江美人回道:“公主且莫着急,让我慢慢给你道来,这其中还有些小插曲哦,如果公主愿意听,我可以讲上三天三夜。”月未离心急听苗魅在哪,哪有心思听那些无聊的小插曲,便急急地道:“哎呀你就别啰嗦了,挑重要的讲。”江美人于是道:“要说我们如何找到苗魅的,还须从十年前我和美玉找到的那本古书说起。那本古书所记载的药方毒理,乃至一些旁门左道,都是那么神奇,我和美玉很快就迷恋上了它,它让我们以前所学得那些甚至魔族尊称我们为药王毒王的东西都变得那么黯然失色,可是这其中的方法也是太邪门。所以后来别人发现我们偷练这本邪书的时候,我们就被行这‘翼刑’赶出魔族。我们二人逃啊逃,逃到这地方,就把这里作为我们的家,把到这里的人类全部抓住,变成看守咕噜湾的图腾之魂。五年前,我们为了找到书中一种叫做‘交州无花草’的草药,去了蛮疆。那交州无花草甚是罕见,就算偶尔出现,也被人找到,于是我们一合计,便去往那里最隐秘的百里山中寻找,这一去交州无花草没找到,却意外中发现了苗魅部落住地大荒泽的入口。可是具体里面是什么样,我们也不清楚。”月未离心中盘算而今知道了苗魅所在,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必须马上前去那里联络欢兜后人,共图灭人类大计了。只是萧庸几乎时时刻刻与自己在一起,若带他去他必然会与自己反目成仇,想偷偷溜走恐怕只有晚上悄悄去了。想到这里,便暗自下决心,今晚就起程,前往百里山。“看来是天助我了,好,我今晚便启程去那里。”月未离高兴地道,又道原来那些失踪的人类是被这俩鸟魔变了鬼守住这里了,却是太狠毒了,不过这些闲事恐怕不是自己管得了的。“你不能走,我们不放你走。”不料那二魔却如此道。“什么意思,你们想拦住本公主不成?”月未离没想到这两个宝贝居然会不让自己走,吓唬道。那二魔听得,忙回道:“这个我们自然不敢,可是公主,我们救了你和那人类男子两条命,怎么的,你也得帮我们点忙不是。”月未离听得,笑道:“我道是我做了什么错事,我答应你们,只要我能办到,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我也答应。”江美人听到,兴高采烈地道:“你看我二人背后这鸟人东西,让我们人不人,鬼不鬼的,谁见了都喊妖怪,我想请公主带我们回魔族,解了这翼刑,我就便放你走。”月未离听得,心想先给你们开个空头票据,到时候看自己心情好坏决定做不做吧,于是拍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如此小事,待我从魔族回来便带你们回去,莫说解个小小的翼刑,就是让你们当大王都不成问题。”那江美人听到,忙是是是地点头不断,身旁的江美玉却拉了拉她,使个眼色,道:“这可不行,公主你这一去到不要紧,下次回来时恐怕我二人都成骨灰投胎去了,要么你现在就带我们去,要么你就留在这陪我们。”月未离暗道这老狐狸还算精明,心想不如将萧庸押在这里,一来自己可以脱身,二来还顺带将萧庸绑在这里,便道:“不如这样吧,我把那个我未来的驸马留在这里做人质,这样你们就不用怕我跑了是吧。”那江美人也变得激灵,忙回道:“这也不行,我都问过那人类小子了,你们根本就刚认识几个月而已,他还没有和你拜堂成亲呢,我看这样,你们先成亲,再把他留在这里,这样最保险。”月未离那里肯从,忙不不不地摇头,道:“你们怎么这么烦,我说会回来就会回来,哪会赖账,而且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如此草率。”那江美玉听得,更是乐呵呵地道:“这好办,如今我就去让那小子拜我为义母,你就拜美人为义母,到时候我们准了你们的婚事,我们和美人也成了亲家,岂不美哉!”月未离心道此番这俩老糊涂倒变得精明,怕是想脱身也不会容易,只糊弄几句,就不再多话。只想晚上独自逃跑。到时候自己影子他们也找不到,哪还有那么多要求,自己开心就来帮他们一次,不开心就从此蒸发不见,气死他们,让他们为难自己。萧庸自醒来后发觉身体和以前很不一样,以前身体哪种沉重感消失不见,干什么都很轻松,施展武功也觉得比以前容易,内力也变高了,法术更是手到拈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日天天在那白日渡渡口那里练功,心情也很好,以为自己这次因祸得福,打通了什么奇门异穴,哪里知道自己以前是被南阳道仙封住身上几个脉门,血运紊乱,所以练武各方面才会那么不如人意,可不知他为什么如此做,谁不想自己的弟子能学有所成,他这么做,真让人猜不透是何居心,试想如果几日前萧庸就能发挥自己全部能力,别说司徒光府上那道士,就是后来南州那个拦路的军官,也不是萧庸对手吧。萧庸从未觉得身体能运用的如此得心应手,便想着反正月未离今日要去两位前辈那里疗伤,自己干脆在这里睡会,待到天黑再回去不迟。像是冥冥中有人安排一样,萧庸那里知道月未离今日打算晚上从这里逃走,月未离又哪里知道萧庸会在这里睡觉,而且一觉睡过了头,直到听得自己偷偷溜来的声音时才醒来。萧庸方才醒来,就见到月未离正往渡口走来,正要向她打招呼,转看到两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划过芦苇荡,一下便拦住月未离去路,不是别人,正是江美人和江美玉。萧庸不明白怎么回事,便想再等等看,那二位前辈总也不至于伤害月未离吧。“公主,你不能就这样走。”只见那江美人先开口道。月未离暗道如今恐怕是不能轻易就脱身了,于是也不打算再糊弄她们二人,开口道:“我念在你们曾就我一条命的份上,今天你们要放我走,来日我必定回来找你,倘若你们敢拦我,我必叫你们后悔。”那江美人哪里肯吃她这套,冷哼道;“我救你性命,替你疗伤,还解了你情郎的魔法和封印,你如今不仅不感激我,连这点小忙都不帮,我们敬你是公主,不想和你动手,我和美玉商量过了,只要你乖乖拜我们为师,我们也可以放你走,到时候你若不来带我们回去解翼刑,我自有办法治你。你若不答应,那我们救你的命也请你速速还来。”月未离听得,眉头顿时锁起,这二人功夫岂是自己可以相抗的,可要是就这么低头,自己颜面何在。于是强道:“那二位请便了,只怕杀了我不仅解不了翼刑,还会落个凌迟处死吧。”那江美玉本就是个急性子,当下便忍不住动起手来,只见她忽然化作一道白影,嗖一声便从月未离身旁划过,月未离哪里见过这等高手,剑还未出鞘,左肩已被一掌,忙几个翻身,望远处闪去,那道白影如随行而至,月未离看得比方才清楚些,正欲发招去挡,右肩有挨一掌。那江美玉不敢伤了月未离,只想将她吓回来,所以都是点到而止,并未伤月未离。月未离哪知好歹,口中强自骂道:“今天我就与你二人一决生死,以后各不相欠。”江美玉听得,怒火中烧,自己二人如此克制忍让,她也太不讲理,于是又飞身向前,翻手一掌,打向月未离肩头。那边萧庸看的清楚,江美玉前面几招都是手下留情,这一掌却不留半点情面,怕是被月未离的话惹怒了。忙发力跃起,掏出身上符箓,几句咒语,符箓变为一道金光,护在月未离身前,江美玉始料未及,一掌打在那道金盾上,金盾被震散,自己也被反震回来,几个趔趄,方且站稳。定睛一看,却是萧庸。“这丫头不懂事,你也不知好歹,那好,今日我就将救你们的,再从你们身上讨要回来。”那江美人看萧庸又来插一杠,登时觉得自己二人救了他们真是天大的错误。“二位前辈息怒,有什么话慢慢讲,何必动手。”萧庸看这两位魔族前辈真被惹怒了,便忙跪在地上,回道。萧庸此生只对自己父皇母后下跪过,就算是南阳仙道也只是抱拳行礼,今日对这二位外族下跪行礼,一是感谢她二位救命之恩,二来也觉得这两位前辈为人正直,做事不会不讲理,当今她们三人起争执,必然起因于那个不讲理的月未离了,月未离纵使再不应该,却也没什么坏心肠,所以之前必然起了误会。那二魔听得萧庸语气甚是诚恳,又行此大礼,倒觉得他比那月未离懂事得多,比忙扶起他,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告诉了萧庸。萧庸没想到月未离居然将自己出卖,回头怒视月未离一眼,那月未离心虚,忙低头踢玩起地上石子来。“二位前辈,小生倒是有一个意见,不知当讲不当。”萧庸心里盘算一番,打定主意要赖在月未离身上,便道。“你说。”江美玉回道。“既然月姑娘看不上小生,不愿与小生结为夫妻,那前辈也不好强人所难。但论人品德行,武功法术,我和月姑娘都难及前辈一二,既然如此,我们就没有拒绝做二位弟子的理由。今日我和月姑娘一同拜两位前辈为师,我为师兄,她为师妹,两位师父要是信得过我萧某,就让我同月姑娘一同去寻找苗魅部落,待事情办完后,再一同回来,如此可好。”萧庸暗道如今若能赖住月未离,又能从此地脱身,那自然再好不过了,至于以后会不会回来,嘿嘿,月未离心里怎么想,恐怕自己也会那么想吧。反正自己师父有不是一个两个,再多一个又会有什么损失呢。那毒王药王对月未离是十分不信任,可对这萧庸倒是从未怀疑过,近半个月的相处萧庸在他们心中早就留下乖巧懂事的印象,以为萧庸必然不会骗自己,那江美人就对他们道:“这样倒也行,拜我们为师,以后如果你们不回来,我自有收拾你们的法子,你们可别想耍什么花招,糊弄我们,我们也不是吃干饭混出来的毒王药王。”萧庸转身,贱贱地对月未离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拜师吧,小师妹。”月未离本来心里就不爽,又看到萧庸这个样子,再听到他说话语气,以及叫自己师妹,暗恨自己哪里受过这等羞辱。当初自己拼尽全力将他带到这来救治,他倒好,当了好人,得了便宜,倒头来还不忘羞辱下自己,心中发誓一定要这白眼狼付出代价,可眼下不是时机,自己若不乖乖就范,恐怕还不知要在这骷髅王陪那两个宝贝多久呢。“嘿嘿嘿,师父,徒儿这厢有礼了。”月未离很夸张地道,同时不忘狠狠瞪萧庸一眼。萧庸背后一阵凉意,知道以月未离这有仇必报的性情,自己恐怕是有得受罪了,念及此,忽然好生后悔,还不如就在这逼她嫁给自己,那以后就算受点罪也不吃亏啊。江美人和江美玉见月未离和萧庸肯拜自己二人为师,自然开心,一来自己二人的翼刑得以解脱,二来这月未离和萧庸资质都不平凡,以后必能出人头地,若能当他二人师父,也可以沾沾光。江美人道乐呵呵地:“既然你们都拜了我们做师父,那以后必然都得听我们的话了。那我们俩的翼刑鸟人翅膀也终于可以解脱了,现在你们想走可以,但是还有个小小的,真的很小的要求,只有二位徒儿听话,二位为师的必然放你们走。月未离和萧庸又不傻,江美人说了那么多个小来形容要求,可想而知这要求就必然小不了,但无奈受制于她们,又不能随意就走。月未离只得小心地问道:“什么要求?”“只要带上这小小的铃铛就行了,放心,这个铃铛不仅不会有害处,而且还可以当千里耳使用呢,这种无价之宝,别人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会给他的,可你们是我们的徒弟啊,对徒弟怎么客气呢,是吧?”那江美玉又道。月未离和萧庸一听,顿时心里发毛,这语气,摆明了这东西不是什么好带的,想必带了这东西以后不得不听这俩的了。萧庸忙问道:“师父说的这么好,这东西就算没害处,不知道有没有坏处呢?”江美人坏坏地笑道:“当然有,不然你们怎么会回来找我们。这铃铛唤作‘蝶恋花’是我们养的两只蝴蝶幻化的,蝴蝶一生只会找一个爱侣,所以爱侣死了,它也会跟着死。如果我将铃铛戴给你俩,你俩只能来找我解。懂?”“……就这?就这么点坏处?”月未离惊讶地问道。“当然不可能啦,都说了这铃铛叫蝶恋花了吗,蝴蝶会恋花的啊,而它恋的花只有咕噜湾有。记住哦,只要这一只蝴蝶死了,另外那只也会死,最后两只蝴蝶死了,你们也完了,是完了喔,就是死了的意思,这样说,你们明白了吧。”江美人得意地道。那月未离和萧庸早知没那么简单,她们不惜和月未离翻脸,难道就只为送他俩很稀罕,很无敌的铃铛?当然不可能。现在也由不得她们不带了,总不至于永远陪她俩在这度过一生吧。月未离暗暗恨道:萧庸!一旦出去这里,看我不给你好看!于是第二天,月未离和萧庸来咕噜湾的第十五天,月未离的右手和萧庸的左手分别系了一枚铃铛,假装伤心地拜别江美人和江美玉,几乎是以飞奔的速度来到白日渡渡口,登上那老船夫的船,出发回来时的那道河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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